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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闪到门缝处,深深吐出几口酸溜溜的味道,在猛地把新鲜的氧气吸进肺内,一刹那觉得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妈呀,都是一群消化不良体征患者嘛。
在于平常,这些对于一个同大类的动物来讲,都是稀疏家常的事,可是他毕竟以人类的生活初次享受到了猫的待遇。
这种人类和动物界的落差,明显的就能体会到。
好在他有这个决心,又难免有点怜悯这些笼子里的生物,走向最近的一个铁箱笼,他看到了那是只已经萎靡不振的小白兔,猩红的小眼睛看向苏瑞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
糟糕的心情,虽说算不上同类,但略微还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思绪。
为此,他走遍了半个长形的特殊房屋,两边宽度只能容得下一个胖点的人,看到一只只在平日里都不常见的动物,甚至还有一只小崽子灰熊。
狭小的面积,让它们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舒展,原地凝结的排泄物与分泌物混合而成的糟糕气味,都不知道它们怎么能承受的了?
可能这就是人与动物的区别所在吧。
还没走完看个遍,他就能得知,这是家赚取黑心钱的黑店,私下里肯定专门为接待贵客而准备的美味食材,不少都是严令禁止的国家级保护动物。
随着流星肆意而过,世界随之迁变,但是好在过去的日子并没有较大的变化,人们依旧觉得自身还是跟平常的日子无相过的阻碍。
这可能就是,他们大都没能亲身体会到末日的滋味吧?只有在视频上、网上所观察的,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人心的动摇,甚至更多的还是好奇心。
唯有最初经历灾难的人们,他们好似有了第二个人生,有人就此颓世一生,还有的人决心就此改变。
所谓的末日,何尝不是恐惧的化身,何尝不是莫大的机缘。
眼珠子灵活的转动,苏瑞突然嘿嘿滑头笑了一下,给人一种耍贼头的感觉。
他此时恶意满满,就差无处发泄了。
走到那只灰色小熊面前,抬起爪子在它面前晃了晃,见对方略微带动起了一丝弧度,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
看着这只没事找事的黑猫,它没有任何的表示,没有裸露出爪牙,没有危险,只有木纳的眨了眨眼睛。
我去,未来食物链顶端的熊掌,也就跟块木头没有什么区别嘛?
仔细一琢磨,他估计都被人类给惯养坏了,从小失去野性,那么跟只狗熊又何妨相同。
笼子外其实都是由一个简易的门栓当成的锁,想必对方也是足够的放心,根本没有过多布防,倒也省事了不少。
轻轻把门栓去掉,门随着无形之手而开放了出来,对此苏瑞还往门的一侧后退了些,以防止对方突然野性大发,好方便急着跑路什么的。
自从慢慢融合掌控这具猫身,他逐渐摸索出了一些基本的特性,就比如只要集中想往凝聚听取,那么耳朵里过多的杂音都会过滤,不是消失,而是被压制到了很小的地步。
锁定一处,静茹猫耳。
一会后,他竖着雷达的耳朵专注一个地方,却没有听到任何那块的动静,半响后,他悄悄地往前挪动着,小爪轻巧无比,生怕对方也能听到什么。
贴身在这座大型独处的铁箱子前,他猛地伸出脑袋,插了进去,下一刻,他就瞪大了眼球。
泥煤,你还是不是师熊?这么没底气。
苏瑞彻底无语了,看着大门敞开对方都没有丝毫动动的意思,依旧跟往日的呆子眼神静静地趴在那,仿佛它眼中的视界都是空气,什么事情都无法打扰它的狗熊禅坐。
掐起小蛮腰,苏瑞表示已经气呼呼了——嘟嘟~
他不信,再来!!
小白兔的家门被袭扰了,旺哥家的门框被卸了,猪台兄的窝被掏了……最后走到龟爷面前,他表示给跪了。
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现在苏瑞已经不再用正常化的同情来看待他们,随便鄙视,随意畅快,反正没货搭理他。
“喵~”
他鼓囊着脸颊,红丹丹的鼻塞,真的是气坏了。
恨不得一走了之,因为他实在没辙了。
如果是人类的身体,那么强制性打包带有还有可能,但以一只猫咪的身份,还真不怕托大他。
为此,他只能走了。
就在这时,他又突然地听到了那道略带熟悉的声音。
他一回头,看到身后的这道小门,好像耳畔的说话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到走到面前,他就笑了。
这道门,本该是道全玻璃透制的,而现在却变成一副大大的美图贴在了中央,绝大部分都被遮挡住了。
听声音,里面应该是两个人,好像在玩花式打牌,并再加一只不清楚的生物。
这些家伙,不务正业,饭碗随时都会丢,那么恰当的提醒他们一下,表示本喵的好心吧。
嗯?但他这个局外人,应该本不存在这里的。
那么,如何想方设法消失呢,或者让他们看不到我。
猫眼扫到这些开笼的‘屋舍’,心中一动。
龟爷的窝只够它自己的,那么谁的窝最大呢?
他眼前一亮,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转眼间,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这时里面的人终于回想起了他们的义务来。
第28章 类人猿()
“哈哈,薛二,看你今天手残的,去去去,该给宝贝们来点点心了,顺便别忘洗洗手。”一个男人催着另一个男人吆喝。
“又是我?该死的,磊大你那八二年的手真特么的神了!”
照例打开门,一身邋里邋遢的霉气飘了进来,似乎更添深深地浓意。
大字式拖鞋,大裤衩,大背心,呵,一气呵成。
随手打开灯,跟往常一样,他的第一口嗓子就要照例降临在此处。
而他却一愕然,嗓子就开始突突了:“妈呀!小偷,有贼啦!!”
他的声音太过歇斯底里,隔着一门的里室突然蹦出一个人头,想必就是他所说的磊大吧。
“哪呢,小偷呢?”他探头探脑的进来,手里还拿瓶底沫的啤酒,用眉毛示意他的兄弟。
“哎,真是见鬼了哈,笼子都被打开了,咋一只没少呢?”薛二摸不着头脑的道。
他进来,连忙一一查询。
“真是唉,奇了个怪。”磊大也是疑惑不解。
“算了,好在都没缺失,可能是熊孩子干的,以后咱们多注意点就行。”他手掌抚摸着懒洋洋的灰熊皮毛说道。
“可恶,牙还没长大,就开始偷吃找奶了。”薛二明显智商不如磊大,要不然也不会接连的臭差事都落在他那。
他就这样愤怒的沿着苏瑞来临的路,一把扯开漏缝的防盗门,紧接着就听到“艾玛,烫死我了,该死的鬼天气。”
磊大无语,但好在有个可以随意使用的打手。
“滴滴滴……”
“喂,谁啊——蒋老板!是是,我马上就下楼送只又美又臀又圆的小白兔,保证滋味那叫一个鲜美啊!”
苏瑞一听,就知道这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嘴里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这也算是他们的生活手段,只是有点违背他的原则。
“薛二,我下去送只兔子,你给我好生看好咯。”
他招呼一声,带走了之前与苏瑞第一次看到的动物,就急忙从原先的小门出去,看来后面直通楼下。
赚小费的活儿被领走了,只留下他闷声一一关着笼子,然后准备就继续一个人躺在后门间的小床上生着烦恼。
真是个笨蛋,好在不用那么谨慎了。
在灰熊兄的背后,苏瑞偷偷摸摸、贼头贼脑的看了看,见对方还在傻乎乎的蹲头关门,刚好背对着他。此时不动,等待何时,他连忙窜了出来。
谁叫它的笼子最宽敞,厚实肥哒哒的身体也是能潜移默化的挡住身板,又因为可能对这只熊的看重,基本挪在最里面,方便能第一眼看到。
这样的话,他就离这道后门最为接近,现在前道门已经被关闭,但这道门刚才就已经被推开,他根本无需再冒险打开门。
也就两个呼吸他就进入了这间小屋子,十来平方的大小,里面杂乱无章,到处都是烟味和酒气,呛的他差点打出了喷嚏。
“喵~”
耳畔突然袭来一道清晰明了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当他顺着来源的声音走到一处不起眼的木桶里,看到后他傻眼了。
“喵儿~”
我去,类人猿?
苏瑞愣愣的看着如同波斯猫般的蹲坐姿势的类人猿,虽然同类的动物之间外表看似十分相同,但是它们总能有别的方式来辨别对方。
而苏瑞的方式就很简单了,因为他能感应到契约的波动,无形链接地丝线就和眼前的这只肥硕的黄皮猫相连。
这不是类人猿就怪了。
他有点蒙圈,这个世界仿若如梦,究竟有怎样的试炼在等着他。
没有丝毫头绪,他只能自行摸索隐藏的剧情线。
如今,他已经触发了,类人猿的见证就是最好的证明。
招呼肥猫从桶里爬出来,自从他化为猫,再看同类的话,那差距起码顶两个他的体位。
猫爪伸出拍拍它的脑袋都要提着脚尖,好在在它的眼中,虽然主人样貌大变,但成了猫,更像一家人。
朝着主人的指尖看去,那个人类快要忙完了,好在每关只动物他都要挑逗的玩一会。
在类人猿眼里那叫惊惧,在苏瑞眼中那叫发泄。
无可奈何对方的笨手笨脚,揪着类人猿的毛发,让它回过神来,向着最里面的楼梯跳下去,就这样带着它离去。
几分钟后,两猫就从大门内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外面的世界,才是它们的摇篮,从这一步的踏出,如同两个世界的划分。
遨游的天际在等着它们,自由的风吹袭洁净的身心,仿佛在恩赐崭新的升华。
“咕咕——噜噜”
扣除这不愉快的片段,它们还是很欢乐的。
腹肚里的不愉快,踩着有一步没一步脚印,油腻、肮脏、肆溢着恶臭的偏角水道上堆积着各式各样的杂物,其中一处就有一些经过处理过滤的鱼杂料理。
“喵!”
一声高昂亢奋的鸣叫,只见类人猿撒丫子就准备跑,好在有苏瑞这个猫主子,毫不留情地就是一爪子,躁动的心态忽被一罐冰水激流而过,狠狠地蔫儿了。
“喵~”类人猿低头无精打采的抱怨了下,只是闪烁的猫眼依旧紧盯着那块早已被苍蝇和蚊子霸占的杂料之地。
苏瑞见状也是心动不已,虽然没有文明所在,但这就是最原初的根本。
忍着腹肚持续变革的咕噜,他用死拽猪头的方式硬生生地把类人猿给掰扯回了正道。
走在所谓的正途上,他差点就把自己的嘴皮子给咬破,囫囵吞枣干咽了一口唾沫。
一路上,扭扭拐拐,类人猿长相呆萌宽厚,很适合乞讨卖怜悯,但是好似没人理会它们。
貌似成了没有人怜悯的两只小野猫。
真是的,这些人都不会审美,苏瑞是这样哄着类人猿宝宝的。
说来更多的影响可能不完全怪罪于它们,谁叫在一个完全不利的天气环境做着‘自欺欺人’的事情呢。
好在他们面临的是客观认知的视界,并非深陷四肢无望徘徊的梦魇国度。
意料之中,或者意料之外。也许事情并非处于绝对的一面塌陷。
第29章 黑猫警长()
巧妙的是,类人猿却在卖萌果奔的过程中,无意间触碰了一名看摊位前,带着老花镜读报的老爷子那里讨到了半罐鱼头罐头和一块干硬失色的饼干。
可能是瞧着它们生活的不易,不忍心的施舍。对此,苏瑞借此反击,实则在自我安慰:这个世界人类应该不怎么值钱,但怎么也轮不到一只猫吧?还是蹩脚的肥猫。
肥猫是个小胃王的级别水货,他优于关照小弟,自己吃的还算半饱,走路带点懒羊羊的步伐。
走走拐拐,出了巷子街区,途中两货已经无法辨别方向,方位更加无从可知。
它们的前方有座看穿不透的绿色地带,应该是园区,人工创造,虽然苏瑞看不出来,但他知道有城市痕迹的地方那根本不是自然。
散步树荫下的阴影处,饭饱食后,动身活动一下,也是人之常态、人之习性。
沿途绿化疏密有致,形态各异,显然经过一番照料。在薄淡的光影交织下,它们的身影倚在树边,毫无规律的毛发在枯涩的干燥中皱皱巴巴的蔫着。让生物容易瞌睡、无精打采,像是备受着小辐射的催眠。
生命的颜色,和平的象征,似乎在这儿的环境下也不好使呢。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新绿,给人清新,给予以美的享受。
转动着略带生锈的脖颈,就在苏瑞琢磨着是该找棵足够背阴的树还是湿地的草皮上好好休息的时候,他的耳朵突然猫动了一下。
响动不大反而很小,却在这沉入大海的枯境中,怕是一根针落的声音,他都能耳闻。
对于一只猫,比人类更加灵敏的耳力自有属于它们的优势。
渐渐间,波动翻卷的草丛和触地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就连迟钝的类人猿都察觉到了前方左侧有异常。
突然,临到尽头,视野最受阻碍的一簇草丛猛地剧烈哗啦啦晃动了起来,它们俩没有机会作出什么,只是示意稍后退却一部分。
保持距离,在这个即真实又陌生的视界中,防备于未然才是放在手心的第一要领。
然而下一刻,一团肉球就滚了出来。
毛茸茸,黑色的,性感的屁屁。
就这些,他所在模凌中截取的片花。
类人猿连忙猫屁一拍地打滚到苏瑞的身后,看到这团黑色的东东冲撞过来,紧着主人的步伐,出奇灵巧的躲过这波莫名其妙的攻击。
当飞机头帅酷的降临平滑轨道,它还在得意之时,却没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起火了。
短簇的尾巴,精干的后肢盯着一个‘臀瓜’,显得不肥也不腻。
就在类人猿鼓起勇气权衡着该用那只爪去掰扯掰扯什么滋味的时候,苏瑞已经到了它的前半截处。
苏瑞甩甩尾巴,虽说都有猫尾,但他发现自己的尾巴是最长的,比较一来也是奇怪。
见怪不怪,尤其是生物界,繁多而复杂,就算再多上一条他都不会介意的。
前爪伸出一根,无奈的点了点这只黑猫的后半截,紧急刹车而过的‘机头’,因不明原因导致了紧急安全措施,前肢双爪抱头,臀骨往上翘,安全着落。
突然感觉被某种东东直戳戳,它忽然想到危机还未解除,立马一个贼溜,干脆利索地后腿一瞪,横趴的身体就像被人给扶直了般,尾后的屁股有了座基,不用在担心摸不着头脑瞎抹黑咯。
只是在它宝座还没来得及留下温存,苏瑞就已经撒到了。
这次它没再动作,因为‘一只三八式手枪’已经顶到它的脑袋上,让它不敢做出没节操的动作。
作为酷爱条子影片的它,履行责任心,维持治安秩序是它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它却被逮住了,而且是被一只擅长使用‘手枪’的条子或者劫匪给劫持,这种落差让它猫皮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不是害怕,而是心灵遭受的打击。
“歪歪歪,用得着见着本主人,鸡冻成这样么?”
苏瑞眼角一撇下半截的颤动肢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