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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今天又因为我的事导致伤口裂开,我。。。我不仅一点忙也帮不上,前日居然还冲长尧大人你生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言罢,黎姮将头埋得更深了,只觉得无地自容。
院子里。
江武好奇的将陈锦兰拉到了一旁:“屋里的那一男一女真是兄妹么?怎么我方才听着那姑娘叫那男子什么长尧大人,锦兰,我怎么觉着他们不是兄妹?你说他们到底什么人?”
江武一边说一边还看着屋子的方向,陈锦兰轻轻的敲了瞧江武的头,假意嗔怪道:“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八话了?你管人家是什么人?还不赶紧劈柴去。”
江武嘿嘿的笑了两声,趁陈锦兰不注意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是,娘子!为夫的这就去!”
没料到江武会突然亲自己,陈锦兰愣了愣,瞪着江武的背影有些羞赧的说了句:“真是个没正经。”
厨房里。
陈锦兰找了个借口将黎姮叫到了厨房,然后让黎姮帮她切一切菜。
“切菜?”
听闻陈锦兰让自己切菜,黎姮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小到大,黎姮吃的都是招摇山上的野果,要不就是飞廉从别的地方弄些小兽来烤着吃了,再大一点的时候麻衣婆婆便带着他们去了山下的拾春城里,此后,只要黎姮想要吃什么,只需问麻衣婆婆拿些钱财便可以。
是以,今儿进这厨房对于黎姮来说都还是头一回。
“可。。。可是我不会。”
黎姮紧张的冲陈锦兰摆了摆手。
黎姮紧张的冲陈锦兰摆了摆手。
陈锦兰心中另有打算,自然不在乎黎姮是否真的会,便笑眯眯的诳着她道:“不会没关系,姑娘可以慢慢学,以后,总得给心上人做不是?”
“心上人?”
“对啊,难道姑娘没有吗?”
黎姮摇了摇头,但脸颊却渐渐浮了一朵红晕起来。
心上人,心上人。。。
她的心上人。。。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飞远,黎姮连忙摇了摇头,随即她甚是不解的看着菜板上的一堆瓜果蔬菜:“难道喜欢一个人就必须给他做饭吃吗?可是,街市上明明那么多酒楼,为何还要自己动手做?这不是麻烦么?”
没料到黎姮如此相问,陈锦兰一愣,反应过来这黎姮怕是还没尝过情滋味。
想到这,陈锦兰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看着黎姮:“姑娘,这街市上买的东西怎么能跟自己亲手做的相比呢?街市做的是味道,可自己做的却是一份情谊,倒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就必须给他做饭,而是情到深处你便会想要无微不至的浸入他的生活,想要他的一切都与你相关,得他一句爱语,得他一怀温暖,抵得过外人千言万语。”
陈锦兰说这番话的时候,满脸皆是甜蜜的神色,黎姮的却甚是疑惑,末了,见黎姮实在不懂,陈锦兰只好微微笑道:“不过我现在与姑娘说这些姑娘不明白也是应该的,等往后姑娘自己有了心上人,姑娘便自然会明白。”
于是,黎姮便一边想着心上人的事一边拿起了手里的菜刀。
一旁的陈锦兰原本想着趁黎姮不注意的时候她上前去假装不小心碰到黎姮,这样一来,说不定黎姮就能切到手指,结果,陈锦兰这边还没想完,黎姮自己已经一刀不小心切在了食指上。
听到黎姮呼痛,陈锦兰连忙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拿起了黎姮的手,神色看上去很是内疚。
“流血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弄的。”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黎姮毫不在意的弯了弯自己的手指,殷红的血顺着她的指头流了下来。
见状,陈锦兰连忙拿起一旁的野菜敷在了黎姮的伤口处。
“这是什么?”
黎姮问道。
“这是能止血的草药。”
将手指受伤的黎姮送出厨房,陈锦兰看着手中沾染了黎姮血液的药草怔了片刻,随后她将这药草混入了一碗乌黑的药汤里。
虽然陈锦兰不敢确定自己当初是否真的是因为无意间饮了黎姮的血才修了人形出来,但眼下长尧大人受了伤,她还是得试一试才行。
如果黎姮的血能让她修为大增,那对长尧大人的伤势也一定会有所帮助。
半晌,陈锦兰看着碗里的药汁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她端着药汁敲响了门。
只希望长尧大人不要察觉到这碗里有血的味道才好,否则,事情就不好办了。
陈锦兰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完全是因为黎姮,她左思右想都觉得当初那几日的修为大增与黎姮的血一定有关,如此一来,黎姮便是她陈锦兰的恩人,而长尧大人又与这黎姮一道,再者,方才她在那院子里隐约听到黎姮说长尧大人是为了黎姮才受了伤。。。。。。
第253章()
床前。
当长尧看到陈锦兰端着一碗乌漆墨黑的汤汁走进来时,长尧其实是拒绝的。
黎姮从未看到过这样的长尧。
只见长尧苦着一张脸,眉间拧了个川字,神情很是僵硬,一双好看的眼死死地盯着碗里的药汁。
陈锦兰见长尧如此模样,不禁心下有些心虚,生怕被长尧发现里面裹了黎姮的血。
黎姮虽不知陈锦兰心中所想,但她却知道这平日里看上去总是云淡风轻的长尧大人怕是对这苦口的药汁是打心眼里抗拒的。
“噗。。。。。。”
一想到长尧居然会怕喝药,黎姮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从陈锦兰手里接过药碗,黎姮笑道:“陈姑娘放心,我定会监督他将这药喝个干净。”
以为黎姮会等自己出去后将这药悄悄倒了,陈锦兰不禁嘱咐道:“姑娘,实不相瞒,这药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对这公子的伤有极大的好处,姑娘可千万得让这公子喝了,半点浪费不得的。”对黎姮说完,陈锦兰又看向长尧:“公子,这药虽苦口,却也是难求的灵药。。。。。。”
不怪陈锦兰如此想,毕竟她也知道,人间的东西对神仙来说是没用的,看那长尧大人见到药碗后的反应,想必是极不喜欢这味道,说不准待她一出去,这长尧大人便会叫黎姮将药倒掉,所以,陈锦兰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片心意。
说完这番话陈锦兰便退了出去,看着陈锦兰的背影,长尧顿时为难起来。
他要是真将这药汁倒了,委实对不起人主人家的一片心肠,可要是让他喝他又实在是难以下口。
黎姮端着药汤守在床边饶有兴趣的盯着长尧,黎姮觉着,自从她认识长尧以来,长尧的表情从未像现在这般精彩过,脸上一会儿变一个神色,仿佛黎姮碗里端的是一碗让他不得不喝的夺命汤。
陈锦兰出去后,两个人相顾无言的静坐了许久,末了,还是黎姮忍不住开了口,她怕她要是再不说话,这长尧大人定是盯着这碗药到天亮了。
“长尧大人,你要是再不喝,这药就冷掉了。”
听闻,长尧抬起眼瞥了一眼黎姮,见黎姮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长尧什么话也没说一咬牙接过了黎姮手里的药碗,片刻,猛地抬起头将一碗乌漆墨黑的药汁喝了个干净。
将药碗放在一旁后,长尧不等黎姮开口便兀自转过了身对着黎姮吩咐道:“我有些乏了,你出去吧。”
黎姮哪里相信长尧这话,长尧背对着她,她自然看不清这会儿长尧脸上的神色,不过想来必定是不怎么好看的。
但这样的长尧却令黎姮从心底里甚是欢喜,这些日子里黎姮虽和长尧朝夕相处,但很多时候黎姮都觉得长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重天的北帝大人,永远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淡漠寡情的样子,这让黎姮始终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未因为走得近了而有了什么改变。
是以,当黎姮发现长尧居然会像小孩子不喜吃药般而脸上难得的有了诸多表情,不再是平日里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长尧时,黎姮的心情可想而知。
从衣兜里摸索了片刻,黎姮从里面拿出了几块用纸包着的小方块。
“长尧大人,你转过身来,我有话同你说。”
长尧这会儿口里正是百般难以言明的滋味,也不知那陈姑娘的祖传秘方到底是哪些原料,长尧只觉得他若是这会儿开口说话便十分有可能因为实在忍不住而将方才的那些药汁全部吐出来。
黎姮见长尧坐着迟迟不动,只好又开了口,只是,脸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一回,语气里竟然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长尧大人,你转过来呀,我真的有事情跟你说。”
从衣兜里摸索了片刻,黎姮从里面拿出了几块用纸包着的小方块。
“长尧大人,你转过身来,我有话同你说。”
长尧这会儿口里正是百般难以言明的滋味,也不知那陈姑娘的祖传秘方到底是哪些原料,长尧只觉得他若是这会儿开口说话便十分有可能因为实在忍不住而将方才的那些药汁全部吐出来。
黎姮见长尧坐着迟迟不动,只好又开了口,只是,脸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一回,语气里竟然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长尧大人,你转过来呀,我真的有事情跟你说。”长尧知道自己的脸色这会儿肯定是极难看的,他并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我实在懒得动,你有什么事情就这么说吧,我听得到。”
“可是。。。。。。可是我不看着你我说不出来。”
这回,长尧却是疑惑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非得看着他才能说得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将心中那股恶心的味道强压下去,微微敛了神色,长尧这才转过身来,抬起头看着黎姮,问道:“到底是何。。。。。。唔。。。”
一块清甜的杏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霸占了长尧满是苦涩的唇舌。
黄杏的纯香和麦芽的清甜相互交融,片刻后绽放在了长尧的味蕾上。
长尧怎么也想不到黎姮会突然喂他这个东西,直到嘴里传来丝丝香甜,长尧这才回过神来。
见长尧怔了片刻,黎姮实在猜不准长尧的想法,只好问道:“长尧大人,这杏糖。。。你可还喜欢吗?”
听闻,长尧将视线落到了黎姮身上,只见黎姮微微侧头瞧着自己,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似乎心情不错。
长尧又将目光放下了黎姮的右手上,那手里还捏着几块杏糖,方才黎姮就是用那右手给他喂了一颗杏糖,冰凉的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唇上,虽是一瞬长尧的感觉却是深刻的很。
甚至,长尧能听到自己的心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声音,那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魅惑人心的神秘,让长尧既向往又害怕。
长尧定定的瞧着黎姮许久,黎姮有些心慌的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她没什么问题啊,那为何长尧大人要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难道是因为长尧大人不喜欢杏糖的味道?
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黎姮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她给忘记了,长尧大人可是九重天上的北帝,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这凡间的杏糖他怕是从未尝过。。。。。。
眼见着黎姮的神色愈发不对,长尧这才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如此盯着一个姑娘看,是不成体统的。
慌忙将自己的视线从黎姮身上挪开,长尧轻咳了一声,黎姮顿时紧张的看向他。
轻启薄唇,长尧在黎姮急切的眼神下缓缓道:“味道不错。”
如此,黎姮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地,虽然她没有心,但这情绪却是一样的。
半夜里。
原本在床上静坐疗伤的长尧倏地睁开了双眼,长尧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知为何凭空生出了一团淳厚的灵力来,那灵力也不与他自身的修为相冲,反而两者极为融合。
虽然感到奇怪,但长尧还是抓紧时间不多时便将这团淳厚的灵力全部化进了自己的元神里,而他原本因为平乱时所受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悉数愈合,看不出半点伤痕。
腰腹上的伤口愈合,长尧自然高兴,方才的那团灵力少说也有上千年的修为,只是,高兴过后长尧免不得要想上一想这一切倒底是为何。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陈姑娘的汤药吗?
长尧左思右想都觉得那团灵力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药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对公子的伤有极大的好处,是半点浪费不得的。”
这是那陈锦兰端来药碗时说的。
祖上传下来的秘方?
对于陈锦兰这样的说辞长尧自然是不信的,这农户的夫妻两个究竟是什么人?
思虑了许久,长尧决定还是不要深究此事的好,不管那夫妻二人如何,于他长尧来说,是有恩的。
翌日。
黎姮见长尧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就连腰腹上的伤都没了痕迹,黎姮不由的惊讶了许久。
“长尧大人,这。。。这药。。。这药可真厉害。”
长尧微微笑了笑,并不说话。
临走前,长尧想着怎么也得将这个恩情给报了,于是他问起夫妻俩是否有什么心愿。
“心愿?哈哈。。。”
江武听到这话爽朗的笑了两声,一脸幸福的揽住了一旁陈锦兰的腰,朗声道:“我们夫妻二人没什么旁的心愿,只希望这辈子能厮守到老。”
陈锦兰听到长尧问起这话,自然明白昨晚那混了黎姮血液的药汁定是起了作用,是以长尧大人这才会问起此话,只是,别人不知道,陈锦兰自己却清楚的很,长尧大人身上的伤全是因了黎姮的血才得以痊愈,她又哪里能借此向长尧大人要什么心愿呢?
告别陈锦兰和江武夫妻后,长尧带着黎姮御气行了半日,到下午时分,因着黎姮乃是肉体凡胎,一日三餐于黎姮而言很是重要,自然比不得长尧这个早已辟了五谷的上仙,于是两人落在了一处热闹的城里。
待黎姮酒足饭饱的从食楼里出来后,见对面一家名唤“云裳”的铺子前围满了人,黎姮不由的好奇心起,和长尧打了个招呼便奔了过去,长尧只好无奈的跟了上去。
不过长尧觉着黎姮这样也未必不好,毕竟黎姮现在不过双十年华,家族大义马虎不得,可这偶尔的孩子气也是十分的重要。
好不容易拨开人群,黎姮却还是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不得已黎姮只好问了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哎,姑娘,这店里有什么好东西?怎么这么多人?”
被问的女子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黎姮,神情颇为激动:“你是外地来的吧?”
“嗯。”
黎姮点了点。
“怪不得你不知道,今日是这云裳老板回来的日子。”
“老板回来的日子?这老板是个什么大人物?”
“老板不是大人物,但老板却是个大美人儿,这老板三年才回来一次,今日你要有眼福了。”那年轻女子说完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是羞涩。
黎姮听了这话,不由的瘪了瘪嘴,虽然她未曾见过诸多大场面,但这美人却是没少见的,那九重天上的一众仙神哪个不是生得丰神俊朗,眉目如画?难不成这云裳的老板还能长出个花来?
围在店外的人多是等着这云裳老板露面的人,黎姮本欲离去,但却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店里的布匹衣裳,瞬间,黎姮便被吸引了目光。
轻松的拨开人群进了店里,黎姮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就连瞳孔也因为心下的震撼不由的放大了一圈,她不禁赞叹了一句:“哇。。。真的好漂亮。。。”
这回可实在不怪黎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