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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她女人,出了事当然第一个给他打电话,你要是我女人,没抓之前就给我打电话了。”
颜丽屏拧着包从楼上下来,看到楼下闹成一团的两人,“还是冉白有主意,今天箬箬都闷了一天了,连靖远都被她关在外面赶跑了,现在总算笑了。”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帮着暴力份子说话,这样会助长恶势力的。”
陆冉白放过容箬了,帮颜丽屏拧了行李,“伯母,先去我那里住几天吧,这傻妞,今天刚把房退了。”
“不麻烦了,反正现在还早,找个中介,晚上就能把房子定下来,我们今晚先住酒店。”
容景天站在二楼的扶栏处,看着楼下的三个人,眼眶发酸。
抹了把脸,背过身去!
****
把颜丽屏安排好,陆冉白陪着容箬去中介找房子,考虑到长住,要求稍微要高一点。
看了三家都不怎么满意,陆冉白靠着车门抽烟,“箬箬,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会这么凑巧?”
“嗯?”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辛辣呛人的烟雾灌进肺里,“你今天的飞机,偏偏今天就出了事,不早不晚,正好就触到了点子上,而你一出事,裴靖远就正好赶回来。”
容箬学着他的样子靠在车门上,“你想说什么?”
陆冉白侧头看她,容箬没看他,而是看着中介的招牌发呆,“你觉得,是靖哥哥做的?”
“你自己清楚。”将烟扔在地上,火星四溅,他拉开车门,顺势捻灭了烟头。
是他做的吗?
如果是,目的呢?
为了不让她走?
这个理由,太荒诞了。
她用额头抵着窗户,掀起眸子看外面快速闪过的街景,突然,眼前闪过裴氏醒目的logo,拍了拍车窗:“停车。”
陆冉白一个急刹,差点把她甩到挡风玻璃上。
容箬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迅速的跑进了裴氏的大厅。
“你好,我找裴靖远,你告诉他我叫容箬。”
她喘着粗气趴在前台。
上次李秘书说过,容若不用预约可以直接上总裁办公室,所以,前台礼貌的比了比电梯的位置:“容小姐可以直接上去。”
总裁专属电梯在最里面,经过员工电梯时,她看到了一身职业装的傅南一,个子高挑、容貌漂亮,在一群普通的员工里尤为醒目。
“靖远不在公司。”
那种高调宣誓主权的模样,让容箬很不喜欢。
“在公司,员工都可以直呼靖哥哥的名字吗?”
傅南一笑了笑,并没有任何恼怒的痕迹:“容小姐说的是,但我也是出于一片好意提醒,免得你上去白跑一趟。”
容箬没理她,直接进了电梯。
关门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传来的议论声:“南一,跟这种人多说什么呢,你看你一片好心,人家还不领情。”
“就是,你这么称呼裴总,裴总本人都没说什么,她倒激动。”
容箬心里有点难受,在和陌生人的人际关系处理上,她和八面玲珑的傅南一是没法比。
瞧,就短短的两句话,就成功让她成了心胸狭隘、仗势欺人的小人!
电梯直达69楼,裴靖远果然不在。
李秘书:“容小姐,裴总应该马上回来了,我给您煮杯咖啡,您在办公室休息一下。”
“他去哪里了?”
如果是公事,他肯定会带着李秘书一起。
“抱歉,裴总的私事我没权利过问。”
容箬点头,她也就随口问问,“我先走了。”
刚才的那股冲动,现在已经没有了。
而且,她对答案也抱着一种矛盾的心态,如果真是他做的,她不知道是该开心他能为了她费心思,还是该怨他让妈妈伤心。
“您开车了吗?需要我叫司机送你吗?”
“不用了,谢谢。”
容箬浑浑噩噩的走进电梯,仰着头,望着头顶的装饰发呆。
直到电梯传来‘叮’的一声响,她才想起自己忘了按键!
看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已经到负一楼了。
这个电梯是靖哥哥的专属电梯,那么在外面的人。。。。。。
裴靖远。
电梯门缓缓的开启,容箬觉得,自己紧张的手脚都有点发软了。
要不,直接逃吧。
趁他没注意到,冲出去!
这么想,就这么做了,电梯门还没开完,她就捂着脸,瞅准位置,一个健步垮了出去。
裴靖远像拧小鸡一样拉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拉回来,“去哪?”
“回去,陆冉白还在外面等我呢。”
“你不是来找我的?”他按了六十九了的键,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大半个身子压在怀里。
“不找了,我还有事要忙呢,你先松开。”
这个姿势。
太撩人了!
就是情侣,在大庭广众下这样,也有点过火。
何况,这人还只是她的前男友,不对,前炮友!
而且,她要赶快处理好这边的事,然后去怀荣报道,不过,她又担心妈妈。
烦躁。
“住香颂城,楼下就是商场,超市、电影院、健身房、书城、家电城、餐厅什么都有,买菜购物都很方便。”
“我不,裴靖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存心折磨我的?你就见不得我高兴,非要当跟在我面前乱晃的胡萝卜。。。。。。”
她早上,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
除了存心折磨她,她完全想不出是什么理由,让他既不接受她,又不放了她!
李秘书早就猜到容箬会被裴靖远扛回来,已经煮好咖啡了,“容小姐,请用。”
裴靖远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扔在茶几上,“趁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憋屈感,让她脑子里绷紧得弦似乎要断掉了,她站起来,厌烦到了极点:“我不看,我要回去。”
走了两步,就被裴靖远拽着手腕扔到了沙发上,即使很柔软,但这种高度和力度,也足以让她脑子发晕。
大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名贵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凌乱。
他的头顶只及她的鼻尖,容箬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看不到他眼里的神情。
“坐着,看书,房子我帮你找。”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说了我不需要。”她很抗拒,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抗拒他的靠近。
努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场耗费心力的单恋感觉到疲惫,就像一个茧,她想出去,却怎么也挣不开。
看不到一丝光亮,她甚至想,困死在里面算了,但又不甘心!
裴靖远抬手,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眉目沉寂,手臂收紧,她差点没喘过气。
容箬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安静的看着他解扣子。
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挑开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她不愿意用那种龌龊的想法去想她从小爱慕的靖哥哥,所以,只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可以当成,是因为她闹得他心烦,所以,他解开扣子透气。
跟女人吵架就用上床这招来解决,这在她心里,完全是渣男行迹!
衬衫被他用力的扒下来,扔在地上,跪起身子,手搭在皮带扣上,轻轻一按。
‘啪嗒’。
开了!
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都很优雅,没有半点如狼似虎的粗鲁。
跟看电影似的,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冲动,但前提是,她不是那个等待被强bao的悲催女主角。
西装裤被褪下,墨蓝色内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她眼前,以及,正蓄势待发的某处!
这就像一场心理拉锯战,最终,容箬败下阵来,在他修长的指节搭在内裤边上的时候,她制止了。
“不要。”
实验证明,男人都是龌蹉的,满脑子都是一炮泯恩仇的概念。
你跟他谈情绪,他当你脑子抽筋在发脾气。
“乖乖看书,我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容易檫枪走火,”见容箬咬着唇不说话,一脸被欺负了的委屈样,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我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所以,最好乖一点,他很疼。”
容箬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能把无赖演绎到这么高层次的级别!
他起身,穿着条内裤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又坐到了办公椅上,打开电脑看文件。
“你不穿衣服?”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某个只穿了条内裤的男人!
“穿了等一下又得脱,麻烦。”
容箬:“。。。。。。”
她吸了口气,扔了书,踩着他的西装裤往外走。
裴靖远掀眸,淡淡的道:“我们好像还没有在门上做过。”
“你无耻。”
容箬气得连呼吸都快了。
“我给你三秒的时候,坐回去,超过一秒,我脱你一件衣服。”
她咬牙,恨恨的坐回到沙发上。
捧着书,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写了些什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半晌:“南漾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两个人长时间处在一个空间,尤其是她这种心中有事的,肯定憋不住。
91。090:容箬,只要我不放手,什么身份,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
裴靖远靠着椅背,看着女人漂亮雅致的脸,拉开抽屉,从里面拣出烟和打火机。
低头,点燃。
烟火忽明忽暗,淡青色的烟雾在他指尖散开!
有人敲门,容箬紧张的捡起地上的衬衫和印有一个脚板印的西裤,随即想想,穿个内裤到处晃的人是他,外面敲门的也是他的秘书,他都不急,她着什么急撄。
于是,又扔回了原地!
裴靖远弯了弯唇角,拿起听筒,拨通了外面李秘书桌上的内线电话。
“把下午的行程推了,没紧要的事,别来敲门。”
容箬扑过去抢他手里的电话,“裴靖远,你胡说什么?偿”
他把门反锁了,一下午不准人进来,是个人都能想歪,还不知道外面要传成什么样呢。
裴靖远一只手拿着听筒躲闪,另一只手护着她,避免她摔下去。
于是,女人柔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好几次擦着边缘划过!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嫩白的小脸及嫣红的唇,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搭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点劲,哑声道:“别动了,要走火了。”
容箬尴尬的僵在他怀里,手还按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肌肉紧绷有弹性,触感不错。
她鼓着腮帮子,看着他手里高举着的听筒,一副不甘心,又不敢再扑上去的憋屈样:“你先挂了。”
“李秘书已经挂了。”
容箬乖乖的从他身上下来,羞得面红耳赤,眼观鼻,鼻观心的‘嗯’了一声。
裴靖远将听筒放回原处,有几分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场面,拉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负责解决。”
滚烫炙热的温度像烧红的烙铁般落在她的掌心!
容箬尴尬的抽手,“裴靖远,你流氓。”
“嗯,”男人闷哼一声,皱着眉,表情很奇怪,“别动。”
容箬以为自己弄疼他了,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但手心都快被蒸熟了!
“你先松开,小白还在楼下等我呢,你自己慢慢冷静。”
她这么急匆匆的下车上来,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裴靖远倾身,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拂到地上,抱起容箬将她压在冷硬的办公桌上,有几分无奈的苦笑,“冷静不了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瞳仁幽深,身下胀得发麻发痛。
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啃咬。
容箬经不住呻吟出声,手指蜷缩成一团。
裴靖远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从脊椎到腰部,心里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猛烈的撞击,压抑而隐忍。
容箬知道,这个时候,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隐忍不动,但他已经在克制了,所以,再等一下,等他平静。。。。。。
裴靖远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唇,女人身上,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干净纯洁。
他好几次忘情,手搁在她的衬衫纽扣上,又拿开。
终于,他伏在她的身上粗喘了一分钟,“有监控。”
容箬:“。。。。。。”
她想骂人。
忍不住了!
滚他丫丫的,明知道有监控还这么放浪形骸,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手指掐着他的肩膀,“你滚开。”
男人凑过去吻她的脖子,“去休息室?”
“裴靖远,你滚开,我这辈子不要见到你。”
她以后,绝对不敢来裴氏了,太丢人了。
居然在办公室里。。。。。。
最糟糕的是,还在监控探头下面,这不等于是在全部员工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想到保安室里围着一群人正在讨论他们用什么姿势爽,或者是裴靖远一次多长时间,她就忍不住要疯掉。
裴靖远伸手抚着她的脸蛋,上面的绒毛细细的,很柔很软,摩挲的掌心痒痒的,“南漾的事,我只是让时间提前了一点。”
容箬有些慢半拍,她还沉浸在监控的事件中没有脱身,他突然提南漾的事,让她整个脑袋都是懵圈的。
过了一分多钟,她才问:“为什么?”
即使陆冉白提醒了她,潜意识里,容箬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你知道,今早,我爸都快把我和我妈撕了。”
太长时间没开口,嘴巴像黏住了一样,断断续续的。
“不会,我让人跟着你的。”
裴靖远松开她,走到休息室取了套备用衣服换上,再出现的时候,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矜贵冷傲的豪门公子,刚才的失控,似乎只是昙花一现。
他低头点烟,在淡青色的烟雾中闭上了眼睛,“我暂时,不太想让你走。”
“暂时?”容箬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散不去,抬高声音吼道:“那你就让南漾她们母女俩在我妈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去找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
“那你觉得?能瞒多久?”他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似笑非笑的吞吐着烟雾:“一辈子?伯母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你不该用你自己的思维,去代替她的想法,这件事,迟早会捅穿。”
他的话,冷静、犀利、句句在理!
容箬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狼狈的拂了拂掉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我先走了,小白在等我。”
她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了解过靖哥哥。
裴靖远拽住她,眉眼阴沉,“坐下,看书。”
“我不。”
“容箬,别跟我闹情绪,”他语气很凶,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捏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用了力道,“还是说,你其实在惦记着刚才未完的事?有研究表明,女人欲求不满,脾气容易暴躁。”
容箬其实从没跟裴靖远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就算现在,也是一样的。
她只是。
有点害怕。
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的畏惧和惶恐!
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商场上人人畏惧的,杀伐果决的男人,而并非,她记忆中温文尔雅的靖哥哥。
她咬唇,“靖哥哥。。。。。。”
裴靖远第一次烦透了这个称呼,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