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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的热闹,有龙虎山弟子瞧见,将消息上报,于是便有更多龙虎山修士往这里赶。青衣人有些不耐,一群蚂蚁一样的人干嘛要和自己做对?大怒道:“滚滚滚。”连续三个滚字表达心中愤怒,惊住低阶修士。
蔡小小三人终于趁这个短暂机会脱身逃跑。青衣人当然不干,闪身追上。三人知道这么样跑不掉,遂玩起凶狠战术,以命搏命,每次和青衣人打架的时候,都有一人以同归于尽的方法攻击他。
问题是青衣人不想死,所以屡次被他们得逞。他们得逞了就是跑。然后青衣人再追。三人再继续玩同归于尽。青衣人还是不想死,又给三人要跑机会。于是,这种一个人追杀三个人的游戏在齐国大陆处处上演,搞的好不热闹。
蔡小小终于完全体会到许寒的感觉。被人疯狂追杀,没完没了的追杀。打打跑跑中,把三人累的吐血,幸亏携带有许多灵丹。持续服用才算勉强坚持下来。
在追杀中,蔡小小急速成长,带着两名师弟向西方逃去,他要学许寒,逃进十万大山,祸水西引。
这个时候许寒也在往西边走,躺在破马车上也不赶车,任老马顺路自行。忽然天上四道人影一闪而过,许寒刷的惊起。四名高手在拼命,自身的强横实力。追逐中的灵气外泄,让他立时觉察到危险。
把头探出车厢往天上看。那四个人速度极快,当然什么都看不见。缩回头停住马车,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前进。
天上四人一闪而过,蔡小小西逃是希望能在山内碰见何王。扬郡出事,何王隐隐感觉许多事情好象都是针对龙虎山而为,在他搜集不到足够线索的时候,决定先把武王之死弄清楚。
追查十余年没有线索,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查到线索。所以决定当面质问。元婴顶阶修士,有自身的骄傲和尊重,宁死也不会说假话。
以一路上追杀打斗的痕迹来看,武王最后出现地方距离那座山峰颇近,那山峰中隐居着一位尊者,他想直问那名尊者,是否与武王之死有关?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抱着瞎猫撞死耗子的态度去解决事情,同时也算是给武王,更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如果直问再得不到回答,那么只能说:徒弟抱歉,师傅尽力了。
蔡小小知道师傅西行,所以往十万大山逃跑,希望能找见师傅。可是一路着急忙慌的,从许寒头顶飞过竟然没发现他。
但是他没发现许寒,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发现。青衣人嗖地停在空中,脑中一点一点过滤方才飞过的地方。他隐隐觉得方才有股很熟悉的气息,默想片刻,确定那股气息就是许寒,身影嗖地原路返回,神识尽展,一丝一毫搜遍脚下土地。
不是他想这么找,实在是刚才追的太急飞的太快,说是瞬息万里都不为过,一个恍惚就不知道飞去哪里,能发现到许寒已经是极不容易。
蔡小小在前面逃呢,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强大压力消失了,转头一看,青衣人不追了。招呼两名师弟停下,合计那人干嘛去了。
蔡小小向来胆大,提议回去瞧瞧,被两名师弟否决,转个方向绕向扬郡。
许寒坐在马车上思考好一会儿,隐隐感觉不好。当下再无迟疑,闪身遁入大地,快速下潜千里,敛息屏气装死人。
青衣人在天上一寸寸搜索,很快搜过马车,没有发现,然后继续向前,直到一天后停止搜索,大怒道:“又被那个王八小子跑了。”
倒是最后那个摇扇子的有点礼貌,上来说道:“这位李道友请了,我等乃是沧南三杰,在下是秋文真人,那位光头的是德武真人,带骷髅头的是枯骨真人。”
“哦,三位请了。”许寒心里好笑,沧南三杰,名头倒是挺大,也不看看自己修为。
不过许寒也不想跟此人废话,一抱拳,说道:“在下先回房去了。”
秋文真人一收扇子也抱拳道:“后会有期。”
等许寒他们上楼,那秋文真人才走进人群,摇头晃脑道:“真是三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我等英俊不凡,风流俊朗,又法力高强,天下无敌,竟然没有合眼的女修看上我们,真是瞎了她们的狗眼”
“是啊是啊。”几个炼气修士都赶紧送上奉承。
那个光头一抹发青的头皮笑道:“那又如何?不如找几个凡种快活快活。”
楼上。
那两个迎接许寒的女修没好气地哼道:“那三个修士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李真人,你应该出手给他们点教训,不应该住这种客房”
“哦,是嘛?大家都是来助拳的,搞特殊待遇不好。”许寒含笑说道。
“这三个修士就那点修为也自称沧南三杰。真是不自量力!”那女修又恨恨说道。
“他们修为也不错了。筑基后期的大真人哦。”许寒继续带着笑意。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的手指一动,一只小生命一扇金sè的翅膀,停在了他灵兽袋上
把许寒送进房,那两个女修就走了。临走还把小女修使劲推进房,咯咯笑道:“你们亲热吧。”
“你们都说什么呢?”柳英涨红了脸,虽然她也想许寒大发神威,可是她还是很满意许寒住在客房的。不然独自住在小楼。谁知道有没有女修半夜偷偷溜去主动献身呢?要知道,在迎宾楼做服务的女修都是一心想要搭上一个强横的修士,如果在客房,那些狂蜂浪蝶就会收敛一点,毕竟都是同门,挖姐妹墙角被人看见挺丢人
许寒打量这这个客房,里边还是比较整洁的,蒲团、小桌、月光石、坐阵,和其他地方的静室倒是一般,不过也有不一般的地方。在墙角竟然放着一张三围大床。修士不睡觉,也不知道放这玩意干什么。难道就是专门用来xx的?
许寒取出灵石点亮阵法,这才放松地坐在蒲团上。
柳英跟小媳妇一样端来一杯灵茶,有些不好意思地也坐在许寒身边,低声问道:“黑子大哥,你为何不住小楼而要住这客房?”
许寒哈哈一笑,拉过那软软的小手,说道:“若是我去住了小楼,某人怕是要彻夜难眠了哦”
黑子大哥竟然是为了我不住小楼!柳英心里欢喜,可又不好意思说,只好低着头,红着小脸,很是可爱。
不过柳英也知道黑子哥不是正经人,不然不会刚认识自己没多久,就对自己动手动脚,于是她又艰难地说道:“黑子哥若是觉得无聊也可以找个凡种”
“凡种是什么?”许寒皱皱眉,他这一会已经听了三个人说过了。
经柳英结结巴巴地一说才知道,原来凡种就是那些凡人女子,想要和仙师一番风雨,得到仙种,生个有灵根的子女,那她这辈子就有了出头之ri了。
看来修仙大陆果然一切都以修仙为最终目的,可修仙真的那么好嘛?恩,至少睡女人不用花钱。许寒这样想着。
许寒虽然sè,可不是那种没品味的人,他自然不会找什么凡种看见某人如此自觉,柳英心里高兴,又让某人乱揉了一把,这才红着脸儿逃走了。
一夜无话,许寒打坐了一夜,要不是那灵力气旋的中心又归位了,他还真不敢修炼。
不过等他早晨醒来,他突然发现,围着灵力气旋的那圈仙气,竟然貌似少了一些。
“难道是开始自然消散了?“许寒嘀咕着,可他又突然看见自己手背上的绿弓标记。
“难道和这东西有关?”
许寒刚想再琢磨一下,突然心有所感他抬手一招,一道金sè光芒破阵而入,最后听在他的手心。
“通知所有助拳者集合?”许寒一皱眉,赶紧关闭法阵,大步走了出去。
来到迎宾楼下边的大厅,只见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修士,一眼扫过去,有七八个筑基真人,二十来个炼气修士,昨天那沧南三杰也在其中。
让许寒意外的是,那个穿着黑sè透视装的女修竟然也在其中
不过女修王婷施身边陪伴的是万家那个叫张名强的家伙,许寒也不想过去,在和王婷施微一点头以后,就站在了人群中。
那张名强已经看见许寒了,他也听说昨天晚上的事,本想用来取笑一番,可许寒没过去,他也只有大声的叹道,“唉,还以为多厉害,原来是个胆小鬼。”
别人不知道,许寒清楚知道他在说自己,淡淡笑了笑。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狗眼看人低,一般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不过别把我惹毛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教训一下就算了!还有那沧南三杰,不过是一时冲动,若真有害自己的心,自己也毫不留情!
看着众人纷纷来到,张名强从王婷施身边走开,站道前边训话一般说道。“感谢诸位大义伸出援手。帮我万家渡过危难。我张名强代表我们万家的万景全老祖有礼了!”
张名强施了一个礼,下边那些修士连忙回礼,“张真人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接着张名强又说道,“或许还有道友担心两天后的尸yin宗进攻。是不是会有危险?当然不是这样,现在我就带诸位去观看我万家的家门大阵,三花五云抗魔大阵,此阵开启。就算元婴修士来也要打好几天,结丹修士根本无法破开,所以只要坚持个**天,等友好门派的盟军赶来,我们就胜了!”
众散修当然开心,这仗打得,没有危险,白拿灵石,甚至都不用出手,爽。真是太爽了,他们巴不得援军来得越迟越好。这样就可以多拿几天灵石了。
跟着张名强,众散修被带上了城头,据说这就是大家在战时的位置。众散修也很开心,这位置在大阵内,非常安全,而且大阵就算被破,这里也更加容易逃走。
等大家都站定,就看见天空有了动静,只见无数万家弟子驾着飞剑在天空盘旋,平ri城上是不允许人驾着飞剑经过的,而今天情况特殊。
城中那些凡人更是全部停下手中工作,纷纷举头观看,看着天空中各sè光线,如同染了彩的流星般穿梭不停,场面蔚为壮观,只有那豆腐花摊上,腰间缠着白sè围裙的老者低头忙着舀豆花,根本不抬头看一眼。
许寒可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老老实实藏在地底做乌龟,三天后偷摸出来,发现马车没了,叹气道:“世风ri下,路不拾遗只是传说。”
为避免被青衣人这样超高修为的人发现踪迹,他不敢使用灵力,黑sè折扇收起不用,装扮成普通人腿着来,一步步走向永安湖。
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好在路上又买了辆马车代步才没那么辛苦。同时又买件黑sè罩袍,盖住灰sè衣衫,小心些总没有错。
沿官路走,永安湖之前是永安郡,他本想直接去看冰晶,可是略微琢磨下决定进城转转,顺便探探风声。
永安郡还和以前一样,只是龙虎山驻守修士比以前忙碌一些,每天轮班外出巡查。进城时正好赶上三名修士出城,城门士兵恭恭敬敬迎送,许寒也把马车赶到路旁静静等候。
等三名道士走远,许寒进城找客栈存下马车,一个人去城中溜达。走到繁华街上一处宅院前停下,看着高大院门心里苦笑:“有家不能归,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这是他曾经买下的家,数次被人霸占,现在家中依然有人居住,他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会住进去,但是住就住吧,只要不是像以前被一群地痞流氓占据就好。
看到这个家,想起另一个家。十几年前在永安湖惩治渔霸,杀死许多人,其中一户渔霸被自己所杀,留下三女四子,被他安置在城中。此时记起,便yu过去看看。
那户人家被安置在东城门附近,是一个小宅院,买的时候宅院修整还算不错,此时再看,稍微有些破落。
沿街溜达过来,站在院门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们生活。他们是渔霸老大的家属,而渔霸因自己而死,这家人应该还在记恨自己。
正犹豫呢,一个十四、五的少年从街角跑回来,衣衫被撕破,脸上有淤青,身上更是伤痕累累,显然刚打过架。少年跑到院门口放慢脚步,不敢进入,微一思忖转身走向街对面。
长街另一头有家酒楼,门口站个迎客的小厮,十八、九岁模样,远远看见少年气骂道:“说多少次了,不许打架不许打架,听不懂?”少年倔强不说话。小厮叹口气,问道:“痛么?”少年这才回话:“不痛。”
小厮说:“你等着。”跑回酒楼,不多时拿条湿毛巾出来,给少年擦手擦脸。然后向左右瞅瞅,又回望酒楼,偷摸塞到少年手里一个熟鸡蛋,确定没人发现后,转头小声说话:“装起来,找个没人地方在淤青处滚滚,好的快。”
少年低声道:“谢谢哥。”小厮踢他一脚:“和我还说谢?”少年笑了下又问:“衣服怎么办?”小厮也为难,摸摸怀中铜钱:“不够啊,还没发工钱,再说就是发了工钱也要交给大妈,你今天指定少不了一顿打,忍着吧。”少年坚定点头道:“我不怕打,怕她们不开心。”
这时酒楼里有人呼喊:“小二,小二。”小厮高声回道:“来了。”叮嘱少年一句:“回家主动认错。”然后跑开,剩下少年呆站会儿,握着鸡蛋往家走。
这一切,许寒看个完全,两个少年应该是渔霸老大的孩子,渔霸共有四个小孩,不知道另两个孩子现在如何。
严格说起来,青会老大是自杀,但总是因许寒而死,所以他会对死者后代有所挂牵。
几步走到少年身边,轻声道:“等会儿回家,衣服破了,我帮你买套新的。”少年马上用jing戒眼光看他,快步后退,话也不说转头就跑。
许寒愣住,还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看少年回家,无奈一笑转身走向酒楼。小厮依旧在门口候客,见来个黑袍客人,心道也不嫌热,口里热情招呼道:“客官,您里边儿请。”
许寒点点头,跟他走进酒楼,小厮殷勤问话:“您是想楼上雅间慢饮,还是打算在楼下小酌?”许寒道:“楼下吧,你想吃什么就给我上什么,你想吃多少,就给我上多少。”
小厮第一次见到有客人这样点菜,遇过许多客人,大方的也无非说些拣贵的来,从没有按他所想上菜的,谨慎多问一句:“客官,你说的是,我想吃什么就给你上什么?万一口味不合”许寒递给他一锭金子:“照我说的做,剩下的钱给你做小费。”
听到有小费,低头看看,这可是金子!能值多少钱啊,小厮心下高兴,重重应声:“好嘞。”快步跑到后堂安排酒菜。
工夫不大,各种酒菜接连上来,先是冷菜,多是猪耳朵酱牛肉之类,还有花生米,隔会儿熟菜上来,一盘鱼一盘鸡一盘猪肉一盘牛肉四盘时鲜蔬菜,这一桌菜加一起花不到半两银子。但是酒贵,小厮小心捧上一坛五斤装的老酒,惟恐摔碎,直到把酒放到桌子上才轻舒口气,笑道:“客官,按您要求上的菜,菜不值几个钱,都是我想吃的,我总想有一天请客,就摆这么一桌菜。但是这个酒贵,八两银子一坛,打碎了我都赔不起,是我们店最贵的酒,也是我最想喝的,不知道您满意么?”
许寒点头:“满意,很满意。”少年没有上珍美佳肴,说明朴实节俭,也很坦白实诚。加上店里最贵的酒,说明我不想贪你的钱。以这桌酒菜来看,少年品xing很好。
小厮看客人满意,他也高兴,笑着往桌上放银子,四锭大银子还有些碎银子。许寒问:“怎么?”小厮道:“用不了那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