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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一关,她就忍不了了:“裴靖远,你流氓,我不上去。”
直到电梯门完全关上,颜丽屏才反应过来,他们——
容箬的唇瓣,明显的有些红肿,是被吻过的痕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也知道能干嘛。
箬箬和靖远?
他们——
。。。。。。
裴靖远将容箬抱起来,用指纹划开门锁,用脚踢上门。
将容箬压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
捧着她的脸,深吻着女人已经嫣红的唇,抱着她转过半圈,又撞到对面的墙上。
死死的抵着。
双腿强行的挤进去岔开她的双腿。
开关被撞开,又关上,又被撞开!
反反复复,卧室里明暗不定,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
她没有喝酒,却被裴靖远嘴里的酒气薰得也有些微醺了,脑子晕乎乎的,手无力的揪着他的衣领。
男人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容箬只能不停的张嘴,跟他抢那点稀薄的空气。
灯光下,男人的眼睛越来越危险,完美的面具被撕开,露出原始狠绝的本性。
裴靖远抱着她跌倒在宽大的床上,开关被撞得关上,房间里拉着窗帘,一丝光线都没有。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
感官被无限放大!
羞涩被黑暗压住,只剩下那种紧张、激荡的情绪,甚至,还有几分忍不住的悸动。
因为看不见,就更依赖身体的感觉。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动手脱掉衬衫,握着她的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解开。”
容箬缩手。
裴靖远翻身倒在一旁,从后面抱住她。
那双手臂紧紧地锁着她。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
“箬箬。”
杂乱无章的吻落在她的后颈。
容箬看不见,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结实的手臂。
她在想,他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才这般。。。。。。
“箬箬,说你爱我,想要我。”
男人的声音特别特别沉哑,带着明显的诱惑。
一点一点的,引着她迈进深渊。
容箬蜷着身子,低低的呻吟声从她的唇间溢出。
裴靖远身子一紧,经不住轻微的颤抖了起来,环在她腰上的手手背上青筋绷起。
但是,有了上一次不愉快的经历,他又不想勉强她。
耐着性子问:“箬箬,我想要你,可以吗?”
容箬整个脑子都是晕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一片沼泽地里,正迅速往下沉!
这时候,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她迫不及待的张开五指,握住。
裴靖远抓住她无意中触碰到自己嘴唇的手,唇瓣一张,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尖在她的指尖轻轻的刷过。
如羽毛一般。
轻轻的、痒痒的!
“要吗,嗯?”
容箬迷糊的问了句:“不要,你放我走吗?”
裴靖远轻笑,再次覆身压了上来:“好像不行,不过,我有耐心等到你点头。”
他或轻或重的咬着她的手指,容箬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从掌心窜起,气息不稳的推拒着他:“靖哥哥,别。。。。。。”
男人绕开她推拒的手,埋首在她的锁骨上。
。。。。。。
该有的前戏,一样不落。
容箬的衣服散乱,内衣的搭扣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
她微微的仰着头,呼吸乱成一团!
大睁着眼睛,投入里面的,却只有黑暗。
“靖哥哥。”
她无意识的、一遍一遍的呢喃着男人的名字,被他咬过的手指又麻又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的哽咽。
裴靖远已经从她身上下来了,正用手肘撑着身子看她,黑暗中,其实也看不到什么。
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打圈,“再问一遍,愿意吗?”
容箬只能无助的点头。
黑暗中,裴靖远自然是看不见,于是,他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容箬尖叫着掐住他的手臂,“愿意,愿意。”
裴靖远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拉着她的手搁在皮带的金属扣上:“解开。”
容箬摩挲了一阵,也没摸到卡扣,反而还一次两次的碰到。。。。。。
男人的喘息声又粗又重。
折腾了好一会儿,容箬终于是泄气的垂下了手,“我看不见。”
裴靖远够着身子拧开床头的灯,突然的光亮刺得容箬侧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
憋得太久,他闯进去的动作简单粗暴,甚至没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
容箬还惦记着上次一分钟的事,特意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裴靖远脸色一沉,阴鸷的瞪着一脸无辜的女人,粗哑的声音压抑着火气:“想什么?”
她急忙摇头。
身体有缺陷的男人。
肯定不喜欢别人提这茬,虽然时间短,但动作是真的凶狠。
容箬受不住的往后缩,被他拖着脚踝又拉了回去!
低声吼道:“不准动。”
他的表情又急又怒,容箬被吼得有些怕,咬着唇,乖乖的不敢动了。
“半个小时了。”
容箬抬着手腕看表,声音在男人的低喘声里,有些尖锐。
“嗯。”
裴靖远低着头,即使开了空调,身上也沁出了一层汗水。
一个小时后。
容箬跪趴在床上,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低低的啜泣,一边骂道:“靖。。。。。。哥哥,不要了,啊,你走开。。。。。。”
她的声音沙哑的都不成调了,‘靖’字小声的几乎都听不到。
裴靖远低声笑道:“叫我什么?哥哥?”
他俯身,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转向他:“喜欢禁忌恋?”
容箬摇头。
她又没特殊癖好!
“叫我的名字,乖一点。”
容箬摇头。
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叫过。
尤其是从傅南一的口中说出来,能酸掉一层鸡皮疙瘩。
裴靖远似笑非笑的勾起唇,然后。。。。。。
容箬尖叫,手指用力的抓着他撑着她身侧的手臂,“靖远,裴靖远。”
。。。。。。
终于,男人餍足的松开她,躺在一旁喘着粗气。
容箬从床上下来,腿一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铺着地毯,也不疼!
裴靖远皱眉,伸手将她捞起来,“去干嘛?”
“洗澡。”
“休息一下,我抱你去。”
“不要,我自己去。”
万一他在浴室,又。。。。。。
她拨开他的手就冲进了浴室,裴靖远的手机响了,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无奈的摇头。
是七七发的信息:哥,记得吃维生素片。
裴靖远起身,倒了杯水,抵着梳妆台的棱角慢慢的喝。
镜子里,他彪悍挺实的后背上布满了抓痕,有几道,还沁出了血珠!
低头,手臂上也是有的,充分表现出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
裴靖远失笑,又喝了一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看不出来,还是一只小野猫。
。。。。。。
容箬仰着头,水温有些烫,热气蒸腾,皮肤上已经褪下去的红晕,又起来了。
沾着水珠。
莹莹的,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遇到水,身下就疼得很。
裴靖远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已经撕得不能穿了。
她裹着浴巾,悄悄的拧开浴室门,想叫靖哥哥拿一件他的睡袍给她先穿着。
裴靖远的气场很强,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
刚探出头,就看到站在梳妆台前,luo着身子的他。
“靖。。。。。。”话还没出口,就瞧见裴靖远从抽屉里拿出个瓶子,倒了一粒药在掌心。
服下。
容箬惊讶的睁大眼睛。
他吃药?
他居然。。。。。。
吃药?
容箬胡思乱想之际,裴靖远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搁下杯子转身:“洗完了?”
她只觉得,此刻,心里全是无法形容的感觉。
苦的、涩的、酸的。
靖哥哥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愿意她看到。。。。。。
果然,和广告上打的一样:一粒解决男人难掩言诉的痛苦,持久、强劲、60分钟不早xie。
她瞬间有种泪崩的感觉。
她的靖哥哥,怎么能吃那种药呢?
容箬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扑过去抱住他安慰,见他探究的蹙起眉心,故作没事的扬着唇笑了笑:“嗯,洗好了。”
“喝点水,把头发吹干,容易头疼。”
“好。”
被同情心占据了整个心神,也没心情斥责他光着身子耍流氓。
裴靖远去了浴室。
听到水声。
容箬急忙拉开抽屉,取出他刚放进去的药瓶。
上面没有任何标签!
这让她更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如果不是那种药,怎么可能这么保密,连个标签都没有。
但听说,或多或少都有依赖性。
她一个女人没经验,也没吃过。
问谁呢?
小白?
不行,这种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一问小白,他铁定知道自己说的是谁。
可是身边也没有要好的男性。
问同事,她也开不了口啊!
纠结了一会儿,她决定,问度娘。
百度一搜,噼里啪啦出来一大堆五花八门的答案,但大都没什么作用。
a:这种药都是激素药,吃多了,肯定是不好的。
b:来找我吧,我不吃药,能把你搞晕过去。
c:没有,推荐xx品牌的大补丸。
d:。。。。。。
浴室门‘咔擦’一声开了。
容箬急忙关了网页,将手机扔在枕头下,假装睡觉。
裴靖远携着一身微潮的水汽,掀开被子躺进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刚刷了牙,嘴里,还有薄荷沁凉的味道!
他亲吻着她光洁的背部。。。。。。
然后。
将她的身字翻转过来,强悍的吻住了她的唇,裴靖远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容箬尽量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怜悯,生怕折损了他的男性骄傲。
乖乖的环住他的脖颈。。。。。。
刚才忘了查,吃了那种药,如果没得到满足,会不会像古言里面写的一样,欲火焚身而死。
如果满足他。。。。。。
不行,好疼、好困。
她都快撑不住了。
“靖哥哥,我疼。”
她委屈的直冒眼泪,又怕会有副作用,只好硬着头皮闭上眼睛。
算来。
疼就疼吧,忍忍就过了。
万一他为了顾及自己。。。。。。
她想说爆炸了,怎么办。
但想到,裴靖远买的,自然都是走在国际前沿的高端品牌,应该不会有伪劣产品!
前半夜,她还逼迫自己忍着,后半夜,就完全是出自本能的抗拒。
想到前不久看到的新闻,两个大学生放假了,没事就关在出租房里做那档子事,结果导致si处起火。。。。。。
在新一轮的快速动作中,尖叫道:“要着了,啊,我不要了。。。。。。”
趁着他神情陶醉,容箬手忙脚乱的跑到了床尾。。。。。。
裴靖远追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浴室、沙发、茶几、甚至连衣橱里,都没能幸免。
一直到早上,裴靖远才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
容箬下午醒来的,全身软得连手指尖都不想动,裴靖远已经起了,靠着床头抽烟,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放一部原版的欧美魔幻大片。
正放到高chao部分。
他插了耳机,所以,没吵到她睡觉。
容箬将枕头折叠,垫在耳朵下,跟他一起看电影。
裴靖远见她扭得难受,拍了拍胸口,“躺这里。”
她像受惊的小鸟,跳开了老远,捡起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团团裹住,“我去洗漱。”
经过了昨晚血一般的教训,她决定离他远些,万一他药效还没过。。。。。。
洗漱完,她又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裴靖远来敲门:“出来吃饭了。”
“哦,好。”
听到脚步声走远,她拉开浴室门,见裴靖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才松了口气。
床上。
放着一套崭新的连衣裙,白色的,领口和袖口的位置贴满了小雏菊的花样子,下面,没有任何装饰,就是一片素净的白!
餐点是黑米粥和几道开胃的小菜。
容箬本来没什么胃口,看了也是食指大动。
吃到一半,她咬着筷子,迅速的扫了眼正优雅吃饭的裴靖远,“靖哥哥,你认识我们警局的刘怀吗?”
“不认识。”
“听说他老婆,昨天带他去看男科了。”
裴靖远:“。。。。。。”
“刘怀说,他当时觉得脸都丢完了,”她努力的斟酌措辞,生怕有那句话刺到了他敏感的内心,“我觉得吧,这种事也不丢脸,女人也不一定非要男人有多厉害。”
第一次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讨论这种事,容箬觉得都快羞臊的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尤其是,裴靖远抬头,沉沉的扫了她一眼。
容箬顿时觉得,犹如泰山压顶般,连气都不顺畅了!
她低着头扒饭,从脸到耳垂、脖子,都是通红通红的。
然后呢。
她要说什么?
她其实并不介意他只有一分钟?
不行,他绝对会动手劈了她。
饭吃的急,呛了一下。
裴靖远适时的递过来一杯温水,容箬捧过来就喝,心里又觉得,这样好的靖哥哥,怎么就。。。。。。
似乎,当年傅南一跟他分手也有了合适的理由。
吃完饭,容箬对着镜子,想着脖子上的吻痕要怎么办。
等一下妈妈问起,她难不成说是蚊子咬了的?
“看什么?”
裴靖远从后面圈住她,手撑在梳妆台的棱角上,眉眼含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还将她的领口往下拉了拉!
“你说我这样,我妈问起来,怎么说?”
她恼怒的瞪向他。
指着他道貌岸然、含着魅色的脸:“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你这种穿着衣服就是翩翩贵公子,脱了衣服不是人的人。”
“嗯,”裴靖远指了指自己喉结上的咬痕,“那你顺道替我想想,公司的人问起,我要怎么说?猫抓的?还是被我的女人咬的?”
‘我的女人’四个字,让容箬的小心脏,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电话在响。
是妈妈的!
容箬转身接起来:“喂。”
裴靖远转身换衣服,容箬从镜子里看着他背上密密的抓痕,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的杰作。
“起床了没?我在楼下大厅等你,去看房子。”
容箬回神:“哦,我马上下来。”
皱眉看了眼脖子上的吻痕,是遮不住了,她总不能,这么热的天气围条丝巾吧。
“我让司机送你们去。”
“不用了,我开车去。”
车子她们用了,他怎么办。
裴靖远淡冷的视线看了眼她的双腿,正了正领带:“还有力气开车,晚上再来?”
容箬不敢拒绝他的好意。
让司机开车,总比晚上再来的好!
容箬下楼,颜丽屏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她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脖子上的痕迹越发明显,她抬手挡了挡,“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