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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院子定居了下来。
这个四品文职的差事干了不到两年,一件突发的事情却改变了他的命运。
起因是东龙帝国七公主的一场奇怪的病。
当天,七公主去御花园游玩了一趟回到寝宫之后,当场昏迷不醒。在众太医的多方诊断下,却怎么也找不到病因,无从下手。第二天,七公主终于醒了。众人皆大欢喜,以为该病不治而愈,但不料当天晚七公主又再次昏迷不醒,众太医依然是手无对策。
皇帝最是疼爱七公主,听闻此事之后当即雷霆大怒,怒斥众位太医,并下令全国赏金万两,寻找名医。皇帝悬赏虽然丰厚,但如无真实本领的人还真不敢揭榜,否则一个欺君之罪就人头难保。
半年过去了,依然无人能诊断出七公主的病因。
傅棋那天刚好休假,又值母亲去大相寺烧香还愿,欲祈求佛祖保佑全家平安。傅棋知道老人家牵挂的是二十多年未见的傅楼,于是就陪同母亲去了大相寺。
当天七公主也微服男妆带着几个随从去了大相寺许愿,或许是因为山累了,本来每天都是晚发作的病却在跪下拜佛的时候提前发作了,并当场晕倒。
傅棋刚好也站在边不远处,身形一闪就托住了七公主,略一把脉,登时明白七公主的病因在头部。无极诀的妙处之一就是能通过经脉查看到体内所有症状,就像内视一样,用来把诊断病情实在是既准确又神奇。
察探一番之后,傅棋明白眼前之人的病实非是真病。而是一只细小的虫子侵入了她的脑部血管。这种虫子其他时间都附在血管壁睡眠,但每天会进一次食,吞食血液,进食的时候会变得比平时太很多,就这样把血管堵塞,脑部局部因供血不足而昏倒。
此病对傅棋来说很简单,施展无极诀心法,他能看到此虫的位置。只需要在虫子睡眠之时,用针灸之法让局部血液加速,将虫驱使开来,进而将虫子从脑部血管中带离,来到手中,然后刺破血管将虫子逼出体外,再瞬间将那滴挟带着虫子的血团用火烧掉就行了。
但此时不是治疗时机,此时虫子正在进食,只有等虫子处在睡眠状态才能施术,否则情况会更加糟糕。
于是,那位七公主被随从移至大相寺后院的一间厢房内休息。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七公主才清醒过来。
傅棋主动求见,他当然不会道破七公主的身份,只以仁兄称呼七公主。傅棋将她发病的原因和治疗方法直言相告,也将自己不是一个大夫,而只是一个四品文职也告诉了她。七公主看着傅棋真诚的眼睛,终于点头让傅棋治疗。
半盏茶功夫,傅棋就将那只虫子取出,并用灯火烧了此团污血。
七公主回去后,一路还是半信半疑,一连几天,七公主再也没有昏倒了,知道此病真的好了。
皇帝看到七公主病好了,满心欢喜,当即召见傅棋来宫里,对傅棋如此年轻却有高明医术很是好奇。
傅棋在皇帝面前不敢隐瞒,将自己医术乃是从小得自兄长悉心传授的经过讲了出来,总算没有将兄长是位修道之人讲出来。傅棋讲起这些经历的时候,崇拜之色洋溢在脸。
皇帝听完之后,当即将傅棋调入太医府当了名太医。从此,傅棋就在太医府与众太医互相钻研医术,共同应对各种疑难杂症,很快就崭露头角。
不出几个月,不知是皇帝的意思还是七公主的意思,皇帝将七公主赐婚于傅棋。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傅棋已经是整个大陆俗世中顶顶有名的大夫,活人无数,有着“神医圣手”之称。
bkid1717037;bkne成仙流浪记
第八十三章 七弦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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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傅楼仔细打探,傅棋的传奇故事,在高老庄可是人尽皆知,人人都以傅棋为豪,谈起傅棋的事迹时滔滔不绝、唾沫横飞。
傅家的那个打铁屋,如今已被扩建成一座气势雄伟的傅家祠堂了。村前那条直通县城的驿道,是皇宫拨款给修建的。同样高老庄也收到不少皇宫的赏赐,赋税也减免大半。
“傅棋差不多有四十岁了,父母都快八十岁了,外公也快百岁高龄了。自己该去看看他们了,自己如今游历天下,重在一个缘字,为的是感悟人道和体验天道,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去处,那就随缘而去。再者说,人道也是天道之一,去看看家人可以让他们高兴,自己也是一样会感到心意舒畅,更能加深对人道的感悟,这难道不是缘吗?”傅楼喃喃地道。
但傅楼并没有直接驭剑飞到京师东龙城,而是先飞到神仙县城,重游一下故地,缅怀昔日情怀。
傅楼驭剑飞行并不是使用五行罡天剑,而是一直使用最初的那柄金剑。那柄金剑傅楼一直没有丢掉,只因其材质很不错,很适合用来飞行。
而且傅楼还曾将此剑重新炼制了一番,极尽所能地融合了各种飞行阵法进去,也融入不少辅助飞行的材料进去。虽说此剑的攻击远远不如五行罡天剑,但单论飞行来说却是超过五行罡天剑,是一柄名副其实的飞剑。以傅楼目前的修为,数千里的路程,驭着金剑飞行也只需两三个时辰而已。
神仙县城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神仙酒肆也还在那,神仙酒的味道也没有变,不过酒肆的服务人员除了掌柜却是全换了。
一位素装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在楼口处专注地抚琴,只见她纤手轻抚,姿态优雅。琴声也是干净无暇,纯洁无比,就像这位装扮素净的小姑娘一样。
傅楼正在神仙酒肆临窗位置坐下小酌,他和其他客人一样都被小姑娘的琴声所陶醉,平素有些暄闹的酒楼也安静了下来了。
这时,傅楼想起了小时候和外公学古琴时的一幕幕温馨的画面,想起了外公慈祥的笑脸和鼓励的话语。
傅楼自小琴棋画,样样皆通。自从进入神仙宗后,傅楼读抄不断,“”与“画”这两样倒也没有落下。“棋”这一项太执着于“争”,不适合他如今博大的包容心性。
而“琴”则不同。通过琴声能感悟到自然之声,天地之声,或许声音也属于天道的范畴。
对于琴,藏经楼也有一些相关的资料。其实藏经楼不仅有关于琴的资料,还有其他笛子、琵琶、古筝、铜鼓等乐器的修炼方法。
琴声能平心静气,安抚心情,平息心魔。不少修士平时抚琴为乐,陶冶情操,为的就是这个原因。但也听说有人将琴道练至极处,杀人于瞬间,防不胜防。
据说西部修真界有一个名为琴宗的宗门,该宗的修士都以修炼琴声为主,不仅有助人的琴声,还有杀人的琴声,此宗亦正亦邪。千年前,琴宗出了一名天才人物“长指琴魔”,此人十指修长,异与常人,此人就是以琴声杀人于无形而成就其绝世凶名。
未入山学道之前,傅楼在外公的影响下,闲暇之时经常抚琴作娱。而入山之后,傅楼就一直忙于修炼,童心也渐渐地远去。
今日旧地重游,傅楼感触颇多。小姑娘的琴声更是将他带到了小时候,换起了他童年的美好回忆。他忍不住想替下那位小姑娘,也来尽情弹奏一番,舒解梦幻般的回忆。
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大杀风景,破坏这难得的一幕。
此时,“心道也是天道之一。”这句前辈心得手扎的话语,却让他陷入了无限的思绪当中。历代正道前辈一生都追求自然之道、人道、心道,却往往最终在心道这一关过不了,在度劫时因心境失守而失败告终,留下千年遗憾。
良久,他寻思着:“火相宗的那本炼器宝典记录了不少关于各种乐器类法宝的炼制方法,自己何不也炼制一张适合自己的古琴呢?正好可以重温一下儿时的记忆,也可以籍此来提高炼器之术,还可以调养自己的心境。”
傅楼之所以选择炼制古琴,而不是其他类乐器,是因为他从小和外公学的就是古琴。而且他也很喜欢古琴,古琴的清、和、淡、雅的音乐品格寄寓了凌风傲骨、超凡脱俗的处世心态。
出了神仙酒肆,傅楼驭剑飞到了淘宝坊市,采购了一批不是很珍贵的制琴木材与妖兽脊筋,并在坊市租了一间密室。炼器宝典关于古琴法宝炼制所需的材料其实有很多种,但处于练习阶段的他,当然只买些不是很珍贵的材料。
对傅楼来说,炼制古琴最重要的是将材料变成琴的形状,只因琴形多一分少一分,以及琴弦的制作好坏,琴声都会有很大的差异,品质也就相差很大。至于将阵法融入琴中对他来说比较简单,他在炼制飞剑之时就已经对阵法的融入有着极高的造诣。
足足三个月,傅楼所做的主要事情就是将材料变成琴,也就是炼器过程中常说的成形阶段。然后挑选成形较好的琴融入对应的阵法。
三个月的练习,傅楼也炼制了一些不错的古琴,只因材料较差,因而都算不法宝,只能算是法器。
在这期间,刚好正值地下拍卖场举行一年一度的大型拍卖会。于是,傅楼连拍带换,总算找齐了炼器宝典中关于古琴法宝炼制所需的三件珍稀材料千年瑶桐木、七级蛟龙筋和七级火犀角。
另外在这三个月当中,傅楼购买了大量珍贵炼器材料,尤其是防具方面的材料。只因他也想炼制一件合适自己的防具法宝,为此几乎用掉了所有的灵石,其中有些极其稀有的材料还是用乾坤玉露换来的。
一个月之后,古琴法宝已成。
“此琴既然是由千年瑶桐木为基,七根蛟龙筋为弦,火犀角为承条,那就取名为七弦瑶琴。”傅楼轻轻抚摸着这张隐含毫光的暗红色古琴,喃喃地道。
接着,傅楼一时兴起,弹奏了一首自小就会的梵心曲。
梵心曲是他外公教给他的,记得当时他学会此曲时,他的外公摇头直叹:“果然!此曲心境越纯正,学起来就越快。”只因傅楼的外公完全学会此曲足足花了二年之久,而傅楼却只用了十天不到。
顿时,琴声旋律时起时伏,绵延不断,优美动听,基调静美,静中有动。
一曲弹完,余音绕梁。
良久,傅楼还沉浸在琴声的意境之中,精神又得到了一次洗涤,心境也更加纯净宽广了一丝,就连神识似乎也强了那么一点点。
“奇怪!弹奏琴曲居然对精神有如此大的好处。”傅楼喜道,神色变幻,似乎有一扇新的大门在向他缓缓地开启。
接着,傅楼又弹奏了几首其它曲子,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那种感觉了。
于是,他又回过头来,弹奏了一遍梵心曲。很快,那种神奇的感觉又来了。他又反复尝试了好几次,结果都是如此。
他最后得出结论:“看来自己会弹奏的曲子中只有这首梵心曲还算高雅,其他曲子大都是民间小调,无法感受此琴的高雅意境。听说那琴宗高手所奏琴音亦正亦邪,变幻变测,有机会定倒要去见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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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回家的感觉()
此时正值春夏交替之际,傅楼此次从南向北飞行,所到之处是一派绿树花红、莺啼燕舞的景象,无论是傍水的村落,还是依山的城镇,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怡人,那么的恬静。
东龙城,是傅楼至今所见的最大城池,从低空中望去,高矮相间的房屋,层层叠叠,似乎一望无际。
傅楼在东龙城南面不远处落下地面,然后飘然徒步向南门而去。
只见他整齐的发髻,儒雅的脸庞,白晰光亮的皮肤,挥洒的身姿,好一个浊世公子。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他已经五十岁了,修真人士寿元长,在修真界五十岁还是非常年青。
一座能并行十匹马,高达三丈的巨大城门出现在眼睛,大门方青石雕刻有“东龙城”三个气势磅礴的大字,显示出此城的雄伟不凡。
踏着青石板路面,傅楼信步迈入东龙城。城门那条街道很宽,两旁店铺林立,行人摸肩擦踵,一片繁荣昌盛的景像。
傅楼沿途问路寻到了傅府所在地,一路所问之人皆热情主动地告诉他。
好大一座府邸,亭台楼阁层叠,雕樑画栋,很是壮观。傅楼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街对面一座茶馆寻了一个临街的位置坐下悠闲地品茗起来。
“众位,可曾听说南楚帝国的五王爷,昨天随使臣来我朝治病之事。”一名瘦高的茶客神秘兮兮地道。
“有这事?快快讲来。”有茶客急忙接话。
“据说那位五王爷的病很是奇怪,西部联盟诸国居然无一知道病因,这才来到我朝寻医。傅附马爷却在半盏茶功会内就诊断出病因,并在当天就将那位五王爷诊治好了。那位五王爷病好之后当即连呼附马爷为神医。皇也是大悦,称赞附马为本朝争光。”那位瘦高的茶客继续道。
“那是自然,傅附马爷的医术那是没得说的,当之无愧的神医。”另一名茶客崇敬地说道。
接着,茶客们开始谈论傅附马爷的事迹,人人都面带崇敬之色,好像永远也说不够似的。
“棋弟的医术医德能做到人人尊敬,真是不简单啊。”傅楼内心欣慰地道。
傅楼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完全看到傅府的大门,大门左侧不远处还开有一个稍小的门,“济世堂”三个字。不时有各色各样的人从“济世堂”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出来的人中多数手里拎着一包包的药,显然来看病的人都是出入此门。
傅楼向酒客一打听原委,原来傅棋名气实在太大了,来找他治病的人太多,可是他本身就职于太医馆,分身无术。于是,他在此开了一间济世堂,安排几位因仰慕傅棋医术的追随者在济世堂坐堂应诊。这几位追随者的医术和医德都很高,因而前来看病的人也不少。
傅楼一看晌午已过,起身向傅府走去,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还是按世俗之礼向大门走去。
“在下傅楼,是从高老庄来,求见傅太医。”傅楼对着门口的家丁拱手抱拳道。
“傅楼?您稍等,容小的去禀报。”那名家丁明显不认识傅楼,但听到姓氏与家主相同,也没有怠慢。这也难怪,除了傅楼的四个至亲之人,谁也没见过他,就算傅楼这个名字,也只在内眷之间偶尔才会提及。
一会儿,里面急匆匆走出一个俊雅的男子,看去三十几岁的样子。傅楼依稀可以从中看出傅棋小时候的些许模样。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奔到傅楼面前,一边仔细看着傅楼,一边颤声道:“你真的是大哥?”他显然有点不敢相信,只因此时的傅楼与二十多年前没有丝毫变老,还是那般模样。
傅楼心里微起波动,面露微笑的道:“棋弟,是我。
一听傅楼熟悉的口音,傅棋这才确信眼前之人就是大哥,不由地喃喃地道:“难怪母亲早就说喜鹊叫,好事到。正好我今日又是轮假,莫非这是天意。”
傅楼笑了笑道:“我这次是来看望父母亲、外公和你的。”
接着,傅棋连忙拉着傅楼的右手一边往里急走,一边道:“走,我领大哥去见父母亲和外公,他们特别想你,尤其是最近这几年,总是提到你,谈起你小时候的事来。”
傅棋可不想让太过惊扰三位老人,大喜与大悲对老人身体都不好,笑着道:“棋弟,慢点,不要惊到了三位老人家。”
傅棋一怔,随即释然,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