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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还拜他所赐,挨了一剑呢!差点魂归天外呢!
她虽然是善人,但是也不能没有道理的善啊!
于是,白微微摇摇头,果断的说道:“莫凌,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你哥哥,但是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你哥哥的所作所为,你比我更清楚,他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是他的弟弟,兄弟情深,我很理解。但是,国有国法,我不能循顾私情,而至那些亡魂于不顾啊!”
莫凌腾的一声跪在地上:“微儿……”
“呀!你这是干什么,快站起来。”白微微连忙起身扶他。
莫凌楚着眉,摇头说道:“微儿,哥哥他只是觊觎皇位良久,终于登上之后,便向拼命保住。因此做了许多不改做的事,现在已经是兵败如山倒,再无当皇帝之日,微儿,求你劝下莫鑫,让他放了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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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行()
“你起来再说!”白微微急了。
莫凌平时温文尔雅,但其实内心傲然不可方物,今日竟然给她跪了下来,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更不忍心看着他这般委屈自己。
看他还不起来,“我,我答应你就是了。”话一说出来,白微微就想跺脚。
莫凌惊喜的说道:“多谢你,微儿!”
“只是我不保证千寻能不能饶恕他,毕竟他可是千寻的仇人。我只能尽力。”弯腰拉起莫凌:“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好男儿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却万万不能为了这种人下跪,不值。”
莫凌摇摇头,大厅里的蜡烛忽明忽灭,摇摇曳曳,映衬着他一脸的真切:“微儿,哥哥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也是我的亲人,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深陷牢狱。我向你保证,我会带着哥哥远走高飞,隐居山林,再不陷入这样的争斗之中。”
这些天,白微微总是莫名的叹息。
为莫凌叹息。
莫凌……着实是个极好的人,风姿俊雅,且胸怀若谷。
处处为人着想,为了她可以放下身段贴在地上,为了自己的亲人可以下跪。
只可惜……
白微微尽快的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好。
顺利的完成了几所满意的模范学校。有模型,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做了。
白微微便去找大蓝国主辞行。
大蓝国主看到她,脸上便是收敛不住的笑意:“快!大功臣,坐坐坐!”
白微微也不客气,潇洒的一撩袍子,坐了下来。
大蓝国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笑眯眯的说:“看来我大蓝国果然是个好地方,将一个郁郁寡欢,眉心不展,瘦骨嶙峋的人养的白白胖胖的。干脆你就在此多住几年,最好不要回去了,我大蓝国养的起你!”
白微微揉了揉眉心,也笑嘻嘻的说:“确实是个好地方,君仁民爱,特别是老板待我还这么好,真想赖着不走了!不过女孩子嘛,都不想自己太胖了,都希望自己能瘦一些再好不过,所以,为避免我胖的没人要,今日是专程来向您辞行的。”
大蓝国主脸色僵了一僵,笑道:“本皇果然没有猜错。你果然是来辞行的,既然要走,那本皇也拦不住,你一路好走。你走,本皇不送你,下次,你来,本皇还会亲自来接。”
“若不是真的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我一定很乐意在此多呆一段日子。大蓝国,是个亲切的像家一样的地方,我相信大蓝国和莫玉国两国一定会永世交好的。”白微微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后,有些疲惫的捂唇打了个呵欠:“唔,等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之处尽管派人知会我一声。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还是会鼎力相助的。真的不想走,我回去之后,会把这里当成娘家的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大蓝国主含笑点头:“但愿。好。”
冬日的早上几乎没有太阳,若有,也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温度。
一路走来,银装素裹,满地雪白,万籁俱寂,掀开帘子,偶尔会看见一只灰色的大鸟在素白的天空飞翔而过。
回国()
冬日的早上几乎没有太阳,若有,也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温度。
一路走来,银装素裹,满地雪白,万籁俱寂,掀开帘子,偶尔会看见一只灰色的大鸟在素白的天空飞翔而过。
马车走在荒无人烟的林间小道上,车外跟着的是十来位莫千寻派来的绝顶侍卫。空气太寒,侍卫们却似毫无所觉,穿着很薄的衣服一依然派悠闲的骑在马上,马蹄践踏上有些结冰的雪块,发出清脆的蹬蹬声。
马车轮子碾过皑皑白雪,也跟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和在一起,倒是这一路唯一的声响。
白微微坐在马车里将身子团团围住,围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两只大眼睛和抱着暖炉的手。她羡慕的看着那些练武的侍卫们,怎么可以做到不受外温的干扰?甚至身上还可以挂着冰凉凉的武器?
以前也不觉得冬天又多冷,想了想,觉得这是废话,以前是因为有暖气,所以没受过冻,不知道什么叫冷,现在咋一过冬,必然受不了。
也许是因为怀孕了,身体免疫系统太困乏还是怎地,泛冷的同时也犯困,每天都睡不够,总向睡觉。
其实白微微内心是激动的,马上就要到莫玉国了,她交待了侍卫不要告诉莫千寻自己提前回来了。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接下来的就要见到莫千寻了,不由得想,若是见到的话,莫千寻会是什么表情。
越想越兴奋,竟然将身体里的睡眠因子给挤跑了。
丢开半温的小暖炉,兴致盎然的掀开帘子往外看去。
此时已进入莫玉国边界,过了前面的大山就可以进程了。
正好马车停了下来,只听文泰在外面和令几位骑马的人商量着什么,大概是走哪条路合适。
白微微看了看,眼前出现两条路,一条路是向东,一条路是要往西走一段,在拐向东边。两条路看似分道扬镳,实则终点是一样的。而她们要去的方位是在东边,那么最快的路自然就是第一条路了。
白微微看他们在纠结,说道:“哪条路走得快,走着近,便走哪条呗!”
文泰勒着麻绳,夹了下马腹让马倒了回去,到她窗前,颇为认真的说:“前面那条路是很近,也是最快到达皇城的一条路。但是不安全。而那一条路,看似走了不少弯路,其实再往前走走,便是官道,官道比较安全。”
“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呢!”白微微打趣他,“不过,咱们不是下午便能到莫城吗?难道你害怕白天出现的野兽啊!”
文泰在马上不服气的说道:“切,谁怕啊,其实我也想走这条近的路,唉,我想立刻见公子,等我回去,公子说不定会看在我护驾有功,奖励我个王爷什么的做做……”
“王爷啊,我觉得你想得可真多……我祝愿你梦想成真哦!”白微微磕了磕下巴说道。
文泰也是小孩子心性,自然说出口的话基本上不经过大脑思考,
回程()
文泰也是小孩子心性,自然说出口的话基本上不经过大脑思考,
现下反映过来自己说的什么,脸色一红,嗫喏的说道:“我与公子出生入死,情同兄弟,那……就算不是王爷,也形似王爷了,再说,我志不在此,我打算有朝一日,做个护国大将军!那样多牛气,才不像有些人,做了十几年偷来的王爷,悠哉悠哉的。要不是公子大度,看在小时候的份上,早就撤了他的什么宝什么亲的王爷之位了,哪里还让他做得这么悠闲?要是我,断然不会留下这样一个叛贼余孽的。”
白微微的笑容有些凝固,莫凌是个敏感的话题。他这个宝亲王可谓是名未变意义却变了。
以前他何其荣耀,何其风光,虽然那个货真价实的王爷之位是他不屑的。
现在只怕他的出现都是笑话吧,虽然还是王爷,但是意义是彻底的不一样了,以前的皇帝是他的亲哥哥,大家都唯恐得罪与他,见他必是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现在大家都知道,他的家人是皇帝的仇人,若不是他利用婚礼来了个‘吃里爬外’,恐怕他这宝亲王做得很惬意吧。如今,皇上大度,将功补过,保留了他的王爷之位,但是恐怕……估计人人都不敢与他走的太近了。也不知道,原来缠他甚紧的那些官家小姑娘们,可还愿意和他相伴一生了?
还有秦岚公主,她的疯是让人很遗憾的事。
想想她也着实很惹人怜的。白微微第一次没有因为对方是情敌而产生一丝不舒服的念头。想那秦岚公主在没有看到莫千寻面孔的时候,就甘愿将一颗芳心暗许,甚至明明知道那人已经是风烛残年,垂垂老矣,也愿意去为了幸福追求一把。她的爱情是纯粹的,不搀任何杂质的。是值得所有人歌颂的。
其次,她还是善良的。还记得她在宫宴之上为自己求情,在凌云阁还说喜欢白微微这样的性子……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疯了呢……
上次在梅林和莫千寻一起时,她还提了这件事。甚至开口说要莫千寻娶了秦岚公主。并不是因为她还算自己的小姨,更是为了她那纯净的一尘不染的爱恋而感动。
莫千寻拿疑惑不解的眼神瞄着她:“不是不愿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怎么现在又让为夫娶她了?”
白微微说心里可怜她,而且她和别人不同。
莫千寻叹气,揽紧她:“你很善良,这样固然是好的。但是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了,我们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况且,我的妻子只能有一个,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我自然也希望她能好起来,但不是这样的帮法。嫁给我未必幸福。我也不会娶她,我能做的便是找最好的药材,最好的大夫来给她治病。”
……
又想起那天,莫凌在大蓝国大厅说的话,他婉拒了白微微的留下之意:“微儿,谢谢你愿意帮我。我不能久待,我知道我现在很狼狈,可是没有任何时候,我比现在的目标明确,
隐隐的揪心()
又想起那天,莫凌在大蓝国大厅说的话,他婉拒了白微微的留下之意:“微儿,谢谢你愿意帮我。但是,我不能久待,我知道我现在很狼狈,可是没有任何时候,我比现在的目标明确,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以前活的太恣意,不知道生活的重心,还好,遇见了你,让我的人生才像一个完整的人生。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一副画,我会一直存放在心底。现在我该背负起我的责任了。这段日子,我要去秦欢国一趟,不管秦岚变成什么样,不管我们的婚礼有没有举行完毕,我既然娶她,那么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他的眼眸如湖泊,宁静安详,韵满执意,即便满身的风尘仆仆,却依然不减一丝他的美好。
不知道莫凌奔去秦欢国,秦欢国主会不会同意将妹妹跟她走。只是听说秦欢国主是个脾气不好的中年男人,自己的小妹妹娇宠的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
莫凌恐怕要吃苦了。
但是,莫凌都这么说了。
白微微相信,以莫凌的毅力,带回秦岚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姻缘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原本两个能在一起的人,突然有一天,分道扬镳了……而不相爱的那两个人,却为了责任生生的走到了一起。
白微微轻轻的叹了口气。
文泰在窗户外面听到她叹气,抿了下唇,忙说:“我们也没说不走近道啊,正商量着呢,这不好了,就走近道,就走近道呢。你别愁眉不展长颦如锁的样子了,照这条路走回去,晚上一定能到达莫城。笑一个啦,省的公子看见以为我们照顾不周了!”
文泰罗里吧嗦一大堆。
白微微瞪了他一下,这个文泰不酸她一下不行啊。她说道:“哪里安全走那里,晚些回去也没关系。”
“晚些回去也没关系吗?那我们在此露宿一日,明日再走,可好?”文泰实在是皮痒了。
白微微托着下巴磕着思考:“文泰,我觉得以前用拳头敲你的头,敲的太轻了,得用锤子,大铁锤!”
文泰摇摇头,凄惨无限的说:“果然,最毒妇人心。”
“切,你知道的太晚了,小心点,等下到了莫城,我便买把锤子挂在身边,专门等你头痒痒的时候用。”
文泰不屑的说道:“我估计我的头没被你敲坏,你的锤子已经报废了。”
也只有和文泰聊天才能缓了白微微心里的一股股不安,不知道这个不安是来自哪里。
外面的几个莫千寻派来保护白微微的人面不改色,静静的勒马而立,听着文泰没大没小的和他们的皇后娘娘开着幼稚的玩笑。
白微微看了他们一眼,莫千寻派来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按说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她这几日都子啊这么不安呢。
心里那股隐隐的揪心让她无法平定。
难道是,莫千寻要出什么事了吗?
归心似箭()
不确定自己的预感对不对,但是心里的忐忑是不能忽视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可以肯定的。
他新皇登基,虽然名正言顺,但毕竟不在朝中很多年,这个莫玉国的“莫”字早已变换了意味。
十几年了,人们习惯了莫翔和他父亲的统治就像商人习惯了一种经营模式一样,想要改变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这么一想,更加归心似箭,莫千寻的人生她已经错过太多,以后他们是要同甘共苦的,她不会再让他一个人独自承受,她也再不会从他的生命里缺失了。
她抬头冲着领先跨马的黑衣侍卫说道:“那咱们便快走吧?”
马车轮子又开始咯吱咯吱的辗雪而过,外面的马蹄声哒哒蹬蹬……
皑皑的雪花悠悠飘下,随着她们的掠过之风四散飞舞。
白微微偶尔会掀开帘子和他们说话,但是回话的永远都是文泰一人。有时文泰也会忍不住策马在侧故意敲她的窗子。
白微微是很宠文泰的,他和椁淳不一样,椁淳是一个众人娇惯的孩子,霸道,强横。而文泰是天真的烂漫的随和的。可能他经历的多些,虽然有时候说话很孩子气,但是他思考问题时是很谨慎的。若说唯一一点和椁淳相似的,那便是他们都是敢说感言。
白微微觉得,文泰就像个弟弟一样,陪她读过了这四五个月难熬的时光,要不然,这几个月可是无趣透顶了。
有这么个人在身侧,也是很幸运的一件件事了。真的就跟自家弟弟一样,白微微甚感欣慰,无聊的时候有个人愿意为你解闷,还可以随便骂随便打,他也不生气。不高兴了还可以哄哄自己。
白微微想,等回去,就给他挑个好媳妇儿……
最好凶悍一点的,能制服得了他。
虽然不提倡早婚,不过这儿的人貌似都早熟一点。
所以,白微微又拉开了帘子,此时,他们已经走在了树林深处,密集的树枝上压满了累累白雪。整个一银白色的世界,无法寻觅到树林里原有的荒凉小路了。
文泰自然注意着前面的路况,同时也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