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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仙卿,不跟他翻脸,那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启奏国主,”百纪仙翁奏道:“混乱世界是不可能毁灭的,这一点,当日老臣以三观镜察看了逍遥国公,大都真人厉文山时,便已看得清楚,有他在,咱们这混乱世界,终将归于太平有序,不再混乱;不知国主对此事还有印象没有?”
国主洪恩上人道:“这样重大的事情,朕岂能忘记了?老仙卿,你提起这件事,又是什么说法?”
百纪仙翁道:“国主,这一点,我们虽然不宜泄露出去,但国主您可以向前线忠亲王爷再次强调,并让他转告百衲侯,并且要做到让百衲侯相信,我们这混乱世界是绝对不会毁灭的!”
“嗯,老仙卿,为什么要让百衲侯一定相信哪?这有什么意义吗?”洪恩国主一时未解百纪仙翁之“此中有真意”。
百纪仙翁进一步解释道:“国主您看,老臣料那百衲侯是听说混乱世界要大毁灭,这才动了心,为那域外修仙者说话,替他们提出向我们天阵仙国借道的事情来的——
只要百衲侯爷相信我们的话,那么,那些域外修仙者所谓的‘混乱世界大毁灭’的说法,便就自动站不住脚,他们那一套理论,也就不能再迷惑得了百衲侯爷啦。”
“嗯,老仙卿,你说得有理!可是,域外修仙者要借道的事情,我们怎么对付?”
“国主,借道之事,万万不可答应!一来,谁知他们是不是玩‘借途伐虢’之计?二来,他们到了下位世界,那才是下位世界的一场灾难哪,下位世界哪里能承担得起那么多的修仙高手降临来去的压力?”
“嗯嗯!老仙卿,俗话说得对,‘生姜还是老的辣’!老仙卿见多识广呀,居然还创造了个新名词,哎,老仙卿,什么叫做借途伐虢呀?”
于是百纪仙翁又为洪恩国主解释什么是借途伐虢,洪恩国主听毕,叹道:“紧急军报传来,朕一时间心乱头晕,听了老仙卿一席话,真是茅塞顿开啊!不过,老仙卿,那厚坤城请求支援的事情,怎么办呢?”
“启奏国主,在老臣的三观镜下,心镜侍郎的情况正跟百衲侯情况相同,而且,心镜大人跟百衲侯是明摆着的面和心不和——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他们两个,前后相隔不到两个月,都来到了我们天阵仙国,说不定啊,正是上天让他们两个互相克制,才一先一后来到我们仙国的呢!”
“老仙卿,你的意思是派心镜侍郎领兵前去厚坤城支援忠亲王,并借心镜侍郎来牵制百衲侯?”
“回国主的话,老臣正有此意。”百纪仙翁笑了。
国主洪恩上人犹自问道:“老仙卿,我们需要明白告知心镜侍郎,让他牵制百衲侯吗?”
百纪仙翁道:“国主不必明白告知心镜侍郎大人。据老臣观察,心镜侍郎待别人也都挺好,唯独对上百衲侯时,那是总也不对光的,不须国主明白告知,只须稍稍暗示,心镜侍郎就会特别上心对付百衲侯了。”
国主洪恩上人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老仙卿说得是!”
于是百纪仙翁退出,另有小内侍仙官出了仙安殿,风遁前往心镜上人的炼制部副执宰府,传国主令,宣心镜侍郎大人进宫参见国主。
心镜上人到了,叩拜毕,国主洪恩上人道:“心镜仙卿,我天阵仙国厚坤城那边,尚未见到敌踪,便已是数次求援,着实令朕担心!仙卿你身在炼制部,非兵部人员,朕欲着你带一万仙兵,前去支援。”
心镜上人听了,奇怪地问道:“国主,下臣我既非兵部能员,却为何放着兵部的人不差遣,偏偏派下臣前去?”
洪恩上人道:“着你去,为的是你不是兵部的人,因此,你领仙兵一万赶去,可以达到‘无支援之名,而收支援之实’的效果嘛。”
“原来如此!”心镜上人又问道:“启奏国主,我们仙国之内调兵遣将,外人又岂能知晓?
“朕听说,厚坤城外,界山那边,域外修仙者们正在集结,他们集结的人马愈多,开战之际,对我天阵仙国造成的威胁就愈大——
他们集结多少人马才会主动出击?朕估摸着,我厚坤城的仙兵总数,这个底儿已经被域外修仙者得了去,所以啊,我们悄悄地增兵,出敌不意嘛!”
心镜上人听了,答道:“下臣明白了:域外修仙者自以为实力超过了我们,主动进攻时,我们的实际兵力一拿出来,就可以轻松取胜了!”
洪恩国主笑道:“仙卿果然是明白人,深慰朕心哪!”
心镜上人又道:“承蒙国主夸奖,下臣惭愧!只是,下臣还是想不通,我们的守兵兵力,域外修仙者们怎么可能摸得了去啊?”
“嗯,这个么,我们的百衲侯爷已经混入域外修仙者那边打探情报去了。据前线所报,百衲侯为人心直口快啊,可能有什么个说话口无遮拦的地方,所以朕担心,我们的厚坤城总兵力,会被域外修仙者从百衲侯的嘴里反套取了去了!”
心镜上人一听:哎哟喂!这不正是老子对付他贼和尚托钵僧的大好机会吗?
国主洪恩上人看着心镜上人的表现,心里暗道:百纪老仙卿所言不差,心镜侍郎果然就是百衲侯的对头克星;洪恩上人心里这样想,嘴里去说道:“仙卿此去,对外可大力宣扬是为前线解送军资去的,明白不?”
“下臣明白!”心镜上人回答得是极其响亮痛快。
“好!”国主洪恩上人又道:“仙卿此去,可领一万仙兵,回来时带回五千;再一次领一万仙兵,回来时再带回五千;如此来来去去,不免辛苦你了!仙卿可明白朕这样安排的用意?”
“明白明白!下臣明白的,国主这一招,用的是瞒天过海之计呀!高,真高!实在是高老庄的高啊!”心镜上人连拍马屁;其实他的心里想的却是:高个屁呀,瞒什么天过什么海?纯粹是自以为是,没事找抽,用得着做这样的假动作吗?
洪恩国主笑道:“明白就好。至于领兵打仗的将领,朕另有安排,但这瞒天过海之计能不能瞒得了人,仙卿可要费心了啊!”
这边仙安殿偏殿里国主洪恩定计,那边厚坤城中,忠亲王,大阵长洪信元帅得报:
国主训令:前线仙兵将士俱都要明白,我们混乱世界是不可能毁灭的,不要被域外修仙者的谣言惑乱了军心!着令大阵长洪元帅一定要告知百衲侯,让他百分之百地相信,混乱世界不会毁灭,不要中了域外修仙者的计上了敌人的当!
百衲侯打探敌情有功,待归来之际,那十粒解脉丹,就由大阵长洪元帅以亲王身份,代替国主,赐给百衲侯,以表国主对百衲侯慰问之意!
至于借道之说,朕意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钦此。
——洪信看了,一头雾水:怎么,托钵僧这等同于背叛的行为,不但不处罚,还要给予奖赏啊?
洪信细思,又忽然一笑:是了,界山难以翻越,去那边则极度危险;虽然百衲伯现在会把我方的情报透露给域外修仙者,但只要笼络住了百衲侯,那么他也会把域外修仙者的情报传递给我方呀!
何况托钵僧他先是我们天阵仙国的人,后才是域外修仙者那边的人哪哟,说起来,还是国主老成谋国啊!佩服!佩服!
洪信在心底,暗暗地为国主竖了一回大拇指。
厚坤城这边,洪信在心底为国主竖大拇指的同时,界山那边,托钵僧就得了信儿:
百衲侯爷,域外修仙者借道之请,已经上报了国主,国主训令说得清楚明白,我们的混乱世界是绝对不会毁灭的,国主自有道理,这一点,侯爷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至于借道,国主说了,那么多的灵道仙道境界的修仙者挤到下位世界去,那下位世界是承受不住,反而会随时崩溃的!下位世界是基础源初世界,一旦崩溃,那才是真正的大灾难!这一点,国主希望百衲侯能清醒认识到。
就此请侯爷婉转转告以药师天王为首的域外修仙者们,让他们不必杞人忧天——借道之说,也当然是不可能的;侯爷犹须小心,防止域外修仙者用的是借途伐虢之计,来夺我天阵仙国,鸠占鹊巢啊!
托钵僧得了信儿,一时间呆住了:
——这边逃难者说混乱世界要毁灭,言之凿凿;那边国主说混乱世界不会毁灭,信誓旦旦!这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谁说的对?这混乱世界会不会大毁灭啊?
第300章 惊风鼓浪起波澜()
词曰:
几树红云映水天,虹桥倒影挽神仙。美图拼做蟾宫秀,妙手织出彩锦鲜。
诗未老,酒犹欢;惊风鼓浪起波澜。钟期已入蝴蝶梦,摔碎瑶琴凤尾寒。
——小词调寄鹧鸪天。
话说当时,托钵僧将新拜的师父药师天王的话转达给天阵仙国洪信大阵长之后,便跟药师天王在一起等候洪大阵长的回话。
药师天王道:“明尘,我这里有特别炼制的药酒,我们饮上两杯。”
托钵僧道:“哈哈,说道饮酒,师父,我倒是可以称得上一个酒鬼啊!”
药师天王道:“酒鬼好啊,为师我何尝不爱饮酒?倒是你那两个师兄,都是滴酒不沾,也不愿意学习我的青眼神通,嫌这功法是个鸡肋啊。”
托钵僧听了,更觉得这个师父认得对路子,当时有心让卢元玖也出了黑钵来饮酒,哪知卢元玖顾虑比较多,不肯出来,倒是大都真人厉文山,这位天阵仙国的逍遥国公,招之即来。
当下三个人坐定,先饮那药酒。
托钵僧端起杯来,饮了一口,这才给厉文山介绍药师天王是自己今天刚刚拜的师父,又给药师天王介绍了自己的道友厉文山,道号大都真人,天阵仙国的逍遥公。
药师天王与厉文山相互见了礼,说到厉文山本是下位世界大儒时,药师天王一时兴起,说道:
“厉道友,我虽然不曾去过下位世界,却也是的的确确出身儒宗哪!我在修仙前后,一直不离儒宗,只是,儒宗在我们第五重天世界里不成气候,没个规模。
我虽然以修炼丹药悟道,踏入长生之路,却是心底时刻不忘要有朝一日,光大儒宗。
可惜我那两个弟子,家兴与家旺师兄弟两个,是一对痴人,只知痴迷炼丹,不肯沾上半点俗务!哪里有一点点儒家入世精神?”
“噢?不知药师天王作为一个仙道境界的修仙大高手,是怎么看这儒家入世精神的?”
药师天王笑道:“厉道友见笑了——我是这样认为的,红尘世界,那凡人中的儒家弟子,其入世当是为世人造福,于自己则是建功立业;我们是修仙之人,故而,我们仙尘世界里,儒宗之义,当是:
最上者,要有益于体悟天心,发扬天道,以存天理;中者,也当有所作为,有益于修仙道友,故而我一直是苦修炼丹之道;下者,也当援助凡人,适时指点接引,引渡他们超越凡尘,踏入仙尘,从此得享长生之乐。
所谓道济天下之苍生,不知是不是我所理解的这个意思?”
厉文山听了,大为佩服,连连赞叹,一根大拇指几乎竖成了永恒的石头!
他两个都是心向儒道,谈得快活,这边托钵僧却是向药师天王敬过酒,便自行痛饮。
厉文山一见托钵僧如此,当即笑道:“明尘道友,独乐乐孰与众乐乐?”
一语道过,三个是一齐哈哈大笑!于是乎,一时间推杯换盏地,三个家伙是开怀痛饮了起来。
三个当中,托钵僧的酒量,不用说那是常饮赛猴酒历练出来了的,自也是三坛不倒,五碗不醉。
厉文山虽然跟托钵僧呆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不受托钵僧的熏染,多了一分豪迈,但他骨子里头,仍是儒者根底;故而,此时初次与药师天王这位陌生道友一起饮酒,厉文山还是颇显得儒风优雅些的。
托钵僧是大口喝酒,喝得药师天王眯起了眼睛:“明尘啊,酒量不错嘛!”
托钵僧笑而答道:“师父,这饮酒么,我的本色就是这么个样子,不太雅观,师父见谅则个。”
药师天王笑道:“我看你的修为境界,已经是灵道九阶了,我这个药酒,是能助人提升修为的,你细细品品。”
“师父说得是,我刚刚那简直就是牛饮了!不过,师父这酒能助人提升修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一丝。”
“你连着饮了七八杯,才感觉到一丝?”药师天王竖了一下子拇指,又说道:
“寻常灵道九阶境界修为的修仙者,饮我这药酒,大约饮上三杯,就有明显的感觉了,没想到你饮了七八杯,才有这么一丝儿感觉,看来你的仙家真元是远比一般人醇厚呀!”
托钵僧笑了:“师父过奖了。不过,您这个酒,我估计得喝上十七八杯,才能让我觉着出酒劲儿来!”
药师天王一笑,止住托钵僧:“先别急着饮,我这里有这药酒的方子给你,你可以自行配制酿造。”
药师天王说到这里,递过酿酒的方子,随即话题一转:“明尘,我收你为徒弟,还有一层意思,你那两个师兄,只管专心修炼,就是两个炼丹狂,我给他俩起了个绰号,叫做‘丹痴’!
他两个是不问俗务,誓不沾仙尘,以至于好多俗事,还得我亲自去操办!
我这好好的青眼神通功法,他们两个不肯修炼,我一直没有找到真正的传人,厉道友也在这儿,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修炼这个功法,将它发扬光大!”
听了这个话,厉文山笑道:“据我之见,我们儒宗修仙者,自是不同于别的宗派的修仙者,我们儒宗大法上有一条,叫做‘养我浩然之气’,凡人不入红尘,修仙者不沾仙尘,如何能真正养得好浩然之气?那样子,即便养出一分浩然之气,也如是温室里的花朵啊!”
药师天王竖起拇指,说道:“厉道友之见,正与我同!哎呀,厉道友,你可真是让我有一种感觉——相见恨晚哪!”
托钵僧却是接着先前的话碴儿笑道:“师父跟厉道友相见恨晚,就把我丢在一边儿啦?师父,您这个青眼神通,放心吧,我倒是觉得挺适合我的,我必会将它发扬光大!”
“哈哈哈哈!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看你是以武入道,所以呢,炼丹之道对于你来说,应当是细枝末节,但是,青眼神通却能对你大有裨益。”
刚刚说到这里,营地外传来猖狂叫嚣,营地内,一时众修仙之逃难者仓皇惊呼!
药师天王听了,当即说道:“明尘,你陪厉道友饮酒,我出去看看!”
托钵僧与厉文山都道:“我们自当一起去!”
此时,营地之中有人奔来相告:“报告天王,不,不,不好了!那些坏蛋又来了!”
药师天王早已站起身来,说道:“别慌,说清楚是什么事儿?”
那人道:“天王,那些坏蛋,又来我们这边要抓仙菜,还说什么如果不让抓,他们就打破我们这营地哪!”
托钵僧怒道:“岂有此理!”
厉文山也是儒风暂收,一脸怒色。
药师天王道:“你们别生气,先坐着,我去去就来——毕竟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儿!何况我也是个仙道五阶,又何惧哉?”
原来药师天王虽然跟托钵僧和厉文山聊得投机,心中却还是担心他两个修为境界低,怕他两个跟着自己去了,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