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千寻坐起身,不好意思的揉了柔鼻子,搂住她的肩,好言说道:“是娘子太美了,让为夫情不自禁了。失误失误。不过下次你把它改改吧,我找不到在哪里解开啊?”
“哧——”白微微偷笑了下。
“好啊,你还笑我,那我下次还撕!”莫千寻瞄了眼她敞开的上i身,咽了咽口水。
“好,不敢笑你,那现在听题吧。”说着从容的将睡袍重新系上。
当然,三个问题最后还是在莫千寻的恍然大悟中结束。
莫千寻无语的躺在了她的身侧,只是中间隔着两层被子。
他伸出胳膊,隔着她的被子揽住她。
“哎,你想违约?”白微微扭头问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
“我只是搂着我老婆,不乱动的,算是你安慰安慰我。睡吧睡吧。”说着自顾自的闭上了眼。
白微微心下也一阵悸动,男人一般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特别在那个时候。
可是她说停就停了,他如果强来的话她一定拒绝不了,可他没有,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这么一想,他还挺正人君子呢!
算了,就让他抱着自己吧。
想到这里,白微微还轻轻的向他怀里拱了拱。
两人挨得更紧了,隔着被子,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胸怀的结实宽大。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睡,呼吸交缠,均是无言。
翌日。
天气依旧晴好。
今天莫千寻没有出去。
早早的就和莫老了在屋里说话。
白微微起来的时候,他正扶着爹爹从屋里出来。
喜儿在桌子上摆着饭碗。
她很不好意思,接过来帮忙摆放筷子,一边说道:“千寻,你每天都起那么早啊?下次起来的时候叫我一下。”
“看你睡的那么香甜,我怎么忍心叫醒你。”莫千寻体贴的将父亲扶到石桌前坐下。
“我觉得这样很不好啊,你们都有事忙,就我闲人一个。”白微微撅嘴自怨。
“谁说你没事儿啊,你昨晚给我看的那个东西就不错啊!我很喜欢,以后多做点儿让为夫看看。”莫千寻也坐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白微微:“……”
他是一本正经的,让外人看不出来什么。
白微微的脸却变成了大红脸!
旁人她一概不稀罕()
在场的几位恐怕一头雾水,不知道莫千寻说的什么,白微微确实知道他指的什么。
心里暗骂这厮越来越会装了,要是公公或者喜儿好奇问起来可怎么回答啊。
“喜儿,以后的衣服我来洗吧?”白微微换了个话题。
“那怎么可以,甭说您洗不洗的干净,就是您能,我们也不敢让你洗啊。”灵巧儿端着饭走了出来,还调皮的朝喜儿眨了眨眼睛。
喜儿笑了笑,道:“小姐,你就不要没事找事了啊。我们来就好。”
“那不行!既然这样,以后爹爹,千寻和我的衣服我来洗。你们的自己洗,这总可以了吧?”白微微端起碗给莫老爹盛了一份饭递给他。
莫老刘看了一眼莫千寻,没有说话,低头吃饭。
莫千寻接过白微微递过来的饭,“你会洗吗?别给洗烂了。”
“你别看不起人。不就是几件衣服嘛!小看我!”白微微瞪了他一眼。然后扫视了一圈,“你们也不要多说了,就这么定了,快吃饭!”
……
饭闭,大家都忘记了洗衣服的事情,白微微记得很清楚。
端起木盆,心情愉悦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蹦蹦跳跳的去后山边上的河流处洗衣服去了。
喜儿本想阻拦,莫千寻笑着摇摇头,“算了,她就是倔脾气,让她做吧,否则她过意不去。”
喜儿犹犹豫豫的才作罢,回房去了。
白微微来过一次河边,是前些天闲着无聊转到这里来的,离家里不算太远。
这里绿数茵茵,河流涓涓。
每天早上隐隐约约听到的流水声应该就是这里了。
河水清的可以看到水里逍遥自在游动的鱼,岸边开着不知名的小花。
有柳丝垂落在河边,现在是秋天了,树叶正慢慢的往下落。
风一吹,整片宁静的视野里落叶翩然纷飞。
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莫千寻他们真会选地方。
白微微脸上漏出了惬意满足的笑容。
捡起一块石子扔进水里,竟然听不见响声,可见这条河还是很深的。
找了个地势比较矮的地方,将木盆放下。
开始将衣物从盆里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清洗。
这里没有洗衣粉,更别提洗衣液什么的。却有一种植物结出来的小果子可以代替洗衣粉。这里人俗称做皂角。
白微微没有见过这种果子,可能21世纪也有,只不过她没接触过不知道罢了。
白微微拿出几个皂角,将皮剥掉,闻了闻,还有股植物的清香。
满意的点点头。把果肉汁液涂抹着衣物上,揉了揉试试,还真的洗掉了一些脏污。
心下一阵雀跃,看来还是劳动人民有办法。
艳红自从哭着跑掉后,一直心里郁郁的难受。
家里人今天还说要给她说婆家,她怎么会愿意。
在她心里,谁都比不上千寻哥哥。
她想嫁的也只有千寻哥哥,旁人她一概不稀罕。
没想到莫千寻根本对她的情谊根本视而不见。
艳红本来脾气就有些不好,昨天莫千寻夫妻情深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让她难受不已。
想办法让她消失!()
家里人竟然说要给她找婆家,她和他们吵嚷了几句,跑了出来。
以往有事没事的都会来找莫千寻,或者刘珠。
她今天受了委屈,从家里出来往莫千寻家的方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昨天刚刚被他气跑,现在去他家那个狐媚子不知道要怎么怂恿他们呢。
看到莫老爹和千寻哥哥待她的态度就来气,算了,她是跑出来散心的,还是不去受他们的气了。
便转移了方向,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沿着河边闷闷的走着,顺手抽了一根柳条下来,走上一会便往旁边的花草树木上狠狠的抽上一下。
仿佛这样就能解心里的气了。
她正走在着,突地顿住了脚步。握紧了手中的柳条。
只见不远处,一个妙龄少女正在河边清洗着衣服。
那个女子未施粉黛,连头发都是简单的一束,头上一件装饰都没有佩戴,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在那儿揉了一会儿衣服可能体力不支,还偶尔歇上一下,抬臂擦上一下脸颊的汗。
可是即便这么简单的发式,这么普通的衣服,这么慵懒的动作,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美丽。
她的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不知不觉流露出来的淡然和优雅与她所处的自然景色构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
这让艳红嫉妒不已。
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女子,连手里的柳条已经捏断了而不自知。
想起莫千寻的婚事是皇上赐的,家里人怕她在婚礼时去闹腾竟然将她关在屋子里那么多天。
昨天放出来她就去找莫千寻,可是他们一家竟然被那个狐媚子蛊惑了听不进她的话。
今天本来是想和家里人商量做莫千寻的小老婆,然后再循序渐进的重获莫千寻的心,谁知道她还没说清楚呢父母就说要给她另外找个找婆家,还劝她不要再想着莫千寻!
她这些天都在受气了,想起来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艳红的眼里迸射出赤红的怒火。
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都是因为她!!!
如果有她在,注定自己和千寻哥哥不能在一起了!
艳红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不行,得想办法让她消失!
现在那个女子正在河边,这不正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吗?
趁机悄悄的走近将她推进河里不是就万事大吉了吗?
又一想,万一她会游泳怎么办?
低头看了看脚边,艳红点点头,计上心来。
河边,白微微正在洗最后一件衣服,马上就要洗完了。
她心里很高兴,终于可以帮家里做些事情,不再是无用之人了。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以后家里那些琐碎的活儿她都要学着去做,不能总是靠喜儿云儿灵巧儿她们三个来做啊。
她们三个都是那么好的姑娘,又漂亮,又懂事,肯定要嫁个好人家的,就算不出嫁,如果有好的去处,她也会放她们走的。
毕竟这乡里乡村,不是她们应该待的地方,她们不像自己,两世为人,对什么都看淡了,巴不得过着这样宁静的生活。
是不是,就要死去了?()
可是她们不同,他们还年轻,还没好好的体会过外面的美好,还没认真的谈场恋爱,就这么和她一起将大好的青春埋没在这深山荒野里,她可不忍心。
白微微想着想着便加快了速度,低着头专心的揉着衣服,突然看见水中的倒影里多出一个粉衣影子来。
她吓了一跳,“呀!”了一声,慌忙扭头。
就看见那个艳红正恶狠狠的拿起一块石头朝她的头上砸了过来。
“啊——!”
白微微大叫一声,要偏头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头顶被石块重重的砸到,猛的遭受重击在剧烈的痛着,眼睛里突突的直冒金星,疼得她晕乎乎的。
“咚!”头顶处又被重重的砸了一下,她感觉头上有液体留了出来。
被击中了两下,脑袋要炸开的疼使得她快要失去了直觉。
本来就蹲的时间很长,现在又被重击,身子稳不住晃了两晃,就要摇摇欲坠栽倒到河里。
后背被人大力的踹了一脚,“噗通——”一声,白微微掉进了冰凉的河水里。
她没有扑腾,身子在水中忽上忽下,随着水流漂了起来。
她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疼痛。剧烈的疼痛。
有水顺着眼鼻口耳灌了进来,她快要窒息了。
可是她却动不了,她感觉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呼吸不到空气,胸腔快要炸开了,头顶还在凶猛的痛着。
能感觉到身体随着水流在移动,且不断的下沉,下沉……
是不是,就要死去了?
她用仅有的一丝意识想完最后一个问题便彻底的失去了直觉。
其实她不知道,她是要晕过去了。正常人被这两下直挺挺的重击,早就晕了。
艳红站在河边,盯着水中的白微微,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千寻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艳红哼笑了一阵,举着手中的石头重重的朝水中的人儿扔了过去。
“哧——彭!”那块石头就快要再一次砸到白微微的头上,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小石子弹开的老远。
“好狠心的女人!”清朗的男声响起,带着愤怒的意味。
一道白影飞掠而过,在水面轻踮几步,捞起在水中的人儿飞上岸来。
不远处,同样的一个耳力了得的男人听到白微微‘啊’的一声时已经朝这边迅速飞来,看到这一幕,迅速隐藏了气息,一个旋身,飞上茂密的枝林。
“姑娘!姑娘……醒醒!”白衣男子将白微微平放在草地上,也不嫌她浑身湿漉漉的弄湿他那一身华丽的白色锦袍,任她靠在怀里揽着她,轻轻晃着。
他今天为了躲避一女子的追缠,跑到这个宁静的地方。
刚刚他在不远处的树枝上休憩,隐约听见一阵不知名的歌声,睁开眼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素雅的女子抱着一盆衣物朝他这个方向走来,停在了离他不远的河边浣洗,他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只觉得她像个精灵似得和这山这水形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
求你饶了我吧!()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就在他打算起身回去的时候,却听到那女子惊慌的“啊”了一声,他急忙了望,就看到了那女子被一粉衣女子拿着小石头偷袭了两下,然后把她一踹进了河里。他急忙飞身前来,将她从水里解救了出来。
现在白微微没了意识,正处在半昏迷当中。
男人看了看怀中女子苍白素净的小脸,只觉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见久喊都没回应,他有些着急,特别是她的头上已经开始滴血,迫不得已将手按在她的胸口处按压了几下,白微微吐出
几口河水。却依旧没有醒来。
艳红看到是个年轻男人救了白微微,恨得咬咬牙,但看刚才的身手,定然是个武功高强的,思量着打不过,还是趁早遁了的好。
男人背对着她,却好似看见了她小心翼翼的小跑着。
捡起两粒石子,“嗖——嗖”两声,艳红的小腿突然一弯,摔了个狗吃屎,趴倒在不远处的地上。
艳红强撑着坐起身,小腿处剧痛,她狠狠的咬咬牙,“这位公子,你要当英雄好汉,尽管当,只是你不明白,这女人抢了我心爱之人,我必须除掉她。”
男子没有回头,淡淡的道:“情爱之事,岂能勉强?你确定杀了她,就能得到你心爱之人的心?”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蓝瓷瓶,拔开盖子,倒出一丸黑色药丸给她含进嘴里,在她喉咙处一抹,白微微咽了了下去。
他扶坐起白微微,将瓶子收好,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轻轻的洒在在她头顶的伤口处,血竟然几秒钟之内止住了。然后将身上的白衣撕下一缕,给她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他动作自然的做完这一切,看了看她湿透的衣服,皱了皱眉。
“杀了她,就没有人能得到他的心了,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我,只有我。”艳红似是安慰自己一般,喃喃低语着。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似是感觉不可理喻。
“你在笑我,对不对?你可知道,我从见到他的那刻起,就喜欢上了他,我想我生来就是为了嫁给他的,现在,却被这个女人鸠占鹊巢!”艳红从最初的倾诉,越说越怒,到最后怒指着昏迷中的白微微。
“一切见官府再说吧。”白衣男子依旧淡淡的,声音爽朗。
说着已经抱起了怀中的女子站了起来。
艳红一惊,如果见了官府自己势必要坐牢,就算不坐牢
也会扣个杀人未遂的罪名,那样就丢死人了。
她恨不得自己现在有点儿武功或者手里有把刀,那样她就会趁他不备把这个多管闲事的也给杀了。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较真比拼的时候,她想站起来,两个小腿却使不上力,稍微一动就疼的慌。
慌忙间也顾不得河畔的青草弄脏了她的衣服,匍匐着前进,终于抓住了白衣男子的衣摆,可怜兮兮的说道:“公子,求你,不要告官啊!我以后再不害她了!求你饶了我吧!”
嫂子……求您饶了我()
白衣男子厌恶的甩开她的手,往前迈了一大步,“刚刚不是还不认为自己错了吗?你这种人,最是口是心非,不告官也可以,等这位姑娘醒来,让她处理。”
正说着,“唔……额……唔……”怀中的女子突然痛苦的呻吟起来。
“姑娘,你醒了?很痛吧?”白衣男子关切的问道。
白微微觉得头部好疼,比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撞柱之痛还疼!
“我是不是死了?这是哪儿?”白微微以为自己这次终于见阎王了,迷迷糊糊的说道。
白衣男子柔声道,“没有,姑娘还好好的活着,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