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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靖哥哥。。。。。。”
裴靖远第一次烦透了这个称呼,他用力,将她拉扯过来,拥在怀里:“靖远,以后,叫我的名字。”
容箬不喜欢,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她听舒弯喊过,听傅南一喊过,听裴伯母喊过,听很多人喊过,但唯一能叫他靖哥哥的,就只有自己!
她咬着唇,眼眶慢慢的红了,“靖哥哥,我想冷静一下,妈妈的事,我知道你的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认同。”
他至少,应该跟她提前打一声招呼。
她不喜欢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裴靖远拽住她的手,拖着她将她拉进了休息间,揽着她的腰,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那你说,你认同什么样的方式?息事宁人?自欺欺人?”
他光影明灭的眸子里,隐藏着各种森冷的情绪,“还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容箬撑着身子往后缩,被裴靖远拽住脚踝重新拉回到身下,扣着她的下颚:“说话,是不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他面目表情的盯着她,神色有些渗人。
容箬不说话,他掐着她的力道陡然加大,“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事。”
说完,就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那力道,绝对称得上是撕扯。
“裴靖远,”容箬失声尖叫,按住他的手,“我不喜欢,你没资格对我这样,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我会恨你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裴靖远捧着她的脸,粗暴用力的吻了下去。
容箬的唇瓣被吻得发麻出血。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男人的脸深不见底、带着隐忍的薄怒和戾气,手指用力的摩挲着他的脸,“容箬,只要我不放手,什么身份,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
容箬睁大眼睛,“你要强bao我?”
不愿意的事,在她看来,就是强bao。
大概是她的模样太不敢相信且无辜,男人淡淡的笑了,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蹙起的眉眼,“那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刻,裴靖远身上的气质极其的冷戾骇人,即使在笑,也掩饰不了他身上黑暗的气质。
那种沉郁的、不可违背的冷漠和杀气!
容箬的手机在响,刚才落在沙发上了,铃声不太响,但在一片寂静中,就显得格外的突兀和触不及防!
………题外话………打雷了,先更三千,还有三天明天补。。
92。091: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裴靖远,还是靖哥哥()
容箬推他:“你起来,我去接电话。”
“谁的?”
裴靖远俯身去吻她的耳朵,带着淡淡松木香味的热气侵蚀着她,然而,这种平日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此刻却让她神经绷紧,心慌意乱!
她努力回忆他们早上见面到现在,中途没有任何联系,自然也不存在惹恼他的情况。
可是,他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因为陆冉白偿?
靖哥哥在吃醋?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否决了,在她眼里,裴靖远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非人类的神。
裴靖远含着她的耳垂,或轻或重的亲吻啃咬,舌尖在上面流连打转,模糊不清的呓语:“箬箬,不要放手。”
容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就开口‘啊’了一声,裴靖远禁锢着她的脸,覆身吻上她的唇。
温柔绵长,又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进一步攻城掠地。
容箬侧着脸避开他的亲昵,手撑着他的下颚,尖声道:“我不知道。”
手机在外面,她怎么知道是谁的电话。
“那就不接了。”
就她这点力气,裴靖远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又怕弄疼她,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容箬挣扎的厉害,胯骨的位置摩擦着他的紧绷的大腿内侧,很快就红了一片。那片粉粉的、如凝脂般要溢出来的红刺得裴靖远眯了眯眸子,稍稍闪神,容箬抬脚就踹在他的小腿肚上。
她虽然穿的是柔软的平底鞋,但胜在习过武,这一脚又用了全力,位置又恰到好处,还是有些疼痛感的。
裴靖远眯眸,看着容箬拢着被撕开的衣服、赤着脚拉开休息室的门跑出去!
他慢条斯理的从床上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看着女人踉跄的背影,唇角扬起,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嘲讽。
这让原本清俊雅致的他多了几分阴暗和倨傲!
容箬拿到电话时,那头已经挂断了,是陆冉白的,估计是看自己这么久没下去,担心她出事。
顾不得折回去穿鞋,手刚将门拉开,那扇薄薄的门就被一只从旁边伸过来手压上了,‘砰’的一声又被关上了。
容箬和等在外面的傅南一都同时惊了一下!
男人的一只手臂落在她耳侧撑在门板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紧绷阴鸷的气息中,他将要逃的容箬拦腰禁锢在怀里。
滚烫的小腹贴着她的身体,轻描淡写的道:“箬箬,你爱的,只是你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的靖哥哥,而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帮你捉老鼠的少年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善良正直沾的上边!
容箬心里的,只是一个被美化了的自己。
男人的头颅慢慢的压下,她下意识的躲开他的靠近,被裴靖远扣着下巴强硬的掰了过来,“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裴靖远,还是靖哥哥?”
容箬抿着唇,眼睛紧闭,颤抖的睫毛和身体的抗拒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裴靖远眉宇间的阴沉越积越浓,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淡的弧度,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碾压着她粉嫩的唇瓣!
“你放开我,裴靖远,不要。”
她的尖叫声断断续续,嘴唇因为太激烈的亲吻沁出了血渍,裴靖远压着她,将她的尖叫声尽数吞下。
容箬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外面两个女人的耳朵里。
都知道是正在做什么事!
李秘书有些尴尬,她做裴总的秘书时间不短,他一直是个克制、矜持的男人,每次出去应酬,少不了有很多投怀送抱又不计较名分的女人,但她一次也没见过他真正碰过,最多也是逢场作戏的抱一下。
所以,这种激烈的情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在办公室这么敏感的地方。
虽然69楼就只有她和裴总两人,但难保不会有人上来。
比如,眼前的傅小姐!
傅南一抱着文件的手紧紧捏在一起,五官扭曲,在容箬又一声尖叫声传来时,终于绷不住了,疾走了两步要过去开门。
李秘书拦在她面前,淡淡的笑:“傅小姐,您也看到了,裴总现在真的不方便,要不,你把文件交给我,等一会儿我交给他。”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李秘书依旧笑的很礼貌,没有因为她神态中的不屑和高傲有半点变脸,“傅小姐,我是裴总的秘书,有没有资格,只听他的意思,他说这门不能进,就谁都不能进,包括里面的容小姐。”
傅南一咬着牙,李秘书的话,她挑不出半点错,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裴靖远和容箬在她面前。。。。。。
心脏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疼又灼,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
裴靖远握着容箬的手举过头顶,膝盖压着她不停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西裤上的纽扣。
刚才换了衣服,他就没系皮带。
容箬穿的是修身牛仔裤,被他一个用力扯了下来。
女人扭着身子挣扎,蓄满泪水的眼睛洗涤的漆黑明亮,清晰的表露出对他的恐惧和抵抗!
裴靖远微微闭眼,揽着她的腰,柔声安抚她,“箬箬,不准放手,不准说放弃。”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有点失控,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留下几块青紫的痕迹!
容箬挣扎的厉害,他无从下手,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尖叫躲闪:“裴靖远,你这是强女干。。。。。。”
嗓子都哭哑了。
“靖远,”傅南一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要断了:“裴靖远,明天就是伯父的忌日,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要她吗?”
容箬身子一僵。
明天是伯父的忌日?
不是说九月中旬吗?
裴靖远俊美的脸透着阴鸷的狰狞,眯着眼睛看着门板,似乎是正看着门外的傅南一,“滚。”
傅南一被他狠戾的声音刺激的失了理智,推开李秘书,扑过去开门。
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她打不开,改为大力的拍门。
她知道,他们此刻,就贴在这扇门后!
“你忘了,当初容家,是怎么袖手旁观的,裴靖远,那些屈辱你都忘了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值得你。。。。。。”
裴靖远的眼睛徒然翻涌起层层叠叠的阴沉,慢慢的爬满了红血丝。
勒着容箬的腰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容箬痛得脸色发白,这种力道,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终于明白,那次在老挝,她怕陆冉白伤害裴靖远,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的行为有多愚蠢,而陆冉白眼里一闪而过的自嘲和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陆冉白说的对,她不了解裴靖远,一点都不。
而,傅南一的话,更让她脑子里揪成了一团,一抽一抽的疼的难受。
“滚下去,傅南一,立刻给我滚下去,要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拿不回傅氏。”
突然——
容箬的瞳眸扩到最大,裴靖远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趁着她走神的时候!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咬着唇,一边哭一边挣扎,“小白,小白。”
她只是凭着意识喊出了一个让她觉得安全的名字,却换来裴靖远更粗暴的对待。
而门口,真的就传来了陆冉白的声音。
“都给我滚开,要不然全以妨碍公务的名义抓起来。”
容箬哭的更厉害了,就像是绝望中抓住了一个浮木,手被裴靖远禁锢着,只能用后脑勺撞门,“小白,救我。”
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承受能力的撞击让裴靖远心口像是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疼得要命,终于,还是不忍心,松开她的手,拿手掌垫在她脑后。
容箬完全不配合,挣扎的又厉害!
门口,保镖也不敢太拦着陆冉白了,毕竟人家是出示了警员证进来的,“陆警官,我们先进去通报一声。。。。。。”
“滚,老子不找裴靖远,”他几步跨过去,一脚踹在门上,“裴靖远,你tm给我滚出来。”
一群人:“。。。。。。”
不是不找裴总吗?
傅南一嘲讽的勾唇,“果然,警察都是马后炮,这事都做完了,才上来。”
93。092:,源源不断的羞耻和自卑让她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
容箬的耳畔尽是男人的喘息声和陆冉白急躁的敲门声。
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空洞而茫然,裴靖远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艰涩的开口喃喃:“箬箬,别这样看着我。”
身体上的餍足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心里的空落反而越发的大了。
滚烫灼热的液体熨烫着他的手指!
男人心里烦闷,加快了速度,压抑的闷哼声响起,贴着她的身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偿!
于是。
容箬就更懵了撄。
一分钟?两分钟?
还是,只有几十秒。
裴靖远阴沉着脸看着她,太阳穴的青筋隐隐的跳动,“意外。”
身后的门,已经快被陆冉白给拆了,容箬咬着唇,默默的穿好衣服,衬衫已经被撕坏了,脖子上的吻痕也遮不住。
裴靖远穿戴整齐,从撑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抬头按住隐隐作痛的眉心。
‘对不起’这三个字,在舌尖上徘徊了良久,最终化为淡淡的一句:“去里面洗个澡,我等一下送你回去。”
容箬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裴靖远伸到半空的手又颓然的垂了下来,“我让人送套衣服过来,你先进去,还是说,你想这样跟陆冉白走?”
他觉得,自己又快控制不住心里汹涌的情绪了!
容箬拢紧外套,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
打开门,陆冉白几乎是踩着点就冲进来了,空气里,还残留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他不傻,几乎不用想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而容箬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被强迫外加受了很多委屈!
陆冉白只觉得心口一团火‘蹭’的一下就窜了出来,他脸色发青,拧起一旁的放绿萝的花架就朝着不远处,斯文俊逸的男人砸去。
装绿萝的玻璃缸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你tm衣冠禽兽,怎么下得去手。”
裴靖远轻松的往旁边走了一步,花架砸在办公桌上,纸页和笔四处飞溅,乱成了一团。
他淡淡的勾唇,“陆警官,你是拿着警官证走进来的吧,还是先想好,怎么跟你们局长交代吧。”
挑眉,犀利的目光落在外面的李秘书身上,“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平日里都是吃什么的。”
傅南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然而,裴靖远连眼角的余光都吝啬在她身上停留。
陆冉白的脸上满是阴郁,冷冷的盯着神色从容的裴靖远,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了拳!
容箬脑子里像是有人拿锯子在拼命拉扯,好疼,她拉住陆冉白的手,“走吧。”
裴靖远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很难看,淡淡的扫过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搁在小腹处的手捏紧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才平缓了情绪。
陆冉白拉着容箬出去,傅南一往前走了一步拦在容箬面前,表情刻毒,一字一句的说:“容箬,你不配他那样待你。”
裴靖远眼神冰凉的看着她:“南一,闭嘴。”
傅南一仰着头笑了笑,“裴靖远,你要真跟她在一起,就是不孝。”
容箬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被陆冉白拉走了!
陆冉白打开副驾的门,阴沉着脸将容箬塞进去,容箬没有任何挣扎,全程像个木头似的。
男人挺拔的身子绕过车头,关门的时候用了大力,整个车都跟着抖了抖。
容箬抱着腿,上半身压在大腿上,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车垫上的花纹!
行了一段距离,她闷闷的问:“能不能开空调,好热啊。”
她开口说话,陆冉白心里的闷痛感散了不少,沉沉的道:“怎么不热死你。”
见她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原本的训斥也放柔了声调:“你就不知道反抗?不是警察吗?”
“反抗了,被镇、压了,你不是我们的头儿吗?怎么打不过?”容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
好困。
陆冉白瞪她:“谁tm说我打不过的?我跟他现在只是平手,要往死里揍,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两个棋逢对手的人,比的是耐力。”
容箬偏着头,“小白,你作为一名正直的刑警,怎么能张口闭口就是往死里整,这样真的好吗?”
陆冉白:“。。。。。。”
车子驶进某商场的停车场,陆冉白推开车门:“你在车上等着。”
陆冉白走后,她才直起身子,拉下遮光板,上面有一面小镜子。。。。。。
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服,脖子、胸口都布满了轻重不一的痕迹,暧昧旖旎,一眼就能看出,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
她咬唇,眼前蓄起了一片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