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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急忙解释说,他只是听到了某些风言风语罢了,他愿意向克莱奥帕特拉诚挚道歉。
“说到风言风语,我十岁在罗马城的时候就听说您和我监护人间有亲密的同**,据说监护人还是主攻的一方。在一个巷子里粗暴地将阁下按在身下。”当小艳后说出这话后。凯撒的酒水自嘴里喷出。副将瓦伦提尼安斯差点将烤肉叉插穿腮帮,伊久鲁斯赶紧塞下一嘴的肉桂冷静冷静,只有色克底流斯随即没心没肺地说“原来这事连埃及人都知道”,像个鹅般哈哈笑起来,随后才发觉周围的氛围不对,尴尬地带着余下的笑,连着菜一起吞下。
同时,李必达登上法罗斯岛后。就开始策划对岛上原住民的清剿攻击。本来,凯撒的船队落锚在此,但其实掌握了以大灯塔为核心的庞培老兵旧壁垒而已,此处也是个伸出的海岬,但岛屿内陆大部分地区,还在忠于法老的原住民手中,这批人全是海盗匪徒,平日里就以抢劫遇难船只为生,在凯撒于亚历山卓营区内被围攻时,这帮人也不知好歹地将大灯塔包围起来。在海滩上列下营地,并且盖起几座简易的塔楼。组成了封锁线。
接着,李必达的六军团开步出来,携带着六门骑兵砲,和四门“贵妇砲”,及四门萨拉托加,他们占据了位于原住民封锁线正前方两个弗隆的高地。
对面,法罗斯人完全是群乌合之众,他们竟然也列起杂乱的阵型来,对着李必达的军团大吼大叫,挥舞着各自手里的简陋武器,在海滩的旁边,这群人还拥有三艘划桨船,挂着海盗的旗帜,大概全是劫掠来的战利品,被从窟洞里拖出来以壮声势。
“这群家伙,只要我紫帆海盗头目一出现,他们就会全部跪地求饶的。”这时候,船队的头目麦克米伦看到对面的这群愚蠢的敌人,对着骑兵长官建议到。
“不用,现在恰好是确立军队压制性威严的时候,只需要射击和杀戮就行。”李必达并没有接受麦克米伦的方案,而是对砲手们下达了命令。
当一名胆大的法罗斯人,冲到两军阵地前,脱下短裙,露出渗着肉红色的屁股,疯狂扭动着,双手尽情地拍打叫嚣着,引得己方高亢不已。
直到一枚从骑兵砲射来的重标枪,贯穿了他的臀部,带着这人的尸体直飞入法罗斯人的阵地为止。接着,法罗斯人就听到头顶上飞过木杠的呼啸声,而后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阵地后面的塔楼就开始被打得轰然解体,一声呐喊,这群法罗斯人开始没命朝岛屿深处奔逃,还在塔楼上的人则于惊慌下纷纷从高处直接跳下。在军号声里,李必达六军团的骑兵开始分路进行追剿,就像猎犬在追一群兔子般,许多法罗斯人无奈下烧毁自己村庄,随后走入海水中,泅水爬上了七里堤,但还没等他们坐在宽阔的堤上喘口气,李必达的舰队就黑压压驶过来,一团团喷射出的火焰席卷了整个堤岸,许多法罗斯人被当场烧死,一些人只能再度抱着木板跳入水中,最后也在惊惧和疲累下溺水而死。
七里堤那边的亚历山卓许多市民,都爬上了楼宇和屋顶,他们亲眼看到数千法罗斯人,大约在两个时刻不到内,就遭遇了如此凄惨的光景,许多人吓得精神失常,再也没有对抗下去的勇气。
但这时候,由狄奥图索斯负责监察的船坞建船工作还在进行,侍卫长严禁工匠、劳力和桨手观看外面的战况,这样可以使他们心无旁骛,当木材不够时,狄奥图索斯就下令拆掉剧场、赛车场的房梁,用来制造船体和船桨,总之所有的行为都显示他在为王室尽心尽力,并得到了托勒密与莫坦美尼斯的丰厚奖赏。
而那边,踏着法罗斯人尸体的六军团,开始抵达七里堤的开端位置,李必达下令在此迅速建起桥头堡,严防敌人顺着堤道来袭击,“看到对面的王室船坞了吗?它恰好横在伊波斯与七里堤间,与堤坝及亚历山卓城壁有两座石桥相连,石桥上的桥孔,就是埃及水军的出击道路。”对前方地势观察十分清楚的萨博与希提乌斯,指点着对李必达汇报说。
“我在法老那边的内线,已经将敌方的情报与策划很清晰地暗中告诉我了,此次海战需要的是突袭与封锁,目标就是夺取毁掉那两座桥梁,完成对整个城市的海上围困,而后我们掌握住七里堤,使用陆军突进到城中,与犹太区打通联系,随后就逼迫法老出逃。”李必达一气说完部属后,“而后在城外的郊野处,将他追上,就地歼灭!”(未完待续。。)
。。。
第29章 代理指挥(下)()
日出的阳光,将王室船坞前的海浪染成一片金色,狄奥图索斯“亲自督战”,他与一班埃及海军指挥官站在船坞前的指挥所当中,在船坞前数十艘经过改造的巡船密密麻麻地列着,后面是几艘带甲板的战斗舰船,按照狄奥图索斯的策略,那就是待到上午第三个白日刻时,全部巡船身为先锋,点燃船只上的火种火油,扑向七里堤罗马人的舰队,纵火焚烧,随后趁着敌人混乱之际,战斗舰船再及时赶上,捕俘或撞沉尽可能数量大的敌舰,重新扳回在海面上的优势。
于是在第一个白日刻结尾时,所有的桨手与船员,都聚集在船坞前的广场上集中就餐,而后就是祭拜水神安穆凯、鹰神荷鲁斯、战神莫等神祇,待到第二个白日刻后,阳光与风向已经非常适宜作战,“迄今得到风神的庇佑,风向是有利于我方作战的,所有桨手船员进入各自的划座与岗位,记住点火的时机,需要各位的沉着与勇猛!”狄奥图索斯在指挥塔上,下达了准备出击的命令。
王室船坞周边,是适合停泊舰队船只的深水,但到了桥梁孔道时,水开始变浅,并且两边礁石滩涂众多,恰好在中间形成个狭长的水道,仅可供三到四条小型船只通过,顺着这水道大约推进一千五百罗马尺,在七里堤前再度进入深水,便是理想的海战场所。
这种地理自然被埃及的船员所熟悉,但现在也被李必达所掌握。
所以等到埃及方的船只刚刚做好战斗准备,准备敲响甲板上的战鼓。升起风帆进击时。桥梁上的哨位忽然燃起了告警的烽火——在桥梁那边的水域上。李必达的舰队没有鼓点,没有呐喊,而是静默而快速地朝着这边压了过来!
这次,船只都按照事先的要求,“舍弃海盗式的混战近战思想,占据有利位置,使用远程的抛射火力,先将敌人出击的桥孔和水道给封住。随后再延伸射击,摧毁敌人的王室船坞。”为此大部分船只都将船舷用假木墙增加,防止敌人攀爬,并且在甲板上安装好了弩砲、风箱砲与贵妇砲,增加了一个铁锚方便在海面上稳固射击,在前锋船只的船首,还包覆上了铁板和撞角,覆上了石棉,以防备敌人火船纵火。
面对这支舰队的来袭,埃及人有些乱了手脚。“不要理会敌人,勇敢冲出去”。狄奥图索斯依旧要求所有船只执行原先的作战计划,这样几艘巡船接到信号后,就如离弦之箭般穿过了桥孔,向前方李必达的船只冲去,而在这时许多携带弓箭和棒投器的戈尔塔军团及城市暴徒,也从城市里冲出,登上了两道桥梁,准备策应己方舰队作战。
“使用弩砲射击敌人水道船只,使用塔楼上的蝎子弩射击桥上的敌人箭手。”在指挥位置上的希提乌斯下达了火力分配命令,“噗通噗通噗通”,舰队船只纷纷自两面下锚,随后十几艘船只一字列开,形成了浮在水面上的砲台,接着就是弩砲的一次齐射,石弹和重标枪呼啸着组成个向心圆,随后全倾泻覆盖在桥孔与七里堤间的狭窄水道上,根本无需精确的测算,几艘巡船没有任何反应,就在铺天盖地的打击下,甚至还没来得及点火,便沉入了水底——它们为了装载更多的火种火油,不惜将防护给削弱,再加上这些船只本就是敞篷的,面对这样的火力打击是毫无还手余地的。
接下来,水道成为了“死亡之道”,被击沉在这里的埃及巡船越来越多,但他们还是奋勇沿着桥孔杀出,这形成了极其悲壮的景象,“换上点火的石弹。”希提乌斯随即命令道,接着从天而降的火石弹,砸毁点燃了前后的巡船,其上负载的火油被烧着,先是一艘两艘,随后顺着整个水道蔓延燃烧起来,最终一发旋转着的带火石弹,不偏不倚地掠过水道,砸进了桥孔之间,那儿正好有三四艘巡船正拥堵着,准备过去,当即被同时打中,杏黄色的烈焰随后就如雷霆般炸裂升起,连上面桥梁上的埃及兵士也全身着火,惨叫着遁逃起来。
水道到处都是燃烧,大难不死的埃及桨手,只能游泳爬到两边的浅滩上哀叫饶命,“杀杀杀,正是痛快!”一旁助战的大海盗麦克米伦,指挥张着紫色风帆的船只,朝着浅滩上像猎杀动物般,用弩箭射击着,这时希提乌斯的信号传来,严令麦克米伦弃那些人不顾,继续坚守岗位,不要轻举妄动。
战况进展到这时,桥孔里面已经烧成个火团,两座桥梁也开始被烧裂,水道海面上都是燃烧的残骸与浮尸,埃及海军舰队已经遭到毁灭性打击,其余比较大的船只,也被闭塞在王室船坞内,前面被焚毁的巡船,后方是船坞绵延的岛屿和城壁,自己甲板上的弩砲射程又不如李必达舰队,只能窝在原地,成为活靶子。
法罗斯岛上,李必达舰队里许多不用参战的桨手,和些许兵士,这时都站在七里堤上,看着己方胜利的伟大情景,看起了热闹,这个甚至比看斗兽场水陆战斗还要过瘾。
随着一阵军号声,在亚历山卓七里堤那端,被埃及人控制的桥头堡与隐蔽船坞里,驶出十几艘轻型芦苇船,上面载着全副武装的兵士,他们时机把握的很好,恰好在七里堤与李必达舰队间的空隙里冲过去,随即纷纷爬上了七里堤,提着刀剑冲入桨手处大肆砍杀,李必达方看热闹的人员这才知道“随便围观”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相当多的人被杀死,其余的人跳到堤坝另外一侧的海水里,有的兵士就将盾牌横抱着,当作舢板狼狈地朝法罗斯岛游去。
“从六军团里派出三个大队,给海布里达带着,顺着七里堤把这群敌人给逐回去,顺带抢占另外端的桥头堡!”在大灯塔上指挥战局的李必达,即刻给萨博下达了最新指令。
而同时,遵循战术安排的舰队指挥官希提乌斯,则下令几艘重装船只,发射“马塞利亚贵妇砲”,目标是埃及王室船坞与桥梁,几声震天动地的响声后,桥梁倒塌,船坞开始被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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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王冠坠地(上)()
“你们的商业贸易,已使你们充满了暴力和罪恶。”——先知以西结警告腓尼基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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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亚历山卓城的战火染红了天空,狄奥图索斯在一片尖叫和哭泣声里,衣甲破烂,头发被烧掉了一半,与几个受伤流血的卫队兵士,出现在伊波斯王宫的侧门上,他摇摇晃晃,扶着盆栽与柱子,慢慢走到了前厅柱廊上,宫廷的奴隶惊叫着跑来跑去,仿佛整个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衰退和毁灭之神就要降临了!”
大宦官莫坦美尼斯站在柱廊前,看到侍卫长这副模样,就明白所有的舰队完了,但随后狄奥图索斯嘴里说出的战况更糟——法罗斯岛冲过来的罗马军队,不但抢占了七里堤与城市间的壁垒,烧毁了船坞的一座桥梁,夺取了另外座,王室船坞几乎被其舰队射出的火焰与石弹夷平,不出意外的话,明日罗马的步兵和骑兵就要冲入城中了!
“现在要为法老的去留做打算了。”这是狄奥图索斯的请求。
莫坦美尼斯也是面如死灰,没想到罗马人的援军仅仅来了两个军团,攻势就变得如此凌厉,确实伊波斯王宫已经无法守下去,戈尔塔军团也体无完肤,只有赛拉皮翁的边境卫队因为始终拱卫王宫,还没怎么丧失战斗力,要逃的话也只有趁现在了。
还没等所有臣僚计较完毕,伊波斯王宫突然地动山摇,大剧院那边罗马人的弩砲和抛石机。又开始朝这边射击。而且程度比先前更要猛烈。雕像和柱子都开始摇晃倒下,莫坦美尼斯与狄奥图索斯抱着头,在侍卫的保护下,躲到了个小型的宫殿祭坛前,大约半个白日刻后,罗马人的轰击才暂时沉寂下来,“不过凯撒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这时再度恢复对伊波斯的攻击。大概代表他已经决心要罢黜现在的法老陛下了。”大宦官慢慢扶着祭坛站起来,“现在即便我们全力掩护法老逃跑,但还是必要拖延下时间的。”
这会儿他俩听到了愤怒的尖叫声,那是年轻的法老发出来的,只见他瘦弱而有些佝偻的身躯,站在翻滚的烟尘里,手拄权杖与斧头,额角还带着被石片擦伤的伤口,幻灭地看着这两个最倚重的臣工,高叫道我不愿意对凯撒与姐姐妥协。我要无情地对他们发起攻击,杀死他们所有的人!结果大宦官直接叫侍卫扈从一拥而上。将法老给抓起,塞入了奴仆抬来的轿辇里,接着他对狄奥图索斯说该如何拖延时间。
对方自告奋勇说,我是罗马人,并且和凯撒也算是苏布拉区的“同乡”,请将法老的王冠与印章给我充当和谈信物,再叫枢密官查理纳书写封企图投降的书信去见凯撒,这样的话就可以为法老脱逃争取时间,接着我带着东西再追上你们的队伍。
一片混乱里,大伙儿就分头跑动起来,大宦官还准备安排什么,但这时大剧场飞来的石弹,又纷纷飞入了宫殿、池苑当中,所有人又和无头苍蝇般乱窜起来,于是狄奥图索斯的人影一闪,就进入了宫殿的后厅里去。
深夜时分,狄奥图索斯捧着上述的所有东西,站在大剧院的舞池中央,在他的对面是罗马独裁官、法老姐姐,及大群的罗马军官与束棒扈从,“你们的法老,要求和解吗?”凯撒对着宫廷侍卫长说到,“你好像是苏布拉区的狄林默吧,我年轻时候就认得你,没想到你在罗马之外的国家获取了如此巨大的成功。”
“那得多亏骑兵长官李必达乌斯的帮助。”对方不动声色地回答说。
凯撒立即明白了,他笑起来,随后忽然从狄奥图索斯的手中夺来了法老冠冕,还有权杖,随后戴在了克莱奥帕特拉的头上,接着所有的军官都高声欢呼起来,而后凯撒又将法老的求降信件取来,低着眼睛看了几下,就将它们全部抛入了篝火当中,随后对色克底流斯说到,“失去王冠的角色,就让我的骑兵长官去对付他好了。”
第二天早晨,李必达的先锋骑兵就驰入了亚历山卓的街道上,大部分市民都轰然朝神庙里避难,也有许多人跪在街道两侧,乞求征服者的施恩,那边犹太区里被约瑟夫武装起来的队伍也冲出来,引导罗马的军队迅速占据城中各个主要的据点场所。接着,骑兵长官带着麦德捷卫队,也经过七里堤进入城中的大广场,“伊波斯王宫有没有拿下?”他问到手下的将佐。
当得知军队还只是将王宫围定,在得到具体指令前,还没敢进入后,李必达大怒说“一群不知变通的蠢货,现在还不赶紧杀进去,难道还等着十军团抢去你们的荣耀吗?”安冈第努斯急忙匆匆跑到队列的正前方,掌旗官与首席百夫长海布里达也跟着他,站在其左右,接着安冈第努斯打了几个手势,表示目标就在正前方的埃及王宫,海布里达龇着牙,兴奋地原地跳着脚,单等军团司令官说完口头命令后,就高呼声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