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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芷蒿听完对方的话,却然怒极而笑,咬牙切齿道:“你敢如此有恃无恐,但不知道你的底气来自于哪里?”
“我的底气便是,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丐帮富可敌国的财富藏在何处,而你们,别想动我一根汗毛,否则,我会把那些财富带进坟墓。”公子盘说得很得意,想是整个天下都被他掌控着的一般,他比帝王还要牛逼。
芷蒿没说话,只是一直玩味的盯着得意忘形的公子盘大放狂语,而他只是冷声而笑,并无表达自己的观点。
直到那公子盘狂语放完,定了定神,回问芷蒿:“你为何不说话了?”
“你要我说什么?”芷蒿清声问。
“你不是很想知道丐帮的财富在哪里吗?”公子盘说。
芷蒿裂嘴笑了一下:“我当然很想知道,但你会说吗?”
公子盘突然之间愤怒了,他手指着芷蒿咆哮起来:“你脑子进水了?明明知道我不会说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拿这么一个破人头来吓我,难道我公子盘是被你吓大的不成?”
“你不会说,我知道。”芷蒿拍了拍手,向公子盘弹出了一丝香粉,公子盘急怒之间,却吸进了不少,他大惊。
芷蒿嗖地扑了过去,一下封住了公子盘穴道,狞笑到:“不过事情全然没有绝对性的,这下子,我倒要看你说与不说。”
公子盘被点定在了炕上,眼睛溜溜转了一下,心中明白这芷蒿要用极端阴险的办法逼迫他说出秘密来了,因为芷蒿刚才点进他鼻孔里的那丝香粉,名叫“相见欢”。
何谓“相见欢”?
那是一种香粉,是秦时青楼女子们常用的香粉,这种香粉平时只是一般的香粉,虽然沁人心啤,但也不足为奇,可是,如果嗅到香粉之人饮下了桃花酒,不错,咸阳桃花酒,那平凡的香粉瞬间就会变成一种烈性的春药,不管是香粉催动桃花酒而变成春药的,还是桃花酒催动香粉而变成春药的,反正它说明了一个事实,酒和香粉,都有可能变成春药。
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喜欢喝桃花酒,多半是想要艳遇。
而今天的公子盘,却没有艳遇。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反正他的身体在慢慢燥热了起来,下面那个玩意儿,此时像滚烫的钢针,戳着他的裤裆,像要破裤冲出去一般。
更要命的是,芷蒿竟然带进来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风户半开,纱衣轻掩,玲珑身段若隐若现,这是要让他饥渴而死的节奏啊!
第九十八章石坚心寒起风云【18】()
芷蒿带进来那女子,正是醉仙居的头牌小柳绿,此时她搔首弄姿,衣不避体,椒乳坟起,浑身曲线在透明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张小嘴就似一颗樱桃,看起来是极尽诱惑,别说是中了春药的公子盘,就算是一般的正常男子,看了她这般模样,怕是也无法把持,倾刻拜倒。
公子盘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快要脱的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声音沙哑的道:“小柳绿,快走,快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走,我求求你了。”他说这话时小腹处有一股无名的热气在升腾,升腾,他明白春药开始发作了,人生之弱,食色性也,他不想就这样败倒在这个弱点之说,所以他近乎用哀求的语言在求那个青楼女子,平常打死也不会这样的。
“大爷,你要吗?”小柳绿的声音又甜又糯,又酥又麻,闻进耳里,透入骨髓,让人好难敌抗。
公子盘的下体像山一般挺了起来:“不要,柳绿,你不要这样,你家大爷会死的。”他的身体反应之猛,让他大出意外,此时浑身的燥热愈烧愈旺,就像在心底有一座小火山在喷发一般,但思绪却十分清醒,他总是想着要控制,要淡定,要忍,身体却是由不了他的控制了。
小柳绿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一张一合之间,如同春风抚面,如同雨露沐心,吹气若兰,贴腮摩耳而来,脸上的潮红如同一晕晚霞,看起来那么醉人,那个让人难以把持!
小柳绿的玉手探了过来,柔柔抚过公子盘的脸蛋,而另外的一只手,却是缓缓解下自己的罗衫,边解边娇喘着说:“大爷,要不要,要不要,小柳绿好难受,好生难受。”她那糯而软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次次撩拨着公子盘的心弦,罗衫解下,玲珑身段如同一支娇滴滴的脆笋,兀地站在了公子盘的眼前。
公子盘双目都快要蹦了出来。
看着小柳绿那如同玉雕般的玉体横现在自己眼中,他心中隐藏的那只恶魔,也像要大闹天地般的蹿了出来,他发出了呀的一声嚎叫,想要撒手扑向小柳绿,怎奈胸中那条恶魔却被一只坚硬的笼子给困住了,上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怒啸:“芷蒿,你这贼子好生卑鄙,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你难道不怕不得好死吗?”
“任何不得好死,总比你生不如死的好。”芷蒿阴险的笑着,抱手站在一边,对这场好戏,看得甚是津津有味。
公子盘现在已是难受之至,他看着眼前女子那高耸的双峰,那玲珑如水蛇般的腰肢,和那浓郁茂密的森林,浑身上下就如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叮咬,血液和毛孔却似在燃烧,如果是平时他早已扑了上去,把那娇艳而风骚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酣畅淋漓一番了。
不对,小柳绿虽然身为青楼女子,但性格却是内向之至,平时文静矜持,从不会主动示好,为何今日会如此火辣奔放,像中了魔道一般?
想到此处,公子盘不禁心下一凉,惊呼道:“芷蒿贼子,你对姑娘下了什么手脚,竟敢坏她心智,伤天害理?”
“真是可笑,嫖客同情起婊子来了,我劝你赶快把那藏钱之地说了,免得受此温柔罪,如果不说,好看的还在后面。”芷蒿笑得阴险而恐怖,天知道他用了什么毒计,把淑女变成了荡妇?
公子盘强笑道:“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卑服吗?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他正嚷嚷着,赤条条的柳绿已重重的把他推倒在了炕上,呼吸急促得像一头母兽,几下子把他的裤子和裤衩全撕成了碎片,公子盘又羞又怒,他与柳绿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芷蒿面前,芷蒿却抱着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可见其人是如何的变态之至。
小柳绿欢叫了一声,双胯一分,骑上了公子盘的肚子,公子盘苦笑看向柳绿那潮红飞起的脸蛋,心知现在的柳绿已被恶毒邪法所控制,整个人已失去了意识,她的心中,怕也只剩男女那方面的事儿了。
突然,公子盘惊叫起来。
却见骑身在他胸口上的柳绿的身体下,竟然粟粟流出了一股又黑又浓的血液,那股黑血淌到他光洁的胸口上,散发出一股揪心的恶臭,那种臭真是世间之极,就像是死鱼暴晒了七八天后,发出的那种既腥又腐,既酸又膻的怪味,一瞬间,整个屋子里全是那黑血的臭味,让人嗅之欲呕,柳绿荡笑着,坐在公子盘的肚子上,缓缓滑向公子盘那如顶天之柱般的下面而去,公子盘的胸口和肚子上,留下她滑过时那腥臭的黑血,真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而她下一刻的动作,显然是要滑到公子盘下体处,与他交合。
公子盘目眦欲裂,惨叫了起来,就似这个世界快要崩塌了,末日即将到来一般的惊叫了起来。
他为何要惊叫?
身中春药饥渴难耐时有女人赐她甘露,他欢喜还来不及,却然如此惊叫,叫得撕心裂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当然,他没有毛病,而且还十分清醒,因为是一个常人都知道,在女人来月经之时与其交合,那就等于找死。
柳绿身上流出那股既腥又臭的黑血,显然是女人身上每月必来的月经,芷蒿那人阴险之至,知道男人与来月经的女子交合之后,轻则感染导致再也无法行男女之事,重则身欢绝症,折寿数十年,或者瞬间暴毙都有可能,所以他卡在时间点,抓来了正来着月经的柳绿,喂其春药,然后送到身中春药的公子盘的床上。
此计不谓不歹毒,此心不谓不周密,看来是早就设计好了的。
而那喝了春药的柳绿,在春药的操控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现在她不管自己身上流下的是血还是毒,她要的就是男人,所以她摸索着,对准那个地方,滑了过去。
“我说我说,不要这样,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说。”公子盘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不容许自己失去做男人的权利,那样的话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没用,所以他只得向芷蒿低头,向芷蒿投降。
芷蒿哈哈一笑,朗声道:“早点这么配合,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探手抓去,把趴在公子盘肚子上快要与公子盘融为一体的那如狼似虎的柳绿,抓着颈子提了起来,在空中环荡了一圈,她下体里的血洒了公子盘的一头一脸,芷蒿却抓住她,回手抛向身后,彭的一声闷响,那光溜溜的女子被生生撞扔在了一堵墙上。
反弹落地之时,整个人被摔成了一团肉,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仰面朝天的公子盘是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他只得怒道:“我都答应你了,你何苦下手如此之重,无端端去害一个无辜人的性命?”
“无用之人,留他干嘛?”芷蒿皱着眉头,显然满屋子里的腥臭之味让他无法适应,所以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弯腰探脸下来,俯视着炕上的公子盘,说道:“公子长老,该说了吧?”
公子盘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他与芷蒿狠狠对视:“你真是一头恶狼。”说完话间,嘴中流进了一股又馊又咸,而且酸腥无比的液体,恶心得他噗地喷了出来,那当然是柳绿留在他脸上的月经,脸部肌肉颤抖时,流进了他的嘴里,这无异于世间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堂堂正正一个大男儿,竟吃了女人的月经,而且还是一个青楼女子的,公子盘瞬间崩溃了,气血攻心之下,一口热血射了出来。
芷蒿大惊失色,怕对方就此吐血而亡,忙探手出去,啪啪几点之下,转眼间封住了公子盘身上的几个要命大穴,心下急道:“你要死可以,但等我夺帮大业完成了再死也不迟,现在想死,绝不可能。”顺手撩过一件衣衫,将公子盘高大肥硕的身体一裹,像携只小鸡似的抽身一腾,向丐帮总部的王蛇园掠去。
夜色下的王蛇园,显得安静而神秘。
秋鸿老人额头溢汗,浑身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体内的七经八脉,正被一股浓烈的欲火炙烤着,他所练的神阳功,已步入了水深火热的地步,他不知道为什么愈练愈迷茫,愈练愈让他找不到方向,当穿过迷舞,以为可以云开日现时,前面却横亘着一堵厚厚的墙,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想要回头,却再也不可能。
难道神阳功,真的无人可以炼成吗?
想到此,他的心上又浮现出日月的脸,不知那个莽撞却天纵英才的少年,是否修成了此功?
想到此,他不禁又苦然笑了,自己这侵淫数十年的人都无法窥得神阳的门路,何况是他一个江湖后生?而且身体内还没有了一丝功力?
只怕是他也似自己一样,练到关键时刻,却无法寻到突破之口,只得等待被浑身的欲火焚烧而死吧?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脸色惨白的人踉跄着走了进来,金光中笼罩着的秋鸿脸上露出惊奇的颜色,沉声问:“公子长老,来此何为?”
第九十九章石坚心寒起风云【19】()
那进来之人,正是公子盘,此时的公子盘一脸惨白,没有了一丝血色,走起来跌跌撞撞,像是一个喝醉了的僵尸,他直直走向金光笼罩的秋鸿,脸上浮荡着奇怪的光,却并未回答秋鸿的提问。
秋鸿提高声音:“你要做什么?”
因为练功到了关键时刻,他亦不好抽身起来,只得用话语的威势吓吓他,公子盘却不为所动,竞直走了过去。
秋鸿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想要硬硬停下练功,好打发这个不速之客。
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掌金长老是从未进过王蛇园的,此次不请自来,而且表情还如此诡异,秋鸿心想必定有事,于是乎要出手阻挡其走来的脚步,怎奈心间燃烧的欲火却让他无法克制,手脚像被缚住了一般,竟然动弹不得,秋鸿大惊之下,公子盘已走到身前,手中握着一柄青辉皓皓的匕首,一脸阴森的盯着秋鸿,想一个魔鬼。
“徐夫人匕首?”
秋鸿失声地叫了出来,因为公子盘手中拿着的那支匕首,正是当年荆柯刺杀秦王时所藏在地图中的匕首,堪称天下第一奇毒的匕首,如今却不知何故落入了公子盘手中,他难道要拿这匕首行刺秋鸿?
公子盘森森一笑,露出了一口钢牙,手挽匕首,刺向秋鸿脖子,竟然真的要行刺他,秋鸿发出一声怒吼,向后直挺挺倒了下去,因为在这小台上,除了倒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公子盘一匕刺空,低吼一声,还手一拉,匕首划向秋鸿胸腹,秋鸿心急之中,只得就地一滚,滚开了二尺余远,暴喝道:“公子长老,老朽是如何得罪你了,你却要如此行刺于我?”
那公子盘一匕划空,显然有些气愤,左脚嗖的弹出,向滚到二尺余外的秋鸿扫去,此时才终于说话:“护教长老,不要怪罪于我,因为只有趁你走火入魔的机会,才可以偷袭于你,对不起了。”
他话落,那一脚已经扫到秋鸿的腰间,端听得碰的一声,二人同时震得弹向了两边。
秋鸿暴跳如雷:“好一个趁我走火入魔时偷袭我,难道你已事先预谋好的?”
“谁叫你武功高强,此时不偷,还有机会?”公子盘抹了一口嘴边的血迹,爬了起来。
他这人武功本是稀松平常,刚才被秋鸿走火入魔时的怪力一震,便弹出了如此之远,弹得他口吐鲜血,像是受了内伤。
但是他还是拼命爬了起来,扬着那把匕首,咬牙向秋鸿扑身过去。
因为他必须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一无所有,人财两空,甚至会死。
对于一个爱财如命,贪图美色的来说,死亡对于他,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所以为了能够不死,他不得不要冒天下之大不违,去行刺墨家的护帮长老秋鸿。
而这次提着匕首扑来。
来势更为疯狂,势必要一击致命,所以不管前面是什么,他要扑过去了。
秋鸿好不容易坐正了身子。
笼罩着身体的金光更加浓盛,他整个人就像一樽金佛,散发出万道光芒,公子盘的匕首刺进了金光之中。
那匕首之上散发的血腥之味,飘进了他的口鼻之中,面对公子盘杀气腾腾的脸,秋鸿道:“是你要找死,不能怪我。”心念一动之间,一道掌风凌空劈出,掌风推出两条金龙,势如破竹,撞向公子盘的胸口,端听得一声闷响,那两条金龙已轰地一声撞上了公子盘的胸膛,直撞得公子盘口吐鲜血,身如飞弹,倒栽而回。
秋鸿低吸一口气,强行运起内力,使出了龙掌,一掌击退了扑身杀来的公子盘,眉眼间金光飘荡,怒问向那人:“你如此不要性命的行刺于我,有何目的?”
灰土中的公子盘狂吐着鲜血,一口不接一口的,像是再也无法停止住一样,他一脸疑惑的望着秋鸿,问道:“你不是走火入魔内力尽失了吗?如何还可以发功伤我?”
“墨家龙掌,随意念而发动,病不规定你一定要有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