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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手上一发力,张立恒右手一阵酥麻,手中的问天剑就脱手落地。张立恒知道眼前这道士不安好心是要抢自己的宝剑,眼睁睁的看着道士用脚卷走问天剑自己却无可奈何。
就在张立恒刚要开口叫喊的时候,一把声音在他傍边响起:“你这算命先生好不会做生意,哪有硬拉着人家算命的道理!”
道士想不到真有人多管闲事,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只见说话这人约莫三十岁,一身秀才打扮。道士冷冷的道:“我帮人算命与你何干,秀才莫要多管闲事!”
秀才并不理会道士的话,两步走过来,把道士扣着张立恒的双手一拉,轻易就将道士的两手与张立恒分开了去,然后说了一句“去去去,没见过这么霸道算命的”,顺手往道士肩上一推,又把道士推得退了六七步。
算命道士捂着被推的肩膀,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秀才,惊得说不出话来。秀才又对他挥挥手道:“你这道士不要再看了,这小兄弟不要你算命的了,你还是找别的人算去。”
道士听完秀才这话,眼神闪过一丝恐慌,连他算命的摊位也不要就匆匆地走了。
秀才见道士走了,便拿起地上的问天剑,握在手上看了几眼,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柄好剑”,说罢就把它递回给张立恒。
张立恒接过剑时仍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样一回事,那要夺他问天剑的道士怎么就这样被眼前的这大秀才给赶走了。自己明明感到那道士的双手力气大得可怕,仿佛铁钳一般,竟让秀才轻轻一拉就拉开了,这事情实在是诡异!
尽管心里有很多疑问,张立恒还是先向秀才道谢,若不是他,恐怕自己的问天剑就要被那道士夺去了。
秀才摆摆手道:“小兄弟可要小心点,你这柄剑可是宝剑,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张立恒想来也一阵心惊,自己只是到城里转了一圈,差点就丢了这剑,也不知那道士是怎样认出自己这问天剑是宝剑来的。于是对秀才道:“这位秀才大哥教导的是”,心里却是奇怪,今日一个算命的道士认出了自己这柄看上去破旧的问天是宝剑来,怎么连读书的秀才怎么也能认得出。
秀才似乎看出了张立恒心中的疑问,笑道:“我是一个不安分的秀才,平时除了读书,大多时间也会耍耍刀枪,见得多了,自然也有些眼力”
秀才接着道:“今日与小兄弟你如此有缘,不如你我找一茶寮畅聊一番可好?”
张立恒对这秀才也是好奇,当下就答应了:“今日能结识到秀才大哥你,这也是一桩美事,正好找个地方感谢秀才大哥刚才出手相助”
秀才摇摇头道:“不要秀才大哥前秀才大哥后就叫着,听着酸溜溜的秀才二字字十分不舒服!我名字上玄下天,你就叫我玄天大哥罢!小兄弟你怎么称呼?”
张立恒回道:“玄天大哥,小弟姓张名立恒”
玄天秀才沉吟道:“张立恒,张立恒,也是个好名字!”
二人一言一语便到了一处茶寮,坐下叫了一壶茶斟酌起来。张立恒对玄天秀才问道:“玄天大哥,刚才你是用什么法子把那道士的拉开的?我双手被他抓住是半分也动不了。”
玄天秀才抿了一口茶,道:“我看立恒兄弟你是出入江湖,也是太大意了!分辨不出那什劳子算命道士用心险恶。他刚才一出手便扣住了你的脉门,你当然是提不起气力。”
张立恒听玄天秀才的口气,想不到他也懂得江湖中事,似乎比自己这个初哥知道的多得多了,心中是暗暗吃惊,这个秀才真不简单!张立恒一直谨记刀断魂那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就是在洛河派也不和人深交,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对眼前这个玄天秀才生不起一丝的戒备之心,他似乎能从玄天的眼神中感到一种亲近的感觉。
张立恒听完玄天的话,脸上轻微地红了下,自己确实是大意了,然后说道:“想不到玄天大哥这读书人亦比我懂得多,实在惭愧!”
玄天听罢“哦”了一下,道:“我读书读不好,做不了文秀才,只好干脆当个武秀才”然后顿一下,接着说道:“若是说道武功,我是会几下子,倒是可以指点你一些”说罢微笑望着张立恒。
说到了武功张立恒一下便来了兴趣,自己懂得的实在是少,难得有人肯指点自己,自然是十分乐意的,兴奋的道:“那自然是好!”也忘了去想一个秀才是怎么会武功的,更没想过别人怎么无端要指点自己武功。
玄天望着张立恒清澈的眼神,和那一脸热切的神色,心中暗说这小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怎不怕自己又是另一个算命先生!看来这小子真是需要好好的磨练磨练才行。玄天笑道:“既然小兄有兴趣,秀才我先和你说说这穴位是怎么回事!”
于是玄天就开始跟张立恒开始讲着人身上的各处穴位,从三百六十大穴讲到了七百八十**。然后又开始讲解各个穴位的作用,再讲到了如何封穴位如何解穴位,足足讲了将近大半天。张立恒这时候再次显露了他极高的武学天赋,就在这半天时间把玄天所讲统统都消化在脑海中。
玄天见张立恒理解得如此之快,暗叹:果然天赋异禀!
张立恒这时也明白了算命道士扣住自己双手后自己为何不能动弹了,那道士扣住的是手上的曲池脉门,阻隔了真气与血液的流动而使上身用不上半分力气!
张立恒高兴之余连连向玄天道谢,玄天也只是摆摆手,道:“只是一些皮毛的武学知识罢了!”身体轻轻一动,有意无意地把一个玉佩移到张立恒的视线之内。
张立恒一下便看到这那玉佩,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口中喃喃道:“这这这这不是”
第8章 归一奇脉()
张立恒猛然间看到玄天身上的玉佩,是又惊又喜,这玉佩张立恒太熟悉了,他自己身上还随身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
一个月前,李清衣留给张立恒留下了一个玉佩,告诉他拿那玉佩到五里古玩斋给掌柜的,就能带他到李清衣处。张立恒把那玉佩日夜都随身带着,生怕不小心丢了以后没办法找到李清衣。张立恒自那天之后,就已把李清衣当自己姐姐看待。可惜李清衣那日走得匆忙,张立恒与她相处不足一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对李清衣有了些许依恋。
如今张立恒突然见到玄天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玉佩,那就说明玄天也应该是和李清衣相熟的,叫他如何不惊喜!张立恒兴奋的指着玄天身上的玉佩问道:“玄天大哥,你身上这玉佩可是清衣姐姐赠你的?”
玄天把玉佩拿在手上,道:“这自然是清衣小姐的玉佩,立恒兄弟你身上不也有一个?”说完脸上是古怪一笑。
张立恒听玄天讲完这话,又见他突然古怪的笑容,登时明白了过来!忙问道:“玄天大哥莫非是清衣姐姐与你提起过我?”
玄天拿起杯茶一饮而尽,道:“清衣小姐何止向我提起过你,他还夸你武学天赋奇高,她说哪日若是在江湖上碰到见了你,要我处处照顾着你些。”
张立恒听罢,心中一阵感动,想不到清衣姐姐还是这般关心自己。但张立恒还是不解,问道:“玄天大哥,那今日是?”
玄天道:“我本来是四处读书云游,但前些日子碰上了清衣小姐,她告诉了我你这小子的事。听她夸你剑法奇高,还把我送她的佛门天心内功功法传与了你,我也想看看你这小子是怎样个三头六臂的家伙。”
张立恒以为玄天是要怪罪李清衣把佛门内功传授了个自己,急忙解释道:“玄天大哥,你不要怪清衣姐姐,我”
玄天摆手止住张立恒,道:“那功法是我送了清衣小姐的,我怎会怪她传给你。我看你果然如她所说那般,的确是天赋极高!”
张立恒被玄天这样一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看来我和大哥也是有缘,今日竟能凑巧相遇。”
玄天白了张立恒一眼,道:“你倒是想得轻松,哪来这么多巧合!我多观察你好几天了,真以为刚好碰到你被那算命的抓住呀?”
张立恒不解问:“那玄天大哥你这是?”
玄天道:“把你手伸出来!”
知道了玄天与李清衣相熟后,张立恒也对他完全信任了,虽然不知道玄天要做什么,张立恒还是照他话把一只手伸了出来。
玄天一手扣在了张立恒手腕的脉门出,道:“你运功试试!”
张立恒照做,运功催动体内真气流动。这时候张立恒感到从玄天的手中经自己脉门传来一丝温和的气息,这股气息随着自己体内本身的真气流动,缓缓地运行了一个周天。慢慢地,张立恒感到刚才的那一丝气息在运行了一周天之后竟壮大了不少,已成了一股涓涓细流般。这股细流与自身的真气毫不相冲,还隐隐有合二为一的趋势。任这这两股旗鼓相当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流动,张立恒此时不但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进入了一个十分玄妙的状态!
修炼内功之人,如果体内同时有两股不同的真气在流动的话,是一件危险万分的事情。若是体内两股真气互相冲突,轻则经脉受损,重则走火入魔!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这两样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以张立恒现在这种情况看来,只有一种解释:他的真气和玄天导到他体内的真气是同出一源的!
即使这样也不奇怪,张立恒修炼的内功心法本就是从玄天身上得来的,两者的真气不相冲也属正常。真正令人吃惊的是,玄天对真气的掌控竟然娴熟到了这个地步,他导到张立恒体内的被他运用得与张立恒本身的真气同步流动,从而使张立恒在运行真气时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只是张立恒在内功修为这方面并无多少经验,所以对此没感到十分惊讶。
随着张立恒的真气回归丹田,玄天的真气在张立恒的丹田内转了一圈后马上退了出去。
当玄天松开手时,脸上喜形于色,只听得他大笑道:“哈哈果然三经归一的经外奇脉!幸甚!幸甚!!”
张立恒在玄天的帮助下,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修炼了几个周天的内功,当他从这境界出来后,登时神清气爽,精神倍增!不知不觉间,张立恒的内功修为竟比之前进步了一大截!张立恒听到玄天的笑声时,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于是问道:“玄天大哥你是发现了什么?值得如此高兴。”
玄天停下了笑声,脸上却笑意不减,乐道:“我是的确是发现了一个大宝贝!”
张立恒更是不解,刚刚玄天明明只是帮自己把真气运行了一遍,哪里来什么大宝贝,想着竟真的木着脑袋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向玄天问道:“玄天大哥,你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贝?”
玄天看到张立恒傻傻的张望,不禁又乐得一阵大笑!
玄天笑过后,对张立恒说道:“我发现的大宝贝,便是你这小子了!”
“我?”张立恒道:“我怎么成大宝贝了?”
玄天道:“你当然是大宝贝了!百年来江湖上唯一一个身怀三经归一的经外奇脉,可是宝贝得不得了!”
“三经归一?经外奇脉?”张立恒听得是一头雾水。
玄天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太阳,知是一时半刻也和张立恒解释不明白,于是对他道:“这里人多口杂,而且一时半刻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今晚子时带上你的这柄宝剑到苏州西郊的城隍庙里来,我再跟你详细说!”
张立恒这才发现已是到了傍晚,想起自己和玄天在这个小茶寮里已经谈了大半天,想是玄天还有事要忙,也就答应了玄天今晚定会准时到。
玄天起身后,在离开茶寮前又再三叮嘱张立恒今晚一定要到,在张立恒再三保证下这才放心走了出去。张立恒怕洛河派这边庄光韶会找人来寻自己,也先回了洛河派。
玄天在离开了茶寮后,往城郊走了一阵,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停了下来,向着四周悠悠道:“你这道士好不识好歹,跟了我这么久,不是想在这替我算一算命吧?”
玄天话音刚落,一个道士便不知从哪个方向闪了出来。这个道士赫然就是今日要夺张立恒问天剑的算命先生。
玄天望着道士,打趣道:“当真还想替秀才我在这里算上一卦?”
道士一脸凝重地盯着玄天,沉声道:“秀才,今日你坏了我大事,岂可轻易了断!”
玄天见他全神戒备的样子,不禁好笑,道:“那你今日怎么又走得这么匆忙?”然后一顿,接着“哦”了一声道:“原来是去了找帮手出来吧,不要偷偷摸摸的了!”
说时,在玄天的后面又多了个青袍汉子,和道士一前一后的把玄天围在小路中间。
青袍汉子开口道:“你这秀才竟就能坏得了张铁口的事儿,倒是有些本领!”
道士说道:“你千万不要轻心,这秀才古怪得很!你我联手把他拿住,再问他那柄剑事!”
青袍汉子答一声“理会得!”便五爪如勾,飞快向玄天抓去!这边道士亦同时向着玄天出手
玄天听这二人对答,脸上是一副轻松的表情,直到那两人动手,依然是面色如常。
青袍汉子和道士身形和出手已是十分快了,但见到玄天身形微动,双手分别向前后两人拿去,相比二人,后发先至!听得“砰砰”两声,只见到道士是柳絮般飞了出去,摔在了路旁草地上不能动弹!而青袍汉子则比道士好上许多,仅仅是退了七八步,然后堪堪站稳!
这时青袍汉子眼中全是震惊,无比的震惊!仅仅一招,两人就彻底败了下来!青袍汉子刚刚依稀看到玄天的奇快的手掌,勉强接下了那一掌后,一双手臂被震得没了知觉,胸中是一阵血气翻腾!而看到另一边的道士则是生死未卜,这秀才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掌力!
玄天这时开口道:“这算命的道士只是被封了穴道,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青袍汉子这时再也没有动手的勇气,也没有出声,只是用刚刚缓下来的手掏出一块铁牌,勉强把它抛给了玄天。
玄天接过看了眼,嘀咕道:“六扇门原来是公门中人”,然后摇着头从青袍汉子走过去,头也不回,把铁牌抛给回了他,就这样走了。
当青袍汉子接过铁牌的时候,这才发现,铁牌已经被玄天不知什么时候揉成了一团,青袍汉子心中又是一阵心惊,心想自己的武艺在府内也能排的进一流的行列,这秀才到底是哪来的恐怖武功!六扇门内或许只有那从未露面的顶头上司才可于这秀才抗衡。
青袍汉子待玄天已经走到没影了,这才甩了甩发麻的双臂,又运功平息了翻腾的内息。他走到道士身边,发现道士只是脸色发白,但呼吸如常,果然是被封了穴道。只是青袍汉子怎么也冲不开道士被玄天所封住的几处奇穴,只得把道士先扛走,心中打定以后遇到这个秀才定要避的远远的。
却说张立恒回到洛河派时已经是黄昏,庄光韶见张立恒出去了一天心中有些好奇,又和张立恒闲聊了几句,张立恒只是说在苏州城四处游玩了一天,并未告诉他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但方中宇见到张立恒时,隐隐感觉到张立恒的气质似乎与平日不同了些,却又说不出哪里变化了,只道是高人门下气势亦与别个不同。
当天晚上亥时刚过,张立恒便带上问天剑悄悄出了门去,并未惊扰到其他人。当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