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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壮士参加吗?”老者扬声道。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报名参加,人数不多,总共也就十四名。这十四名保镖中,年轻修士居多,只有四名中年修士,而且修为也都不高,没有一个达到筑基期的。
想想也对,筑基期的修士都是各个宗派大力培养的对象,他们不会为了这点微薄的灵石去做保镖。
傅楼之所以加入保镖的行列,显然不是为了赏金,主要是因为他本来今天就要离开此地。
他这两天已经发现不时有人鬼鬼祟祟地跟踪自己,其中也有不少是驭灵宗的人。显然血灵芝和乾坤玉露的大量出现,引出了各方歹人窥视,想必这些歹人还不能完全确定自己就是那个震惊天下的悬赏发布者,否则早就动手抢劫了。
再者说他本来无固定去所,西方联盟四国是他早就想去的地方,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这次护镖正好趁机去游历一番,见识一下西域的风土人情。
这真是应一句俗话:这边要睡觉,那边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老者见再也没有修士报名之后,支付了每位修士一百块低阶灵石作为首笔保镖费用,其余费用待安全到达目的地后再行支付。
半个时辰后,众修士回房整理好行李,出来的时候居然大都是一副武士保镖的打扮,而且每人披了件又长又大的披风,看来他们以前也从事过这行。傅楼还发现他们大多都背着一个大包裹,想必财力不足连储物袋都购买不起一个。
众保镖随着老者来到一所破旧的大宅院门外等候。
宅院门口有一辆四轮双驱豪华马车和几十匹雄壮的马匹,马匹上的马鞍都很齐备,而且两侧挂了鼓鼓囊囊的袋子,袋里面装着出行常备的帐篷之类的物品。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宅院里出来十多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力壮的汉子,中间拥着一位年轻貌俊的锦衣少年出来。锦衣少年身材单薄,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
老者领着锦衣少年坐进那辆四轮双驱豪华马车上,老者就在马车前头充当起马车夫。
“各位壮士,请选马匹。”老者扬声道。
众保镖各自选了一匹马骑上去,傅楼并不识马,于是就近随便骑了一匹马。
见众保镖的大披风将马匹的两侧和后背部都遮住了,傅楼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要披风的原因,主要是为了马匹的保暖。为了不显得自己特立孤群,傅楼也取了一件白色大披风披上。
“噼啪!”
老仆人扬鞭一甩,高喊了一声:“出发!”
“驾!驾!”众保镖与众多仆人左手一抖马缰,驱马向冰雪城北边的关隘行去,后面还牵着十多匹空马,以作备用。
傅楼发现队伍后面一直有一个人跟踪,他仍然不动声色地跟随着众位保镖后面,不紧也不慢。
众人出了关隘十里之后,那十多个仆人打扮的年轻汉子纷纷跳下马匹,迅速脱掉仆人外衣,露出全副暗红色的铠甲。接着,他们从马车底箱内里取出暗红色头盔、军靴和兵器,每人一把腰刀,一张大盾,一根长枪,一把强弩。
接着,红甲军士迅速集合起来,顿时组成一小支军队。
“报告大人!集合完毕!”站在最前面的军士伸出右手高举,向老者行了个古怪的军礼。
老者向每一个军士都深深地看一眼,然后脸色一正,铿锵有力地道:“各位都是老夫的子弟兵,随老夫行伍多年。此行凶多吉少,如有退却者此刻还来得及,老夫绝不追究。”
“为大人效力,死而无憾!”众红甲军士吼道,虽然人数不多,气势倒也不凡。
众保镖望着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这队红甲军士,心里一阵疑惑。
还不等众保镖开口询问,老者已经大声对众保镖道:“各位好汉,老朽再次感谢大家的帮忙。但老朽必须将此行的情况向各位简要说明一下。”
老者接着道:“我家主人其实是北冰帝国的七王子,此次七王子回北冰帝国是为了继承王位,路上难免有些阻碍。老夫选的这条路是沿冰雪草原南面一直往西走。此时正值夏季,冰雪草原南部虽然有些风雪却并不大,而且南部极少有妖兽出没,走这条路还是比较安全。”
老者转而道:“各位好汉想必奇怪,为什么不走冰雪山南部人口众多的那条路,而走现在这条路。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为了安全起见,老夫只好暂时保密,请各位好汉原谅一二。”
众保镖都是散修,虽然修为大都是炼气期,而且有三人已达到炼气期巅峰,他们不会在乎这点风雪的,因而并没有什么异议。
锦衣少年乘坐的马车行进在整个马队的中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马车的安全。众保镖则分成两拨,一拨在前,一拨在后。傅楼在后面这一拨。由于马队人数较多,而此次路途遥远,为了节省马力,马队不可能行进的很快。
傅楼虽然骑在马上,却好像没有重量似的,马背一点都没有被压弯,因而马儿行走起来很是轻松自如。其实傅楼却并不轻松,只因他的神识超常,早就发现马队后面远远跟着一群修士。这也是为什么他选择在排在马队后面的原因。
这群修士一直跟着马队后面,不离不弃,却也没有找马队的麻烦,想必是在等待机会。而马队中的其他人并没发现后面有人跟踪,保镖们还是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不时传来阵阵轰然大笑。
傅楼并没有将有人跟踪马队的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保镖,他暂时还不想引起众人的惊慌。后面这群修士也没有察觉到傅楼已经发现了他们,依然有条不紊地跟在后面。
昼行夜息,行进了两天,马队渐渐进入了草原深处,一路平安无事。
今天是第三天,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远处突起一个小土坡。
这时,傅楼神色一动,朝土坡方向看了一眼,有伏敌!
随即,他将自己的发现传音给了老者。
老者看了傅楼一眼,露出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但他来不及多想。随即,他伸出手臂遥指向山坡方向,大喊起来。
“警戒!警戒!”
“有敌袭!红甲军准备!”
'1717037;成仙流浪记'
第一一一章 我想起了……()
“众位壮士!戒备!”急促而洪亮的喊叫声,居然出自这位看起来又老又弱的老者口中。
马队立即停了下来,有些松懈的红甲军士立即神色一凛,迅速围成一个圈,左手弩箭快速上弦,右手持枪,将马车团团围在中间,众保镖则在外围骑着马悠闲地游走。
“轰隆隆!”大地一阵晃动,远处尘土飞扬,就像刮过一阵龙卷风。
不一会儿,山坡上出现了上百个骑兵。
骑兵个个穿着清一色的黑甲,头顶戴着黑色的黑缨头盔,只露出两只灼光闪闪的眼睛。骑兵左手执轻盾,右手握着长长的马枪。骑兵跨下所骑的马全是清一色的乌椎马,乌椎马身上也披着黑色的皮甲,马头也只露出两只眼睛。
从远处看,这群骑兵就像天兵天将驾着乌云而来,气势逼人。
“来的是黑骑军!”
“拒马阵!快!”
随着老者有些焦急的命令下达,那十多名红甲军士迅速在前面立好大盾,右手将长枪倒插在草地,寒光森森的枪尖斜向前。
众位保镖倒是轻松的很,纷纷手取出各式各样的法器,随时准备驭出杀敌。
“呼啸”声破空传来,铁蹄急速地踏在草原上,黑骑兵像风一样从山坡上飞快地冲了过来。
黑骑兵越来越近
红甲军士瞳孔微缩,握枪的手有些微汗了,个个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准备接受黑骑军的洗礼
就在老者扬起手臂,准备下达射箭的命令时。
“嘀!”一声刺耳的哨子声,黑骑兵勒马骤然停止,在马队前面三十丈处停下,整齐划一。这个距离,正好在弩箭有效射程之外。
接着,黑甲军后面出来一骑,此骑明显比其他黑甲军雄壮,马上之人开口扬声道:“本将军姓燕,名封雷,奉大王子之命前来相请七王子一聚。”
老者也跳上一匹马,策马来到马队前面,抢先喊话:“哼!说得冠冕堂皇,大王子若不是想要七王子的性命,会有如此好心?”
“只要尔等不加拦阻并自行离去,本将军绝不难为各位。”这位燕将军继续劝说道。
“嗨!燕将军休要多言!有种放马过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老者断喝一声,语气铿锵有力,气势豪迈,全无老迈之态,倒像是一个沙场老将。
此言一出,双方顿时气氛紧张起来,眼看大战就要一触即发。
大战之前,一切反而都显得安静起来,静地有些可怕,只听到马匹“呼哧”的响鼻声。
这时
“扑通,扑通”的一阵重物落地声,对面的黑骑军一个个毫无征兆地从马上摔了下来,口吐白沫,再也站不起来,而马匹却一点事都没有。
就连这位黑骑军将军也身形一晃,赶紧扶住马鞍,勉强支持住,没有栽了下来。
诡异!
太诡异了!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黑骑军,为什么突然同时倒地不起呢?而自己这方根本就没人动过手啊!
红甲军士个个面面相觑,难掩惊惧之色。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感觉血肉横飞的战场都没有此刻的恐怖。
老者也觉得此事很蹊跷,不明白是原因,一时拿不定主意。虽然黑骑军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但他不敢命令红甲军士过去。
众位保镖本来就是来保护人的,而不是来杀人的,更加不会过去。
良久
“不会是有鬼吧?”不知谁说了一句。加上一阵寒风轻轻吹过,红甲军士不由地打了冷战,个个露出惊惧之色。
“咱们绕道而行吧。”老者定了定神,道。
众保镖也无异议。
于是,马队绕了五十多里的大圈子,才继续西行。
一路上,众人不时谈到刚才那极度诡异且恐怖的一幕,越说越玄乎。尤其是红甲军士,说黑骑军受到了上天的惩罚,还说鬼怪作崇,还说那个山坡有邪气等等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好象个个都是明白人。
其实,那是傅楼弹了一小段狂想曲而已。由于此曲是针对目标而弹,旁人是听不到的。马队中当时的确有人看到傅楼取出古琴拨了几下,但是没有听到琴声,只以为他是在试音玩玩而已,哪会想到这一茬上去。
傅楼既然接了这个护镖任务,当然会全力去完成,但他却不希望介入双方的矛盾,杀个你死我活的。除非万不得已,傅楼并不想伤人,再说这群黑甲军在他眼里和蝼蚁没多大区别,对他根本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因而没必要多起杀戮,让他们知难而退就行了。
于是,急切之下,他弹起了狂想曲,换起了黑骑兵隐藏内心的消极情绪,并将这些消极情绪加大。他本想待黑骑军无战斗力之后,再劝告老者他们。没想到弹完琴后,他们疑神颖鬼,不仅不敢动手,反而绕道而走。不过这样也好,正好符合傅楼的本意。
傅楼却不知此次一时心软放走了燕封雷这支黑骑兵,却引来更加强大和残酷的对手,以至后面的护镖过程越来越艰难,险象环生。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三个时辰之后,山坡下的黑骑兵体力勉强恢复了一些。
“我刚才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掉进井里,差点淹死了的事,奇怪的是,这件事我平时并不觉得很害怕,可是在刚才那一刻,心底里都在在颤抖,实在害怕的要命。”一名黑骑兵喃喃自语。
“我想起了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的那惊魂一刻,也是打心底里感到无比害怕。”另一个黑骑兵也接上话。
“我想起了爷爷去世的那一刻,悲伤极了。”又有黑骑兵一边说道,一边擦拭满脸的泪水。
“我想起了第一次上阵杀人的那一刻,五味俱全,心似乎要被挖空了,那感觉无法形容。”又有骑兵心有余悸地道,一边还摸着心口。
“我想起了心爱的女人嫁作他妇的那一刻,我愤怒地想要去杀人,揪心哪!”又有黑骑兵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想起了偷看大嫂洗澡的那一刻,羞愧极了。”另一名黑骑兵喃喃地道。
“我想起了和妞妞第一次上床那一刻,激动地晕了,待我醒来时,妞妞不理我了。”又有黑骑兵紧张地喘了一口气。
“我”
“”
燕封雷在那一刻其实也想起了隐藏深处的刺痛,只是他意志更强,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恢复了些体力之后,拿起挂在马匹边上的那只笼子,取出一只白鸽子,将这里发生的情况清楚地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然后塞在鸽子腿上的小皮袋中。
手一松,鸽子翅膀一振,扑棱棱地向南飞去。
休息了一会儿,燕封雷带着软绵绵的黑骑军也往鸽子飞去的方向行进,从背后看这队黑骑兵,东倒西歪的,哪里还有一丝精兵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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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037;成仙流浪记'
第一一二章 瘟疫()
“咦!那边草地上好象是趴着一个人!”胖军士指着不远处的草地。
“哦,不会是死人吧?”瘦军士反问。
“呸!晦气!”胖军士向地上淬了一口。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瘦军士提议。
“嗯!大人说了,不要放过任何疑点。”胖军士点了点头道。
说话之间,两名负责前哨的红甲军士走了过去。
“从这人的穿着打扮上来看,好象是一个女牧民耶!”胖军士指着地下那人道。
“笨,把她翻过身来,不就一清二楚了吗?”瘦军士斥喝一声:“嘿,我说你怎么总在她臀部瞅个不停?”
“圆圆的呗”胖军士随口道。瘦军伸手就给他头上来了一记响的。胖军士不由地缩了一下头,叫道:“唉呀!你打我干啥?
“还不快翻!”瘦军士右手臂举起,作势又要打。
“就你聪明,你不就想早点看到女人前面的”胖军士一边嘀咕,一边走过去伸手将地上之人翻转过来。
瘦军士又扬起手来,这时,胖军士却惊叫道:“唉唷!我的妈呀!”
“咋了,想吓死了我啊。”瘦军士一惊,责问道,边说边凑过去一看,他也不由地打了冷战。
只见地上那人的确是一个女人,长得也不错,只是此人的口、眼、鼻、耳全都流出黑污污的血,死状很恐怖。
随着地上妇人的翻身,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冲向二人,二人不由地打了寒战。
“快走!报告大人去。”瘦高转身就走。
“探路的时候怎么不跑前面?这回倒好,领功劳比兔子跑的还快”胖军士轻轻地嘀咕。
自从马队摆脱了黑骑军之后,继续日行夜宿,向西行进,傅楼还是骑着马行走在马队的后面。
这天,马队前哨发现不少尸体倒在马队行进的路途之中,有红甲军士走上前仔细察看尸体,这些尸体七窍流着黑血。众人猜测这些人是中毒而亡,却不知道是何毒。
对于这些异状,傅楼根本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感悟大地的辽阔、厚重、包容。
自从傅楼走进草原之后,他对于草原的这种生生不息的庞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