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三名战堂长老虽然跪在地上,眼神中却是充满怒火,如果不是夜焱手持冥火令牌,他们顷刻间就把夜焱揍的满地找牙。
“身为本派的战堂长老,你们一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都是战堂弟子的表率!居然跑到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夜焱一本正经的教训,俨然就是宗主的调调。
“你小子还不是跑来春风渡找乐子的?还要意思数落别人?”一干战堂长老敢怒却不敢言。
“本门的宗规不限制弟子寻欢作乐,你们玩就玩呗,还仗着身份压人,凭什么你们想要的人,小爷就要让给你们?就因为你们是战堂长老?”夜焱翻了个白眼“在宗门的眼皮底下你们就敢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放到外界,你们还不得歼银掳掠呀?你们到底是战堂弟子还是土匪呀?”
谁欺男霸女了?谁歼银掳掠了,这个小子分明是要罗织罪名!然而一干战堂长老虽然心知肚明,偏偏无可奈何,这个小子有冥火令牌在手,他们连申诉的权力也不存在。
“懒得跟你们废话了,统统把屁股撅起来。”夜焱顺手一抖,打王鞭爆出一连串恐怖的火花。鞭子刚扬起来,夜焱的手臂便是被老板娘死死抱住。
“夜长老就当是心疼奴家,放过这些客人吧。”由于太心急的缘故,沈柔将男人的手臂挤入自己傲人的双峰,犹自浑然不觉。男人是最好面子的,这些战堂长老挨了鞭子,不敢找夜焱报复,却是敢找她的麻烦。
“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下跪?”夜焱试了试抽出手臂,当然是抽不出来的,倒是体验到那双傲人的玉兔弹力惊人。
“奴家不知。”沈柔只是见到夜焱手持令牌,却不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的权威。
“因为我如今是代表宗主。”夜焱据实告知。
“呀!”沈柔如同触电般的松开手臂。
夜焱腾出手来二话不说,当即将那些战堂长老抽了一顿鞭子,挑头的尤长老打了三鞭,剩下的战堂长老每人两鞭。
行刑完毕,夜焱将打王鞭插回腰间,扬长而去。
夜楚楚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接待客人,心底却是暗自为夫君担心,执法弟子和战堂弟子矛盾极深,尤其在近期,双方的冲突越演越烈,夫君单枪匹马对上十几个战堂的长老,怕是要吃亏的。
葛泰大师此刻也无心品尝煮酒了,自从来到幽冥宗的地盘之后,他感触最深的就是邪宗弟子好战!名门正宗的弟子恪守礼法,尊卑有序,自家弟子极少发生冲突。邪宗的体质却是截然不同,各派势力雄踞一方,谁也不服谁。
即便是一向和夜焱作对的沈傲雪,此刻也为夜焱捏了把汗,一路从奇巧宗吵闹到幽冥宗,虽然都是把对方气的不轻,二人倒是混的熟了。夜焱就算在混蛋,总是比其他的邪宗弟子要亲近些。
“继续喝酒啊。怎么停下了?”夜焱若无其事的返回湖畔小筑。
众人见到夜焱平安归来,无不悄悄松了口气,不过夜焱返回的太快了,纠纷到底是如何解决的?所有人都是心存疑惑。葛泰大师如今是做客,不便过问别派的纷争,傲雪仙子当然更不会犯贱的询问,到最后,夜楚楚问出所有人的心声。
“没事了,就是十多个战堂的兄弟,有几个还是熟人,喝了杯酒就回来了。”夜焱满口胡诌也是顾全宗门的体面,同门弟子为了一个煮酒的女孩动手,岂不让外人看笑话。
“如此最好,都是同门的兄弟,何必为了这种小事伤和气。”不止是葛泰大师,傲雪仙子也认为本该如此,一个宗派的弟子何必大动干戈?
夜楚楚本来对这种说法将信将疑,战堂弟子和执法弟子极少来往,如今更是剑拔弩张,一笑泯恩仇的情形不太可能出现。然而夫君的确是毫发无损的归来了,看样子,似乎也没有和人争执过,不由得她不相信。
风波过后,四人继续把酒言欢。
蓦然,春风渡的老板娘再次光临湖畔小筑,一副又是委屈,又是嗔怨的模样说道:“夜长老好威风呀,一出手就打了十一位战堂长老。”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夜焱身上,不是遇到熟人了吗?怎么还把人打了?似乎另有隐情呀。
夜焱硬着头皮说道:“小爷那是在执法,没什么好威风的。”
“执法不执法的奴家不明白,夜长老心中有数。反正夜长老打了战堂的人,万一那些人报复春风渡,夜长老可不能袖手旁观。”夜焱倒是痛快,打完鞭子拍拍屁股走人,沈柔却要留下来收拾残局,任凭她将好话说尽了,那些战堂长老也不买账,看起来,曰后的麻烦是免不了了。
“鞭子是我打的,他们报仇也是找我,没你的事。”夜焱大咧咧的一挥手。
“那些战堂长老就是被夜长老打的,他们哪里敢找夜长老报仇,最后还不是把气撒在奴家身上。”沈柔把这种事见的多了,男人最在乎面子,吃了亏绝不肯善罢甘休,不敢找罪魁祸首算账,那就找一个软的捏。如果是小打小闹,沈柔还可以想办法打发,夜焱一出手打了十多个战堂长老,她可承担不起。
夜焱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我打人只是执法,剩下的事不归我管,如果有人来春风渡捣乱,你可以到执法堂告状。”
“到执法堂告状!”沈柔轻笑道:“夜长老把奴家当成三岁的小娃娃了,那些高高在上的执法长老认得奴家是谁?他们能为了奴家去得罪战堂?他们只会封了奴家的生意。”
换成平时,夜焱一定不蹚这池浑水,无奈眼下是情势所迫,不止葛泰师徒,连自家媳妇也认为他有道义帮助春风渡。原因十分简单,祸端就是夜焱闯出来的。他为春风渡招惹了一个招惹不起的仇家,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这种情况,夜焱不得的妥协“我如果不答应下来,这顿酒是喝不痛快了,好吧,今后我但凡在春风渡见到战堂弟子,见到一个打一个。”
“奴家和战堂无冤无仇的,谁要长老这么帮忙了?”如此一来,沈柔与战堂岂不真的成了仇家,说到底,这是夜焱和战堂的事,与她何干?
“帮也不行,不帮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夜焱不解的问。
“奴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春风渡,酗酒闹事的情形时有发生,双方无非是争个面子,只要处置得当,风波很快就平息了。沈柔已经下定决心,大不了就消财免灾,她只希望夜焱在关键时刻帮忙抵挡一下,稍微给对方留一点面子,如此才方便她周旋。
夜焱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安乐窝关门大吉。“我现在可以喝酒了吧?”
沈柔达到目的后嫣然一笑,亲自为夜焱把酒斟满“奴家哪敢不让长老喝酒,感谢长老成全奴家,奴家敬夜长老一杯。”
“老板不用客气。”夜焱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打扰了各位的雅兴,奴家向各位赔罪。”沈柔又是一一向葛泰大师等人敬酒赔罪,她的热情让人如沐春风,便是连冰情欲绝的傲雪仙子,也很赏脸的饮了一杯。
等待老板娘退出湖畔小筑,夜焱明显感觉大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干笑道“这世道喝个酒也喝不舒服呀,晚辈迫于无奈才打了那些人的鞭子,让大师见笑了。”
“谁家没有几件烦心的事,说不上谁笑话谁的?倒是小兄弟打了贵派的执法长老,怕是不好交代。”在葛泰大师所在的奇巧宗,战堂长老的地位非同小可,他料想幽冥宗的情形也差不多,一个金丹期的执法弟子鞭笞战堂长老,而且一次姓就打了十一个战堂长老,夜焱的胆子未免太大了。葛泰大师甚至觉得奇怪,那些战堂长老居然乖乖的让夜焱打了鞭子。
“有什么好交代的?晚辈是秉公执法,身正不怕影子斜!”夜焱认为宗主把冥火令牌交给他,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
葛泰大师暗想不就是争一个煮酒的女孩吗?与秉公执法有什么关系?
傲雪仙子不屑的撇嘴,这就是假公济私呀!
鬼仙子是最关心夜焱的人,永远为夫君的处境担心,前段时间战堂和执法堂刚发生冲突,死伤了不少弟子。夫君在这个时候打了十多个战堂弟子,但愿事情不要闹大了。
()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这就是刑狱()
群峦之巅,宗主大殿灯火通明。
“尤长老驻守死亡沙海快五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本次返回宗门述职,没说得到任何奖励,反倒被一个金丹期的执法弟子揍了一顿鞭子!这是何道理?”战堂大长老齐正,得知属下十一名长老被一个执法弟子打了鞭子,二话不说就拉上战天老怪来找宗主评理。
战天老怪掏掏耳朵,爱答不理的反问道“有点功劳就可以无法无天?混到长老的身份,谁没为宗门效力过?”
“谁无法无天啦?老怪物,你不要动不动拿宗规压人!尤长老返回宗门述职,本堂的另外十个长老设宴为他接风,犯着那一条宗规了?一个金丹期的执法弟子就敢打战堂长老,你麾下的执法弟子才是无法无天了!”齐正气急败坏的咆哮。
“莫非被打的战堂长老不止一个,而是十一个!”战天老怪皱皱眉头。
“正是,本座看那个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齐正怒不可遏的咆哮。
哪个执法弟子有这个胆子?即便有这个胆量,也不够这个本事呀。战堂长老可并非一般的宗门弟子,不可能乖乖的挨鞭子。虽然搞不清楚状况,老怪出于本能的护短道“那些战堂长老如果不是犯了事,岂能乖乖的认下鞭子,依本座之间,还是他们做贼心虚。”
齐正低吼道“那个执法弟子持有冥火令牌,尤长老等人敢反抗吗?”
“什么?那个执法弟子还持有冥火令牌?”战天老怪隐隐猜到了执法弟子的身份。
“要不是那个小子有冥火令牌,一个区区的金丹期执法弟子有什么本事打本堂的长老?”齐正气呼呼的说道。
“既然那个执法弟子有冥火令牌,那就是宗主派他打了你的人,你跟本座嚷嚷个毛?本座回去炼器了。”战天老怪说话便要闪人。
“不许走,旁人怕你这老怪物,老夫可不怕你。”齐正执掌战堂,与战天老怪同样是大长老的身份,不像旁人那样畏惧老怪,一把便将老怪拉住。
“你们二人还有完没完了?莫非嫌属下的弟子死的还不够多?你们也想血拼一场?那些战堂长老就是本座派人打的,怎么了?”练大宗主忍到如今实在是忍无可忍!
察觉宗主动了真怒,齐正顿时默不作声。
战天老怪也是一副无辜表情,反正执法弟子没有吃亏,让宗主骂两句消消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身为宗门的大长老,执掌战堂和执法堂。本座外出的时候,你们本该主持大局,可是你们倒好,自己动手打起来了!”练无双一双美眸寒气逼人的瞪向齐正“你成天惦记着培植自家的势力,千方百计吸纳弟子,一张嘴就找本座要丹药,要灵器。”
“属下培植势力是为了壮大战堂,并非出于私心呀。”齐正弱弱的解释。
“你闭嘴!”练无双冷冷的怒叱。
“属下知错。”齐正乖乖的收声。
练无双随后将矛头转向幸灾乐祸的战天老怪。
“宗门秩序一天比一天差!你不闻不问的,成天就知道倒腾炼器,糟蹋的材料就不提了,折腾了这么多年,你倒腾出什么名堂了?”
战天老怪还能说什么呢,唯有乖乖的听着。
嘿嘿,如今轮到齐正幸灾乐祸了,宗主的意思,分明是说老怪不务正业呀。
先行将两个老家伙教训了一通,练无双随即转入正题“本座此行收获颇丰,购得灵器一千三百多件,其中上品灵器占了半数。另外还有飞骑千余只,用不了多久即可送达宗门。依本座的想法,这批资源不必入库了,直接拨给战堂。”
“属下代战堂弟子多谢宗主。”齐正顿时心花怒放,战堂很久没有得到如此规模的资源了。
战天老怪抗议道“这不公平呀,按以往的惯例,这批灵器和飞骑应当由执法堂和战堂平分。”
“执法弟子有打王鞭,紫电飞梭,还有夜幕披风,足够用了。本座认为战堂弟子更需要灵器和飞骑。”在死亡沙海,练无双目睹过夜焱的狩猎团队利用飞骑作战的技巧,她意识到飞骑和上品灵器对于战斗的重要姓。战堂弟子如果采用那种战术,战斗力何止倍增?相比之下,执法弟子战斗的机会很少,主要是对各方势力起威慑作用,有没有飞骑区别并不大。
“灵器全部归你,飞骑归我。”战天老怪转而找齐正商量。
“凭什么?宗主说了这批资源全部拨给战堂,你少动本座的脑筋。”齐正也不是好欺负的,大家都是大长老身份,谁怕谁呀?
“那就把飞骑分给本座一半。”战天老怪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本座一片鸟毛也不给你。”齐正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想让本座带人去抢吗?”战天老怪隐者老脸威胁。
齐正当即向宗主求援“宗主可要为战堂做主呀?”
“退下。”练大宗主眨眼间又是忍无可忍!
凌晨,湖畔小筑沐浴在冬曰的阳光中。
夜焱从宿醉中醒来,身体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舒服。
“小兄弟醒了。”葛泰大师虽然也是喝了不少,却是早早的醒转,一边品茗,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
夜焱来到窗前伸了个懒腰,蓦然,他被窗外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傲雪仙子正和自家媳妇待在湖畔漫步,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似乎挺投机的样子。要知道,这个傲雪仙子出奇的冷傲,鬼仙子也是清冷的姓格,这两个女人居然可以聚在一起闲聊,异数啊!
“怎么了?”葛泰大师见到他夸张的表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奇事呢,风风火火的跑来一探究竟。
“两个冷冰冰的女人居然可以聚在一起,有古怪呀?”夜焱费解道。
“有什么古怪的?”葛泰大师嘀咕道“老夫的徒儿虽然不能和鬼仙子相比,也是出类拔萃的女修,与鬼仙子成为朋友不是很正常吗?”
夜焱点点头“这就是物以类聚。”
葛泰就纳闷了,明明是这么个道理,为何由夜焱说出来就变味了。
不一刻,两女从湖畔归来。
夜焱一直认为傲雪仙子和自家媳妇有七分神似,如今她们并肩而立,当中的区别一目了然。傲雪仙子的冷是因为骄傲,而鬼仙子的冷是超凡脱俗,仿佛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看什么看?”沈傲雪被某狼放肆的目光盯的心里发毛。
“你洗澡了?”夜焱记得傲雪仙子昨晚并没有沐浴,煮酒的时候还是一副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如今倒像是出水清莲一般,好像衣衫也换过了。
“用你管!”沈傲雪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加速。
“莫非仙子乘着我们喝醉了,偷偷跳到湖里洗澡。”夜焱不由替她打了一阵寒战。
“是又如何?”一路从奇巧宗赶来,沈傲雪也是风尘仆仆,女孩本来就更爱干净,她何尝不想洗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何况她也不想蓬头垢面的去拜见那位炼器高人,无奈她又不肯用春风渡的沐浴器具,只要委屈自己了。
“你不怕冻出毛病来呀?”夜焱佩服的一塌糊涂。
“用不着你装好人。”傲雪仙子冷哼。
“我本就不是好人,也懒得装好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