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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仙师,求双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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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暗暗诧异,姽婳这蛇蝎美人,热烈时灼热胜火,冷漠时阴柔似冰,却不料,独爱清雅幽兰。

    总之,于他,于偌大西华,眼前一片陌生,她有太多的不理解,难以揣测。

    西华城,千年前始建于山腰,通往城中必经之路清雪已被扫尽,数之不尽浅灰色方石暴露在空气中盘山而上,遥遥而望,宛若天梯。

    待到东方笑二人踏着天梯,得以望见西华城门时,天色已黑。

    站在几乎高耸入云的清寒山腰,银月入目,竟是比今生所见任何一次都明亮大上许多。

    如银盘,挂苍穹,布清辉。

    东方笑失神,吁了口气,歪头向天空伸出手去“月上柳梢”

    “你们两个,倒是好兴致。”

    蓦然一声冷凝,倏然划破夜空,激得东方笑一僵。

心头肉() 
“现在不是诗兴大发的时候!”姽婳松手将东方笑扔到地上,扶去香汗,恶狠狠嗔视“师父在城中已经等了我们”

    “一个多时辰!”

    又是方才那声冷凝,干脆接过姽婳话头。

    东方笑灰溜溜自地上爬起来,瘸着腿,侧脸看向那城门前冷脸喝斥自己之人。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见这般天人男子。

    墨发如绸,五官深邃而动人,姣美的脸庞在月辉照耀下仿佛生光,整体气质胜比夜幕下怒放的寒潭墨莲。

    是莲,却是禁忌的墨黑色,千层千瓣,少了三分圣洁,又因绽放在浓夜下,多出七分蛊惑动人。

    一身黑衣,了无装饰可言,甚至最简单的刺绣花边也无。右手执剑,剑鞘上亦是干净到过分,修长右手拇指按在剑柄上,始终未曾挪动半分。

    仿佛那剑,便是他的命。

    不拘言笑,只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东方笑在心底“啧啧”叹了一声可惜,抬眼,不其然撞上对方那深邃如潭的双眸,一个冷战,刹那愣住。

    这究竟是怎样一双眼睛?

    明明眼角线条流畅而优美,却让人只望一眼,便心生绝望。

    仿佛心死,了无生念。

    好冷。

    东方笑不觉轻咬下唇,右脚脚尖微微点起,而后将双手背到身后。

    昔日上学时她闯祸,都会如此惯性咬嘴唇,背着手,小学生模样巴巴望着教导主任。

    而今再度出现如此无措模样,可见,对面男子气场,果真压人。

    “还愣着做什么!”

    “残莲,你莫要吓到小师弟。”姽婳在东方笑身后,适时站出身来,抬手拍了拍她单薄肩膀,笑的唇盼生花“这可是小九儿,师父新收的弟子,心头肉。”

    听闻“心头肉”三个字时,东方笑清晰看见那名叫残莲的男子,寒凉如潭的黑眸闪过一丝诧异,继而,古怪的质疑,那疑虑模样,竟与无邪初见自己时,不约而同三分相像。

    东方笑拧眉。

    “当初无邪上山时,你也是如此说。”

    “呵,干嘛揭穿人家。”姽婳以袖掩唇,趁着月色,笑的分外妖娆。

    黑衣男子兀自冷哼声,转身,率先走进城中。

    “这人是残莲,原本是天下第一杀手剑客。”话说一半,姽婳眉梢便挑到似笑非笑的高度,不阴不阳道“他是你五师兄。”

    “明明美的足以晃瞎万千狗眼,却非要暴遣天物,摆着这样一张冰山脸。”东方笑并未在意姽婳变化,只见残莲走远,本性难移对其背影扮了扮鬼脸。

    莫名的,前方残莲似是感应到什么,倏然回眸!

    ——————————————————

    ——————————————————

棺木打折() 
先前被残莲一阵下马威,初来西华,抬眼看向这青铜为脊琉璃为瓦,恢弘到宝象的圣城,这次东方笑收敛到几乎畏首畏尾。

    因已来到西华城内,不好再让姽婳背着,便跛着脚,亦步亦趋跟在姽婳身后。

    “四师兄。”

    正在阔步向前,即将迈入正殿的姽婳但觉衣袖一紧,继而垂眸,看见东方笑水晶般璀璨的眼睛。

    “有事?”

    “我”

    “怕什么,不过是走走形式,让西华上下各派长老都见见你而已,放心,有四师兄在,我会罩着你。”

    他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东方笑黑白分明大眼届时一亮“真的?”

    “嗳倘若你真犯事惹到长老,四师兄会为你备口上等棺木的。”

    “你又耍我!”

    “小九儿。”他抬手揉了揉她零碎的短发,眸染华光“莫怕。”一派情深“你有个师兄在山下做寿衣生意,他隔壁是卖棺木的,想是到时候能打折。”

    已然将近深夜时,东方笑披着棺木的阴影,方才战栗走入正殿中。

    前脚不过刚刚迈过门槛,霎时,殿内便有数双眼睛精光四射洞悉而来!

    单薄的身影被这打量的眼神盯的一悚,遂僵硬站在殿中心,定住。

    西华城上,冰巳名下弟子,无一不精,无一不奇,偏偏到了第九位关门弟子这

    “咳”

    有人先质疑出声,未曾摸东方笑脉象骨骼,便已知她体质阴寒杂乱,奇毒在身已入骨髓。

    扭头,看向正座冰巳,大长老“川”字形眉宇闪过不赞。

    此刻,通亮的烛光兀自跳跃,宽敞的大殿却诡异寂静无声。以至于东方笑每一次粗重呼吸,都清晰可闻。

    正殿内,寒梅图壁画高悬,白衣冰巳位居高座,背后是那嫣然如啼血的红梅,右手边站着的,乃是城门外让东方笑战栗的剑客残莲。

    正座两边,又分别是两排七阁长老,而姽婳,不知何时已倒在门边椅子上,昏昏欲睡。

    “冰巳,这孩子,不适宜留在西华。”

    犀利如电的眼神几乎能将东方笑灵魂洞穿。后者一颤,垂头,无声将交握的双手拘束攥紧。

    大长老眯眼瞧见东方笑越加拘谨女儿家模样,更加不喜,断言“修武废体,身中奇毒已无药可医,眉宇簌绕紫黑之气,只怕这孩子命格多劫难过年华双十晦气,纵然留在西华,也不能拜你为师。”

    中毒?难过年华双十?

    东方笑咬唇,慌乱无措望向正座高高在上冰巳,急切想要求证什么,却是难以开口。

短毛小子() 
此刻,烛火将大殿照亮通明堪比白昼,冰巳坐于正位,恍若嫡仙。

    白玉指尖正捏着青花瓷,欲饮茶。

    听到大长老全言否决,本是吹拂茶叶的动作,稍稍顿了下来。

    青茶未饮,重新将茶盅搁回桌面,荡起一层清香。

    “这孩子的确修武废体。”温和的声音淡如水波漫过在场每一人心尖,令人不由自主想去信服。

    “但,谁又说他一定要修武?”修长指尖漫不经心摩挲茶盅壁,冰凉的琉璃瞳慢悠悠抬起来,明明并无过多情绪,却压得在场众人透不过气来。

    “不学武?他可是关门弟子!冰巳,你这是什么意思!?”大长老楚镇眉宇间“川”字皱起更深“你明知!”

    “西华城高手如云,本就不需要再培养什么旷世奇才。”冰巳打断楚镇,笑意一贯温和“身中奇毒如何?命劫早年夭折又如何?这世上只要我冰巳还在一日,便定要护他长久安乐。”

    这世上,只要我冰巳还在一日,便定要护他长久安乐

    温温浅浅的声音,真真切切的誓言。这,算是最初相守的承诺么?

    “冰巳!关门弟子一事牵扯西华百年未来,切不可莽撞!”

    “我颇喜音律,日后,便教他奏琴。”南辕北辙一句回应。“嗒”一声,青花瓷茶盖被冰巳掀起,复又合上,瓷与瓷清脆碰撞,激荡一声,凝成定局。

    “奏,琴?!”

    在场众人,除却不明所以的东方笑,齐齐哗然,继而,膛目结舌。

    便是连一旁本是昏昏欲睡的姽婳,都随之缓缓开启了凤目,唇盼挑起诡异笑意来。

    角落中,残莲更是将握剑右手倏然捏紧,似欲下一刻出鞘,最后因东方笑那双无辜的双眼,念及什么,侧目转为望向白衣淡然的冰巳,踟蹰。

    按剑的右手青筋隐隐凸起,僵持半晌,最终不甘放开。

    西华城主,东方冰巳,遗世之仙,他有多久没碰琴了?

    旷世绝音,自那一年他离开西华,云游在外半年,归来后,举世无双宝琴七幺便被他封锁到冰室,任其结霜,再未触及一分。

    一弃,十年。

    没有人知道他云游那半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无人敢打听,久而久之,任时光沉淀,便成了迷。

    而今面对这孩子,面对十年不曾打开的枷锁,竟要重新抚琴?

    他,东方笑,凭什么!?

    一旁大长老死死抿唇,紧握茶盅的手劲许是过大,“啪”的一声突兀脆响,掌中青花瓷被捏四分五裂,热茶四溢飞溅同时,大长老威仪声音紧跟而上。

难得心疼() 
“都散了吧。”

    冰巳并未正面回答质问,只挥手,遣散了众人。

    坐下楚镇见冰巳已下决断,自知自己无法左右,只得睨视一眼东方笑,狠狠拂袖离去。

    不多时,威严大殿内,已是空荡荡,除却东方笑,只剩椅中假寐的妖孽姽婳,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影子残莲。

    见人走净,冰巳转为望向伫立地面那单薄娇小的灰黑身影,和风细雨一笑。

    “笑儿,可吓着你了?”

    后者努力弯了弯眉眼“没有。”

    “大长老楚镇已管辖西华城多年,威名在外,倒是个一丝不苟的性子。”叹息一笑“笑儿日后见到他,敬重些便是。”

    东方笑懂事额首“弟子明白。”顿了半晌,又心觉不安,到底踟蹰“师父,我会不会被赶下西华?”

    “有师父在,放心。”

    “可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大长老如是,残莲如是,无邪亦如是。

    至于姽婳

    抬眼瞄向那已坠梦乡的红衣妖孽,干脆叹息。

    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自己根本捉摸不清。

    小手紧攥衣角,纠结越深。

    “傻孩子。”满殿通明灯火下,冰巳察觉到小徒弟胆怯,便向其招手,温软一笑“到师父这来。”

    娇小的身子依言举步,每一脚都抬的颇为沉重。终而来到冰巳面前,撩起衣摆欲下跪行礼,却被冰巳及时伸手扶住。

    “若无外人,无需多礼。”

    抬手顺便为东方笑整理一番零乱短发,冰雪琉璃瞳一转,注意到小徒弟凝固深褐色血痂的唇角,细心抬指抚上“怎么弄得?”

    对面小脸神色登时一僵。

    “是因”

    总不能说是姽婳咬的,自己以一个男人身份,硬生生被同性给轻薄了,姣是淡然如师父,亦是会受惊不小。

    不敢对视那洞悉人心的墨眸,便不自然别开头去“一不小心,就”

    “脚也崴到了?”

    冰巳垂眸,俯视东方笑跛着的右脚,并未深问,只抬手吩咐侍人送来跌打药酒,同时蹲下身来。

    “可还能走?”

    撩起裤管,但见足踝已然红肿大半,墨眉当下颦起“你这孩子,走路居然都不上心!”

    碎玉声线已见薄怒斥责,东方笑听着,忍不住弯起眉眼———师父这是心疼自己呢。

    他以为自己是走路摔倒,蹭破了嘴唇,同时崴了足踝,正好,无需再为“血债血偿”一事多找借口。

    便心满意得顺水推舟“的确是因路滑,下次弟子定会注意。”

    “还有下次?”抬指按了按东方笑红肿不成模样的足踝,干脆起身,将眼前娇小单薄的身子揽在怀中,打横抱起。

预言() 
东方笑一愣,但觉眼前天旋地转。

    再抬眼时,视线角度正好瞧见冰巳胜雪银发,以及,那形状优美的玉雕下巴尖。

    “师父?”

    “给我坐好。”

    俯身将单薄人儿安置于实木梨花椅间,冰巳矮身,动作流畅捏住东方笑小巧莲足,自然而然为其脱去鞋袜。

    隐约间,东方笑似能预想到师父要做什么,却,理智上不敢相信。

    “师父,您?”

    低唤的声音既软而弱,尾音瑟瑟,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眼见着这飘逸若仙之人,近在自己咫尺,亲手为自己脱下鞋袜,东方笑颤抖,大约以为,这是梦境。

    这梦境中,冰巳白衣依旧赛雪,却不再是初见那般高高在上冷清淡漠。他多出了几分人情味,他会颦眉,会怜惜,会责怪,甚至会用那温润的手掌,轻握自己足踝哄诱“笑儿别怕,不疼的”

    “咔———”

    “啊!!———”

    可尖叫还是如此不受控制钻出口来。

    超高音量,震得长椅上姽婳陡然坐起身来,慌乱四顾险些自椅子上摔下去。

    “师父骗人!”

    清脆骨骼移位后,东方笑咬唇含泪楚楚控诉。

    “嗯。”冰巳回应态度倒是极为恳切,动作流畅继续为其涂抹药酒“为师知错。”

    东方笑:“”

    抬手拂开被冷汗打湿的额前碎发,有些挫败“师父真是”

    “怎么露出额头,反而愈加女气?”

    一旁将将醒来的姽婳看清情况,便顺势慵懒倚回长椅中,右手修长指尖搭上眉梢,一副恹恹似笑非笑看戏模样。

    “小九儿,你真是让师兄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笑扭头,不得已望进那双妖媚眼睛“是因我母亲以前喜欢女孩子,便将我当女孩子养,有什么不对?”反问,却透露了更多的底气不足。

    气氛一时尴尬。

    空旷的大殿跟着寂静无声,唯有烛火兀自跳跃,勾勒着在场半为模糊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影影幢幢。

    沉默,当这宁静几乎化为永恒,险些凝固为实质融入人血液时,冰巳终于开口,打破僵局。

    “长相精致没什么不好,如此方为富贵。”顿了顿,似是预言“笑儿会安乐此生的。”

    不待其他人明白这话中含义,便紧接指着东方笑足踝教训道“原可以将疼痛再减少些,但见你这孩子太过顽皮,不给些教训,怕是下次再犯明日给我抄根基护体功法千遍,晚饭前交上来。”

    “啊!?”许是因这一切转折太快,东方笑不禁有些犯懵。

    ——————————————

二手枕头() 
夜半,星子清辉漫天。

    明亮的,干净的,是在二十一世纪看不到的光辉,颗颗明亮如钻布满夜空,闪耀几能穿透薄云。

    清寒山,西华地势中心,越往上气温越寒,山峰陡峭,远远而望如剑直插九霄。

    清寒峰顶为尊,几近入天,可谓媲美云宫,是以千年历代来,唯有城主寂寂独居。

    而此刻,东方笑被安置在半山腰客房,只能假借观赏星子的视线,眺望那入天峰顶。

    ———师父,就在那。

    一旦想到那白衣如飘雪的身影,东方笑便忍不住牵起唇角,半趴在窗台,幸福扭了扭右脚后又牵动伤势,疼的咧嘴。

    心中涟漪,却是异常甜蜜波波荡开。

    今天,师父亲自为自己医伤。

    如今闭上眼,依旧能回想到他蹲下身时模样,那一霎垂落流泻的白发;握住自己足踝的掌;软声哄骗自己的碎玉之声今才知,原来冰仙师父温柔起来,竟是比酒醉人。

    回来路上,姽婳那只恶毒蛇蝎将自己当麻袋扛到客房,离去前还不忘对自己挤眉弄眼,说师父为人医术超群,普天之下少有敌手,同时又难得有一颗向善之心,平生不论对人对物,一向一视同仁———纵然今日崴到脚的是只短毛鸡,他亦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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