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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怕她狗急了跳墙,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转变心意,要把五灵珠交给自己换解药。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绿衣少女神情有什么异常,难道她真的是因为面临性命危机而甘愿放弃宝珠。
黑衣中年人随即又一想,反正她中了自己的蛇毒,需要自己的解药解蛇毒,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先看下这个盒子里是不是真有那五颗宝珠。内心的贪念让他急切地想要马上确定一下这个盒子里是否真有宝珠。
于是,黑衣中年人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而就在这时,他没有看到绿衣少女嘴角一丝诡秘的笑意。
突然,黑盒子发“嗖”的一声尖锐的声响,当中还夹着一阵细微的机簧声响。几乎同时,“嘭”的一声传来,黑衣中年左胸溅起一片血花。黑衣中年人也在这时惨叫一声道:“灭神弩!天亡我也!恶妇我好恨啊”。然后他轰然一声仰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血污污的身子在地上抽动一会就不动了,地上一会儿就出现一滩猩红的血迹。
“砰”的一声,黑盒子也在这时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傅楼定睛一看,见黑衣中年人左胸中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从前胸透过了后背,心脏已碎,看来是活不了。他的那根黑色的棍子也因失去控制从空中掉落下来,落在了一堆乱石杂草之中。
绿衣少女心中嘿嘿一笑,笑声有些诡密。她得意地对着躲在地上的黑衣中年人道:“你再狡猾也不是老娘的对手,嘿嘿!最终还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接着又是一阵尖尖地大笑。
然后,绿衣少女左手向空中一招,飘在半空中的飞剑缓缓飞进了她腰间的小袋子里,一闪而没,神奇得很。接着,绿衣少女双手撑地,支持着想要站起身来,但由于中毒已深,下身已经僵硬,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只好做罢。
无奈之下,绿衣少女伸手临空向黑衣中年男子抓了几次。突然她脸色一变,她刚才这一挣扎起身真元消耗不少对此时的她极为不妙,此刻她真元运行困难,想要拿回解药都很难。
就在这时,躲在树林边上一棵大树后面偷看的傅楼看到那黑衣男子临死前的惨状后,忍住心中的惊惧一会儿,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唉呀!”然后他又马上醒悟,急忙伸出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现惊惧色,心中暗道一声:“这下可糟了”
当然傅楼并不知绿衣少女此时因为无法取得解药而自身难保,他只是感到一阵后怕而腿脚发软迈不动半步,否则他可能早就拔腿而逃了。
第三章 生死之间()
果然不出傅楼所料。
绿衣少女听到傅楼的惊叫声后,转头对着不远处藏在树林边的傅楼娇气地叫一声:“小娃娃,来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呀。”
傅楼不由自主地探出身子来。
绿衣少女见傅楼探出身子来后,强撑着左手臂指着倒在地上死不能再死的黑衣中年男子,脸上露出毫无恶意的笑容对傅楼道:“小娃娃,去帮姐姐把他手中药丸拾掇过来,姐姐不会伤害你,还会给你钱呀。”她一边说,一边右手取出一锭晃人眼花的金子。在她看来,傅楼不过是一个小屁孩,一块金子和一个笑容就能哄得傅楼团团转。
傅楼一听吓得冷汗直冒,小腿不停地打颤,却又不敢逃走也没有力气能走。
傅楼懂事早于同龄人,深吸几口气,镇定了一下不安的心神。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腾腾地走出树林,来到黑衣中年人尸体身边。
看到黑衣中年人恐怖的尸体后,傅楼腹内一阵翻滚,禁不住呕吐起来,却因清晨腹内无物,只吐出了几口酸水。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恐惧,弯下腰来,费了好大劲才掰开黑衣中年人的手指,拿出那瓶药丸。
接着傅楼又深吸几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来到绿衣少女边上,把那瓶药丸递给了她。做完这些,他不禁两腿一软,扑地一声,坐在了地上,就好像全身一点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胸部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绿衣少女从瓶子倒出一颗黑乌乌的药丸在左手,闻了闻,突然左手一送,把这颗药丸塞进了坐在旁边的傅楼嘴里,接着她右手轻轻一托傅楼的下巴。
傅楼被绿衣少女这一托而不由自主地吞了一下口水,药丸就滑进了傅楼的肚子里。傅楼急忙想吐出来,干呕几下,却是徒劳无功。这时,一股苦涩稍带一缕清香在他嘴里回味着,渐渐他感觉有一丝热气在四肢流动,舒服得很,同时还有想要排便的感觉。
渐渐地,傅楼肚子越来越急,身子不禁左歪右扭,脸上尽显痛苦的样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皱着眉头低声对绿衣少女道:“小子肚子痛,小子要去出恭。”
绿衣少女微笑地点点头,眼神示意他去树林边解决。
绿衣少女其实一直在观察傅楼服药后的状况,从傅楼此时的情景来看,她已确定这是解毒丹生效的常有情况,是因为排毒而引起的正常排泄。于是她也倒出一颗药丸吞服下去,闭目炼化,静静等待解毒药丸生效。
傅楼一扭扭地也走进了树林,寻一个小坑边,解开裤子,左手捏着鼻子,蹲在地上嗯嗯地叫。
正当他在享受这种快感的时候。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传来:“啊!不好!这只是普通解毒丸!不是墨冰蛇的解药!”
过了一会又传来一阵阵竭斯底里的惨叫,最后又传来一声令听者心惊胆寒的凄厉长叫:“我恨啊天哪”,接着绿衣少女在地上又挣扎了许久后再也无声无息了。
傅楼胡乱地抓起一把干草擦干净屁股,穿好裤子,偷偷地走到树林边止步不前,远远地看着河边绿衣少女正在作垂死挣扎,不禁两腿直发软,久久迈不动脚。
傅楼蹲在树林边上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等到绿衣少女直直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才直起身来。此时他估莫绿衣少女已经中毒身亡,这才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来到绿衣少女旁边。
令傅楼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绿衣少女原本是娇艳动人的面孔此时却已经变成了一副鸡皮老太婆的样子。至于为什么绿衣少女会变成老太婆,就不是此刻的他所能明白的了。
多年后傅楼才知此人是因为驻颜有术,功力散尽而出现老态,当然这是后话。
傅楼盯着绿衣女子腰间那个古怪的袋子看了又看,他记得那柄金色小剑就是飞进这个袋子里,因而对这个袋子很是好奇。他想拿回家去看,于是他伸手找到那个小袋子的绳扣,并把它解开来,然后把这个袋子放进自己的怀里。
接着,傅楼又走到黑衣中年人身边,也把黑衣中年人腰间的那个小袋子收起,一并放进怀里。接着他沿原路往树林里跑去,捡起自己刚才脱下来的锁甲背心与铁瓦穿在身上。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本能地感到危险,脸色不禁一变,转头就惊慌失措地往家里急奔。
还没跑到家里,他就一路上不停地对着家的方向大声且焦急地叫喊着:“爹!娘!”尖锐的童声划破了清幽的早晨。
傅楼的母亲今天刚好回娘家去了,因而没有出来迎接他。傅铁匠听到叫喊声早已快步跑出院子大门,迎了过去,伸手拉住急跑过来的傅楼的小手,安慰道:“楼儿,别急!别急!发生什么事了?有为父在这呢!”
父亲在幼小的傅楼眼里是高大强壮的,也是无所不能的。傅楼听到父亲的话后心中安定了一些,喘了几口气后,因惊吓而有些发白的脸色也转好了不少。接着,傅楼把刚才河边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的父亲。
傅铁匠一边听,一边紧锁眉头沉思,脸色不断变化,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突然,还没等傅楼说完,傅铁匠猛地跑到院子大门后抄起一把铁铲,叫上傅楼,然后一同飞快地跑到河边两具尸体边上仔细看了一看,确认二人已死亡无疑。
接着傅铁匠把铁铲顺手递给了傅楼,伸出那双结实有力大手,一手一个,抓起这地下一男一女的两具尸体,大步奔进了河边树林里。然后傅铁匠四处张望,寻了一个僻静地长满杂草的草地上,放下两人尸体,接过傅楼手中的铁铲就地挖了一个深深地大洞。
挖完洞后,傅铁匠把那两具尸体放进洞里,并用土填了,用大脚踩实,再在上面放些枯枝与杂草。如果不仔细查看的话,根本不知这里刚刚挖了个深洞,更想不到这里埋着两具尸体。
“这一男一女,生前是仇敌,死后却同穴,真是人生无常啊!”站着旁边傅楼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傅铁匠做完这一切,四周看了看,把河边到这里的一路的血迹清除干净,并用杂草或泥沙覆盖,直到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才拉着傅楼快速跑回家里。
二人一走进院子里,父亲立即把院子的大门紧闭,转身脸色凝重看着傅楼,再三嘱咐傅楼,此事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就算是母亲和外公都不要告诉,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
傅楼向来很懂事,也明白这件事的确干系过大,一不小心不仅自己有杀身的危险,还会连累父母,于是他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四章 神仙?()
他们父子却不知道刚才是多么的幸运,如果他们再晚一点的话,傅楼就是另外一种人生了,甚至可能惹来杀生之祸。
就在他们回家不久,一道娇小的身影从远处半空中急速飞来,几个眨眼之间就到了刚才发生械斗之处,有如蜻蜓点水般地飘立在河边一块大石块的上面,从轻盈的体态可以看得出是一名妙龄少女。
此刻天刚蒙蒙亮,如果普通人看到了这一情景并不会感到稀奇,因为在普通人的凡胎肉眼中,也许只以为空中飘过一片较浓的云雾而已,更或许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师傅的千里传讯符就是从这里的发出来的,可是师傅她人在哪呢?”那道身影在河边来回粗略地搜寻了一番后暗忖。
那道娇小的身影这时已经发现了二人打斗时留下来的种种痕迹,于是开始仔细地在附近查探。不一会儿,那道娇小的身影发现了黑衣中年人那根身亡时掉落下来的棍子和装有灭神弩的盒子,并一同收了起来。
接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又在附近徘徊良久后,找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块端坐不动,直到天色已晚才直起身来,驭剑腾空,惆怅远去。
当天夜晚,傅楼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天发生的那一幕幕像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来回地显现,深深地刺激着他那颗幼小的心灵。
傅楼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两柄能飞在天上的兵器会飘在空中不掉落?太神奇了!
他也不明白绿衣少女死亡后为什么会变成老太婆,简直骇人听闻?此时再次想起此事,浑身也还是不禁泛起鸡皮疙瘩,脖子凉嗖嗖的。
当然他更想不明白那一男一女是何原因为了所谓的宝珠而生死相斗,各自使尽了阴谋手段?在他小小的年纪和单纯的人生经历来看待此事,他觉得用得着这样吗?真搞不明白
两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不断地凄惨地死去,对于第一次看到死人的他来说是深深的恐惧。这一天之中他总是有点痴呆样,不时因为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紧张而双眼四处张望。此刻他深夜躺在床上想起此事,双手不禁紧紧地抓住被子,就像一个落水的人那般,看到一根稻草也要拼命抓住。
傅楼这般的恐惧也不奇怪,毕竟他还只是一个不到九岁的孩子,之前也没有见过生死场面。这还是因为傅楼心智成熟得早,若是换作别的同龄人,白天的表现很可能不会这么从容了,或许早就被吓呆了,吓哭了。
一会儿他又想起了那两个奇怪的袋子。两个袋子都不大,小小的只有巴掌大,扁扁的不如手掌厚,但它们却能装下一把长达五寸的锋利短剑和好几个大盒子,看情况似乎还能装不少东西,真是两个神奇无比的袋子啊?
想起那两个小袋子,傅楼一轱辘起身,看到了睡觉前随手放在床边桌子上的那两个小袋子。两个小袋子一个是黄色的,一个是黑色的,样子相差无已。袋子口两端各连接有一根不知何种动物皮编成的绳子,他扯了扯,很坚韧。看绳子的长度,既可用来挂在脖子上,也可用来系在腰上。
傅楼记得黄色的小袋子是那个绿衣女子的。于是他拿起那个黄色的袋子掂了掂,轻飘的。他又揉了揉,很结实,不知是什么动物皮做的。接着他把皮袋拿到油灯下反复仔细端详,发现皮袋上隐含毫光,皮袋四周画着怪异的图案和符号,以他的见识,根本不知这些图案和符号代表着什么意思。
从袋子口往里看,只见里面黑乎乎的,好像很大的样子,却什么也看不见。傅楼尝试着用手伸向袋子口,可却好像遇到某种无形的阻力似的,根本伸不进去,更谈不上拿出里面的物品了。然后他双手抓住袋子口边沿,使劲往两边撕扯,却不能扯住半分。
接着他又找了把小刀用力割了一下黄色袋子,可是皮袋上连刀痕都没有,更别说把它割开。就这样,他折腾许久都无法打开皮袋子,他只好作罢,把黄色袋子重新放回桌子上,身子一仰躺回床上去了。
傅楼躺在床还是睡不着,他想起了那一男一女的奇怪之处,想起了曾经在外公那里看到的山海经里面的传说故事。其中有个“顽石点头”的故事让他至今都感到稀奇。
曾经有位寡苦妇人,独自一人辛辛苦苦把她儿子抚养成人,对他儿子是要啥给啥,百依百顺。可她的儿子却因从小太过溺爱而不思长进,成天就是在赌场里鬼混。渐渐地,本来还算殷实的家产全部被她儿子变卖赌了个精光。
此时,妇人已老,无法阻止桀骜不驯的儿子,也明白了太过溺爱自己的儿子才会导致有今天的恶果。老妇人对自己悔恨交加,因而萌发死意。于是老妇人去了屋外的河边,纵身一扑,跳入河中。
这时,一道流水闪过河面,老妇人的脚刚碰到河水就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拉上岸来。拉她上岸的是一名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老道人。老道人问明了老妇人寻死的经过后,一阵感慨,让老妇人回家,并说他会帮她找回儿子,并让她儿子改掉赌博。
老妇人的儿子在见到了老道人后并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于是老道人问道:“竖子,你到底要如何才会悔改?”
“除非你能说动这块顽石能点头同意。”老妇人的儿子指着路边一块一尺来长的长条顽石随意地道,在他想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好!那就试试吧。”老道人不动声色地道。
于是老道人走到那块长条顽石面前,一副极端认真的样子对顽石道:“顽石啊顽石,你如果听到我说话,要这竖子改掉赌博,那就请点点头吧。”
老妇人的儿子想不到老道人果然如此去做,不禁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可他脸上的笑意还没退去的时候,奇迹发生了。那块长条顽石颤颤微微地直立起来,然后顽石上端向老道人弯了两下,算作是点头了。
老妇人的儿子此时已经惊呆了,口中不断地反复道:“我错了,当真错了。天意!难道是天意,上天要我改正天意难违啊。”他此时已经完全醒悟,脸上一阵的愧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接着老妇人的儿子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向大顽石连磕了三个响头,把大顽石抱了起来,头了不回地大步地奔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他当即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