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副营长呢?’
“好象还没起呢。”
“报告教导员,副营长没起床呢,”一连长也只好又把球踢给了郭开山。
‘没想床?你这个营值班员怎么当的呀,叫去,派人去叫!’郭开山看来真想拿刘镖开刀了。在全营的面前,他一点也不给刘镖面子。
‘叫去,没听着吗,赶紧去叫副营长!’
“是,”营部通讯班长跑向了山顶。
过了十多分钟,仍然不见刘镖下来,就连去叫他的营部通讯班长,也没有下来。
‘教导员,要不让各连分别出操吧。全在这等着,也等不起呀,一会就要开饭了呀?’一连长哀求着郭开山。
‘就在这里等他,他啥时候下来。啥时候出操,开饭总想着它干嘛,我昨天不也是半夜才吃的晚饭嘛!’郭开山干脆谁都不看了,他把头转向了山梁那边。
‘再去一个。问问副营长,是不是病了,’一连长又吩咐了一个营部通讯兵。
‘是。’这个营部通讯兵跑得很快,没用一分钟,就跑到了山顶。
又过了十分多钟,仍然不见刘镖下山,一连两个营部通讯兵,也一个都没有下来。
营长关建国这回也急了,‘镖子这是怎么搞的,一连长,要不你去一趟算了,二连长,你们两个一块去。’
在一连长和二连长的一同上山后,又过了十来分钟,刘镖很不情愿的,走到了全营的集结处,他腰间虽然也扎着武装带,但是稀松得狠,上衣军服的‘风纪扣’也就有系,帽子拿在手中,并没有戴上,他走到了关建国的旁边站好,还给关建国做了个‘鬼脸’,之后笑嘻嘻地看着郭开山。
‘全营都有了,稍息,立正,’一连长又一次集合起了队伍,当他准备向关建国报告时,关建国用手指了指后背对人的郭开山。
心领神会的一连长,赶忙跑步到了郭开山的身旁边大约三米处,‘报告教导员!’
郭开山一听一连长在叫他,转回了身子,向正在给他敬礼的一连长回了一个礼。
‘教导员同志,全营早操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郭开山也看到了军纪不整的刘镖,但他并没有发难于他,而是回答道,‘各连进行十分钟队列训练后,组织开饭!’
“是!”
“各连迅速带开,组织十分钟队列训练,之后各自带回开饭!”
本不是很大的山腰空敞,一个营的战士进行队例训练,每个班离得可说得上是相当的近,最后各连没有办法,就以排为单位组织起了队例训练,这下可算解决了训练地界不够的现象。
郭开山走到了刘镖的身边,‘咋的刘副营长,这兵当老了,早操都不出了呀!’
刘镖满不在乎的说道,‘昨天你开会都没看看点呀,散了会都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好了呀,你还说呢!’
‘几点了?咋全营的人都能起来,就你刘副营长不能起呀,明天你要还是这样的话,我还让全营来等你,我郭开山说到做到!’之后郭开山还没等刘镖还口,他就跑开了,对于多年养成的晨跑习惯,一天不跑,郭开山都难受得要死。
“什么人吧,老关,你没事说说他,才来就给我个下马威,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你是他大舅哥,你说他准管没事,”刘镖并不怕郭开山,但这事他不占理,只好拿站在一旁边的关建国说事了。
‘你这算好的了,昨晚他就跟我摊牌了,他已经不是我妹夫了!’关建国望着天空朗声说道。
刘镖把帽子戴好,紧了紧武装带,其实平时他不是这样的,他就是再来这样的打扮,好气气郭开山,‘这就怪了。这小家鸟,真的长大了呀,翻脸不认人了,我早就听我妈对我说过,这老郭家的人中,郭老大是不会笑,但心眼不坏,这郭老山是笑里藏刀,小白脸没好心眼,看来让她老人家说对了。这郭开山真不好逗拢啊!’
“走吧,你妈啥时候跟你说的,我咋就不知道呢!”关建国向一连长摆了摆手,推着刘镖就上山了。
当关建国本想吃着营部通讯员打来的饭时,发现桌子上空空如也,他也生气了,以为是通讯员们没有人去给他打饭。
‘通讯员,通讯员!有活着的没有?进来一个!’
“营长,有什么事没有呀?”营部通讯班长跑了进来。当他一看到关建国和刘镖都坐在桌子旁,想要吃饭的样子,他也忍不住的乐了起来。
“还好意思笑,我叫你给我打的馒头着呀。是不是炊事班没蒸好呀?”
“报告营长,蒸是早就蒸好了,就是没让打。”
“没让打?姥姥的,你没和他说。是营长要吃的呀?”刘镖坐在一旁,他也忍不住的说了话。
“说了,不是炊事班的人不给打。是教导员不让。”
“嘿嘿,听着没有老关,又是郭开山,他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呀,在这一营,谁是一号呀,他教导员,充其量才是二号呀,他咋就这么牛b,不让你吃饭呢,”刘镖来了一把火上浇油,他要看看关建国是怎么回应郭开山的。
‘话都让你说了,那我说啥呀,走吧,’关建国并没有生气,他推着刘镖走出了屋子。
‘你推我干啥,我还没有洗脸呢。’
‘要那玩意噶哈呀,你今天还要脸哪,’关建国一直把刘镖推到了炊事班的所在地。
当战士们都聚集在一起,准备吃饭时,郭开山早就在‘营部’的那个小桌子旁,等着关建国和刘镖了。
一见到郭开山,刘镖冲他挑起了大拇指,他并没有说话,之后端起了一碗米汤,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以后谁也不许打饭回去,除了有病来不了,有胳膊有腿的,就不能走两步啊,’郭开山是不管那套的,他拿起了一个馒头,递给了关建国。
“你说谁呢,郭教导员?”刘镖放在了米汤。
“说谁谁知道,官兵一致,都懂吧,只要有我郭开山一天在一营,谁都一样!谁也别想搞特殊!”郭开山说话的声音很大,正在吃饭的战士们,都向他投来了赞许的眼光。
“都瞅啥,都瞅啥,都吃自已的饭好了,我是不吃了,”刘镖大步离开了炊事班的所在地。
郭开山冲着同桌的营部人员说道,‘谁都不许给副营长打回去呀,要是再让我知道哪个不听命令的话,三百个俯卧撑是少的,知道了没有?’
营部的‘文书’是头一天领教过了郭开山的手段的了,他笑着冲着郭开山说,‘知道了教导员,昨天你可真行啊,我现在两只胳膊还疼呢。’
‘行个屁,你小子是大学生,我给你面子,你要是再有下一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营部‘文书’很无辜的说道,‘这事也不赖我呀,这主意是副营长出的,让我穿上他的衣服扮演干部,他说营里的干部你都认识,就我是新来的。’
“谁的话,你都听,对不对的,你不会自已分析呀,副营长叫你死去,你咋不去呢,少跟我说这么多的费话,记住了,你以后就跟着这个班长了知道不?他抄下来的电文,你第一时间送到我和营长那里去,要是晚了,看我不怎么收拾你!”郭开山从心底里很是喜欢这个‘大学生新兵’,对于知识的认可,郭开山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梦想有一天,会到我军的最高学府深造,体验一把当‘大学生’的生活,他和十六岁之前的他,改变的太多了,那时候的郭开山,只会‘好吃懒坐’,要么就是‘搞对象’,可现在的郭开山,他把军人当成了一个事业来看,这也就是他这么严格要求全营的初衷和目的。
“纠察队长”一职,不是谁都能干好的,郭开山亲自给‘纠察队员’们做好了‘袖标’,可这个队长由于为人太‘面’,根本就不能管事,没过几天,就叫郭开山给‘撤’了。
‘你说说你,干什么能行吧,一个纠察队长都看不了,我看你呀,一辈子就得让人管着。’
“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您得找个厉害的人干。”
‘我还用你教我,文书,去把三连指导员找来,说我找他有事。’
‘红三连’的指导员可说得上是个‘硬茬’,按照历来的b团‘潜…规则’,这一营的教导员,就得从三连指导员任上出,谁让‘红三连’的‘根…红…苗…正’呢,当三连的指导员接下了郭开山给他颁发的‘纠察队长’袖标时,他脸上都乐开了花。
‘谢谢教导员关心,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想着我的,这活我一定能干好。’
终于选对了人选,郭开山也非常高兴,‘你分头对各连的指导员说一声,咱们这纠察队可不是白纠察的,要是哪个连让纠的人多了,小心论功评奖时,给他们连往后边排,我是营党委书记,评功评奖,我说了就算,我要是看哪个连犯事的人多了,就算他们连干得再好,也没有用,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教导员,你说的太对了,以前为啥咱们营不行啊,就是六号太面,这回您来了,也好整整这帮平时不知地高地厚的家伙了,我举双手赞成您,”进入到边境以来,一直都是军事干部们出风头,三连指导员一见郭开山当这个教导员如此的强势,他抢…班…夺…权的意识也就上来了,臂上带着‘纠察队长’的袖标,三连指导员就开始‘执法’了。(未完待续。。)
第12回 壮志凌云(八)狡兔三窟()
“扁担山”山原来有很多林木,特别是面对山腰和山脚下的地方,b团一营来到之后,把这里的树木,基本上都已伐完,全都用于加筑工事和修建隐蔽场所了。
各连的工事做的还算是很有讲究,毕竟看友军的看得多了,照猫画虎一番,干得也是有模有样,从最基本的‘地堡’四壁支撑,到各级的营连排级指挥所,凡是有洞的地方,就有大木头的利用所在,把原本是几百年的茂密树林,变成了只有山腰往上的地方,才能看到绿色,这山上的树木,是不能动的,这是一片片天然的‘伪装林’。
由于休息的洞穴里过于潮湿,每天战士们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各连指定的‘晾晒场’进行晾被子,好在这里的地界不是过于潮湿的那一种,晚上睡觉之时,还算是能有个饱暖的防护。
郭开山自打来到b团一营的那天起,他就压根没在关建国的屋子里睡过一觉,每当熄灯时分,他总会找出各种理由来,比如说是给个别人做思想工作,去查哨等等。
对于郭开山的这些解释,营长关建国只打他是过于对工作负责,毕竟郭开山从提干以来,就没有真正的在基层部队干过,这激动的神情,当然可以理解,可一个星期过去了,郭开山还是没有在他的屋子里睡过,这让他对郭开山的表现产生了怀疑。
‘通讯员!’
“到!营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营部通讯班的班长听到召唤,马上就跑了进来。
‘我问你个事啊,你跟我这么久了,我晚上最近打不打呼噜啊?’关建国以为自已有可能是呼噜声过大,才把郭开山挤跑的。
“营长,你不打呼噜啊,我晚上比你睡的晚,门口的哨兵换了岗,我才去睡的,反正我在屋外,没听到您打过呼噜。”
‘那教导员他打不呀?’
营部通讯班的班长乐呵呵地摇了摇头,‘营长,和你说实话吧,我去睡觉的时候,教导员还没回屋呢,我早上起来时,他早就起来了,我哪知道他打不打呼噜啊,你们两个住一屋,你应该比我清楚呀。’
‘走,陪我去晾被的地方看看去,’关建国对于这次郭开山的到来,一直有所思考,加之郭开山刚一到来,就搞了好些子‘正规化’,这让他本来有点懒惰的思想,又绷了起来。
‘咱们营部的被子,你都认识吧?’营部的“晾晒场”,和全营‘大炊事班’的在一块,来到‘扁担山’后,各连就不开火了,由营里统一组织做饭。
‘认识,这还是我给咱们营部划分的呢,营长,就这一排是,’上好的木料,变成了‘晒被杆’,在两根木头之间,晾晒着大家伙的被子。
‘那你说说,这都谁是谁的?’
营部通讯班长以为关建国要检查他们的个人‘卫生’,于是他很不好意思的介绍道,“这个最埋汰的是我的,可是我事先声明啊,来之前换装的新被子,我寄回家去了,我想让我弟弟妹妹们盖,我可不是故意的呀。”
‘谁问你这些了,改明儿我发了新被子,我的新的给你,你再接着说说吧。’
‘谢谢营长了,这个是文书的,他的被子最新,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最干净的是副营长的,这个是您的,这个是电台兵的,~,’营部通讯班长就象如数家珍一样,挨个的把晒着的被子,给关建国做了介绍。
‘那教导员的呢?’一条一条被子都已看完,唯独没有郭开山的。
‘我记得教导员来的那天,好象没带行李呀,是不是他没盖被子呀?’
“扯淡,他的被子司务长早就领到山上来了,你再给我找找,会不会晒炊事班那边了?”
对于‘晒被子’的问题,炊事员们和营部通讯班长都认为,关建国是吃饱了撑的,一个全营的第一号主官,不组织部队训练,非得找郭开山的被子晒在哪,大家经过一番交头接耳后,营部通讯班长也就跑了过来。
‘报告营长,没有?’
“什么没有?”
“教导员的被子没有。”
关建国在刘镖,郭开山三人之中,向来以大哥自居,对于这‘晒被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自然是不能问郭开山的,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待媳灯之后,关建国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郭开山是后走进屋子里的,由于郭开山还没有回来,桌上的蜡烛还是点着的。
睡前洗濑,向来是郭开山的必修课,可能是在红军师医院待惯了的缘故,他每天睡前必须得洗濑一番,为了不打扰到关建国休息,郭开山解开了自已的全身武装,只穿着一件跨栏背心,端着水盆出去洗了。
隔了能有十几分钟,当郭开山洗濑完毕时,他又重新穿好了衣服,吹灭了屋里的蜡烛,离开了屋子。
关建国一直没睡,他在等着郭开山呢,一见郭开山出去了,他就轻手轻脚的也穿好了衣服,最后还不忘把武装带和枪都背上,装成一副要去查哨的样子。
营部门前的哨兵,一见关建国出来,马上就打着招呼,‘营长出去呀!’
“去查查哨,对了,你看见教导员没有?他往哪边走了?”
哨兵往远处一指,“教导员向着那边去了”。
‘好,那你好好站哨啊,别一个劲的在门口站着,多活动活动,不犯困。’
“是,营长,我知道了,”营部门前的哨兵有两个人,这哨兵向来由三连战士进行指派,这也就说明了,只有三连才是营部最信任的部队,谁让人家是‘红三连’呢。
本来营部就处于‘扁担山’最高的位置,所以说,关建国是由山上往下走,只见郭开山的步伐并不是很快,虽然两个人距离有二三十米,但是凭借山上各个重点部位的‘探照灯’,加上明亮的月光照射,还是能看清楚,郭开山就在前面不远处走着的。
为了不让郭开山发现,关建国跟踪的脚伐也是时快时慢,不时的利用障碍物进行躲蔽,当跟着郭开山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位置时,郭开山不见了。
一座这么大的‘扁担山’,来这里也就是三两个月,作为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