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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不像现代,一到晚上到处都是路灯,家家都灯火辉煌,那时只有富贵人家才敢夜夜点着灯,一般贫苦百姓,早早吃了晚饭,便熄灭灯上床睡觉了。
萧风找了个僻静的道路,施展开轻功,如燕子投林般一掠十几丈,只几个起落便消失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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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县令赵之洲的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极了,他只要招一招手,立马就有人端来美酒,只要舔一舔唇,也立刻就有人送来山珍海味。
甚至随便吟首诗、作句词,也会即刻就有人过来献殷勤。
官运更是没得说,再满一年,如果境内治安良好,百姓安居乐业,明年即可调往它处,升为知府。
换成别人,一定会觉得很满足,很享受才对,可他认为还是不够好。
至今已有八房妻妾了,却没有一个能令他觉得是真正快乐的,只因为他瞧上了商人云起之女云蛾。
云蛾非但模样清秀可人,而且眼神自带一种摄人心魂的妖媚之力,她却又是一个正儿八经、守身如玉的姑娘家,所以自从见了她之后,赵之洲只觉自己整颗心都飞到她那里去了,再也没性趣和八个老婆同房。
他曾托人前去云起家里提亲,运起起初很是乐意,毕竟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便有了仇,所以也希望女儿早点嫁出去,但听说对方是曹州县令时,立刻变了脸色,以女儿尚小,还不懂事,怎能配得上赵大人这样的话语给搪塞过去。
赵之洲那个气啊!想直接惩办云起,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又怕耽搁了自己的官运,只好强自忍耐,把这份委屈憋在心里。
说来也巧,次日王家庄庄主王富贵便来找他闲谈雅情。
赵之洲心里明白得很,和王富贵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找自己谈风月雅致,那都只是一种掩饰。
王富贵直接说明了来意:“赵大人,书生俞宏锡在十里坡茶楼辱骂我姐夫罗大乘,致使他当场喷血,至今郁郁寡欢,整个人都憔悴了,而那书生俞宏锡又潜逃京城,望大人替我姐夫做主。”
赵之洲心道:“你姐夫不辱骂别人已是谢天谢地了,还有人敢欺负他,你这谎撒得也太明显了吧?”心里虽这么想,口中却道:“竟有这等事情,我一定派人前去捉拿俞宏锡归案。”
王富贵赶紧从袖中掏出三条金鱼,塞给赵之洲:“大人,听说俞宏锡是他叔父一手带大的,都说子不正乃父之过,上梁不正才会下梁歪,所以……”说着,他欲言又止。
赵之洲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把俞宏锡的叔父收监,俞宏锡是个孝子,回来一定去衙门救叔父,王福贵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替他姐夫出了气,还借自己的手狠狠惩罚了俞宏锡,若是平时他一定痛痛快快就答应了,可想到云蛾还没搞到手,心里很是闷闷不乐,金鱼都懒得去接了。
王富贵很能察言观色,已瞧出赵之洲肯定有什么心事,又把金鱼往他怀里推了推:“赵大人若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说,都是自己人,我一定竭力以赴。”
“这个……”
“大人不必吞吞吐吐,这样倒显得见外了。”
“既然如此,我就说了,事情是这样的……”赵之洲接着把瞧上云蛾的事一字不漏地说给了王富贵。
王富贵哈哈大笑:“赵大人博学多才,诗酒风流,看上她云蛾是她的福分,她拒绝就是她的损失了,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我一定让赵大人如愿以偿,迎得美人归。”
“王老弟,此话当真?”赵之洲心中一高兴,竟和他兄弟相称起来。
“这个,富贵岂会欺骗大人,除非我这项上人头不要了。”
“王老弟,你这也太能开玩笑了,别人的头我敢收,你的我还能要吗?”顿了顿,赵之洲接道:“以后叫我赵兄便是,兀那大人叫得我好别扭。”
王富贵恐慌道:“这怎使得?”
“我说使得就使得,以后就这样决定了。”
第41章 赵之洲的小九九()
“赵兄。”
“王老弟。”
俩人相视一笑,赵之洲说道:“不知王老弟可有什么妙计?”
王富贵忽然很神秘地靠近了他,俯首在赵之洲耳旁细语了一阵,赵之洲高兴得合不拢嘴,扶髯大笑:“此计妙啊!王老弟果然是个人才。”
他那知王富贵坏事做多了,慢慢就领悟出一些歪理了,见县令大人夸赞自己,王富贵忙欠身道:“为赵兄办事,我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说得好,三条金鱼我收两条,至于这条吗……”赵之洲笑着递给了他:“老弟你找人办事肯定不少破费,权当哥哥的一番心意。”
“你妹的心意,拿我的金条再献给我,说的倒是好听。”王富贵心里暗骂了一句,口中却只能道:“那多谢赵兄了。”
“老弟,你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定不负赵兄厚托。”
自打那以后,赵之洲每天晚上都在书房里焦急地等待,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一个黑衣蒙面客肩膀扛着什么东西,来到书房门口。
赵之洲骇得面无人色,正要高呼:“捉拿刺客。”
黑衣蒙面客忽道:“大人,我是受王家庄庄主给您送礼物来的。”
赵之洲这才没有叫出声来,转而换上了一副笑脸:“不知他让你送的是什么礼物?”
黑衣蒙面客没有说话,却用右手指了指左肩上扛着的东西。
赵之洲仔细去瞧,才发现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像是装着个长方形东西,不禁疑惑地道:“这是?”
“杨柳细腰,雪白屁股,修长的大腿,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有一种摄人心魂的魔力,大人想必已知道是谁了吧?”
“是……是……是云蛾?”
“正是,希望大人快点享用,寅时我再过来,把她送回去。”说话间,黑衣蒙面客将麻袋往赵之洲身前轻轻一放,又立刻退后了三尺。
“多谢这位壮士了。”
“不谢!”话音刚落,黑衣蒙面客便不见了踪迹。
赵之洲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若是大白天在花园里,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哼出曲来,此刻是晚上,八房妻妾都已熟睡,他心道:“还是算了,把她们吵醒,和云蛾的好事就成了闹剧了。”
这样想着,他躬下身慢慢打开了麻袋,一张娇媚迷人的脸孔立刻就出现在他面前,清秀的眉、小巧的鼻子、娇艳欲滴的红唇,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惊艳,瞧着瞧着,但听“嗖”地一声响,赵之洲某处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哪里还能忍受,赶紧架着她的玉臂将她从麻袋里拉出来。
拉出来的一瞬间,赵之洲又愣住了,她只穿着亵衣,姣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该凸的地方凸得恰当好处,该凹旳地方,也凹的令人浮想连连,全身肌肤更是完美无瑕,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迷人的光晕,令人神圣的不予侵犯。
可是赵之洲不管这些,见到这样漂亮的美人,他全身都似酥了,赶紧三下五除二解下了身上的官服,正待要除却里面的衣衫和裤子,他忽然不动了。
他之所以不动,是因为觉得很不对劲,背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东西当然不会顶住自己的后背,一定是被人给拿着,对方显然是个武林高手。
赵之洲惊出了一身冷汗,对方想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但是对方并没有这样做,显然是有所求,他佯装镇定,缓缓道:“你是谁?”
“我是人。”这声音很轻,轻得像是春日里的微风,也很淡,淡得像是日间蓝天上浮着的白云。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不知道你是人吗?我是问你是什么人?”
“男人。”这人很肯定的答道。
赵之洲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但是又反驳不得,对方说得并没错,他的确是个男人。
这人不是谁,正是夜探县衙的萧风,借着柔和的灯光,萧风瞧了瞧地上的几乎赤裸的女子:“这地上的女孩是谁?”
赵之洲本想这么说:“你管得着吗?”但一想还是算了,万一惹的他不高兴,把自己给咔嚓了,那就得不偿失了,灵机一动,便道:“这自是我的小妾。”
萧风打量了下屋内的装饰,见是书房,不禁问道:“和小妾在书房里做这事?”
“男人吗,都喜欢晚点刺激的,这叫风流。”
赵之洲自以为谎言圆得天衣无缝,谁知萧风忽然问:“旁边为何有个麻袋,她为何又是熟睡不醒的?”
“这……”赵之洲沉浸官道多年,倒也机灵,略一停顿,邃说道:“我这小妾说来也是有意思得很,竟然跟我玩个强奸的游戏,叫我找人把她迷晕,然后……”他“嘿嘿”一笑:“你懂得。”
“我不懂。”萧风道:“但我明白一件事情,只要把她叫醒,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尼玛,把她叫醒,那不就知道我在撒谎了。”心里想着,赵之洲赶紧阻止了他:“要多少银子,你说吧,我都给。”
这个诱惑不小,赵之洲说出来,自己心里都笑了,夜闯衙门,又不杀自己,不就是为了银子吗?我就给你拿些官银来,看你如何花得出去?
萧风却淡淡地道:“我不要银子。”
“那你要什么?”赵之洲倒是傻眼了。
沉吟了下,萧风没有回答他,却反问道:“我明明是刺客,你为什么不喊衙差来呢,还有,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把地上这女孩叫醒?”
“这件事是我秘密进行的,非但八个妻妾不知道,衙差们更被蒙在鼓里,若是叫他们来,或者把云蛾叫醒,不就穿帮了吗?”赵之洲心里干着急,却又无计可施,总不好把事情说出来吧,那样自己的官运岂非就这样被葬送了?
在官场打滚多年,他知道急也没有办法,只得冷静下来,一旦冷静,脑子里忽然又有了主意,随即脱口而出:“我现在被你挟持了,要是叫衙差来,他们还未到,你便会杀了我,至于我这个小妾吗,把她叫醒一定会大喊大叫的,这样非但帮不了我的忙,还会给我添乱。”
说完这句话,赵之洲都不禁暗暗夸赞自己了,太完美了,完美得根本无缝可钻,无隙可入。
第42章 又一个烫手山芋()
赵之洲的确不愧为老狐狸,谎言撒得完美之极,萧风来的时候,也刚好是黑衣蒙面客遁走之际,俩人并未碰面,所以萧风并不了解这件事的经过,差点被他给骗了。
可是一件事却让萧风突然起疑了。
地上的云蛾肤色开始又白转红,脸颊也变得红如火烧,口中忽然发出了一两声勾魂摄魄、动人心弦的浅唱声。
这分明是被下了春药,而且还是极厉害的媚药。
赵之洲心里暗暗叫苦,这个王富贵怎么办事的,没事给她下什么春药啊,这下不是害了自己吗?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萧风淡淡地问道。
赵之洲装傻充愣:“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若真是你的小妾,有必要对她下春药吗?”
赵志洲极力争辩:“是她自己要求这么做的,我只是配合一下她而已。”
“好,既然她是你的小妾,我且问你,她腿上有颗美人痣,究竟是在左腿上,还是右腿上呢?”
赵之洲觉得萧风是在诈他,本想回答没有的,却又想到,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到这个问题,说明云蛾腿上一定是有美人痣的,但究竟是左腿,还是右腿呢?
沉思着,赵之洲不由向云蛾瞥了一眼,他的视线刚好把她整个右腿都一览无余,云蛾右腿上并没有什么痣,这说明美人痣在她左腿上,后面这人的视线也刚好能把云蛾的左腿给瞧个正着。综上两点,赵之洲几已肯定云蛾的美人痣必在左腿上。
“当然是左腿上,那颗痣我经常摸的。”说着,赵之洲哈哈大笑起来。
“不,你错了,她腿上根本就没有痣。”
“这……”赵之洲一时为之语塞,知道自己上了萧风的当了。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事到如今,赵之洲也只能求饶道:“我和大侠无冤无仇,大侠为何一定要和我过意不去呢?”
“当然有仇,否则我怎么可能晚上到这里来呢!”
“我和大侠能有什么仇?”
“这个你不需知道,你只要明白一点就行,如果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随时有个人在等着取你首级便是。”萧风本可以直接威胁他,放了俞宏锡的叔父,怕这样一来,这个狗官日后一定报复他们爷俩,此刻又没有别的办法,再加上碰到这个狗官正在祸害良家妇女,得先救下眼前这个女孩再说,所以打算今晚到此为止。
“你打算放了我?”赵之洲听出话里的意思,有点欣喜若狂。
萧风并没有和他废话,直接点倒了他,在书房里找了些他老婆的衣衫为云蛾穿上,便抱起云蛾离开了县衙。
梦馨和沉香住的客栈显然是不能回了,一则是怕自己和她们再待下去,一定会渐生情愫,二则自己大晚上的忽然抱着陌生的女孩,一定会遭她们俩喋喋不休的围攻,本想再找个客栈,奈何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银子,只得在附近找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山神庙或者山洞凑合一晚上。
说来也够倒霉的,曹州地势比较平坦,属平原一类,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山,山洞自是没有了,山神庙更是不用去提了。
而自己怀里的云蛾忽然蠕动起来,看来春药已然起效了。
皱皱眉,萧风朝着偏僻的树林里奔去,希望找个僻静的地方为她逼毒。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树林里竟然有一个茅草屋,萧风大喜,赶紧加快了脚步,进了茅草屋里面。
说是茅草屋,其实就是简单扎的草堆,四周用了几根粗壮的树枝插入地面,上面成交叉状支起,然后四周铺了些杂草而已。
茅草屋的空间不大,萧风抱着云蛾进去后,连站起身子都费劲得很,萧风顾不上这么多了,救人要紧。
有了第一次为梦馨、沉香逼毒成功的先例,便把云蛾全身剥得光溜溜的,正准备盘坐其背后为她逼出体内的春药,谁料云蛾忽然红着眼,口中又发出令人心神皆醉的浅唱,向萧风扑了过来。
萧风赶紧点向她的曲池穴,手刚伸出,带着些处子的体香,这让他身体震了一震,动作也随着慢了一慢,云蛾已然靠近了他,柔弱无骨的玉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也凑上了萧风的唇。
萧风再想推开她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整个人都被云蛾扑倒在地,她全身滚烫的厉害,就像是火山边缘的熔浆,连身下的萧风都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浪,他不由暗暗叫苦,手都不敢伸出,因为只要一伸出手,便是那滚烫的酮体和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
萧风不敢伸手,云蛾却绝不失闲,她柔弱无骨的右手已滑向萧风的上衣纽扣,左手则伸向萧风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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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卓子上楼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梦馨和沉香的房间门口,侧耳伏在门板听了一会,嘴角忽然浮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轻轻打开道门缝,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根十寸多长的吹管,右手也不知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对着门缝就是一阵鼓吹,说也奇怪,一阵枭枭的薄烟便从吹管里跑出来,向房间里面慢慢扩散。
一瞬间,薄烟便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次,小卓子已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直接打开了房门,随手带上门后,便大摇大摆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