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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兮道:“王弟的轻功很独特,我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轻功,定可以独步天下,有空教教我?”“我那是因祸得福,不是传授就可以的。”王厚这话倒是实情,若不是经过王乔洞温泉的洗筋代髓,绿石垫也发挥不了作用。
说话间,天色黑了下来,众人吃着晚饭,大痴道人吵着要喝酒,庄昭雪劝道:“道长,晚上可要防着倭寇来袭,不能多喝。”大痴一瞪眼睛:“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再说有朱小子在这儿,他们还敢来?”一个人抱着酒坛喝了起来。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081章 伤重金敏慧地址为
第082章 凌波海上行()
晚上去寻找倭寇的事,王厚怕众人担心没敢说出来,吃罢饭他悄悄走出房间,朱自平、李静兮跟了出来。王厚道:“大哥,金姑娘伤得太重,到现在都没能醒过来,她本来身体就弱,又被倭寇踢中心窝,你就在这里守着,帮着照看照看,为她输送真气疗伤。而且你留在这里也能防止那些倭寇来偷袭,我去海边找找看。”
朱自平忧道:“王厚,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要不我们都在这里守着,他们要是再来,让他们全部留下性命。”“大哥不用担心我,连大嫂都说了我轻功好,遇到倭寇人多的话,我就逃走,不跟他们硬拼就是。”
李静兮也是面露忧色:“王弟,你自己小心,我们已经伤了四人,别再出事了。”王厚折扇一合,向李静兮道:“谢大嫂关心,我不会出事。”转身出了客栈。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王厚出了城,展开踏风步向海边飞掠,此时是八月二十四,天气阴沉,又飘着细雨,四周漆黑一片。不一会到了海边,只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石发出的哗哗声,哪里有倭寇的影子?
“他们若是在海上,定然离岸不远,可是为什么看不见灯光?”王厚沉吟一会,决定还是去海上看看,脚下发力,一式“何人能缩地”,向前飞出,身子已是离岸三十多丈。
一直冲出大概十里,隐隐看到一点灯光,当下心里暗喜,加速前行,不一会灯光越来越近,却是一艘海船,那船轮廓极大,有三层楼高,灯光从二楼船舱发出,想是阴雨天离得远,在岸上自然看不到。
王厚身子冉冉升起,落到船上,甲板上空无一人,侧耳倾听,二楼里传出声音:“八嘎!二十多人杀不了两个老家伙?脸都让你们丢尽了!”有人低声应道:“大副,本来我们就要杀了他们,不知从哪里跑出个蓝衫小子,我们还来不及还手,就被他打倒在地。”
大副的声音又道:“还有你们,十几个人打不过一个人,干脆全都自尽算了!”“大副,不是我们软弱,那蓝衫小子手里不知什么武器,竟然绕着他飞来飞去,我们的刀碰上就断,根本无法靠近他……请大副处分我们!”
“处分你们有屁用,叫你们要小心,不能过于张扬,可你们又去调戏女人,这船上的女人还不够你们玩的?下次再敢这样,就死在岸上别回来!”“嗨!”
忽在此时,一阵女子的哭叫声传了出来,王厚一怔:“刚才他们说船上的女人,莫非是他们抢来的?若真是这样,这些倭寇死不足惜。”楼上的人也听到了女子的哭声,那人被大副训得正一头恼火,听到哭声厉声喝道:“八嘎!老子让你们哭!”接着就是咚咚咚的楼梯响动,有人走了下来。
王厚不清楚那些女子是什么人,决定先救下再说,当下朗声笑道:“哈哈……多情杀手前来,你们为何还不出来迎接?”
四周忽然一静,紧跟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甲板上一下子涌出十几个人,手里亮着火把,映得刀光闪闪。十几个人借着灯火见只有一个白衣青年、戴着道笠蒙面而立,不禁怒火上冲:“什么多情杀手,你想找死?”
“哈哈哈……你们这些倭寇,见了多情杀手还敢桀骜不驯,杀手虽多情,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王厚折扇一一点去:“你们是自己跳到海里,还是我亲手送你们下去?”
“八嘎,找死!”一个粗壮汉子早就按捺不住,挥刀冲了上来,王厚右掌一挥“舟行去不穷”,那人身子如一片树叶,捂着心窝飘荡着坠到海里。
王厚点头道:“嗯,听话就好,自己跳下去就免你一死。”甲板上的人全都怔住,不知道酒井为何要往海里跳,正在诧异间,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从甲板上栽了下去。
又有五十多人冲了出来,却一个接着一个身不由己地跳向海里。王厚笑道:“你们都这样听话,我便饶你们不死。”这些倭寇精通水性,自然不会淹死,只是一时也爬不上来,都在水里扑腾着,嗷嗷乱叫。
这时,一个嘴上一撮胡子的人打着火把走了出来,王厚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山本开口叫道:“多情杀手,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哼,你们坏事做得还不够多吗?前晚在九河客栈调戏朝鲜国女子,和一道一僧打斗;今天上午在海神庙,调戏我的朋友,还伤了我的两位朋友;在九河客栈寻衅,又伤了我的三个朋友,还敢说没有得罪我?”
山本一躬腰:“鄙人不知他们是你的朋友,请原谅!”王厚冷哼一声:“不是我的朋友就能随意欺侮?……船上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山本未料到对方突然会问这个,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半晌吞吞吐吐道:“她们是……我手下的夫人。”“哼!你当我多情杀手是三岁孩童?”王厚手一挥,山本像是被绳索吊了起来,吓得他双手乱挥,火把也摔在甲板上:“我说……我说,请大侠放过我。”
“放过你容易,再敢上岸乱来,定杀不饶,你也下去罢!”王厚手一挥,将他扔进海里,将火把拿在手中走进舱内。船舱里面极为宽敞,仍有女子哭声传出,王厚循声寻去,只见里面一间亮着灯光,上前扭断门锁,却见里面或坐或立七八个女子,人人衣衫不整,其中一个竟然全身裸露,头发蓬松,里面空气浑浊不堪。
王厚一皱眉:“你们是什么人?”那些女子见门被推开,直吓得哇哇乱叫,待看清是个蒙面人后都怔在原地。一个女子大着胆子答道:“我们是天津卫的,被这些人骗到船上,大侠,求你救救我们姐妹。”
那个裸着身子的女子忽然双手张开,波涛汹涌地冲向王厚,呵呵笑道:“来,再来,一起来……”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王厚退后一步,先前说话的女子跪了下来,哭道:“大侠,求求你救救我们。”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跪下。
“你们将她衣服穿上,我来找找看有没有救生船。”王厚走出舱外,四周寻了一遍,也不知这些倭寇从哪里弄到这么大的船,船尾挂着十几条救生小船,王厚解下一条放进海里,叫出那些女子,将她们托起,缓缓放到小船上,然后自己飞身而下,也不管那些倭寇在水里大呼小叫,划动小船,向岸边驶去。
这些女子都是怡春苑的妓女,被倭寇掳到船上受尽欺凌,此时幸运获救,都感激不尽。上了岸再次向王厚跪谢,王厚拂起她们,叮嘱她们照顾好那精神失常女子,然后运起踏风步,很快消失不见。
众女子见他凌空飞掠,惊为神人,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当晚:“多情杀手”之名从怡春苑传出,很快响遍天津卫。若是王厚知道多情杀手之名从妓院传出,不知该作何想?
朱自平见王厚回来,忙询问情况,王厚道:“我已经找到他们,略施惩戒。大哥,你今晚就睡个安稳觉罢,他们不会再来了……这些倭寇船坚刀利,海上称霸绝非偶然,还不知他们有多少船、多少人,想要剿灭他们谈何容易?只希望山本这些人受此挫折,能够收敛一起,也好让沿海百姓得到暂时安宁。”
二人谈了一会,王厚心里牵挂着柳晗烟的伤势,进了房间见她还坐在床上生气,哄道:“烟儿,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柳晗烟正捂着胸口,闻言脸一红:“书呆子,走一边去,这伤口能让你看么?”
“王公子,要不要我回避?”李智贤一旁问道。柳晗烟急道:“李姐姐,你说什么呢,要看,你让他看……”
王厚呵呵笑道:“李姑娘又没有受伤,我看什么?”柳晗烟啐了一口:“谁知道你呢,色迷迷的样子。”却将李智贤说得脸上一热。
房门忽被推开,周清竹走了进来:“咦,王哥哥也在呢,阿烟姐姐,你可好些了?”柳晗烟反问道:“我不要紧,你手臂好些了?”
周清竹道:“本来还火辣辣的疼,庄姐姐的药很见效,敷上后,现在凉凉的,很舒服。”王厚笑道:“还舒服呢,上午可把我们吓坏了。”“王哥哥是关心阿烟姐姐罢?”
柳晗烟急道:“小妮子,你再乱说……你过来,看我不揍你。”“嘻嘻……阿烟姐姐有人关心,肯定比敷了药还要舒服。”周清竹嘻笑道,见柳晗烟将床上的枕巾扔过来,也不躲避。
王厚忙道:“阿竹,你也不要闹了,当心牵动伤口。”将阿竹搀出了房间,忽听柳晗烟问道:“书呆子,你带迷香了吗?”王厚一愣,不知她问话的意思,却听周清竹啐道:“王哥哥,别听她胡说。”柳晗烟却是展颜笑了起来。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082章 凌波海上行地址为
第083章 香山枫叶红()
第二日早晨,雨下得大了起来,为闷热的天气带来些许凉意。金敏慧还是伤重不醒,李智贤彻夜未眠,守在她的身边。王厚昨晚也是没怎么睡,不时地为她运功疗伤。
张清陵的伤势趋好,大痴、柳朝晖、柳晗烟、周清竹四人均无大碍。众人听说金敏慧伤势严重,都过来探望。不可和尚伸指把脉片刻,皱眉道:“此女脉道拘急而显弦脉,气机不利,肝失疏泄,显是内伤极重,偏又脉形宽大,气盛血涌,脉动大起大落,猜测是王小施主输送真气过频所致。她体质本就普通,受伤之后难以承受过多的真气,因此反而加重了伤情。”
王厚急道:“大师,那怎么办?”李智贤更是哭了起来,跪在地上急道:“大师,请你救救她罢,金妹妹她真的好可怜,娘亲去世得早,父亲又待她不好……”
不可赶紧托起她:“老衲也无力救她,咱们得想想办法,三日之内如果得不到救治,估计性命堪忧。”
庄昭雪对李静兮道:“李妹妹,你去问问孟爷,看他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好的郎中?”李静兮道:“好,我现在就去。”“静儿,我和你一起去。”朱自平陪着她出了客栈。
孟爷听了二人的述说,眉头紧锁:“李侄女,天津卫这一带没听说有什么好的郎中,我知道一人,只是他在北京,而且、而且……”
李静兮见他吞吞吐吐,问道:“孟爷,怎么了?”“此人姓华,据说是华佗之后,医术之高名传千里,有华神医之誉,只是他与茶马帮帮主欧阳问金交情甚厚,二人有莫逆之交,因此华神医只医治茶马帮的人,对我们盐帮更是理都不理,我若带你们去求他,只怕会适得其反。”
朱自平道:“孟爷,你将华神医的住址告诉我们,我们自己去找他。”孟爷道:“若是这么简单,那倒省事了,华神医住在香山的香炉峰上,香炉峰又叫鬼见愁,一般人根本上不去,即便辛辛苦苦地爬上去,华神医也不会见。”
朱自平叹道:“那也只能去试试看了,多谢孟爷指点,我们这就准备动身。”孟爷点点头:“好的,希望你们能够顺利,我们到时候京城再见。”
当下二人回到客栈,将情况说了,众人未免有些失望。王厚思索良久:“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该去试试,现在也没有别的好法子……大哥,张道兄伤重,柳兄和道长又有伤在身,需要静养几天,我想,你留在这里陪着他们,我带金姑娘去香山。”
朱自平听他说的有道理,却仍是担心道:“王厚,你一个带着她怎么行,遇到事情也没个帮手。”
“现在只能这样,不能再耽误了,我相信王弟弟能成功。”李静兮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白玉令牌交给王厚:“这是我们盐帮的信物,倘若遇到急事,可以凭它向盐帮求助,我们到京城后,也能尽快联系上你。”
柳晗烟忙道:“书呆子,我要陪着金姐姐。”周清竹叫道:“阿烟姐姐去,我也去。”“阿竹,道长和张道兄还需要照顾,你安心在这里陪护。”王厚看向柳晗烟,续道:“烟儿、李姑娘,我们同去,只是烟儿你的伤要不要紧?”
柳晗烟道:“不要紧、不要紧,伤口不深,搽了创伤药后已经愈合了。”王厚又对李静兮道:“大嫂,还要借你的马车一用。”
当下,李智贤将被褥铺到车厢内,王厚抱起金敏慧让她躺好,柳晗烟也进了车厢。王厚从没有赶过马车,向朱自平请教几句后:“驾”的一声吆喝,抖动缰绳,车儿歪歪扭扭地前行,出城后他的手法渐熟,马鞭甩起,马儿扬蹄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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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朝市两茫然,红叶黄花自一川。野水趁人如有约,长松阅世不知年。千篇未暇尝诗债,一饭聊从结净缘。欲问安心心已了,手书谁识是生前。”这是金代诗人周昂的诗作,是最早歌咏香山红叶的诗句。
此时已是永乐十八年八月二十七,中秋刚过,漫山遍野的红枫、黄栌似红霞铺遍群山,层林尽染,更有松柏点缀其间,红绿相映,瑰奇绚丽。
晌午刚过,山道上驰来一辆马车,赶车之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白衣,浓眉明眸,却是一脸的风尘仆仆,此人正是王厚。三天前,他们出了天津卫起早贪黑地赶路,几个人都没有来过北京,更不知香山在哪个方位,好在香山名气很大,打听之下倒没走什么弯路。
第三日晌午到了山麓,王厚赶着马儿向上,山路渐行渐难,也不敢速度过快。他扭头向车厢内说道:“我们终于到香山了,只是华神医在哪里呢?”
车厢内一女子声音道:“书呆子,一会停下来,我们再问问罢。”柳晗烟这三日一直在车上静养,已经快要痊愈。她虽然闲不住,可见金敏慧伤得奄奄一息,也不敢再使小性子,只催着王厚加快前行。李智贤守着金敏慧,见她偶尔动了一下,赶紧连声轻呼:“金妹妹、金妹妹……”金敏慧并没有睁开眼睛,仍是昏昏沉沉。
转过几个弯道,忽然前面山势陡峭,似刀劈斧削一般,屹立在众人的前方。此时还是阴天,细雨蒙蒙,更显得面前这峰变幻莫测。王厚将马车停下,见前方立有一块石碑“香炉峰”,心里一喜:“烟儿、李姑娘,我们到鬼见愁了。”
他准备展开踏风步带着金敏慧上峰顶看看,可又放心不下将柳晗烟、李智贤俩人丢在这里,站在石阶前迟疑不决。
李智贤问道:“王公子,你带着金妹妹能上山吗?” 柳晗烟抢先道:“书呆子轻功不错,应当没问题。”
李智贤哦了一声,却仍是不信,便听王厚道:“你俩先找个地方藏好,免得有什么意外,我带金妹妹上去。”柳晗烟还想说什么,又见这山峰的确难以攀爬正在犹豫,李智贤拉着她钻进树林,寻一处低凹藏了起来。
王厚叮嘱道:“不论发生什么,你俩一定要沉住气,千万不能随意现身,我速去速回。”当下抱起金敏慧,美女在怀也顾不得胡思乱想,脚下发力,身子缓缓升起。
先前还有几个台阶,再往上去,却是陡峭的山峰,哪里还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