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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民族大义,牺牲小我没什么。”
“恐怕是为了你的政绩才对吧。”文音音冷冷地开口,同时拉了下王晓雅:“晓雅,我们走,这头老狐狸根本不可能帮我们,我们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
王晓雅脸色略微冰凉,此时也微点头,转身正要走出去。
“你们真是一群冥顽不灵的家伙,明明是你们的书画出了问题竟然还推三阻四,太不像话!难道你们犯下的过错,要让国家来为你们承担?”
“王晓雅,你这是民族罪人!”兔子兴言的声音大义凛然咄咄逼人地响彻而下。
王晓雅身躯一震,缓缓地深呼了口气:“我不在乎什么英雄什么罪人,我只在乎,王诗古韵的清白,王诗古韵兄弟姐妹的性命,我会证明一切。”王晓雅推门走了出去。
“文小姐,这家伙是不是和我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杜斌突然拉着文音音的衣角问了一声,文音音一怔徐徐点头。
“俺草他老娘的!”
杜斌顿时回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抡起拳头狠狠地一拳轰在了兔子兴言的鼻子上。
砰地一声鼻血飞溅出去,兔子兴言甚至连哀嚎声都还来不及发出,杜斌又是一拳打掉了他几颗牙,轰隆地数拳将郭兴言扑倒在地上。
杜斌怒发冲冠地大吼着:“干你老娘的!俺嫂子不听你的话就是民族罪人,你算什么东西!俺今天就揍你怎么了?如果揍你就是卖国贼的话,俺事情一完就回去请罪!”
第0539章 拳打小人()
突然发飙的杜斌惊呆了所有人,房间内响起兔子兴言杀猪一般的惨叫。他是兔子家人,可并非习武一领域。当王晓雅回头的时候,兔子兴言已经倒在地上被杜斌拳头如雨地砸下。
“住手!”王晓雅神色一惊,急忙开口:“沙仁范,你们赶快拉杜斌回来!”
沙仁范两人箭步冲上,通吉范一脚不小心地踹在了郭兴言的身上,同时拉起杜斌:“杜斌别冲动,别冲动。”待两人彻底将杜斌拉开的时候,兔子兴言的身上隐隐多了几个脚印。
“晓雅,你觉得这家伙还不该打?”文音音眉宇轻掀,她都忍不住有种想要狂扁兔子兴言的冲动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别弄脏杜斌的手了。”王晓雅没有再看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着的兔子兴言,转身离开了房间,杜斌等人紧随跟了出去。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房间内惊呆了的其余几人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冲上去将郭兴言扶起来,惊慌地说道:“兔子部长,你怎么样?没事吧?”
“真是一群野蛮人啊!”那叫小斌的男子怒斥了一声,抬眼看着门口方向,恨恨地道:“算他们走快一步,要不然我要他们好看!”
几人手忙脚乱地擦拭掉兔子兴言脸庞上鼻血渗透的血迹,杜斌的这一通乱拳虽然不会真的让兔子兴言受什么重伤,可是那锥心的剧痛,让兔子兴言感觉自己的鼻梁似乎骨折。
“王晓雅!”兔子兴言咬牙切齿,面容狰狞:“这一次就算没有少爷的吩咐,我也一定要这个女人好看!自私自利,无法无天的东西!在他们眼里,还有国家吗?还有民族吗?”
“兔子部长说得对!这些人就是祸害万年的家伙,早该除掉!”
此时电梯门开,王晓雅等人走来。
“杜斌,你刚才还是冲动了。”王晓雅摇摇头:“兔子兴言的身份不简单,你打了他,恐怕以后会有不少麻烦。”
“俺要是不打他,恐怕等不了以后,俺就得憋死了!”杜斌大咧咧地开口。
“总而言之,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能出手。”王晓雅沉声说道:“否则,你们就回去。”
“知道了!”杜斌立即挺胸点头,随即讪讪地道:“俺是不是坏了事了?”
王晓雅微微摇头:“算不上吧,反正今天算是彻底看清了兔子兴言的嘴脸,这件事他不可能会帮我们,今天得罪了他,顶多他也就在这件事上想方设法地添堵罢了。”
走出酒店,苏随性等人在等候。出发过来颜金酒店的时候,王晓雅和苏随性等人是不同的车过来,他们的车子顺利抵达了颜金酒店。
不过,王晓雅有杜斌等人保护着上去,他们便一直在下面等候。
“三小姐,怎么样了?”苏随性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砸了。”文音音直接一摆手:“先回酒店再商议吧。”众人上车。
“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了。”车内,文音音拧着眉头:“既然无法依靠别人的力量,我们又无法疏通荷兰的官方,倒不如”文音音眼眸一抹精芒闪过:“我今晚亲自走一趟!”
“你想夜探警署?”王晓雅一怔,随即苦笑摇头:“音音,你胆子可不小,这件事闹这么大,你觉得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警署将染毒的国画盗出来?”
“事到如今,只能尝试一下了。”
“不,还有一个办法。”王晓雅一字一顿地道:“张程国,张大使。”
“他?”文音音皱眉了:“我们的拜访帖连续三天发出,他都没有任何回应,今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还能指望张程国吗?”
“今晚是兔子兴言,他是华夏官方派来的负责人,代表不了张大使。我查阅过张大使的资料,他在阿姆斯特丹生活已经几十年,在荷兰,他的能量绝对比兔子兴言要大得多。”
“重要的是,我看到关于他的事迹,他绝对是一个真正的为国为民的大使,一个可以信赖的长辈。”王晓雅道:“只要可以见到他,就一定有机会。”
“可他”
“我听说这几天张大使发生了点意外,这几天都没有走出大使馆半步。”王晓雅若有所思:“我原以为这是他推搪我们的借口,可是我看到他的资料后,感觉张大使,可能真的不知道我们想千方百计地想见他。”
“你的意思是”
“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文音音眼睛猛地一睁:“兔子兴言就住在大使馆,难道是他从中作梗!”
王晓雅点头。
“真是个卑鄙小人!”在前面的杜斌此时忍不住怒骂了一声:“刚才应该多打掉他几颗牙的。”
“杜斌,你知不知道大使馆的位置?”
“嫂子想要硬闯大使馆?”杜斌眼睛一亮。
王晓雅嘴角轻抽:“大使馆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在外国的尊严,硬闯你知道是多大的罪?我想说的是,回到酒店后我写一封信,你和沙仁范兄弟两人负责想办法,将这封信交到张大使的手中。我知道,这个任务非常艰巨”
“保证完成任务!”杜斌自信笑道:“大使馆虽然守卫森严,可是俺这个天机门传人可不是吃素的!”
飞机上,陈祎终于将手中一叠厚厚的资料看完,双眸闭上,消化整理着自己所看到的关于荷兰这一起中毒事件的所有资料。
有一件事是亟待解决的,那便是五十多位无辜群众的生命。
“到底是什么毒,竟然让荷兰皇家医院束手无策?五十多无辜生命一定要保住。”陈祎暗默地握了下拳:“如果出现有死亡案例的话,恐怕根本等不到十天期限,这一阵洪水便会将山河完全吞噬。”
“还有,那一批染毒的国画”陈祎目光缓缓睁开,一抹冷意划过:“作为最重要的证据不可能被销毁,想要顺藤摸瓜地找到证据,一定得先看到那批国画。”
陈祎感觉时间无比的紧迫,甚至觉得此时的飞机飞得特别慢:“正平,飞机还要多久才能抵达阿姆斯特丹?”陈祎眉头轻皱了下。
唐正平愣了下,急忙回答道:“回宗主,飞机起飞的时间是东京时间六点,要抵达阿姆斯特丹机场的话,要是当地时间的凌晨一点左右。”
陈祎心急如焚,小神龙在陈祎的怀里,此时似乎吃饱喝足了,装模作样地伸出小手拿起一份资料看了起来。见此一幕,唐正平的嘴巴顿时张大得犹如可塞下一颗鸡蛋。
“妈妈,那个小宝宝好可爱,竟然会看报纸。”蓦然地,侧旁的座位,清脆的声音响起。
陈祎侧脸看了过去,扎着两小辫的女孩指着刘峰怀里的小神龙,此时见刘峰看着她,眨眼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陈祎亦是会心一笑。
女孩的两边坐着一男一女,关系颇为亲密,应该是两夫妻,那女子抬头看着陈祎带着歉意地微笑道:“不好意思。”
“没事。”陈祎摇头。
“咦,你也是华夏人吗?”女孩的声音惊讶响起。
“馨儿,叫叔叔。”女子立即开口,身旁的男子距离陈祎不过是一个座位的距离,此时侧脸看了过去,淡淡一笑,伸手过去:“张天宝。”
“陈祎。”
陈祎亦含笑伸手过去,触碰到张天宝手掌的瞬间,陈祎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张天宝竟然也是个实力不弱的练家子,当然,比起陈祎不足一提,他自然无法察觉陈祎身上的力量。
陈祎?张天宝一怔,总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不过,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叫张馨儿。”女孩欢笑着道:“陈叔叔,你怎么也在东京去荷兰呀?馨儿是和妈妈来东京找爸爸,然后和爸爸去荷兰探望爷爷,馨儿的爷爷是”
“馨儿,你这么啰嗦,等会叔叔可得烦你了。”张天宝刮了下女儿的鼻子,溺爱地一笑,张馨儿伸了下舌头不再说话,打开身上带着的包包,拿起里面的零食吃了起来。
“小馋猫,可别吃太多。”
张天宝随即侧脸和陈祎交谈起来,两人虽然都掩饰了自己修行者的身份,可交谈起来倒是话语颇多。
陈祎也了解了,男子张天宝,三十一岁,身边这位六岁女孩就是他和妻子柳茹的爱情结晶,此行前往阿姆斯特丹,是要探亲。
“妈妈,我肚子疼。”
正当几人在聊天的时候,在一旁吃东西的馨儿突兀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小眉头拧着。
“肚子疼?”柳茹神色一急,急忙低头看过去,面色不由地一变。
此刻张馨儿的脸色竟然一片苍白起来,嘴唇有些发青,小小的身躯宛如在瑟瑟寒冬之中颤抖着,她的小手中,赫然还拿着一个咬了一半的桃子。
“馨儿,你怎么了?”刘茹大惊失色,同时一边大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惊呼声顿时惊动了飞机上的所有人。张天宝此刻亦是心神急震,一只手迅速地放在了女儿的手脉处,面容陡然唰地大变。
“天宝,馨儿怎么了?”柳茹见女儿此时已经疼得眼泪流出,而且意识逐渐迷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被这一突发的变故惊吓得六神无主起来。
此时陈祎的目光也投了过去,瞳孔微缩,视线落在馨儿手中拿着的那半个桃子处,脱声说道:“这是个有毒的桃子。”
第0540章 危情()
陈祎一句话让张天宝的脸色变得更加严峻低沉,手搭在馨儿的手腕处,一股浑厚的内气缓缓地渡入。
飞机上的乘务组急匆匆地拿着医药箱过来,可是当看到了张馨儿脸庞的惨白无色以及逐渐发紫的嘴唇后,所有人都骇然惊呆了。
“快联系这附近最近的机场急降吧!求求你们。”柳茹此时抱着浑身颤抖的女儿,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感觉到女儿的身子似乎越来越冰冷了。张天宝的内气,没有任何作用。
“馨儿你一定要撑住,不要吓妈妈,不要吓妈妈啊!”柳茹拍掉了张馨儿手中那半个桃子。
发生这样的变故,乘务组的空姐们也有些六神无主。她们是学过简单的医理应变,可眼前张馨儿的情况完全不在她们可以掌握的范围之下。
甚至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小女孩,恐怕快要不行了。
张天宝的额头冷汗已经冒出,浑身遏抑不住在一阵颤栗,瞳孔睁大血丝遍布:“不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妈妈,”张馨儿的睫毛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声音模模糊糊的细微之极:“馨儿是不是见不到爷爷了。”
柳茹的心更是绞痛:“当然不会,馨儿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可以见到爷爷了。”
陈祎已经站在张馨儿的面前,他的手中拿着那掉在地上的半颗桃子,朝着张馨儿温和微笑一声随即侧脸道。
“天宝兄,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让我试试吧。”至于小神龙,已经被陈祎放在了座位上,正咿呀地张牙舞爪着。
张天宝闻言一怔,在他看来,陈祎只不过是个普通人。陈祎翻手间拿出一盒银针道:“我是医生,对解毒还算略有心得。”
“真的?”柳茹此刻抹泪睁眼,看着陈祎急声道:“陈先生,拜托你了。”
此时此刻,在飞机上根本没有任何其余的办法,柳茹明白自己丈夫和普通人不同,连自己丈夫都救不了女儿的话,飞机上的乘务组也根本粗手无策,刚才她大喊乘务组过来只不过是一时心急所致。
张天宝看着陈祎手中的银针,缓缓地点头:“麻烦你。”
从刚才的交谈之中,张天宝对陈祎的印象也算不错,而且如今这种情况下,陈祎与自己非亲非故能够挺身而出,张天宝在完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张天宝拳头微握,不论如何馨儿一定不能有事。她六岁了,还没见过爷爷一面,这一次,竟然遭逢这般厄难。
陈祎将那有毒的桃子交给了唐正平,随即蹲下在座位前,一只手搭在了张馨儿的脉搏处,片刻感受到两道紧张无比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陈祎抬眼自信一笑:“放心吧,我有把握解毒。”
听到这话,张天宝夫妇的心略微松缓了些许。陈祎凝气运针,手指间的银间蓦然间嗡一声地颤响。
“气运针!”张天宝目光陡然睁大了几分,几乎下意识捂住嘴巴,生怕惊到了陈祎,此刻看着陈祎的眼眸,却增添了几分希望。
针灸领域中的气运针,张天宝还是略有所闻,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目睹了。馨儿有难,可也遇上贵人。
陈祎下针的速度和对穴位的捕捉认知更让张天宝震撼不已,约莫三分钟左右,张馨儿的身上已经插上了密集的银针。
此时此刻,飞机上乘务组的空姐们在维持着秩序,并无人惊扰到陈祎的施针。
“咳咳!”突兀地两声咳嗽,张馨儿嘴里几口暗黑色的血咳了出来,陈祎手疾,直接用手挡住。
逐渐地,心急如焚的柳茹夫妇两人看到,女儿那惨白无血的脸色逐渐地恢复了正常,发紫的嘴唇也逐渐褪色,明显地好转了。
“没事了。”陈祎一句话让两人心中松下一块巨大的石头,柳茹紧紧抱着女儿,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觉得和女儿之间的感觉更加是血脉相连,此时的张馨儿更像是一个熟睡的小女孩。
“陈祎,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张天宝激动地看着陈祎:“如果不是你的话,我”
陈祎微笑摆手阻止了张天宝的话道:“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我们能在这里相遇就是一种缘分。”
机舱上这时候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虽然大多数人都听不懂陈祎在说什么,可是从那中毒女孩的面色可以清楚地看出来,中毒女孩已经没事了。
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的眼中,陈祎就是英雄一般的人物。
不过,陈祎对此可并没有任何放在心上,这毒虽然猛烈难缠,可对陈祎来讲确实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只是让陈祎疑惑的是,张天宝一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