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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声道:“提炉上香?”
朱能问:“你们知道这招?”
“莫非这是掌门秘传给你的一招绝技?”关笑月口中有不服之意,贺长风也道:“掌门就是偏心,怕是将来的掌门之位也会一并传给朱师弟你吧?”
朱能不理会那二人话语中的醋意,只顾道:“二位师兄,我等既是同门中人,何苦如此相残?不如握手言和,一同将这小兄弟送下山去,交由师父们发落,途中勿要害其性命可好?”
那二人相互一视,未置可否。
朱能见他们未有答言,心想此二人必还未释怀,欲再与他争夺傅夕歌,与虎狼为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好结果,便二话没讲,弯腰扶起傅夕歌,转身即走。
身后传来那二人怒话:“停下。”
两人又挥剑袭杀而至,朱能怒声道:“你们真要抢吗?”“废话少讲,杀了他也不会将他留给你小子。”关笑月引剑杀来,剑风狂吐,直奔傅夕歌,朱能怒喝一声,挥剑格来。
关笑月一招“望月穿花”剑右下点,提右脚,目视朱能,缓缓向左下俯身,右小腿后上提,长剑上挂,回首间长剑腹前收又向左刺,右脚前收落地又向右伸,左转身上体后仰,长剑收又向右上刺,再换一招“弱风拂柳”右脚右落地,左脚右跨,长剑向左下摆,上体缓缓后仰,右剑于体上右绕两圈,剑于右上侧绕一周左上撩,右腿缓缓上抬与上体成直角,右脚落地,长剑于顶上右绕一周剑尖向西,左后转身,提右膝,右剑下按再用力上提于胸前,剑尖向西,逼着朱能向后退去。
这狠狠两剑逼得朱能无法顾及,只得使出一招“行云流水”前来化解,只见他一手拖着傅夕歌一手挥剑,左脚前落地,右脚稍侧步,右剑前点又右上抹带,目视剑柄间右脚上步,左脚再上步成左弓步,长剑上绕右下劈,目随剑尖行走,追着关笑月飞撩过来的剑气纵横腾挪,右脚并向左脚,左脚脚尖点地,长剑经体右侧前撩上举,目随剑尖行走,关笑月已递出几十剑,每剑都刺空。
而朱能转身间右脚上步,左脚尖点地,长剑自右侧前撩上举,目随剑行,同时右后转身,左脚后跨提右膝,右剑右下撩右扫,左剑指西指,目视西方,把关笑月的身影笼罩在剑锋之中,逃离不得;关笑月见他右脚落地跳起,长剑右扫右上举,剑尖向东北,横刺过来,忙迅速把左脚抬,东北方落地,右转身一周,左脚尖点地,长剑右扫,剑尖向东引去,继续回战朱能。
朱能则继续右后转身,上左脚成左弓步,右剑右扫下按,剑尖指向西方,目视剑尖,长剑翻起了雪白的剑花,弹挑之间,只闻得锵锵数声金铁交作,他与关笑月二人的长剑在空中横横相交,竟溅起了耀眼之至的火花,好生刺目。
二人双剑相撞,直震得彼此虎口发麻,却已成胶着之式,谁也不思放弃,两人剑雨横飞中正斗得旗鼓相当之时,朱能忽然感到肩上一凉,一股奇疼钻体而入,他亡魂毕冒,失声道:“贺师兄,那偷袭我?”侧目向左边望去,却见贺长风一柄长剑已穿过他的又肩,剑刃一贯而过,殷红的血已瞬间染透青衣。
贺长风道:“朱师弟,认输吧,把姓傅的小子交给我们,否则,别怪师兄辣手武器。”
朱能正要发话,身法缓了缓间,关笑月瞅准机会,一剑刺进他的右腿,口中道:“你不认输也可,待我二人取了你性命,看你还如何反抗?”话落,长剑抽出,一股热血狂射而出,朱能发出一声闷哼,直直跪倒在地。
贺长风也拔出朱能肩头的剑,看向关笑月,问到:“关师兄,如何处置他?”
“此人从小就与我二人过不去,留下他也是祸患,不如杀之。”关笑月阴笑着,提着滴血长剑。
贺长风正在沉吟间,忽然眼前一晃,关笑月的长剑在他沉思之间,一剑喂进了他的胸口。
他惊讶:“关师兄,为何杀我?”
第一百零五章破釜沉舟光明顶【5】()
关笑月缓缓从贺长风的体内拔出长剑,一脸狞笑,他道:“贺师弟,这不能怪师兄,要怪只能怪你我同时发现了何足道的秘密,而此时此刻,我们三人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他把长剑缓缓撩至眉前,剑光倒映着他那恶鬼般的眉眼,他此刻如同九幽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让人视之欲呕。
下一刻,他的剑顶上了朱能的喉咙,口中威胁道:“朱师弟,莫怪师兄,要怪就怪这个功劳只有一个,三个人无法共分。”
“我堂堂昆仑之风,就毁在你这种卑鄙小人手中,难怪昆仑派受人鄙视,再不复当年雄风。”朱能一脸鄙夷,虽身上的剑伤让他痛苦难耐,但关笑月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心痛,想想自己投身昆仑好歹也是昆仑派的一分子,而对方却要因为一己之功对同门师兄弟狠下杀手,实在是让人心寒。
那边的贺长风因为体力不支而跌跪在地,他钢牙紧咬,咆哮质问关笑月:“关笑月,你杀了我们,怕是不止为争这一功吧?你是想借此之手除去我们这两个掌门位置的继承者,你好顺利夺得继承之位吧?此事用意,不谓不深,实在是心机重重,教人汗颜。”
关笑月裂嘴横笑,回过头去,看向贺长风,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意,有你二人存在,我关笑月对那掌门之位便无法抱任何幻想,如果你二位同时死去,那掌门继承者,当然非我关笑月莫属,在加上有了何足道的消息,说不准掌门师伯他老人家一开心,把他所藏的神功秘诀传授于我,通看偌大昆仑,谁能与我匹敌?”
关笑月讲得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竟觉得自己才是昆仑派的救世主一般,好生傲气。
那边贺长风冷哼一声,讥讽道:“做白日梦的家伙,好不要脸,昆仑再无人,也不会将掌门之位传授给你,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贺师弟,你不服气么?为何说话如此酸酸的?实在是搞笑得很。”关笑月斜瞥着贺长风,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挣扎扭曲的脸,说道:“贺师弟莫要生气,待来年你忌日之时,我会替你烧纸的,顺便告诉你我关笑月是如何得到掌门大位雄霸昆仑。”
“此话真搞笑,狗屁不通。”朱能见关笑月如此嚣张拔扈,心中厌恶之至,登时一语回击,将其气焰打压下去,他道:“恩师健在人世,何况武功盖世没人可敌,你却有何得何能在此大放厥词,想做昆仑派掌门,关师兄你怕是还不够格。”
关笑月身体一震,怒然转身,恨向朱能,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一双眼珠像似要鼓了出来,他吼道:“我不够格?那你一具死尸,可又够格?”他鼻孔里愤怒的吞吐着气焰,一双怒眼射出的怒光竟似要把朱能烤着一般,真气却暗暗提了起来,紧攥的剑荡漾着杀气,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要痛下杀手了。
朱能坦然一笑,竟是当仁不让,针锋相对:“关师兄,莫以为我朱能受伤了你便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就算朱能有一口气在,也不会让你侮辱昆仑派名声。”
“将死之徒,口气却这般的大,我且一剑废了你,看你还有何话可说?”关笑月阴寒一笑,振手一剑,刺向朱能胸口,意欲一剑贯心,把朱能废于剑下。
因为距离较近,朱能断是无法避开,眼看转瞬将死,忽然他身后的傅夕歌翻手一弹,竟然用手中那条怪铁弹出了一抹奇光,在间不容发之际射上了关笑月的手腕,端听得“嗡”的一声闷响,关笑月刺向朱能的手腕应声中光,那道奇光震得他手中那柄长剑闪身一折,竟然折身避开了朱能,刺向一侧。
关笑月手腕中弹登时一麻,惊叫一声提身拔开,同时回目看去,却见那傅夕歌用怪铁撑着身子,正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而朱能忙转身扶住他,关心的问道:“夕歌,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受内伤了?”
傅夕歌吐了一口黑血,脸色惨黑,他摇头回朱能道:“朱叔叔,夕歌走火入魔,命不久矣。”
朱能汗颜,他扶傅夕歌坐下,道:“你这孩子说什么混话,小小年纪端何走火入魔了?”
傅夕歌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火入魔,反正这半年以来夕歌生不如死,痛苦极了”
“半年以来?莫非你半年之前便在此处了?”朱能听傅夕歌那般说,心中却然一震。傅夕歌点头答曰:“是的,夕歌在这坐忘峰上,已坐了半年。”
“你在坐忘峰上坐了半年,想必也知道半年之前的光明顶大战,明教灭亡之事了?”那边的贺长风听朱能与傅夕歌交谈之话,竟也忍不住好奇心起,忍痛发问道。
傅夕歌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回他之言,但脸上却流露出了痛苦扭曲的颜色,双目之中,却已扑粟粟滚下豆大泪珠来,像似那贺长风的话触及了他什么伤心过往,一时间竟难以忍受,痛哭流涕起来。
朱能虽心有好奇,但见傅夕歌如此悲伤,也不忍再问,忙凑过身去用袖替其擦泪,口中安慰道:“夕歌莫哭,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管如何困苦,夕歌却要明白,总有人与你站在一起的。”
傅夕歌已哭成泪人,他此时心中想到的是明教众雄的悲壮身死,一时感触,便大哭不止,想想自己亲眼看见哪些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在自己眼下一个个死去,而自己却空有宝刀神剑,但却无能为力,他现在的哭是为明教英雄的身死而悲伤,也是为了自己的没用而自责,自明教灭亡的那一刻开始,小小傅夕歌心中便有一个信念,终其一生,也要替死去的英雄们讨回一个公道,不管这个讨公道的过程是多么的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傅夕歌在断魂江上的巨碗当中被烈火焚烧了半月之后,火灭人散,明教灭亡,待他走出断魂江秘道才发现,整个大光明顶只剩下了他孤单单一个人,走得连一个鬼影都不剩。
西风怒号,冰雪连天,傅夕歌在寒冬极地中苦熬了几个月,却还是坚守在光明顶后的坐忘峰上,不为别的,只为等待何足道的到来,因为血战光明顶之前他与何足道有约,要在坐忘峰上让他见识一场百年之战,至于谁和谁的百年之战,何足道没有道明,只是叫他等。
为了这一个约定,他等了半年,这半年以来,他尝遍了世间的极苦!
因为体内有张无忌传授的乾坤大挪移武功,傅夕歌从一开始就已走火入魔,半边身子寒冷,半边身子炙热,如同一个冰火人,每天中他有十几个时辰是陷入冰火两重的磨难之中,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不曾走火入魔,他也得接受饥寒交迫的煎熬,饥饿就像一个无孔不入的魔鬼,随时随地都会纠缠着你,这半年来,傅夕歌在饥饿的淫威下吃过草根,啃过树皮,坐忘峰上的雪鼠基本上被他吃光了,有时候什么都找不到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吃掉。
而寒冷更是恐怖,在昆仑之颠这极寒之地,入冬之后万物难存,呵气成冰的雪天里,傅夕歌靠永不休止的奔跑来产生热量,抵御那寒魔的侵袭,所以东去春来,漫长的六个月中,他睡过雪堆,滚过地窝子,更用死鼠皮包裹着自己,熬过漫长的一天一天,一月一月最后,他还是挺过来了,但就算挺过来了,他也是迷茫的,因为他压根儿不知道,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朱能含泪道:“孩子,你辛苦了,跟朱叔叔走吧,朱叔叔不会再让你受任何的痛苦。”他说着用手攥紧了傅夕歌的手,像给他安慰,又像给他承诺,傅夕歌泪花闪烁,感激的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我是不会离开的,等不道何老神仙的到来,我是绝不离开的。”傅夕歌摇着头,眼神却是那般的坚定。
那边的关笑月手抚长剑,冷笑道:“你端是想走,也需得问我这把剑答不答应。”
他适才被傅夕歌一招弹飞,登时大惧,忙停身下来侧目观之,想要看看这少年有何般能耐,竟能用一道寒光将他弹开,化解了那致命剑气,把朱能从剑下救走。
本以为这小子是世外高人,断不能得罪,关笑月正思考如何脱身之时,却见傅夕歌狂吐黑血,气血不继,像是已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之态,关笑月于是心安,本意振剑出手快速结果了其他二人,进而控制傅夕歌下山交差,却见傅夕歌与朱能谈他这半年以来的经历,一时便忍住不前,待傅夕歌将经历谈罢摸清底细之后,关笑月才大感心落。
此时不出手还待何时?于是他长剑一提,迎着傅夕歌二人走了过去,口中道:“臭小子,你已深受重伤命不久矣,我劝你莫要反抗乖乖束手就擒,你关爷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否则莫怪你关爷宝剑没眼,把你弄得缺胳膊少腿,没鼻瞎眼的,那可不好。”
“有我在,岂可让你伤他?”朱能提剑,挡在傅夕歌身前。
第一百零六章破釜沉舟光明顶【6】()
关笑月凌剑冷笑,步子不停的向前行去,话带讥讽:“朱师弟,你现在保护自己都困难,就莫要来这里逞强了。”话中极是鄙夷之意,朱能好生愤怒,正欲振剑而起,忽见那边青影一闪,贺长风竟突然腾起,挥剑怒吼着斩向关笑月,口中道:“朱师弟,你我何不联手铲楚此贼,保住性命再谈他事?”
关笑月脸上一惊,呀的一声,回剑去挡:“将死之狗,却发余威,老子先送你去死。”长剑哗地一声送出,双剑相交,金铁大作,震响空山。
朱能见二人交上了手,心中却盘算开了,本这关贺二人皆是无耻之辈,勾心斗角贼计频出,他们的所作所为自己最为不齿,此刻见二人相杀,本也想坐山观虎斗自己不必插手,但又想到贺长风已重伤在身,不出几回合必败在关笑月手下,贺长风一死,关笑月再回头对付自己,自己再有通天之术,断也难逃。
权衡之下,他决定与贺长风联手,先击败关笑月,再寻退路,于是长剑一挽,喝道:“关贼斩尽杀绝,不顾同门之义,实在丧心病狂,我便替恩师出手惩诫你这贼子,看招吧。”使出昆仑剑法,忍痛杀向关笑月。
关笑月已与贺长风对了七八余剑,本已占尽上风,此时突然一道剑风从后背袭至,直逼得他透骨生寒,他怒啸一声,挥剑扫来,也使昆仑剑法。
他这招是“青龙摆尾”,只见他右脚稍后一退,身体迅速右转,右手持剑用力向下向上挖,提剑于肩上,剑尖向左下,目视朱能,右脚向前跨大步,上体前俯,长剑经上向体前下劈,持剑于腰际,左剑指前指,目视前下方,左脚再向前拖,猛左后转身提右膝,右剑向右猛刺,目视剑尖。
剑花翻动剑,刹气腾腾。
而贺长风已使出忍痛搏命之态,上来就急攻,长剑往右下点,提右脚,目视剑刃,迅速左下俯身,右腿往后提起,长剑上挂,长剑在腹前收又向左刺,目视剑尖,右脚前收落地又向右伸,左转身上体后仰,右剑收又向右上刺,一招“望月穿花”直攻关笑月侧颈。
而这边的朱能也蹿身而出,一剑此向关笑月腰间空门右脚落地时,左脚右跨,长剑向左下急摆,目视剑锋时上侧绕一周左上撩,右腿缓缓上抬与上体成直角,一剑撩到后又迅速左后转身,提右膝,右剑下按再用力上提于胸前,剑尖向西,左剑指上指,直逼关笑月的腰肋之间,这是一招“弱风拂柳”。
关笑月自是不惧,只见他剑气未落,又出一剑,左转身时,右脚南侧落地,长剑高举体前下劈,持剑于腰际,左剑指指向东方,左脚稍后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