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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箬站在路边拦出租,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她面前,后车窗降下,露出裴靖远清俊冷漠的脸:“上车。”
无数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容箬一时有些眼眶发酸:“能不上吗?”
她站在原地不动,心情无限复杂,莫名的愧疚和自卑让她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裴靖远坐在车里看了她几秒。
拧眉,神情有几分阴郁,容箬想,他下一秒会不会推开车门,简单粗暴的将她拽上车。
她奋力挣扎。
他被闹腾烦了,然后就。。。。。。亲下来?
电影里是这么演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也是这么写的。
虽然情节老土,但还是能看得人心情澎湃。
然而。。。。。。
预想中的情节并没有出现,裴靖远收回视线,打开电脑,开始神态自若的处理公事!
颇有要跟她耗到底的意思。
前排的司机冲着她笑了笑,“容小姐,您还是上车吧,裴总等一会儿还有个签约仪式,耽误了,可就损失大了。”
容箬坐进去,和裴靖远隔了很远的距离,低着头,整个人都拘谨的贴在门上。
车厢里,只听到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把脑袋撇到一边,降下车窗,滚烫的风从外面灌进来,她心里更闷了,下颚搁在车窗上,“靖哥哥,那天的事,你不给我道歉吗?”
风把她的声音吹散了,裴靖远皱着眉,反应了几秒钟,才勉强拼凑出完整的话。
隔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容箬尴尬的脸都滚烫了。
一辆车正好从旁边飞速驶过,容箬吓了一跳,急忙将脑袋缩进来,用力过猛,整个人后仰,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电脑屏幕上。
“呜。”
容箬捂着脑袋,蜷着身子转了半圈。
裴靖远皱眉,实在不想搭理她,又怕她滚下来,无奈的伸手将她护着!
电脑屏幕碎了,黑了一大片!
“容箬,”他稳了稳情绪,“小时候看着挺机灵的,怎么长大了就残了呢?”
容箬不服,“我才不残,我是我们刑警队的一枝花,又白又漂亮,追我的人都排了好长了。”
“脑残也是残。”
容箬:“。。。。。。”
她要下车。
裴靖远合上电脑,将她扶起来,将车的隔板升起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忍住想吻她的冲动:“昨天的事,还在生气?”
“你换人强女干一下,这已经不单单是性质恶劣了,这叫犯罪,而且。。。。。。。”
瞪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你居然只有一分钟。
裴靖远基本上不需要深思熟虑,就明白她‘而且’之后的话,俊美的脸瞬间就沉了,下颚也是紧绷得厉害,“这种事,不需要道歉,你不舒服,是因为不习惯,多来几次就不会觉得生气了。”
“裴靖远,”容箬震惊的睁大眼睛,“你居然。。。。。。不对,你这种思想是不对的,这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你怎么能凭着自己一时的痛快,做出强女干妇女。。。。。。”
她已经自动将自己的身份定格成了,劝解犯罪份子回头是岸的民警。
“容箬,”裴靖远看着她,将字音咬的很重:“你觉得,跟一个男人在这种密闭的空间讨论强女干,合适吗?”
“不合适,”容箬耷拉着脑袋:“你放我下去吧。”
裴靖远打开电脑,才想起屏幕碎了,合上,烦躁的扔到了后面。
抬手捏了捏眉心,“什么时候拍的luo照。”
容箬激动了,“我什么时候拍luo照了?”
“没有就算了。”
裴靖远将手放下来,声音还是淡淡的,但不难听出其中的愉悦。
他从旁边取出一个白色的包,是她那天落在他办公室的,“王叔,前面停车,送容小姐去允和律所。”
容箬一直在想裴靖远说的luo照,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你说的是七七钱包里的?那不是luo照,穿着比基尼呢。”
十六岁生日,郁七七定了套闺蜜照送给她。
选衣服的时候,那个摄影师就一直游说她们拍一套性感的,说青春不留点记忆太可惜了。
于是,她们就选了套比基尼!
最后,那套照片也只选了一张,她的那张七七夹在钱包里了,七七的,她都不知道搁哪里去了!
裴靖远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款式的比基尼?”
“就三点式的。”
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就三点式的比基尼,已经是当时那个摄影师推荐的,最保守的了,其他的,不是镂空,就是蕾丝的!
车子靠边停下,裴靖远的声音沉沉的,脸被灿烂的光影遮挡,看不真切,估计也是沉沉的。
“下去,走路。”
这里是城中心,很好打车,但被自己爱的男人赶下车,这个打击还是挺沉重的!
96。095:他不需要管职责,不需要抓捕罪犯,只要她乖乖的呆在身边()
看着车子消失在车流中,容箬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被裴靖远半路给抛下了。
莫名其妙!
说发脾气就发脾气。
他是,陆皓也是撄。
打了个车,到律所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高律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到她,勉强笑了笑,“容小姐,关于你父母的离婚案,我这边已经联系过容先生了,他同意离婚,这是协议书,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动的。”
容箬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什么心情。
有种尘埃落定的心酸和落寞!
“高律师,离婚协议书我能不能带回去?偿”
“可以。”
从律所出来,就接到颜平柯的电话。
“喂。”
“容箬,晚上我请刑警队的同事一起吃饭,六点,乡村菜。”
容箬拿手遮着刺眼的太阳,“交男朋友了,这么高调?”
在她看来,颜平柯和陆皓是迟早的事,陆皓追的紧,颜平柯也没表态,但容箬能看出,她不讨厌陆皓。
“头儿没跟你说?”
“说什么呀?”
“我接替你,去怀荣。”
容箬:“。。。。。。”
陆冉白没提过呀,只说已经有人选了。
早上陆皓莫名其妙的举动也有解释了!
他这下,估计又的得找关系换个地方吃干饭了。
。。。。。。
宏宁。
裴靖远签完约就直接过来了,这会儿时间还早,没有闪烁的灯光和震耳的音乐!
推开门,就林若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没开音乐,服务生也被他赶到外面去了,桌上,已经玲琅满目的摆了好几种洋酒的空瓶子了。
裴靖远走过去坐下,自己动手倒了杯酒,“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家里那点儿破事。”
林若胥喝多了,神色迷离,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最上面的纽扣也掉了一颗!
裴靖远安静的喝酒。
林家乱七八糟的事,也不是一两下能理清的。
林若胥又灌了一口酒,喝得有点急,呛了,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的道:“大哥,就你这么闷的性子,也只有容箬那丫头能收的了你,话说。睡了没?”
半晌没听到声音。
林若胥回头,就对上裴靖远英俊冷然的五官,幽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
“艹,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林若胥酒意一醒,拉进衬衫的领口,“我不好这口,跟陆怀眠那二百五不一样。”
裴靖远寒光闪闪地瞪着他,捏了捏眉心,“我对她用强了。”
他点起一支烟。
灯影之下,脸上的轮廓愈显分明!
林若胥觉得,这酒真喝多了,有点醉了。
用强?
他刚才居然听到裴靖远说出了这个词。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裴靖远半眯着眼睛,慵懒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着头,轻轻的吐出一口烟气,“她让我道歉。”
林若胥抬手,“你让我喝口酒,冷静冷静。”
沉静了几秒,他才勉强消化了这个事实,“道歉也是应该的,这种事,容易给女人造成心理阴影。”
裴靖远在烟灰盒里摁灭了烟头,说:“道歉,就证明我碰她是做错了。”
她应该是他的女人。
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碰自己的女人,哪有道歉的道理?
他身上,有一层清冷颜色。
林若胥张了张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于是,他转了话题,“傅南一的事,你不打算插手?傅宁沛现在内忧外患,忙的焦头烂额,你要想横插一手,他不是你的对手,但如果让他站稳了脚,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他们内部的争斗,与我无关。”
他如果要插手,最初就会让傅南一直接坐上那个位置,而不是,只给她资金和合作的机会。
林若胥在裴靖远来的时候就喝了不少,没一会儿就醉了,伸手在裴靖远身上一阵乱摸,“我帮你给容箬打电话,那丫头耳根子软,不会真生你的气。”
他朝着一旁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从钱包里掏出三张一百的递给他,“去得精致点。”
说完后,他又凑过来继续摸裴靖远的裤腿:“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花,tm的,手机呢。”
裴靖远刚开始没搭理他,但他醉得不轻,身子摇摇晃晃的,一个踉跄,差点亲过来!
艹。
他抬手撑住他的下颚,用力将他推到一旁,掏出手机扔在他身上。
林若胥捧着手机捣鼓了半天,“还有密码啊。”
裴靖远:“。。。。。。”
。。。。。。
容箬五点半去的警局,想着下了班跟他们一道儿过去,也正好和颜平柯聚聚。
说的是为期一年,但这种工作调任的事,说不准。
也就上头的人一句话的事。
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还是很舍不得!
看到她,胖子很激动的朝她招手,“容箬,你是不是开车来的?”
“是啊。”
“正好正好,等一下我们下了班就去,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先去点菜,我们过去就正好吃。那家中医真的很厉害,而且,只有六点到六点半的时间在。”
容箬:“你们要去看中医啊。”
王露:“我刚才就提了一句,说最近总睡不好,想去看中医,结果,胖子就激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托儿,瞧这说的眉飞色舞、口水横流的。”
胖子对她的质疑很不满:“我这是建议,我上次,那个。。。。。。拿了两副中药就治好了。”
说完,还朝她们做了个‘你懂的’表情!
王露不懂,摇了摇头,“你阳痿啊。”
胖子瞬间被刺激到了,吼道:“你才阳痿,你全家都阳痿。”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
几秒钟后,爆发出一阵阵的大笑。
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去了中医馆,容箬开车,除了胖子和王露,做档案的刘姐也去了。
看诊的地方是单独的隔间,虽然有门,但不隔音!
中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王露先进去,正想说哪里不舒服,那人抬手阻止了她,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一分钟后:“你这是内热上火的症状,容易失眠多梦,浑身乏力,开几服药调理调理。“
王露心想,这医生还真神。
说准了。
她最近经常累得很,坐着就想躺着。
医生低头写方子,抬头问了句:“你有男朋友吗?”
“前段时间分了。”
“你这种情况,找个男人是最好的,从你的脉搏上看,你***强,一晚上一两次是满足不了的,而且,至少得十八厘米以上,你才会有感觉。”
王露:“。。。。。。”
外面等着的三人:“。。。。。。”
王露青着脸出来。
容箬和胖子闷着头笑,刘姐毕竟年纪大点,没表现的那么夸张,但那表情,还是有够扭曲的。
王姐第二个进去。
王露绷着脸,用手肘戳了戳容箬,“等一下你也去。”
容箬摇头,她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绷不住!
再说了,她也没什么病啊,嫌钱多了跳的慌,去买药吃?
一分钟后,估计是诊完脉了,老头咳了一声,“你结婚了吗?”
“结了。”
“老公经常出差?”
“是的。”
刘姐的老公是跑运输的,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在家。
“难怪,你这就是饱一顿饿一顿造成的。。。。。。”
胖子摆手:“不行了,我出去笑一会儿。。。。。。”
容箬也想,但看王露一脸要杀人的模样,她放弃了。
刘姐出来的脸色也不好,容箬起身,正准备说去外面车上等她们,结果被王露挽着手推了进去,“你也把把,有备无患。”
门‘砰’的一声被拉上,断了她后退的路。
容箬无奈,她总不能说,是被朋友恶作剧推进来的吧。
于是,就只能认命的坐下来,先前听胖子吹的厉害,又见他能不问病情,直接诊断出病因,虽然说的有点直白,但估计也是有点本事的吧。
她凑过去,“你给我开点调理男人那方面的药吧。”
见她一个年轻姑娘家,医生也跟着她压低了声音,“不举?”
“时间。。。。。。”她伸出手指掐了一小节,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短了点。”
“五分钟有吗?”
她仔细想了想,“大概有一分钟。”
“。。。。。。”
去药房拿药,三个人的一合计,有将近两千块。
刘姐和王露不约而同的将药方收了回来,“我们不用吃药,找个男人就行了。”
容箬泪流满面:“我会送把尺子给你的。”
王露追着容箬跑了好远,“那老头跟你说什么了?我们贴着门都听不见。”
他们到的时候,所有人都等着了,菜已经上了。
容箬在外面停车,晚了一分钟进来,就只剩下陆冉白身边有位置了!
人都到齐了,陆冉白端起酒杯,“平柯,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跟着瓶子老师好好的学习。”
“好。”
气氛有点凝滞。
胖子一拍桌子,“陆少爷,你能不能这次去不给我们a市刑警队丢脸?托关系,吃干饭,这还真不大好听,再不济,扫地擦桌子的,你也得干点实事啊。”
陆皓第一天来的时候,大家都顾念着他是陆冉白的表弟,多少给点面子。
时间一久,就总忍不住想洗刷他两句!
陆皓呲牙,“老子今天弄死你。”
“你在刑警队呆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就没被感化呢?”胖子一边躲,一边不要命的说:“张口闭口死不死的,法律是这么教你的吗?”
刚才的忧伤,被这对活宝给冲散了。
颜平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放下的时候手背上沾了水渍,她端着酒杯看向陆冉白,“头儿,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
她有些微微的哽咽,抿了抿唇,一口气干了。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转向微微惊讶的容箬:“箬箬,这杯我敬你。”
颜平柯平时的情绪不是这样的,有些大大咧咧,很少有这种感伤到,无法控制的时候!
容箬正准备喝,陆冉白横空伸过来一只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一仰头喝了,“等一会儿你开车。”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还有人吹口哨!
颜平柯闷不吭声的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