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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后,连嗣逆大感庆幸,赶紧躬身应道绝对不敢再来打扰。”然后,再不敢停留,与连炎钻进圆球,快速离去。
连氏父子离去后,金凤凰笑道傅小很威风嘛。”
傅楼笑道哪里哪里,晚辈只是借琴魔之名吓吓他们。没想到,探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金凤凰你是说五彩鼎?”
傅楼点头道嗯,还有宇文云烟。如果我猜得没的话,此人来自神秘的通天族。”
“通天族?”金凤凰大感诧异,然后恍然我明白了,五彩鼎最早是在通天族现身的,也因此给通天族引来了滔天大祸,后来几近灭族。直到有一天,通天族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接着,她感慨了一会儿,又道我一直还以为通天族人回到南遗大陆藏起来了,没想到,居然还在凡人界中。其实,我们金凤凰一族也来自南遗大陆。”
“”傅楼大感惊讶。
金凤凰不顾傅楼的表情,接着道其实,金凤凰与五爪金龙都是五彩鼎的守护兽,只不过,五爪金龙一族在明处,而金凤凰一族在暗处。”
傅大讶,心想,看来在神仙山顶洞窟得到的大圆头石居然是五爪金龙生下的蛋呃,难怪宇文通天和宇文都对龙蛋这么的关心。
然后,他问了一个很久就想的问题五彩鼎为何出现在通天族?难道此鼎真的属于通天族?”
金凤凰道这倒不是,五彩鼎的主人并非一定是通天族人,也不属于任何其它族,只有真正的天之骄子才会最后得到它并真正拥有它”
傅楼忍不住地问谁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金凤凰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真正的天之骄子是谁,就算是守护兽也是不。其实,守护兽也在一直寻找天之骄子,因为天之骄子才是我们要永远追随的主人。”
傅楼虽得有五彩鼎,但不会狂妄地自认为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要宇文通天也曾经拥有五彩鼎,最终反而引来大祸。同时,他心想,难怪金凤凰要将小金收到身边,而不让她跟随,想来也有因为将来要追随天之骄子。
金凤凰见傅楼深默不语,接着道自从五彩鼎丢失之后,我们也一直在寻找它。可惜世间假的五彩鼎太多了,鱼目混珠,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真正的五彩鼎。”
说到这,金凤凰有些忧愁。
傅楼见状,几次想说真正的五彩鼎就在我这儿。
然而,想了想之后,觉得兹事体大,到嘴边的话也止住了。心想万一金凤凰要将五彩鼎拿去,送给所谓的天之骄子,心中却是极为不舍得。
在告诉她之前,至少要待将五彩鼎内打开后,弄清里面到底还有,若是仙家秘籍,抄录一份也是好的。若只是一些法宝仙器,倒是可要不可要。
金凤凰沉默了一会儿,嘴角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想起了某件往事。
傅楼也不便去问,与小金嘻闹起来,小金从他的左手跳到右手,然后又跳,偶尔轻轻啄一下他,玩得不亦乐乎。
第六五四章金凤凰的来历
第六五四章金凤凰的来历
第六五五章 道法自然()
第六五五章道法自然
和小金玩了一会儿,傅楼取出一盆盆的五叶炙黄草,几乎将洞内的空隙都摆满了,充沛的火灵气弥漫在洞内。
金凤凰这才从思绪中醒来,诧异地道傅小在哪弄来的这么多五叶炙黄草?”
傅楼道在五行世界有很多这样的仙草。对了,五行世界是有几个名字,比如仙界裂缝空间,神魔古战场。”
金凤凰并不感到惊讶,道我那个地方,小金她爸去了那里后,就再也没有了。”
“小金她爸”傅楼惊讶了。
小金也停止了跳跃,单脚站立,另一脚好久才缓缓落下,眼睛盯着金凤凰,不知所措的神色显示着她很惊讶,也很突然,更激动,以至于太多的复杂心情导致她完全懵了。
金凤凰幽幽地道我一直想去找小金她爸,可是因为我突然有了身孕,而且我的修为与她爸相差很大。她爸的修为比我高出一倍有余都没有,想必遇到强敌或有事脱不开身,我去了也没用处,帮不他。”
稍顿,她接着道由于我们凤凰一族后代怀孕期极为漫长,孵化的也是如此。更意料不到的是,小金出世后又发生了变故,被人偷了,若不是傅小带小金,我真的不该办。”
然后,金凤凰叹了一口气如今小金还小,我还是不能去寻她爸。而且,我想他已经不在那儿了,否则他不可能不。”
傅楼道晚辈的确没听说过那儿有金凤凰。”
小金神情焦急地唧唧叫。
金凤凰宽慰地道你爸很安全,因为他的魂牌一直都很明亮。我想,他可能去仙界了,且因为某件紧要的事情而脱不开身。其实,你爸并不我怀了你,也就不知你出世了,否则定会不顾一切地。”
听到这句话,小金的情绪稍缓。
金凤凰道你快快长大,将来我们一同去仙界寻找你爸”
小金一听,连连点头,居然又掉了几滴眼泪。傅楼赶紧用玉杯托住,这样激动的眼泪可是无价之宝啊,浪费了可惜。
“金前辈为何要去五行世界?”傅楼对小金她爸离开妻子的做法很不理解。
金凤凰为了寻找五彩鼎。”
楼叹了一声,暗想又是因为五彩鼎,这件宝物不知害了多少人,不仅引起了一场空前的神魔大战,还留下无尽的后患。从这个意义来说,这件宝物真是不祥啊,简直就是灾祸之源
感慨归感慨,傅楼宝物只是外物,真正灾祸之源是人们心中那颗泛滥的不定的心。
心若是不定,自然就会有得失之心。
人人都想成为天之骄子,人人都想将五彩鼎占为己有并获取其中的宝物,当然也就因此有了争斗,人心也就因此乱了。
在傅楼认为,任何人都有得失之心,只是轻重程度不同。就算是他勤修心境多年,却也不免有得失之心,好在处于他能控制的范围,没有泛滥。
“能控制”这三个字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
越是面对巨大的利益得失,越是难以控制。就比如,官当的越大,越是难以做到洁身自好。的确,面对一块铜板,谁都可以放得下,并展示清高的的一面。但是,若是面对一大堆的金子,能放得下的人却不多。
修道之人,不仅是面对财物的得失,还有修炼的得失。
为了修为能超过旁人,可以不顾一切,杀人劫财,这还只是外在的行为。内在行为则表现在修炼过于急燥,急功进利,却往往事与愿违。于是,得失就更大了,先是嫉妒身边的人,然后是憎恨他们,最后发展到仇恨天下所有的人。
而作为自身却不知已经入魔了,反倒美其名曰,你不杀人家,人家会杀你,不如先下手为强。却不知,当你把越来越多的人当作敌人的时候,其实最大的敌人就是了。
事实,修士只要善于克服本身虚幻的妄念,端正本心,修为自然而然地就能平稳行,一切都将水到渠成。“道法自然”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道法自然,是傅楼一直努力的方向。
他也因此获得一些成就,比如泉水叮咚曲、星辰曲都是自然而然地弹奏出来,而不是为了创作而创作,否则这样美妙的曲子为何旁人创作不出来?
对他来说,“创作”这个词,不如换成“流露”这个词。
的确,曲到妙处,心水自然会流露。
当然,道法自然并不是无所谓地放任自由,也不是随心所欲,还是需要努力地追寻。还是那句话,追寻是肯要要追寻的,但要处于可以控制的范围,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在火焰山停留了两天后,傅楼离去了。
他返回神仙宗,请钟真人取出假的五彩鼎,仔细研究了一个月后,飘然南行。然后,他易容进入淘宝坊市,想要再寻神秘商人,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却神秘商早人已经离去。
接着,他偷偷以客人的身份住进了不想走客栈,暗中观察了三天,没有那个黑衣蒙面人,更没有宇文云烟。
于是,线索就这样断了。
傅楼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他想到一条勉强算是线索的线索。
又过了几日,他偷偷地潜入了那座到处都是石头的山谷。穿过密布的嶙峋乱石,进入一个隐蔽的山洞,然后按正常手续传送到地下拍卖场。
每年一次的拍卖总是很热闹,这次尤其人多。
进来多少人,出去多少人,拍卖场都有记数,这次发觉少了一个人。一开始,伙计们以为这人打了瞌睡,不已经散场该了,然而他们找了许久,却没有这个人,最终也只好不了了之。
“咣当”拍卖场的巨门紧紧地封闭。
伙计们离去之时,地钻出了一颗小石子,并粘在了一名伙计的薄底快靴。众伙计来到传送阵,随着一阵光芒而传走。
呼
风很急,是因为山太高,而且是孤山,更因为是处于茫茫大海之中。
传送阵四周有天然巨石挡风,伙计们走出传送阵后,强劲的山风吹得头发飘散,何况快靴的浮尘呢?那颗小石子受风一吹,滚到了一旁去。
伙计们有说有笑地下了这个山峰,来到了另一座山峰。
傅楼现出原形,藏于乱石之中,并四周打量一番。
然后,傅楼伸出一只手指,感受了海风的方向和温度,再抬头看了看太阳,心想,这里应该在东海海边不远。然而,连嗣逆曾经说过通天族在南海。
难道连嗣逆搞了?或者,他为了脱身而乱说的?
呃,先打探打探再说。
正当傅楼准备暗中跟踪,他听到有人在:
“夫君,咱们寻一个僻静地方快活去。”
“啊这个戒色”
“停停你这个胆小鬼我跟你多了多少遍了叫你以后不要叫我戒色了,要叫我色妹,或者叫记住了吗?”不跳字。
“色妹我记住了。”
“这就对了嘛,你看看人家都是这么叫的,比如盈妹、春妹、芳妹等等,都是姓名最后一个字加一个妹字,听起来多亲切多舒服既然我的名叫戒色,那就该叫色妹了”
“好色妹。”
“其实,按理来说,我该叫你鄯哥,鄯兄,想来想去,还是夫君这个称呼最贴切,虽然咱们只是假夫妻,那也要做得像一点。说你多久没有亲我了?”
“我这不是假的嘛,别离我这么近。”
“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色妹,这里离宗门太近,被人瞧见了就不好了”
“胆小鬼怕个鸟啊亏你还是七尺昂男,居然还比不我一个小女子其实呢,让他们瞧见了更好再说咱们是夫妻有见不得的人呢?”
“色妹,当初不是说好,咱们假装成夫妻,为的是哄哄我娘。”
“假夫妻那也是夫妻嘿嘿”
“”
听到这,傅楼两人是谁了,一个是九音宗的林芝鄯,一个无量宗的戒色,不过,听到这两人的一番话,他实在是忍俊不住,笑了哈哈”
“谁?”林芝鄯喝问。
他虽然胆子小,那只是因为他受母亲的长期的心理折磨,他承受不了心灵的太大压力,至于面对面的对敌,他可不会一点儿胆小,反而狠辣果断。除非,首先击破他脆弱的心理防线。
这不,他施出一柄飞剑射向乱石中。
“锵”傅楼背后弹出一柄剑,将来剑挑开,深深地刺入在一个石块中。
见行迹败露,傅楼也不太在意,笑着答道贫道只是一个过路人,呵呵。”
紧接着,林芝鄯快速地飞了,收回宝剑,看到傅楼从乱石中走出,警惕地冷冷地质问阁下鬼鬼祟祟的快报师承来历”
傅楼甩了一下拂尘贫道清风,来自神仙宗。”
第六五五章道法自然
第六五五章道法自然
第六五六章 心静,则气会动()
第六五六章心静,则气会动
傅楼此时的打份很普通,但很干净。
青色的道袍,整齐的道髻扎着白色方巾,手持一柄指尘,身背一柄长剑,活脱脱是一名常在掌门旁边侍侯的小道士。当然,他的外貌也改变成当初扮作清风时的模样,而且笑容和善。
不过清风这个名字,让人感觉很假。因为很多有点道人皆爱收两个小徒,一个就是清风,另一个是明月,以此来表明超凡脱俗的、道法高深的清高姿态。
“你有何贵干?”林芝鄯喝道。
他没有因为傅楼和善的笑脸而放松警惕,见飞剑被对方轻松挑开,也就没有再行用飞剑攻击,但此处乃是宗门禁地,旁人是进不来的,就算神仙宗的弟子也不行。而且,与戒色的秘密也肯定被此人听到了,不能留下活口。
于是,他取出了一根笛子放在嘴边吹起来:嘀呖
笛声很尖锐刺耳,宛如无数块金属在摩擦,令人恶心昏聩,而且经过笛声压缩的真元丝丝如利刃,杀伤力陡增。
傅楼对林芝鄯这种皂白不分就动杀招的行为很不满,然而此地情况不明,不宜大动干戈,先看看情况再说。再者说,他没毫不惧怕笛声,对方就算累死累活也是白搭。
戒色也在这时,他听到来人是神仙宗的弟子,问傅楼那小子了吗?”不跳字。
“唉,傅师兄被仙人掳走后,就不曾过。”傅楼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戒色很高兴太好了蓝盈盈要守寡了看她还能不能与我相比”
傅楼一怔,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不扪心自问一下呢?蓝盈盈何曾要与她比较过?看来,她把蓝盈盈当作了假想的敌人,可是,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要这样?
想想无量宗教育弟子的古怪之处,再想想戒色的爱比较、爱嫉妒的性子,傅楼有些明白了。
的确,爱嫉妒的人,总是会在暗中与他人比较,哪怕对方其实根本不,胜则窃喜,败则窃忧。
嫉妒的的候,大多会很敏锐,哪怕对手一句不经意的话,也会牢牢地记在心底深处,用作将来攻击对方的强有力的武器,哪怕对方根本不在乎。这与作茧自缚完全一样,简直就是自寻烦恼自讨苦吃
戒色自从与林芝鄯假装夫妻之后,她就像变成了一根鞭子,时时刻刻地抽打着林芝鄯,迫切想要改变林芝鄯,要他一切都胜过傅楼,尤其是要胜过那个农家少年。
然而,林芝鄯虽然很英俊,甚至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但是他的胆小是从小就养成的,如何能一下子就改了?这一点让戒色很不满,简直是狠铁不成钢啊
于是,戒色对林芝鄯又是打又是骂的。
当初,林芝鄯邀请戒色一同哄骗母亲,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很后悔了,后悔居然被对方的天真的外表迷惑而惹了这么一个母夜叉,搞得他无一日安宁。
不过,随着慢慢地相处,他又觉得不后悔,因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戒色给他带来了勇气,让他体会到别样的人生。当然,其中还有含有一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感在其中。
傅楼看了看四周被笛声击得块块裂开的青石,笑着问了一声贤伉俪,这座山叫山?”
林芝鄯见这个道士在的笛声中轻松自如,不免暗中大惊,也就不自讨没趣去吹奏了,并寻思其他的对付方法。
戒色一听“贤伉俪”三字,顿时笑靥如花这位道请听好喽这里叫笛峰呀,每当潮起,笛峰就会吹奏起美妙的笛声。今天,我夫妇俩来这儿也是来听笛声的。”
傅楼没有点破戒色来这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