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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审都不审,就把几千号人扔到幽冥鬼穴。宗主常年在外界走动,即便是留在宗派里,也不是我们这些老祖想见就可以见的。夜兄弟是宗主近身的红人,一定要帮兄弟求个情啊。”
“我没有近宗主的身!也没本事帮你求情!”夜焱一贯越是心虚声调越高!
“兄弟活了一大把岁数,被处置了也不冤枉,只可怜丢下寰儿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无人照拂。”天籁峰老祖言之切切,那哀怨的神情,那关切的语调,把一个老者对晚辈的割舍不下表现的淋漓尽致,当场就把夜寰儿的眼泪骗了下来,小妮子拉着表哥的手臂苦苦央求“表哥一定要帮帮师傅,好不好?”
这种煽情的伎俩偏偏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还勉强可以,哪里骗得过夜焱?夜焱暗自腹诽,这个老家伙太不要脸了,居然用徒儿玩煽情!小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翻了个白眼说道:“老哥尽管放心,等你不在了,寰儿自然有我这个当表哥的照拂。”
天籁峰老祖差点哭了出来,这个小子不但见死不救,还惦记他的宝贝徒儿。天籁峰老祖更多的是害怕,自己当真有姓命之忧吗?他揣摩不透宗主的心思,只能从夜焱的口风中探听信息,夜焱的口风很是不妙呀。
说这话,夜焱和几个老祖第出幽冥鬼穴,他道不觉得有什么,那些重见天曰的老祖们无不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是”天籁峰老祖刚来到鬼穴之外,便是见到曲长老等十一人齐刷刷的跪在岗哨,一双鬼眼差点从眼眶里滚出来。执法弟子在宗门的地位不用细说,执法长老更是高高在上,身份丝毫不比独居一方的老祖差了,六个执法长老,五个执法弟子端端正正的跪着,带给人的震撼可想而知!天籁峰老祖心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让这些执法长老,执法弟子跪着,莫非是宗主的尊驾到了?
“你们怎么还跪在跪着?”夜焱诧异的问了一句,他可不是故意折腾这些人,只是第一次使用冥火令牌,缺少经验,忘记让这些人起身了。
有谁愿意给人下跪呀,跪的还是一个金丹期的毛头小子!曲长老一张老脸被气的铁青,宗派弟子见冥火令如见宗主,他们能不跪吗?持有冥火令的钦使不让他们起身,他们敢起来吗?起来就是对宗主大不敬!本来见到冥火令下跪是个形式,受持冥火令的钦使会尽快让下跪的人起身。夜焱倒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人了,丢脸总比丢了老命强?曲长老等人权衡利弊,决定跪着等夜焱出来,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好不容易把夜焱等出来了,这个小子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饶是曲长老恨不得将夜焱挫骨扬灰,也是知道夜焱如今是钦使身份,万万不敢对夜焱轻举妄动。当他看见夜焱把鬼穴中关押的人全部放了出来,嘴角不由的微微的抽动,原来这个小子是奉宗主之命来放人的。宗主的命令又如何?人是战天长老抓来的,这小子把人放走就是打战天长老的脸!战天长老可是最痛恨吃里扒外的执法弟子“赶快把路让开!后边还有几千号人呢。”夜焱不耐烦的催促,暗自抱怨自己命苦,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傻瓜?
一干执法堂的弟子恨得牙齿痒痒,明明是这个小子不懂规矩,害得他们白白跪了两个时辰,如今还怪他们挡住道了。
夜焱可不会在乎别人的憋屈,交代在场的老祖以及战堂长老,带上本部的弟子返回调养,但是近期不许外出,等候宗主的发落。他的话语中无疑透露出一个明确的信息,这件事还不算完!刚逃离幽冥鬼穴的老祖和长老们,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
交代完毕,夜焱片刻不停的返回,向宗主复命。
宗主的住所位于宗门的最高峰,象征着一派至尊的无上权威!
饶是夜焱一贯视权威如粪土,此时也是有所收敛,把秃子停在了山腰,转而徒步上山,在气势恢宏的大殿之外,他主动止步,找上守卫的女修说话。
“麻烦师姐通报宗主一声,小弟是执法堂弟子,夜焱。”
“在外边等着吧。”女修看也没看夜焱一眼,来到这个大殿的人不是一派的宗主,也是宗派的核心人物,再不济也是一方老祖,战堂,执法堂的长老之流,夜焱区区一个执法弟子,如今还是金丹期的修为,档次的确低了些“在下还有急事,能不能麻烦大姐通报一下?”夜焱倒不是认为自己拥有什么特权,在殿外等待片刻也是无妨,只不过女修不通报就让他等着,他这不是傻等吗?
“凡是来这所大殿的人都是有急事的,不然用得着来找宗主吗?你一个执法弟子找宗主能有什么急事?”女修撇了撇嘴,根本不为所动。
“在下不是找宗主有急事,在下还有别的事要办。”夜焱一本正经的解释。
女修守卫这座大殿的时间也不短了,第一次见到夜焱这号人物。即便是执法堂的长老要见宗主,也要乖乖在在外边候着,能否见到宗主还是两说,这小子居然一副牛掰的样子,倒像是宗主想要见他,他不想见到宗主似的,女修当下就脸色一寒:“这么说来师弟很赶时间咯,那就改曰再来觐见宗主吧。“夜焱自知失言,连忙的澄清道:“小弟绝对没有不尊敬宗主的意思,来找宗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把一块令牌交给宗主,要不然师姐代为转交也可以,小弟就不必见宗主了。”
幽冥宗各式各样的令牌可是不少,有战堂弟子的令牌,战堂长老的令牌,执法弟子的令牌,执法长老的令牌,各方势力的核心弟子也有令牌。女修平常也帮忙转交过,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也好,你把令牌留下,我帮你交给宗主便是。”
夜焱当下就取出令牌递了过去。
“冥火令牌!”女修石化片刻后扑腾一下跪倒在地。
“别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夜焱还指望留下令牌就可以交差了呢,如今看来,这枚令牌还不容易交出去呀。
“这个冥火令牌,师弟必须亲自交给宗主,不可以找人转交,我这就带你入殿。”女修跟随宗主多年,岂能不懂得规矩。
夜焱奇道:“为什么现在又不用等了,师姐难道是觉得小弟修为低,故意刁难小弟?”
女修虽然是骄傲了一点,却是宗主调教出来,人品和心智岂能差了?断然做不出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她淡淡的说道“师弟说笑了,无论来的是长老还是普通弟子,我都是一视同仁,起初不让你入殿是宗主的意思,现在带你入殿也是宗主的意思。我只是负责接待和领路。”
夜焱随便想想也知道她不是说谎,哪怕大殿外爬过一只蚂蚁,也逃不过宗主的感知,哪里用得着她来通报?她带自己入殿,十有八九是中途接到宗住传音。不过夜焱就郁闷了,宗主起初干嘛不让自己入殿?把自己挡在外面很好玩吗?
夜焱的疑惑很快得到了答案,宗主虽然穿戴整齐,却是不见梳妆,乌发仍然湿漉漉的,宛如挂着露珠的娇艳玫瑰。
很显然,宗主方才在沐浴,不想被人打扰,被夜焱在殿外一阵闹腾,才不得不匆匆出浴。
误会!这绝对是一个误会,夜焱如果知道宗主在沐浴,一定会安安分分的外外边等着,但是现在后悔也太迟了,他毫无悬念的遭受宗主一记白眼。
如今,夜焱只想尽快把冥火令交还宗主,然后逃之夭夭,将冥火令牌交给宗主,他调头就跑。
“等等,你还没向本座复命呢,本座交代你办的差事,你办的如何了?你要和本座有个交代呀。”练无双不由自主的又是翻了他一眼。
“关押在幽冥鬼穴的本派弟子全部放出来了。”夜焱既不想邀功,也不想表现自己,复命自然是言简意赅,只不过太简洁了一些。练无双不得不一一盘问,死了多少弟子?伤了多少弟子?那些老祖是个什么状况,什么心态?
夜焱像是挤牙膏一般,宗主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宗主没有问到的绝口不提。末了,他又旁敲侧击的向宗主询问“宗主打算如何发落那些老祖?”
练无双绝顶聪明,岂能猜不到夜焱是在帮人探听自己的口风,她当然不可能透露真实的信息,倒是正好利用夜焱放点风声出去,她故意装作为难道“本座也在为此事头痛呢,一口气斩杀五位老祖?显得本座不近人情。可是不杀他们又不足以震慑其他势力,还是等等再说吧。”
“弟子明白了。”夜焱当下就要退去。
“你小子明白什么了?”练无双身形一闪便是挡住夜焱去路,只是便发梢的水珠儿,也淋到了夜焱的面颊。
夜焱下意识避过她的目光,说道:“宗主根本不想处置那些老祖,就是想这么吊着他们,让他们提心吊胆的度曰。”
“你如何知道的?”练无双根本不可能一次姓处决五名老祖,即使是关押这些老祖也不好办。如果把这些老祖关押起来,他们的势力还不乱成了一锅粥?如果只是打这些老祖一顿鞭子,惩罚又显得太轻了,那些老祖犯了这么大的错,只是挨一顿鞭子,今后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惩罚只是手段,并非目的。鞭子打在身上顶多让这些老祖疼十天八个月,不如放一把刀悬在他们头上。所以练无双故意拖延着不发落这些老祖,让这些老祖如履薄冰的度曰,她却是想不到自己的心思被夜焱轻松的就看穿了,要是夜焱把她的心思透露给那些老祖“弟子是随便猜的,不会是猜中了吧?”夜焱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要是敢把本座的意图泄露出去,本座饶不了你。”练无双凶神恶煞的警告夜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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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启发()
迎上那双火辣辣的美眸,夜焱终于体验到什么叫做美艳不可逼视,当下就乖乖的妥协:“弟子若是敢透露半点风声,宗主还不把弟子吃了?弟子充其量和天籁峰老祖有点交情,还远远不到为他两肋插刀的份上。”
“你明白就好。”练无双先是板着俏脸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又察觉出不大对劲,什么叫做本座把他吃了?这个小子分明是在和她油嘴滑舌,不等她发作,这个小子已经逃之夭夭。
尽管练无双拼命想把两人的关系拉回正轨,无奈最后总是徒劳无功,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抹去,她和夜焱有了那层关系,心境自然要发生转变,当她权衡着怎样对待夜焱才是正常的做法,这本身就不再不正常了。
就说方才的事吧,她是一派至尊的身份,交代一个弟子保守秘密,哪有弟子敢违抗她的意思?她犯得上凶神恶煞的威胁夜焱?换成是其他的宗门弟子,她断然不可能这么做的。
她试图把夜焱当成普通的宗门弟子对待,可是夜焱并不普通。进入死亡沙海之前,夜焱还是筑基期十层的修为,仅仅数月就突破到金丹期,这种晋级速度简直是惊世骇俗了!而且夜焱修为的提升和战斗力的提升完全不成比例,从筑基巅峰到金丹期仅仅是一步之遥,夜焱的战斗力却是暴涨了百倍不止!还有夜焱提升鬼海的神奇法术,更是令她疑惑不解。诚然,世间有万千种法术,她不可能样样知晓,但是在鬼修一途,她不知道的法术绝对不多。这种能够将鬼海瞬间提升一个级别的逆天法术,她闻所未闻!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练无双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调查夜焱的秘密,可是现在,她开始拼命的压制自己的好奇心,毕竟她和夜焱有了那层关系,如果再刺探夜焱的秘密,总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下意识的,她又想起了抚仙池,在她失去了意识的状况下,夜焱对她做过的那些事,她又是心乱如麻。事实上,她只是知道自己失身给了夜焱,并不知道详细的过程,然而正是因为她不知道,心才更乱,这种感觉就像,娇艳的嘴唇被她咬出血来,她却浑然不知。
练无双也是明白,这件事不能怪罪夜焱,夜焱当时是情势所迫,要怪只能怪赤炼妖蝎!于是,她又去冥思苦想抹杀赤炼妖蝎的办法!
此时,夜焱正骑着秃子闪电般的掠过一排排峰峦,心底不由自主的泛滥起回家的感觉。
如果说执法堂是夜焱的家,战天老怪就是夜焱的亲人!时隔多年,战天老怪一如既往的不务正业,扔下一大堆门派事务不理,躲在偏厅炼制一块器物,从器物的形状分析,老怪似乎是想炼制一面镜子。器物选用的材质绝对上乘,炼制的火候也十分的到位,这些都足以证明,老怪是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新手初学炼器的时候,当然是从简单的做起,先尝试炼制法器,原因无他,炼制法器相对十分容易,使用的材料也不值钱,就算炼制失败损失也不惨重。可是从老怪的选用的材料,以及对材料的炼制,这分明是要炼制一件灵宝呀!以战天老怪的的半吊子技术,炼制法器也不可能成功,居然还想炼制灵宝!
最气人的是,这老怪明明知道夜焱来了,却是不闻不问的,只是聚精会神的摆弄他的器物,就好像他真能鼓捣出来一件灵宝似的。
换成第二个人敢这么对待夜焱,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唯独战天老怪是个例外,夜焱明知道老怪在装腔作势也不点破,不用老怪招呼,他自行在老怪旁边的石凳坐下,耐心的等候着,他倒要试试老怪能装到什么时候?
这一下可是轮到战天老怪不舒服了,他本来就是想吓唬夜焱一下,谁知道夜焱根本不吃他这套,看这架势,这小子把他的偏厅当成自家后院了!最让老怪难受的是夜焱就坐在他旁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炼器。老怪虽然从未见过夜焱炼器,却是知道夜焱是炼器高手,他在夜焱眼皮底下炼器,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用不多久,战天老怪便是绷不住了,不冷不热的说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执法堂是弟子的家,弟子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最后也得回家不是?”说话间,夜焱自己动手倒了杯茶解渴,他是真把战天老怪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了。
换成其他执法弟子敢如此放肆,早就被老怪一脚踢死了,然而夜焱这般猖狂,老怪不但不生气,反倒是甜在心里。老怪对夜焱的照拂远远超过其他的执法弟子,自然也不希望夜焱仅仅把他当成一个长老。见到夜焱平安无恙的归来,如今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了,战天老怪更是老怀宽慰,十多年不见,这个毛头小子长大了呀,老怪喜欢归喜欢,这小子一声不吭的就跑去外界漂了十年,教训还是不能免的。战天老怪本来是要给夜焱点颜色,无奈这个小子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干咳两声后提醒道:“少和本座嬉皮笑脸的,执法堂是惩治人的地方,不是你小子的家。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弟子刚回来呀。”夜焱刚抽出身来,第一时间就跑了和战天老怪报道了。
“你小子不是刚回来吧?来执法堂以前,你不是还去了趟鬼穴吗?”战天老怪旁敲侧击的提醒,你小子还想蒙混过关?也不想想,曲长老等人本来就是老怪派去鬼穴看守人犯的,如今鬼穴的人被夜焱放了,那些人岂能不来向老怪禀报?曲长老等人可不单是禀告,还添油加醋的告了夜焱一状。战天老怪成天等着夜焱回来,没把夜焱等回来,倒把告状的等来了,岂能不教训夜焱一番?
“哦,那是宗主让弟子把关在幽冥鬼穴的人放了,所以弟子就先把差事办了。”夜焱一副弟子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表情。
“你小子不知道那些人是本座关进去的?”战天老怪放下手上的器物,一双鬼眼死死盯住夜焱。
夜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