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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窒在了当场,只见那玉魅把身上的衣裙一件一件退去之后,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便呈现在日月的眼前,他身前这女子身体玲珑有致,四肢修长匀称,蛇腰细柔,双峰坟起,雪白的肌肤如同海里的鲤鱼,闪耀着淡淡的莹光,日月看得简直要呆了。
这是他一生中首次见过女人的身体,而是这么绝美妖媚的女子!他只觉口干舌燥,胸中有一团火要燃烧了一般,浑身滚烫,他忙拉过一间衣服铺在那草床之上,结巴道:“姑,姑娘,你趴着,吧。”
“你胆敢乱来,我发誓杀了你。”玉魅的眼泪已泉涌而出,她幽怨的恨着日月,缓缓爬在那草床之上,竟像小女孩一般呜呜哭了起来。
第六十七章月圆南国红颜陨【7】()
原来这女子虽已三十出头,但还从未被男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她一生飘荡江湖,却从未动过儿女凡心,到现在还守甚如玉,保住处子之身,如今被这小自己十岁不止的日月看了全身,心中顿时感到委屈,自然哭了出来。
每个女子心中都藏有一个女孩,每个再坚强的女子都有她脆弱的一面,只是有的人隐藏得很深,而有的人却容易暴露罢了。
日月没想到这像妖魔一般狠毒的女子竟然还会哭,心中那份燥热渐渐缓了下来,他蹲在了玉魅身边,低头往她的身上伤口看去,不禁心中胆寒,凉气倒抽,只见玉魅腰间,左臀和右腿深深扎进了三枚钢钉,深可见骨,血在一股股往上直冒,好生恐怖。
日月脸色白了白:“你体内的钢钉必须取出来,你怕不怕疼。”
“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自取便是。”玉魅还在呜咽,闻日月那么说,心中自也没有好气,便气冲冲回了他。
日月轻皱眉头,拔下自己头簪,掏出火折子,吹燃了它,然后在那头簪上反复烤了几遍,直到消毒完毕,他才说:“那你忍着,我没有麻沸散,只好就这样给你取钢钉了。”
“我包里有创伤药,待会儿你用它止血。”玉魅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却也不禁长长吸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丝丝恐惧。
日月右手握住消毒的簪子,往她的伤口处插了进去,殷红的血一注注流了出来,她柔蛇般的身子在颤抖着,痉挛着,汗水像沙一样滚了出来,但是她却贝齿紧咬,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叫唤。
直到半个时辰后日月才把她身上的所有钢钉取了出来,但是血流兀自止不住,玉魅所说的金创药却不知被弄掉到哪里去了,日月一下慌了神,看着玉魅渐渐虚弱的脸色,他脑中灵光一闪,说了一声:“姑娘,在下冒犯了。”
嘴凑了下去,舌头往那玉魅是伤口之上舔去。
一阵酥麻传遍了玉魅的全身,伤口的疼痛立刻缓解,但是她的泪水却如决了口一般,狂涌而出:“你这天杀的短命鬼,为何要这般轻薄姑娘我,我现在立刻一剑宰了你。”
玉魅想挣扎着起来找剑杀他,怎奈浑身酥软动弹不得,日月舔了腰间,又舔向臀部,最后舔到大腿,玉魅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一下撞柱而死,免遭那小色魔如此轻薄,正在她正想着咬舌自尽时,日月满嘴是血站身起来,提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说道:“好了,姑娘的血止住了,你待多躺会儿,我去找点草药。”
“站住。”玉魅含泪呼道,日月停下步子,回头望她,玉魅怒说:“你别去了,我受你如此轻薄,不如死了的好,你一剑杀了我吧。”
日月苦笑摇头:“在下刚才那是用唾液给姑娘你消毒,说这轻薄之事,在下实在冤枉。”
“你说得好笑,哪有用唾液给人消毒的道理,你以为我是小孩,这么好骗?”玉魅当然不信,但对方虽是在自己伤口舔过,却也没过份轻薄自己,而且真的替自己止住了血,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气也消了些。
日月见她不信,便跟她讲了自己在那无名谷中的遭遇,说自己也是受到了豹子的启发,但也不可能用豹子来给她舔伤口啊,所以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日月如此一解释,时间又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玉魅的俏脸血色渐渐恢复了,唯四肢还松软无力动弹不了,她脸上也没有了怒色,只是温暖盈盈地盯着日月,像要把他看化了一般。
日月见玉魅脸色已有好转,便想到自己还满脸是血,要准备起身去找水洗下脸,呼听玉魅温柔地道:“公子,你扶我起来穿衣如何?”
听到她娇媚的声音,日月的心都要化了,再看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他不得不答应,他坐上床去,脸偏开,双手搂起了她的肩,正要扶她起来,岂料玉魅嘤咛一声,顺势滑进了他的怀中,两只皓臂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双眼水汪汪的,竟然对他温柔地道:“公子,娶我可好?”
日月立如五雷轰顶,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了。
玉魅勾着她的脖子,一股奇香瞬间传进了他的鼻孔之中,樱唇凑着他的唇吻了上去,日月忙抬手拦住:“姑娘,你请自重,日月心中已有人也。”
玉魅妖媚一笑,披在身上的衣裙已然滑落,玉体又再次呈现在日月眼中,此时软软的身体依偎在日月怀中,就如一团酥暖的雪花,日月温香软玉中,脑袋竟然出奇的清醒,此时他脑海中悄立着一个清美的身影,那双深邃的眸子正痴痴盯着他,好似对他说:傻小子,你敢心猿意马,我绝不放过你。
玉魅在他唇边柔柔吻了一下,轻然飘身而起,嗖然之间,竟已把衣服尽数穿上,傲然落回,悄立于日月面前,妩媚笑道:“公子既是正经之人,玉魅也不强求,因公子救我一命,玉魅为报公子大恩,愿做三年奴仆,任公子驱使。”
说罢着头便跪,欲向日月拜下,日月忙伸手拦到:“在下已有丫鬟,万不可再收一人,姑娘不要开玩笑了。”
对方却脸色沉沉,力道硬硬压下,眼中目光闪闪,依旧娇媚不已:“公子若不收我,定是嫌弃丫鬟多了,玉魅这就去杀了芍药,只留下玉魅一个,如此公子便可安心了。”
说罢起身欲走,正逢门外芍药闯了进来,日月见之,一时惶急,忙一把拉住玉魅手腕,苦道:“你别去了,我收你便是,何苦再造杀孽?”
玉魅闻之,竟然喜不自胜,嘤地一声回身跪下,向着日月沉沉一拜,口中道:“公子在上,请受玉魅一拜,从今天起,这三年之内玉魅为公子命是从,绝不悔怠。”
她说完这些便恭恭敬敬的磕了下去,不像做样子,此时不仅张玉和芍药等人入得门来,就连那床上的已在也醒了过来,众人见这号称天下第一毒女的玉魅竟被日月驯得服服帖帖,甘心做奴,心中不免大为惊诧,都一齐抬眼向日月看去。
那日月一脸苦笑,竟似迫不得已一般,更让人好奇了。
小龙潭畔,燕王瞥见几人似鬼魅一般掠来,忽忽间就把他围了起来,他冷哼一声:“哪来的点子,请自报山头,免得造成误会那可不好。”
“堂堂燕王殿下,何必装江湖人士?”那些人中有一个人发话到,燕王朱棣抬头看去,只见那人身着橙衣,脸庞俊美,如同皓月,他心中冷冷一笑,说:“你等九人不好好在宫中伺候皇帝,来这边陲野岭作什么?”
“我等兄弟出来,当然是为了任务,怎像燕王殿下你,走到哪都有军国大事缠身,天下兴亡运筹于胸,好生气魄。”那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声音尖细尤若女子,让人听起来身上便起鸡皮疙瘩,很是不舒服。
燕王一脸厌恶:“尔等奴才,本王面前岂容你们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且速速退下,不要扰了本王赏花的雅性。”
那些九彩衣服的人相对一视,口中竟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目光讥讽出嘲弄地盯着朱棣,尖酸道:“现在你承认自己是王了吗?如何在咸阳之时要装作乞丐?见到我等像老鼠见到猫一般?”
“本王私事,是你们这些狗奴才应该过问的吗?”燕王粗眉凌起,怒目圆睁,威严地环目一扫,把这面前的九个人通看了一遍,冷声说:“本王向来看不惯尔等的胡作非为无法无天,尔等做为小皇帝的走狗,若再不收敛一条道走到黑,那休怪本王辣手无情。”
“你以为你自己还是燕王吗?”那橙衣人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竟是一卷筒锦帛,他随风展开,却是一件密召,那人将密召拿在手中朗朗宣读:“兹察明燕王朱棣有谋反之心已久,为正皇帝风范,避天下百姓于兵祸,朕命九卫速擒朱棣入宫受审,若此人抗法,可就地诛杀,带其首级回来便可,钦此。”
那人念罢,圣旨一卷,抛向朱棣,说道:“燕王爷,你自己看吧,不要死得不明不白,到阎王殿上还要喊冤。”
朱棣接过那圣旨,展开一瞥,却见建文帝的印玺方方正正盖在上面,乃货真价实的皇帝圣旨,心中不禁一寒,冷笑道:“好侄儿,你果然对本文下手了?”
“是你自己谋反在先,怪不得别人,朱棣,人在做天在看,当今皇上英明神武,岂是你雕虫小技就能瞒得过去的,还不束手就擒,免遭痛苦折磨。”那人手一挥,九人希希索索,把朱棣围在了当中。
朱棣哼了一声,鄙夷地道:“本王纵横半生,在马背上打下半个天下,岂是尔等小儿能拿下的,那建文小子听信谗言残害忠良,此密召便是罪证,待本王有朝一日兵扫京师铲除他身边恶臣之时,断要好好质问他一番。”
他仰天一笑,正气凌然,毫无惧怕之色,冷目望向众太监,笑道:“来,让本王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
第六十八章月圆南国红颜陨【8】()
事情既已挑明,大家都再不推委了,那九人直接探手朝朱棣扑来,欲抓活的,朱棣多年征战沙场,可谓是武艺超群之人,这流浪的几个月以来,为隐藏身份,他并没显露功夫,今在这危急关头,若再隐藏武功做待宰羔羊,那便是大大的不智了。
他见蒋白与蒋青探手扑来,爪风呼呼,直扣他腰间,他一声怒喝,扭腰猛闪,以掌作刀,劈了过去。
别看这朱棣长得虎背熊腰,身子却十分矫健,还掌劈出之时力道惊人,掌风嗖嗖霸道无比,完全不逊于江湖上的行家好手。
朱棣常年待于军中,虽少与武林中人来往,但昔时大将多出身于武林,并与他们私交甚好,这些大将军身上的武艺全部倾囊传授与他,所以比起其他王爷王子的赢弱单薄,他显然是要骠悍神武得多。
那几人以九对一,自然也不急迫,他们见朱棣出手凶狠,乃走刚猛一路的拳风,几人眼神交换之后,竟也不急着进攻,你来我往,跳跃穿梭,把朱棣围在中间,也不打他,只用虚招引他来攻,他来我逃,他退我进,就像耍猴一般的围着他耍。
堂堂燕王如何受过这般调戏,陡然怒喝一声扣指而出,身体竟如闪电一般冲向最后面那个蒋黑,那蒋黑身在最后,以为朱棣必不会舍进求远来攻击自己,故没有全神贯注的应对,怎料朱棣弹身穿过人墙,竟已到他身前,他一身黑衣白脸如血,见燕王如狮吼虎啸般地欺身他的面前,一双大手如虎爪般扣向自己,顿时白脸变成青脸,怪叫一声挺拳打出,直击朱棣胸口。
朱棣也不回拳而挡,只是直直抓去,一把扣住他挥出的拳头,着手便扭,那家伙知朱棣力大无比,这一扭定折,立刻使出轻功随着朱棣的大力而伦空旋转起来,大家看见朱棣扭着那蒋黑就如扭着一只轮空旋转的车轮,惊骇之下忙欺身过去救援同伴。
见众人蜂拥堆来,朱棣狂啸着扑了上去,蒋黑在他手中兀自轮转不止,朱棣脚掌噼啪,左右拍击,几人近身不得,大是骇然,想用气掌又怕伤到自己的同伴,众人打一人竟然打得左支又绌,真是丢脸不已。
那朱棣本就生得雄壮神武,你看他身材异常魁伟,一头黑发批散肩头,眼睛射出道道青光,轮着那飞转着的蒋黑,竟是威风凛凛,就如那天上战神下凡,霸气席卷人间。
众太监轮番攻到都被他巨掌拍回,毫无留情余地,那蒋黑在朱棣的轮转之间,快要晕厥了过去,朱棣嘿嘿一声,飞起一脚,竟是鞭腿“横扫千军”一腿扫出,右手一推松开蒋黑,把他送到那腿风之上,只听砰地一声蒋黑中腿,像只蹴鞫般被一腿踢飞起来,直直摔向那众太监而去。
众太监见蒋黑被踢飞而至,一声怒喝,凑身去接,而这边的蒋绿和蒋紫二人离朱棣最近,一左一右出掌拍来,直打朱棣双臂,势要替自己的同伴报仇!
朱棣感到掌风忽忽至身旁,忙身子一矮,鞭腿再腾扫而出,扫起了地面的碎石烂叶,忽喇喇全拍向那二人的头面而去,右手握拳一记“黑虎掏心”直捣右边扑来的蒋紫,左手作勾一招“黄龙挑尾”侧削蒋黄拍打而来的掌力,对方因为被朱棣扫起的沙石碎块打到脸上,竟是辣辣生疼,攻势一急一缓,不是同时攻到,蒋黄的掌力要来得快些,他见朱棣左手探勾而来,竟似一条蛇尾缠向他的手腕。
他一声尖喝,以掌变刀,翻手切到朱棣虎口,朱棣冷哼一声,勾拳一转,竟在对方手腕处拉了一个大圈,另外一只手的拳头讯然拉回,一拳砸到对方手掌之上,蒋黄闷哼一声,正欲撤掌而回,因为那只手掌已被朱棣的铁拳砸中,此时疼痛难忍,竟似断裂,他想撤掌而回抽身逃开,怎奈心上一想手腕竟已被朱棣的勾拳抓住。
朱棣用力一拖,身子已侧体拉过,蒋黄被他大力拖着送向身后,惊呼之下,一股大力迎面击到,原来是那缓了一缓的蒋紫,他见朱棣的拳头撤走,心上一喜,掌风里注上十成功力,一掌拍想朱棣右肩,势要废掉他这只臂膀,怎奈朱棣侧身一拉,竟然把蒋黄给一把拉到他的掌风之下,浩浩掌力喷面而来,竟然把蒋黄的头发给掀飞了起来,蒋紫想要抽掌已来不及了,只得惨声呼叫起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自己那劈天裂地的一掌拍得七窍流血,眼珠崩飞。
蒋黄没发出一下声息便颓倒在蒋紫怀中,驾鹤西去,蒋紫搂着他哭得呼天抢地,捶腿顿足,好生难过,其余众人更是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杀气森森,发誓要吧朱棣剁成肉酱,以祭兄弟亡灵。
朱棣见自己忽忽几下便败了三个太监,心中大是快慰,豪情顿生,双掌拉开,凛然环扫一圈,豪啸道:“来啊,都过来啊,本王一个个送你们上西天。”
“朱棣老贼,你死期到了,看掌。”那蒋橙甚是狂怒,一掌提气,发拍朱棣当胸。
其他太监也大怒陡盛,亦不管什么王侯将相,报仇第一,遂提起手中气剑气刀,纷纷拍发而来,一瞬间七八道各色真气拍发过来,击起了朱棣身边的尘土,黄烟滚滚,走石飞沙,煞是骇人。
这以气作剑之术,见识博广的朱棣从未见过,故惊奇中又有一丝畏惧,还好以前南征北战时多大的危险都经历过,千军万马中也独身闯过,现在这几个太监被自己逼得使出了此等妖法,他也并不害怕,只是沉心凝气,寻求破解之法。
那些太监见朱棣视他们的气剑若无物,心中怒盛,全全以气瞄准他全身上下的各个大穴飞击而去,一时间彩气横飞,杀力阵阵,漫天气剑把太子丹给笼罩了。
朱棣暴喝一声,弹身腾起,倒栽着射进小龙潭中,一时水花大溅,荡飞于空,把那众位太监的气剑给掩盖了下去,众太监脸上一寒,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朱棣,竟然想到用这招躲避我们的气剑,真是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