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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箬这会儿疼的两眼发黑,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一旁的医生并不赞同。以容箬的条件,完全能够顺产的,正准备跟裴靖远讲剖腹产的弊端,一旁的另一个医生突然惊喜的叫了起来:“快,再用力,已经看到头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抱着已经清洗好,穿好衣服的孩子跟虚弱的容箬碰了碰额头:“恭喜你裴夫人,是个男孩子。”
容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了,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就昏睡过去了!
医生小心翼翼将孩子交给一旁脸色沉冷的裴靖远,“裴先生,产妇还需要缝针,您抱着孩子去楼下洗澡吧。”
裴靖远只是低眸瞧了一眼,手都没伸:“我在这里陪着我的妻子,交给我母亲吧。”
孩子似乎意识到爸爸不喜欢他,居然‘哇’的一声哭了。
蹬着小胳膊小腿的四处动,皱巴巴的小脸更是皱成了一团。
195。195:番外(2)()
。。。。。。
容箬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她身侧了,正在沉睡。
她瞧着他,嘀咕了句:“怎么这么丑?”
一旁的月嫂正在叠孩子的衣服,听到她的话,笑着说:“少夫人您醒了啊,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等长开了就漂亮了,您和少爷的相貌都这么出类拔萃,小少爷肯定是青出于蓝。”
容箬笑了笑,没有说话偿。
视线在病房里看了一圈,才低声问:“靖哥哥呢?”
“少爷刚出去接电话了,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撄”
“嗯。”
容箬应了一声,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是裴靖远的声音,“怎么还没醒?”
“少夫人刚刚醒了,这会儿又睡着了。”
“嗯。”
裴靖远在床边坐下,用手指轻轻的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
月嫂刚叠完衣服,孩子就醒了,先是皱着眉吭了几声,然后‘哇’的就哭了。
“乖,宝宝不哭,抱抱。”
月嫂急忙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抚,却越哭越厉害,“可能是饿了,少爷您先抱着小少爷哄哄,我去冲奶粉。”
裴靖远从月嫂怀里接过大哭不止的孩子,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扶好他软软的的脖子。
他身子太软,裴靖远完全不敢用力,只能僵着背脊托着他!
孩子半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小手小脚四处闹腾,裴靖远本来就不敢用力,被他这么一闹,险些将他摔下去。
他急忙稳住,沉着脸呵斥:“愔琰,裴愔琰,你给我闭嘴。”
容箬被孩子的哭声吵醒,“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
裴靖远转头看她,另一只手别扭的拍着不停哭闹的孩子,“月嫂已经去冲奶粉了,你如果累了,再睡一会儿。”
“抱给我吧,我喂他一下。”
容箬将孩子从裴靖远手中接过来,解开衣服开始喂奶。
孩子在她胸口四处乱蹭,就是不吃,还拿手去推!
裴靖远看得直皱眉,将裴愔琰拧起来,沉着脸道:“裴愔琰,你再给我闹,我就将你丢出去。”
裴愔琰突然不哭了。
辨着小嘴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容箬看了眼裴靖远:“你干嘛对他凶。”
裴愔琰安静了,容箬才开始拿手指逗他:“愔琰,裴愔琰,你的名字吗?”
整个孕期,裴靖远连孩子的小名都不肯取,容箬还以为,他连名字都没取呢。
怀里的孩子似乎知道她在叫他,咧着没牙的牙床朝着她笑!
。。。。。。。。。。
有了孩子,裴靖远自然是不准她再去做刑警那种危险的职业了,又怕她闷得慌,等断了奶便在裴氏给她安排了个工作。
容箬虽然不乐意,但也比整天呆在家里强,浴室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容箬穿了套素色的职业装,头发挽成一个松散的韩式发髻。
但是,平时不怎么粘她的愔琰突然哭着闹着让她抱,别人碰都不让碰。
容箬一脸无奈,看着怀里将自己衣服弄成一团乱的孩子,再看旁边慢条斯理吃饭的裴靖远:“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裴靖远看都没看一眼:“抱着去。”
容箬:“。。。。。。”
她是去上班,抱着个孩子,像什么啊。
“人事部那边,还没有正式入职,你今天就当是去玩的,明天再去。”
裴愔琰实在哭的厉害,容箬没办法,只好不去上班了。
想着难得起一次早,便抱他出去逛逛!
只是,刚坐上车没多久,裴愔琰就尿裤子了。
他满一岁就没有再用尿不湿了,这会儿容箬抱着他,裙子上也染上了一大滩尿液。
“啊。”
容箬轻轻的叫了一声,将裴愔琰交给裴靖远。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尿味。
裴靖远皱眉,看着被他拧着胳膊,小短腿四处乱踢的小人儿,眉心跳了几下:“裴愔琰。”
容箬拿纸巾擦了擦裙子,但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这下,也只能去裴靖远的办公室洗澡换套衣服了,她总不能带着一身尿味去逛街吧。
那头,裴靖远已经熟练的替裴愔琰重新换了裤子。
晚上裴愔琰跟他们一起睡,这种事,都是他在做。
裴愔琰在一旁乐得直拍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小脚在上面直蹦。
裴靖远将他拧过来,强制坐好:“以后,你总有落到我手上的时候。”
裴愔琰很懵懂,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容箬本以为这就是个巧合,没想到之后,裴愔琰每次上厕所都吵着要到车上来。
为此,容箬很无奈,软硬都施了,还是阻止不了他这特殊的癖好。
裴靖远也只好换车了。
但每次看着裴愔琰的目光,都是冷沉沉的。
裴愔琰更像是跟他杠上了似的,每次见他就哭,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容箬在二楼浴室洗澡都能听见!
“怎么了怎么了?”
容箬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下来,就看到裴愔琰一个人在那里哭的起劲,裴靖远在旁边若无其事的办公。
“孩子哭了你怎么也不哄哄啊。”
她急忙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裴愔琰抱起来,拍着后背安抚。
感觉到安全,裴愔琰顿时就不哭了,只是憋屈的抱着容箬的脖子:“粑粑,不乖,他坏。”
裴靖远:“。。。。。。”
他已经不想再去纠正,爸爸和粑粑的发音了。
孩子忘性大,不哭了之后顿时就活跃了,从容箬身上爬下来,又开始去裴靖远那里闹腾了。
裴靖远自然也没办法办公了,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拉着容箬坐到身旁,趁着裴愔琰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倾身快速的吻了吻她的脖子,“今晚让愔琰跟月嫂睡?”
容箬几乎不用细想,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自从有了孩子,他们都没有好好在一起过,每次都是匆匆结束,跟做贼一样。
她咬着唇,正想点头,茶几上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裴愔琰打翻了裴靖远手边的杯子,电脑正好放在旁边,闪了闪,灭了!
“裴愔琰,”裴靖远探手过去按了按电脑的开机键,已经完全没反应了。
刚才弄好的资料还没来得及保存,这会儿全毁了,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旁边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站着,伸出手准备接受惩罚的裴愔琰,抬高声音冷声道:“小名有了,光光,赔光光。从小到大,都毁了多少东西了。”
裴愔琰估计知道不是什么好名字,扁扁嘴开始无声的掉眼泪。
裴靖远虽然凶,但看到他哭,心里早就什么气都没了。
不过是个电脑而已,毁了就毁了,资料也可以再重新做,只是耗时一点!
他叹了口气,语气已经软了:“一个男孩子,整天就知道哭。”
容箬小小声的道:“妈说愔琰和你小时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你就宠他,迟早成个小魔王,对了,锦年说明天带愔琰去洛安玩一段时间,你等一下帮他收拾衣服。”
“他才一岁多。”
“正好,玩一段时间回来过两岁生日。”
本来就不太乐意的容箬一听裴靖远居然让他在洛安玩到两岁才回来,顿时不干了,愔琰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三五天她都觉得时间长了,更何况是好几个月。
“不行,最多一个星期。”
容箬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别说一个星期,两天就想的不行的,便直接打包了行李定了机票去洛安。
裴靖远从公司回来见着没人,问了邱姨才知道是去洛安了,无法,又亲自去洛安将两母子接了回来!
***
裴愔琰三岁半。
继在隔壁邻居车上写‘小三’的事件之后,对方再次‘登门拜访’,这次还带了自己两岁的女儿。
此时,小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已经成了狗啃过般的冬瓜头!
容箬很惊讶:“这。。。。。。怎么回事?”
对方很无奈,但还是很礼貌:“裴太太,这是愔琰的手笔,还威胁小宁说,如果她敢乱动,就要像爸爸咬妈妈一样,一口把她吃掉。”
容箬细看了一下,果然见小宁的唇上有一道伤口。
她脑子‘嗡’的一下,脸瞬间就滚烫起来了,裴愔琰已经识趣的溜到门口了。
她抄起一旁的衣架子:“裴愔琰,你给我回来。”
196。1:傅宁沛,我都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
藤原初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了。
看着面前笼罩在漆黑夜色里的别墅,如果可以,她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到这里!
他应该没有回来吧。
傅宁沛不喜欢黑暗,只有他在家,整栋别墅都是灯火通明的。
这样的认知从心里反射到大脑,她连脚步都轻松了些。
推开门偿!
稍稍有些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别墅的佣人早就休息了,客厅里一片黑暗,她眯着眼睛看了一圈,才通过窗帘投进来的淡淡光线看到了沙发上有个模糊的影子。
藤原初打开灯。
灯光流泻而下,顿时亮如白昼!
傅宁沛抬手遮住眼睛,声音冷淡,甚至听得出有些厌烦:“别开灯。”
藤原初关了灯,站在玄关处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居然在。
“去开窗。”
刚开门时,她还觉得烟味很淡,不难忍受,在客厅里站久了,越发觉得肺里憋得难受。
她垂在身侧的手握在一起,有些紧张的贴着身后的鞋柜!
傅宁沛的手压在胃部,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开窗,没听见吗?”
“哦。”
藤原初拉开窗帘,将客厅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正是冬末春初的季节,夜里的风还是凉彻刺骨的,她冷的吸了吸气,“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
傅宁沛没说话。
藤原初便以为他同意了,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纠缠,加快了脚步往楼上走。
“原初。”
坐在沙发上的傅宁沛突然开口,声音太小,藤原初并没有听到他在喊她,还以为是他在呓语。
只是下一秒。
刚才还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几个跨步就到了她面前,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藤原初。”
黑暗中,他的眸子漆黑湛亮,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你干嘛?”
藤原初像是受惊的小鸟,戒备的盯着他。
傅宁沛按亮楼梯上的灯,借着灯光打量了她几秒,面无表情的收回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半眯着眸子,神色有几分迷离颓废。
五官精致,连细微的地方都是毫无瑕疵的完美!
这份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倾国倾城,落在一个男人身上,着实让人有些惊心动魄。
藤原初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和烟味混合在一起,并不明显!
她心惊,身子紧绷:“你喝酒了?”
傅宁沛一手插在西裤袋里,靠在楼梯的扶栏,看着戒备的藤原初,语气里有浓浓的讥讽:“你去哪了?”
原本情绪还很安静的女人突然像只被惹怒的猫咪,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眼睛里慢慢的浮现出红色:“我去哪里了,你不是最清楚吗?傅宁沛,我都已经做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他,他是无辜的,那些罪名,都是你玩弄权术,硬生生扣给他的。”
难得的。
平日里脾气并不怎么好的男人听着她如此斩金截铁的控诉,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么相信他?”
轻轻的一个眼风扫过来,却已是极其惊艳的。
但是,藤原初却看着刺眼。
十分的刺眼!
197。2:藤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
藤原初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今天秦宇庭审,十年!
她后来咨询了律师,律师还沉浸在刚才的庭审结果中,直摇头,说是按秦宇犯的那些事,虽然不道德,但都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没有哪一条是触了法的,不应该判这么重。
除非有人在背后操纵。
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睡一觉:“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偿”
见傅宁沛不说话,藤原初越过他上楼了。
刚走了两步,眼角的余光不小心落到还站在身后的傅宁沛身上,从头顶倾泻而下的灯光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白光,她有些恍惚。。。。。撄。
竟然没有再继续往上走。
茫然间,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呼痛呻吟,就见刚才还站得笔直的男人突然晃了晃!
“宁四哥哥。”
这句称呼,几乎是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
然而,刚才还只是晃晃的傅宁沛,突然身子一软,朝着下面栽了去。
下面,还有十来个阶梯。
这摔下去,就算没重伤,估计也得在医院里躺个个把月。
她眼疾手快的拉住傅宁沛,奈何力气太小,反而被傅宁沛带着一同跌在了地上!
傅宁沛原本已经模糊的思绪在被藤原初抱住时,顿时就清醒了,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住扶栏。。。。。。
正好握住的是护栏下方的铁质叶片。
掌心里传来一阵刺痛,压过了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痛。
他微微皱眉,扶着惊魂未定的藤原初站定,将流血的手背在身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脸色很差,苍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色。
楼下有人敲门。
傅宁沛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越过她,“我今晚要出去,不回来。”
藤原初站在楼梯上,看着傅宁沛开门。8
他的身材高大,将门外的人完全拢住了,本该在他下楼时就迅速上楼的藤原初木然的站在那里,听着女人熟悉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宁沛。”
“走吧,去你那里。”
下一秒,女人惊呼道:“你的手流血了。”
藤原初低下头,摊开的掌心上,一道拇指长的伤口,狰狞的往两边翻卷着。
是她刚才去拉傅宁沛时不小心划到的,伤口有点深,血染红了整个掌心!
殴茶看着杵在楼梯上,背着他们的无动于衷的藤原初,再看脸色难看、明显已经撑不住的傅宁沛,“藤原初,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