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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这名红衣男子明显是针对傅楼,他轻蔑地看着傅楼,嘴巴也不饶人。
“你既然看我,我当然也看看你,仅此而已,”傅楼淡淡地道。
“你是不是不服气?”红衣男子蹭地站起身来。
“是你不服气。”傅楼依然茗着茶。
“对本少爷就是不服气就是看不顺你就是想找你的碴就是要踩你”红衣男子跋扈惯了,毫不躲避问题。
蓝盈盈有些着急,向蓝大先生看去,不看还好,一看气得微跺蛮脚。
蓝大先生这次不再做和事佬了,装作没有听到,也没有看见,而且眯着眼睛茗茶,一幅陶醉的样子。他这是在干什么?明显是在纵容,甚至是期待。
“你想怎么个踩法?”傅楼依然茗着茶,好象红衣男子的挑畔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本少年姓连,名炎,现在正式向你挑战我将会揍扁你再将你踩在脚下”红衣男子自报家门,气焰如炙。
“你的挑战我接受但是,万事有个先来后到,这壶好茶还没喝完呢,稍等。”在傅楼眼中,茶比挑战更加重要。
“你若是输了,蓝盈盈归本少年”连炎一字一句地叫道,全场都听得清清楚:“实话跟你说若不是为了蓝盈盈,本少年这次根本就不会千里迢迢来到五指山”
蓝盈盈一听,身躯一抖,神色大变,右手不由地抓紧傅楼的衣角。
蓝大先生依然在茗茶,内心却在偷笑。他早就知道这件事,而且收到了一封龙炎带过来的信。信是龙炎的父亲——当今火相宗掌门——也是当今最负胜名的炼器宗师——连嗣逆写的。
信中,连嗣逆向蓝大先生为这个小儿子提亲,并带来一柄不很不错的宝剑。
蓝大先生这几天一直在为这件事头痛呢,拒绝不行,不拒绝也不行。这下好了,傅楼和龙炎二人当面比武决定婚事,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这次也真是太奇怪了。都趁起救援的机会来提亲,一来就好几个。他们救援不及时,提亲却是争先恐后,这明显就是趁火打劫嘛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蓝大先生的烦恼还没有彻底解决。
“看来这茶是喝不了,真可惜,茶搁久了就不好喝。”傅楼缓缓站起身来。
“走演武场。”红光一闪,连炎腾空来到广场旁的演武场。
傅楼身形一闪,也出现在演武场的另一头。
“哄”
在场喝茶的人都马站起身来,闹哄哄地跟着来到演武场。这般热闹的比试,他们怎么会轻易错过呢?
“你想怎么比?”龙炎叫嚣道,声音响彻整个演武场。
“随你的便,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你必定会败”傅楼话音不高,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出了他无比的自信。
“本少爷只会火属性的法术,其他法术在本少爷眼中就是狗屎,我不屑去学,也永远不会去学”龙炎一边狂热地叫,一边双手虚握。
一团大火球几乎在瞬间产生,太快了
观战众人一看,心中一凛。的确,人的精力有限,有时候技多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傅楼随手一抓,两手各悬托着一个小水球。小水球的确很小,很不起眼。
与此同时,站着傅楼这边的观战众人感觉空气一下子就干燥了,有一丝气窒的感觉,不过并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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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今天是比武招亲吗?()
第二七九章今天是比武招亲吗?
这时,连炎侧过身子,右手轻轻旋转,炙火宝剑形成一个竖直的火盘,坚硬的青石地面被炙火宝剑的剑芒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裂痕,触目惊心。
接着,连炎的身形迅速左转,右臂用力猛地向前一甩,暴喝一声:
“去”
手中炙火宝剑化作一条火龙,急速向傅楼怒噬,气势威猛至极,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得了,敢挡者即被它毁灭。
炙火宝剑的确锐不可挡,傅楼也没有去挡,而是缠。
只见他右腕轻轻一抖,手中的五行罡天水灵剑突然柔软如棉,犹如软带,化作一条水龙,一条弯曲变幻莫测的水龙。
水龙剑法,能刚能柔,刚时势不可挡,席卷而来,如惊涛拍岸。而柔时,却连绵不绝,被它缠上之后,扯不断,也挣不脱。
很快,水灵剑迎上炙火宝剑,并迅速缠绕了炙火宝剑好多圈。同时,也阻止了炙火宝剑的去势。
连炎见状,大惊失色,双手手诀不断变化,欲图斩断水灵剑。可是,炙火宝剑不仅斩不断水灵剑,而且也摆脱不了水灵剑的缠绕,在空中乱行翻腾,作困兽之斗。
更让他心焦如焚的是,炙火宝剑的光芒开始变弱,而且越来越弱,很快就光芒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是一柄普通的宝剑。
“这柄剑炼之不易,毁了可惜。算了,还是还给你,不过,得留个小小的印记,以作罚戒。”傅楼语气依然平淡如水,却字字如刚,就像他的水龙剑法,刚柔兼济。
话音刚落,他右腕一旋,水灵剑索地就回到手中。
紧接着,炙火宝剑上的光芒迅速恢复,连炎赶紧将它收了回来。
他仔细一看手中的炙火宝剑,发现剑刃两边各有一排细密均匀的齿痕,心痛之余,不免大惊:“自己这柄炙火宝剑在巨锤打击下也不曾有过一点缺痕,却被那柄看似软绳一样的软剑削成齿剑这柄软剑是何宝物?居然如此锋利此事应尽快向父亲问问,或许他老人家知道。”
“我输了,蓝盈盈归你了我这就告辞而去”
连炎倒也爽快,输就是输。而且他明白对方是留了一手,否则炙火宝剑不仅会成为齿剑,恐怕会成为一堆铁屑。
说完,他腾空向山下纵去。随同他一起来的火相宗弟子也一一离去。
傅楼收起水灵剑,刚起步要走。
“谁说蓝盈盈归你,小生可不同意?”
话音刚落,左侧观望台飞出一个身影,那是一名身形修长的年约三到四旬的书生,他就站在连炎刚才的位置。
这名书生长相很不错,用气宇不凡、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等等好词来形容他非常地恰当。
单论长相,傅楼不及这人,不过,傅楼安定如山的神态和深邃坚定的眼神却不是谁都拥有。
这名书生长相虽好,但是目光闪烁不定。眼睛是灵魂之窗,无法加以外饰,亦无法欺瞒他人,由此可见此人不是善类。
“小生姓竹,名芝鄯,来自九音宗。”书生笑着作揖道。
九音宗是一个很神秘的宗派,世人对其了解不多。傅楼也只是知其名而已,不过,他也不想去了解,九音宗再神秘也不关他的事。
傅楼根本没有理睬他,转而对蓝大先生扬声道:“蓝前辈,今天是比武招亲吗?”他已经察觉这一切都是蓝大先生的安排。
林芝鄯见傅楼连基本的礼节也不给自己,心中一阵恼怒,眼中杀机一闪而过,脸上神色依然笑着。
“不呃都是青年才俊嘛难得相聚,切磋切磋而已。”蓝大先生这句话明显言不由衷,其实他就是想借傅楼的手,将这些提亲的人赶走,当然他不能直接说出这句话来。
“既然这样,想切磋的都下来吧,一起打完了好喝茶去。”傅楼向四周扬声道。
“傅师弟好样的”神仙宗的领队秦焱大声喝彩,其他三十名神仙宗弟子也跟着叫好。同样,仙医宗的大多数弟子也附合着。
“嗖嗖”五个人影闪过,出现在林芝鄯后面不远处,个个年纪都是三十到四十旬左右。很显然,他们都是冲着蓝盈盈而来,都视傅楼为拦路石,欲踢之干净。
“小生不才,但也不会以多欺少。”林芝鄯笑道,然后转头对后面五人道:“各位兄台为何站在小生的后面?你们应该站在对面去,待小生打败了他之后,各位的对手就是小生。”
后面五个人知趣地退向两边,他们似乎对林芝鄯有所顾忌。
“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多说费话,动手吧。”傅楼冷冷地道,他有些火了,自己与蓝盈盈情投意合,却半路杀出这么几个不知进退的家伙,真是扫兴。
“爽快要的。”林芝鄯很有风度地取出一根笛子。
傅楼一见林芝鄯手中的笛子有些诧异,这根笛子的外形,与当初他在无量山禁殿下面洞的窟获得的那根笛子一模一样,看来那具骷髅很可能也是来自九音宗。
当时,傅楼还得到了那具骷髅的储物袋,发现里面东西不少。
袋中有一部曲谱,上面记载的应该都是笛曲。这本笛曲很奇怪,根本不是按正常的音律来编写,而且这本曲谱不完整,似乎还有上部。
傅楼在袋中没有找到上部,由于没有上部的基础说明,因而傅楼看不懂这些音符,也就无法明白其中的含义,更不可能按照笛曲来吹奏。
而且那根笛子也很怪,所用材料很特别,似乎是用某种兽骨制作的。而且它的外形与普通笛子太不相同,普通笛子的音孔是椭圆形,而这根笛子的音孔却是五角形的。
傅楼曾经尝试着用普通的吹奏方式去吹这根笛子,却发现吹来的笛音很怪,也很难听。傅楼猜测,或许是因为笛膜要求特别,又或者是吹奏方法错了。
多次尝试后,傅楼就没有再去管它了。
“你若能听完小生的一首曲子而不跑开,小生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不过,谅你也不敢听。”林芝鄯笑道。
“没问题,吹吧使劲地吹吧”傅楼想都不想地道。
林芝鄯举起笛子放在嘴唇上。
紧接着,五道人影一闪,那五名刚进场不久的‘年青才俊’又退回观望台去了,但并未走远,想来笛音的影响范围并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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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章 她的笑,让他心里甜如蜜()
第二八章她的笑,让他心里甜如蜜
“嘀嘀”
笛音很高亢,尖锐刺耳,燥脑,有点像金属互划的尖声,与普通笛音的悠扬动人截然不同。
傅楼顿时感觉耳膜吃痛,心烦意燥,真元急忙运于耳。很快,笛声能听得到,但痛疼却消失地无影无踪。同时,他取出石凳、石几,旁若无人地坐了下来,然后取出茶壶。
观战众人有不少人笑嘻嘻地看着,蓝盈盈却一直沉浸在有关太一神水传说的思绪中,蓝大先生神色则有些凝重。
傅楼右手曲指连弹,悬空的茶壶上面弹进一团水,下面多了一团火,呼呼地就烧起来。很快,茶壶就咕咕地响,水马上就要开了。
接着,傅楼取出茶叶放入茶壶中,当众泡起茶来。
“滴沥”笛音一转,更加尖锐、急促。
傅楼刚取出一只水晶杯,准备倒茶。
“汀咔”水晶杯碎了,被笛音击碎。
“咔吧,嘎嘎,吱嘎。”紧接着,傅楼四周的青石板也开始龟裂,越碎越小,好厉害的笛音
观战众人见状,都收起了笑容,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此时,傅楼有些明白笛音的攻击方式,那是一种高频率的声音,高得惊人,笛音根本谈不上是“声乐”二字,听起来没有一点乐耳,只有刺耳。
一不小心,耳膜就会被笛音振破,内腑也要振碎,进而七窃暴裂流血而死,死法有点像狂想曲,但与狂想曲有些本质的区别。
狂想曲直接用耳朵听不到,是响在灵魂中,是一种精神攻击。而笛声却是有如实质般,靠得高频率伤人,说到底是一种真元攻击,真元加速笛声的频率,真元越强,笛声的频率越强,着实很恐怖。
有一点傅楼并不知道,笛声对笛子要求很高,笛子的品质会限制吹奏者的实力,笛声频率若是高了,笛子也会暴裂。他也不知道,他得到的那根笛子就是一根品质极高的笛子,不过这是后话。
同等修为的两个人,一个人若是吹这种笛音,另一个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是说,吹奏笛音能无形地提高自身的实力,能战胜高出自身两三个进阶的修士。
林芝鄯修为很高,虚丹巅峰。傅楼虽然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但若不是他的五官益于常人,恐怕此刻也不会这般轻松。
只一会儿,傅楼四周的青石板全部被笛音振成了粉末。
“呯”茶壶也暴了,茶是喝不成了。
蓝盈盈已经把注意力放在演武台上,紧张地看着傅楼,脸上忧色越来越浓,笛声太古怪了
傅楼的心思只要一有空,就放在蓝盈盈的身上,他看到了蓝盈盈担忧的脸色,故作轻松地对她笑了笑。他不能也不忍心再让心怡的人儿提心掉胆,至少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危险。
刚才傅楼缓缓地提高真元防御,只是为了探究笛声的伤害力和其中的奥秘,如今已经初步弄清了,没必要再行试探。于是,他双臂轻抖,浑身气势陡然增强。
但傅楼答应了林芝鄯要听完一曲,也就不会在笛声未完前去反击他。
接着,他再次取出一个茶壶,继续烧水、泡茶,然后取出茶杯,自斟自饮。一切都显得那么地轻松自如,就像在自家院子里乘凉那般悠然自得,就差一把摇椅坐在上面摇晃摇晃,外带一个蒲扇。
蓝盈盈笑了,这是傅楼最希望看到的,因为她的笑,会让他心里甜如蜜,比吃任何灵果都更加令他感觉到美味、舒服、顺心。
有人却想要哭了,这人是林芝鄯。
平日里,他外表儒雅,面部总是带着笑,但这些都是假的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孤独和脆弱。他根本经受不了任何打击和挫折,也经受不住一点儿的失败。
他从来不知父亲是谁,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很爱他,他也爱母亲,母亲为了尽可能地满足他修炼的需要,可以牺牲一切,甚至牺牲她的生命等等
但是母亲对他却非常地严厉,只要他偷一下懒,就会又打又骂,这些他都能忍。但是母亲会因为他的一丝不完美而寻死、自虐,而且是来真的。他已经多次见到母亲因为他修炼中的一点不如意,而用刀刺伤她自己。
这次,他来到仙医宗,母亲要他娶蓝盈盈回家,而且是一定,一定
他来到仙医宗后,见到另外几位提亲者,他自信自己的长像与气质,也自信都能战胜他们,却不料还有一个傅楼。就算是傅楼,他一开始也认为能够战胜他,因为对方的修为比自己低,用自己的笛声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他。
没想到看似普通的傅楼却是越战越强,深不可测,这叫他如何是好?以他个人来说,可以不娶蓝盈盈,可是母亲知道后会有如何反应呢?想想就可怕,想想就揪心。
他甚至想到死,以此来逃避事实,但他又不能死,他若死了,母亲也同样会死。
想着想着,他停止了吹奏,脸色惨白如雪,四肢发抖,再也没有往日的儒雅,也没有了虚假的笑容,有的只是无限的恐惧和不知所措。
“叮当扑”
笛子掉落下来,人也直直地仰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撸。
“贤侄”蓝大先生瞬间飞了过来,他想不明白,林芝鄯并没有受到傅楼的反击,刚刚还好好的,却突然倒地不起。
另外五名“青年才俊”却震惊了,他们以为傅楼用了什么邪法击倒了林芝鄯,暗想,此人绝对招惹不得求亲之事也不能再提了,而比试之心更是立刻压到了心底深处,再也不敢想了。美人虽好,但是自家性命更重要。
傅楼收起石凳和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