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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
种草婆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浇花翁已经怒吼道:“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你喊秀秀的闺名!”
“她是我的师妹,我就有资格喊她的闺名!”
“她是我的老婆,只有我才有资格喊她的闺名!你不要妄想插足当第三者,破坏我和秀秀的爱情!”
“好,好,好!不喊就不喊,我不当第三者,难道你连想也不让我想吗?要让我连想都不想,你得答应我,跟我合作,我们扳倒这两宫破主人,拯救这个世界!”
“我不会跟你合作的!彩绫子一回来,就可以协调两宫关系,挽救这个世界之毁灭的!”浇花翁气呼呼地。
“彩绫子回来了吗?她人在哪里?眼看再有半年时间,这个世界就要毁于一旦了,可是下位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出现强大修仙者的气息!我就不信她彩绫子能一蹴而就,在这不到半年时间里,能直接变成仙道九阶大高手?”
“怎么不能?你要知道,彩绫子是老主人取红陵子的一魂一魄加入原三魂六魄后化生出来的,我相信她转生归来,必然神完魂足,为会再有毛病,那时琉璃宫红陵子就不会再是你口中的缺根筋少根弦的人了——
由他们两个出手,力压广陵子一头,那是必然的事情!到那时,广陵子乖乖地低头认输,琉璃宫和邀月殿同样复合为一家,哪里用得着你来操心?”
“哼!你到现在还是这么顽固!广陵子和红陵子如今都是脑袋里缺根筋,红绫子现在还没回归,正是我们联手的好机会!我这么巴巴地跑来找你们,说了一大篇好话,可是你居然这么冥顽不化!”
“我看你就是对主人不忠心,图谋造反!”
“呸!你是个老顽固!我懒得理你了!秀秀,你信我的话,跟二师兄我合作,好不好?”
“不许你喊秀秀的闺名!”
“我就要喊!你能咋的?秀秀——我喊了,你咬我啊?”
“看掌!”浇花翁再也忍不住怒火,先行出手了!只见巨灵掌大手印拍出,犹如在座小山!
透明光罩能有多大?又如何遮掩得了这打斗的动静?但是纪青云有办法!
但见纪青云抬手一掌,五指屈伸之际,不但挡下了这一掌,而且竟是后发先至,占尽先机,一把攥住了浇花翁拍出的右掌,战斗结束!
浇花翁大吃一惊:“你你你竟然修炼到了仙道九阶大圆满的境界了?”
“废话!凭我现在的修为境界,虽然没掌握瞬移之法,一时无法正面挑战广陵子和红陵子,但是只要你们肯支持我,那么最后夺得天碑的一定是我们!我再问你一遍:大师兄,你到底帮不帮我?”
浇花翁满腹狐疑一时沉吟不语;种草婆在旁边也是心下疑惑。
浇花翁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师弟,自古修仙者之间,多弱肉强食之事,但是,这九重天世界出现了遍及各重天世界的抓仙菜的现象,我早就料想必是有人推波助澜,才使之成为一股恶劣风气!原来我们这第九重天世界里,首恶者竟然是你!”
浇花翁显然说到了点子上,纪青云气极败坏,恨声道:“胡扯什么?”
“我胡扯?你抬手就能打出静音混元罩,将我们罩在里面,隔绝内外联系,使外面的人无法看到听到我们的谈话,这就是你修为大增的表现!可笑我先前还蒙在鼓里,猜想不出你怎么如此轻轻松松运用混元罩哪!”
纪青云听了,倏然收回混元罩,斥道:“胡说八道!今天我瞧着秀秀的面子,不计较你,哼!”
一声哼过,纪青云身影消失,回去复命去了。留下浇花翁和种草婆在原地是面面相觑。
纪青云回到邀月殿,当即鼓动殿主广陵子:“主人,那边彩绫子并无消息,老奴认为,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如我们抢先动手,灭了红陵子,那么就算是彩绫子半年后赶回来,她也是孤掌难鸣,这天碑还不就是主人您的了么?”
“这样做行吗?”邀月宫大长老纪青云,极力劝其殿主广陵子抢先出手,那广陵子却是犹豫不定。
纪青云笑道:“主人,请听老奴为您剖析!首先,老主人当年曾说过‘一宫一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话,一万八千多年也算是分得很久了。”
“你说得有理啊,还有什么道理没有?”
“当然还有——这就是,主人您想借助天碑,一统琉璃宫和邀月殿,那红陵子又何尝不想?所好者,在下位世界里,尚未有强大的修仙高手的气息出现,也就是说,那彩绫子并未修炼大成,或许是转生失败也有可能,这个情况,对我方是大为有利,时机难得。”
“从现在起到那天涯路口开启,九重天诸界相通,还有半年时间,按照先师的说法,提前动手,会受天谴啊!”广陵子不由得问道。
“主人啊,自从咱们跟琉璃宫分裂以来,一万八千多年里,每隔三百六十年就争斗一场,哪一场争斗,哪一回不是我们吃亏大些?
那起初那十来次,因为有那彩绫子在,我们是被他们压着打,幸好彩绫子那时还没有修完全她的魂魄!又被那红陵子激怒,一怒之下转生去了,否则,我们早就成为红陵子的俘虏喽!
再等上半年,谁知那彩绫子会不会现身?若是她及时赶来,我们的处境不就糟糕了吗?”
广陵子不由得动了心,却还是问道:“提前动手,就算是夺到了天碑,那天碑上不显现文字,也没法参悟呀!”
“主人,老奴提醒过您多少次了,我们先夺取、保有天碑,然后再想办法,可是您屡屡不肯!眼看着又到了天涯路口正式开启的时候了,这一次若再争而无果,这九重天世界真的就要毁灭了!这可是个要命的大问题啊!主人,您就相信我一次吧!”纪青云把话说得是尽可能地婉转动听。
广陵子呢,大约是被打动了,终于点头道:“嗯,这一次天涯路口开启,我也的确是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毁灭气息;看来也只有照你说的试试看了。”
广陵子点头答应,纪青云心中暗喜,自然是主动讨旨,紧锣密鼓地作布置去了。
邀月广寒殿暗中准备先手,琉璃宫这边却是一无所知。
当时那纪青云离去之后,浇花翁和种草婆惊讶于这个“二师兄”表现出来的仙道九阶即将大圆满的修为,都是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种草婆突然向浇花翁道:“老伴儿,我对不起你!当初我不该爱上二师兄,我是被他骗了”
“别说了,你现在想明白也不算晚,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的。”
“你知道却还不说?”
“我怕你难过嘛。如今你自己认清了他的面目,不是比我说更好吗?”
“老伴儿!”种草婆和身扑入浇花翁的怀抱:“老伴儿,从今以后,只有你才有资格喊秀秀的闺名。”
“嗯,嗯。”浇花翁应道。应着应着,他两个不知跑哪儿去了。空气里还有种草婆的余音:“老伴儿,我们要不要把二师兄的图谋告诉主人?”
浇花翁的余音更轻更杳:“用不着,自有天道”
不说这井外的事情,且说井内,托钵僧催动黑钵所化之金刚钻,不知钻了多久,终于钻到了百丈之下——越往下越轻松,百丈之外,已经全是井水,并无冰层了!
器灵阿弥的声音满是惊喜:“主人,这井水竟然有一多半是灵气所化!”
托钵僧听了,也是大喜道:“阿弥,既然全是灵气,你就只管吸收吧!”
阿弥自然是“当仁不让于主人”喽,就如长鲸吸水一般,猛然一吸,却是发现了又一桩奇怪之事:
但见这灵气所化之井水,在阿弥狂吸之下,竟然在普通井水中吸出了一条细细的“通道”,又如一根井水做的“水管”,水管那头,灵气虽少了许多,却是源源不断地流了过来!
托钵僧虽是人在钵中,却也感觉到了这个变化,当即提醒器灵阿弥:“先别急着吸这灵气,先往源头那儿去探看个究竟!”
阿弥也觉得这灵气之水不如先前充足,吸起来不够带劲儿的了,得了托钵僧的示意,当即停止吸收,沿着“水”管,往前瞬移窜出!
嘿,瞬移之下,一息千里,但见眼前一亮,黑钵停住了,托钵僧呆住了!
原来眼前竟是一个小小的圆形广场,论其大小,不过十多平方,广场一边呈火红色,一边呈青黑色,红如熊熊大火,黑似渊深水青;
那红色一边,分明是有一只浑圆的青黑大眼,眼睛四周,却是八龙环绕,首尾相衔,颜色更为火红;
那青黑的一边,却是浑圆的火红巨睛,眼睛四周,也有八龙环绕,首尾相衔,颜色更为青黑。
两边交界一线,呈蛇形,又像一个大写的“s”,将两边分作两个头大尾小的鱼形,圆心一点上,却是一个石球,却是黑白二色。
托钵僧看得一愣:这广场虽小,却不正是一个太极图吗?托钵僧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了,不由得唤厉文山来看:
“厉道友,你来看看,这个可不是太极图吗?”
厉文山应声而至,哑然失笑:“明尘道友,可不正是太极图嘛!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那圆心上的小石球呢?”
厉文山笑道:“嗯,石球倒是很特别,上面也是太极图——做出一个平面的太极图容易,可是制作这么一个球形立体的太极图,可就不容易喽!”
托钵僧听了,也笑道:“的确,看来这个小破地方是人力所为啊!”
“厉害!厉害!厉,”厉文山突然迟疑了:“明尘道友,你瞅瞅,这石球上的图案,竟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形成的!”
“什么?”托钵僧诧异了,不由得仔细瞧这石球,然而,只见图案不见文字!
托钵僧不由得泄气摇头道:“厉道友,莫非你看花了眼了?我怎么没见得一个文字呢?”
原来这文字甚是奇特,托钵僧不认识,看不出来,或者说,看上去只是些线条,连缀成图案罢了。
可是,这文字,厉文山却是认得出的——自己当初在下位世界里时见到的,那观鱼大法上的文字,不是跟这石球上的文字一样的么!
此时厉文山倒也没想到这一点,他哪知道,托钵僧竟是因为不认识这种文字,才把它看成是石球上的线条或花纹的呢?厉文山依然笃定地说道:
“明尘道友,我不会骗你,真的是密密麻麻的文字组成了这石球上的太极图纹的!”
托钵僧笑道:“看来人呢,是各有缘法的,也许这就是你的机缘之所在,所以呢,你能看到的是文字,而我看到的只是线条图纹罢了。不过,厉道友,但愿上面是记着什么上好的修炼功法,我可是要坐享其成的喽!”
厉文山笑道:“明尘道友,你我之间,何分彼此?好的功法,当然要共同参研修炼嘛。”
托钵僧笑道:“你读,你读,看看到底是什么。”
说话之际,为着方便厉文山看得更清楚,托钵僧催动黑钵,靠近那太极球,厉文山开始读文。
然而这一开始读文,厉文山就觉得有些麻烦了:当初从观鱼大法书上,花了许多年功夫,好不容易认得了这种文字,却是毕竟数量有限,此时却是有许多“拦路虎”挡着自己!
于是厉文山道:“明尘道友,这种文字我虽是认得,却认不全;这石球之上,竟有许多字我是认不得。”
托钵僧道:“这究竟是什么文字?”
“这个是当初我告诉过你的,我跟你一起探讨过的那观鱼大法你还记得吧?这种文字跟那书中的文字一样。”
“哎呀!竟是那本书上的字?我看到的只是你的译文,没见过那种古字啊!”
“噢,我想起来了,你看到的只是我的译文,不是这种古字写的原文,是我一时忘记了。”
托钵僧笑道:“看来要得到这一场机缘,时机还没完全来到啊!你且研究,我且喝酒,哈哈!”
“没事儿,我也不急。我们一块儿喝酒,至于研究这字嘛,我一边认读,一边跟你说——好像这里还讲到了命运的事情!”
第345章 地狱究竟是什么()
戏曰:
大风起兮尘飞扬,狐妖伥鬼兮祸四方,威夺运命兮覆玄黄。
——惭愧,此系夺他人之酒杯,抄袭大风歌矣。
却说当时,厉文山听了托钵僧的话,就笑道:“没事儿,我也不急。我们一块儿喝酒,至于研究这字嘛,我一边认读,一边跟你解说解说——好像这里还讲到了命运的事情!”
“也好。”托钵僧说过这两个字,就取出赛猴酒,跟厉文山饮了起来。
厉文山饮了一杯,说道:“明尘道友,这石球上总名五个字,我倒是认得出的,叫做‘祸福不由人’。
这边黑字,我是一看开头就认识三十多个才遇到一只‘拦路虎’;白字那边,头两个字就不认识,我们就先看这边黑字,如何?”
“好说!厉道友,你只管破译吧。”
厉文山饮下一杯酒,呆呆地看起了那黑字;托钵僧见了,也放下酒杯,只管瞎瞅那石球。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厉文山回过神来,端起酒杯,又饮下一杯,这才向托钵僧说道:
“明尘道友,真是怪事,你说,修炼命运大神通,却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修仙者,有是没有?”
托钵僧笑着举杯,一饮而尽,悠然说道:“命运这玩意儿,怎么说呢?客观地说,是的确存在的,主观上,却有理解与不理解,相信与不相信之别。”
“是啊,我在没有修仙之前,是不相信命运的;当然,研究巫卜医相诸术,我倒是认为,如果说有命运,那也就是个‘气’和‘数’的问题。气分阴阳,数有运则,不过,也唯因此,气和数都是可以改变的,因此,我认为命运,也就是气和数是可以改变的;
后来修仙了,也才知道这世界上真有鬼神,也才相信真有命运,气和数,在一个人那里,怎么说呢?或许是其命运的一个表征。命运与气数,其实是互为表里而已。”
听了厉文山这一番话,托钵僧笑道:“厉道友此论,命运与气数,互为表里,真是高见!
依我看,人既有命,命则有运;既有气数在,那么,便有因缘,至于这因缘是祸是福,却又可以用气数来推求,所谓‘望气’之法,占卜之术,其根子上的道理,就在于此吧?
厉道友,你今天因缘之机已得,我以望气法观之,这一场机缘必是福祉!”
“哈哈哈哈!”厉文山大笑道:“明尘道友,这一场机缘,应是我们二人都有份儿,若不是你带了我到这里,我焉能得这机缘?”
托钵僧也笑道:“厉道友,你识得这太极球上的文字,所以才是你的机缘,我不识它的文字,视如不见,若不是你提醒,凭我,也不过是入宝山而空回罢了。”
“唉,讲到认识这种文字,怎么说呢?明尘道友,我是无法教你认这种文字的,我只是猜测到了具体某个字的含义,但毕竟不知道读音,所以就没法教你了。”
“我听人家说过,读音是一个字可认的前提,不知读音当然无法发音,自然就不能教授他人喽——哈哈,想当年,我也做过几天认字师,这个道理,我也是懂的。厉道友,你认得,译得过来就行了,我是无所谓的。”
却说托钵僧和厉文山两个,一边饮酒,一边纵情阔论,更凭厉文山辨认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