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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山脚底下,直线距离大约十几公里的工人们来说,不需要任何吩咐,不需要任何命令,这里是一片绝对不可以接近的危险区域。
因为,每一天,从清晨的天空透出第一丝曙光开始,直到傍晚的天空化为一片黑暗结束,清晨
工人们,都可以从这片危险的区域,听到一阵阵很有声。
现在也是一样。
高高的山顶,整出了一片大约几千平米的平地,这片土地的平整过程明显相当马虎,不管往哪个方向注视,谁都可以第一时间看到无数的杂草木桩,坚硬的泥土疙瘩,到处散落的碎石沙子。
靠近平地边缘的位置,六名浑身泥巴尘土,脑袋顶着杂草,**粘着荆棘的男子平平趴于地面,他们的身前是一处坡势还算平缓的斜地,越过这处斜地,对面也有一处新开辟的平地,这块同样草草开辟的平地范围小了许多,大约只有几百平米。
此时,一声声规律的枪声不断鸣响,男子们左边本就堆积如山的弹壳继续增加,对面空无一人的平地,数十块本就千疮百孔的人型木板随之继续损破。
广阔的平地左侧,吴小雨的面前,紧靠最后几十米陡峭山崖,八间整齐的木屋一字排开。
“整齐”的意思是,除了“整齐”之外,实在很难为这些木屋找出其他的褒义说明。
木屋的房门,是只经过了最简单加工的粗糙木板,到处都露出了乱七八糟的蛀孔焦痕;木屋的顶棚,是歪歪斜斜的大捆树枝,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到一起,许多已经滑到地面,散得到处都是;木屋的墙壁,是直接**地面,用铁丝草草捆了几圈的树木干茎,从它们没有刨去的树皮可以看出,这些干茎明显随意选择,甚至来自好几种不同的树木类型。此外,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从某些树皮粗糙,拳头粗细的干茎找出几片小小的嫩叶,也不知它们是没有清理干净,还是已经重新生根芽。
任何一位清晨矿业的员工,若是有幸能够站到这些木屋面前,肯定先赞叹劳动人民的智慧广阔无边,其次肯定惊叹清晨矿业的领导清贫无欲,最后肯定赶紧跳远一些,免得这堆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木头,因为自己呼出的气息轰然倒塌。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正的居住从来不会操心。
呆在烧烤银河系饲养室内的时候,猴子们总觉得被迫阅读各种书籍,被迫争夺不足三十平米的狭小空间,被迫进食稠黏难咽的水煮猪肉,被迫接受耳光脚尖的素质教育,自己已经经历了世界上最痛苦的生活。
可是,完善新路,喂饱蚊子,山村归来,可怜的猴子们很快现,比起现在经历的日日夜夜,烧烤银河系的人间地狱,忽然变成了美满幸福的天上人间。
训练还是不分日夜,由于地区偏僻,科技原始,辛苦练习各种军事技能的猴子们,往往因为炎热的天气生出了一身污垢汗水,好不容易盼到了几分钟休息间隙,还得争分夺秒地跑下山脚小溪,水流滴答地跑回山顶平地;
食物还是水煮猪肉,由于经济落后,习俗差异,训练不合格的时候,给猴子们的新鲜肉块,往往还带着同样新鲜的毛血丝;
监督还是残酷粗暴,由于能力提升,掌控精妙,猴子们越来越绝望地现,自己越是能挨打捱揍,尝到的各种残酷刑罚,也就越是惨绝人寰,变本加厉。
可想而知,为了使猴子们能够尽快达到1A7489“有用一些”的标准,吴小雨制订的训练标准,往往使所有的猴子们早上腰酸背痛,中午精疲力竭,晚上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熬到了训练终于结束的铃声,某些猴子,立刻就会直接瘫软,就此栽到地面缩成一团;某些猴子,艰难万分地捱出几步,马上开始左右摇摆,歪歪斜斜地挣扎几秒,最后还是不支倒地;某些猴子,摇摇欲坠地撑到推开房门,却一不小心趔趄摔倒,顺势昏迷不醒;只有最坚强的猴子,才能勉强爬上比石头还要坚硬的实心木板,双眼一闭直接就听到了第二天开始训练的铃声。
可想而知,过着这样的悲惨生活,猴子们哪里还有什么闲心去留意屋顶是否漏雨,墙壁是否漏风,房门是否坚固,地面是否平整?
幸好,这样的日子并非日复一日。
身负重任,身不由己,吴小雨总有无数的知识需要学习,无数的作业需要完成,基本不怎么参加清晨矿业的日常管理。
于是,可怜的猴子们,经历六天地狱训练,饱受六天痛苦煎熬,就会轮流前往矿业办公室的大房间里留守值班。
吴小雨看来,这样的留守值班,直接负责数百人的方方面面,可以迅速提高猴子们的行政能力;
猴子们看来,这样的留守值班,只需要忍受乡巴佬的愚蠢问题,解决某些微不足道的鸡毛小事,实在是宝贵难得的休息机会;
清晨矿业的员工们看来,不管是哪位留守值班的长官,都是同样的耐心细致,温和亲切,效率显著,工作热情。就连铃声响起,不得不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这些长官,也通通都是一脸瞎子都可以看出来的依依不舍,满口聋子都可以听出来的唉声叹气——
努力构思,认真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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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八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
绝大多数时候一样,不同的角色,对于相同的留守L会赋予附带各自利益的各种观点。
很乖吗?
是的,非常乖巧,同时,也聪明伶俐。
胆战心惊的乖巧,惊心动魄的聪明。
站在木屋旁边,望着几百米外,肌肉发达,却又浑身放松,魁梧壮硕,却又身体灵活,无论**精神,通通已表现出既拥有力量,又了解力量的六名男子,吴小雨微微地摇了摇头。
这种程度,和“比较有用”的标准,还有着太过遥远的距离。
不过,到目前为止,初级训练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是时候进行真正的训练。
这个想法的意思是,三天之后,可怜的猴子们,迎来的所谓的真正训练。
……
……
许久之前。军火交易大血拼地时候。面对满地散落残肢碎尸地凄厉景象。浑身沾满鲜血脑浆地深渊恶魔。猴子们只记得双手乱颤。双脚乱抖。全然忘记了刚刚捡到地长枪匕首。
不过。或许是刚刚到达苗英地区。前往深山老林监督新路开辟地时候。过上了几天比较正常地人类生活。或多或少地。猴子们似乎忘记了吴小雨这只史前怪兽地恐怖之处。
回到清晨矿业。好不容易松弛了几天地老少猴子。很快因为残酷地“初级训练”找回了曾经地感觉。好不容易稍稍适应。马上又迎来了吴小雨一视同仁地真正训练。
非同一般地真正训练。
超高标准地真正训练。
要求变态地真正训练。
别说惯于使用板砖木棍,视西瓜刀为终极武器地三只流氓;也别说惯于指使小弟马仔,填弹上膛都由俱乐部教练代劳平辉老大;就连大半辈子浸淫于搏杀抓捕,枪支炸药,潜伏暗杀,谍报通讯的联邦调查局特工,面对吴小雨列出地合格标准,也终于开始到处寻找过于惊讶而掉落的满地牙齿,终于深刻体会了地球和太阳之间的遥远距离。
于是,猴子们的刻苦练习过程,吴小雨的耐心教育方式,也就可想而知——
拳头,脚尖,耳光,口水,这些对于正常人地极大侮辱,却是吴小雨进一步驯化猴子们的时候,最温和的肢体语言。
接受“真正地训练”第一天,训练场地中央,左臂握枪的姿势,比标准照片的姿势高出C17厘米,老胡瞬间挨了一耳光,凌空飞起转了两圈,跌回地面,左脸乌青高肿地爬了起来;
接受“真正的训练”第二天,训练场地边缘,填充子弹地速度,没有达到星条国特种部队标准速度的15倍,黄哥瞬间挨了一耳光,平平飞出十几米远,落下斜坡,右脸乌黑发紫地爬了上来。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
就算寄生体这种神经反射、潜在意识都被随时监控,失去所有个人**,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全职傀儡,内心深处也埋藏着一颗不断茁壮成长的反抗种子,被迫过着猪狗不如的悲惨生活,无论平辉三人,流氓三人,还是资深特工,怎么都不会心平气和地甘心接受。
率先发难的猴子一如继往。
接受“真正训练”地第十七天。
时间进入十一月上旬,热带的阳光热情不减,山顶地微风依旧如故。
正午时分,训练场地石台,东子可以向上帝发誓:面前这堆乱七八糟拢**高,至少属于十八种枪械的长短零件,自己哪怕所有地毛孔都伸出手指也抓不起来;东子还可以向佛祖保证:所谓的“全部详细说明”,站在五米之外地吴小雨,仅仅捻起两支指头,掐着它晃了不到半分钟。
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
绝望徒劳地挣扎了二十几分钟,东子竭尽全力,十只指头通通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也只制造了一大堆更加散乱的零件螺丝,以及十三支残缺不全,任何人都不会和“枪支”联系起来的废品垃圾。
吴先生……我……”
看着吴小雨面带温和亲切的微笑,动作轻缓地走了过来,已经从残忍的现实,血泪的教训学会了某些技能的东子,马上开始拙劣地运用。
不过,比起某位天然胆怯懦弱的朋友,或者是往日星城街头,某些半夜倒霉的路人,东子的双腿战战,脸颊颤抖明显过于生疏,太过做作。只有满脸青肿一起跳动的时候,伴着简直马上就要哭出的声音,东子的模样,才稍微有了些类似的意思:“吴先生,请稍等一下,马上,马上就好……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一点点……”
再给一点?
就一点点?
“啪
顺理成章的一记耳光。
“砰!”
哀声乞求戛然而止的速度撞上地面,东子的左半边脑袋,瞬间多出了无数肮脏的泥土,细小的沙砾,粗糙的碎石,新鲜的血丝。
仿佛地底埋设了无数弹簧,东子倏地跳了起来,现实教育的某些技能,瞬间增加了许多熟练程度:“吴先生……求……求您…别……我……我真的不会,我没有看清,太远了……太远了,我没有看清,真的…啊!啊!”
“砰!”
哀声乞求又一次戛然而止的初速飞向天空,东子的双手胡乱挥舞,仿佛这样就可以用力地抓住空气,减缓自己飞快跌回地面的惊人速度。
重重的撞击,巨大的力量,几秒之后,粉尘飞腾,砂石四溅,东子浑身麻木,四肢抽搐,他死死地咬住牙齿,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肺泡,胃袋,肝脏等等乱七八糟的器官组织,正在相互纠结挤压,使劲地冲击喉咙,仿佛随时都会从嘴巴里面纷涌而出。
吴先生……求,求您……”
“砰!”
这一回,东子终于没有惨号。
这只可怜的猴子已经暂时失去了惨号的力气,之前的哀声乞求,其实仅仅是嘴唇的微微颤抖,就算33级的吴小雨也根本无法听清。
砰!”砰!”“砰!”
暴风骤雨般的七声巨响。
吴小雨轻描淡写地揪住东子的头发,手臂骤然发力,这只猴子的脑袋立刻扑向地面,仿佛一部全力运作的点钞机般,对准对面,恶狠狠地连续撞了七次。
最后一次被揪住头发仰起头时,站立平台其他位置,噤若寒蝉的五只猴子分明看到,东子鼓起老高的嘴巴里面,正不停地翻出成串的白沫,血水,以及大口大口的泥土砂石。
“……求……求您……求您……求……
仔细看了看东子的眼睛,吴小雨不置可否地缓缓站起,转过身体。
东子刚刚松出一口长气,幸福地稍稍闭上眼睛,一股巨大的力量倏地撞中了他的下巴,东子刚刚感觉出一只脚掌后跟的形状,这股巨大的力量,已经带着他的整个身体猝然飞起,旋转一圈,“哐”地掉回地面,脑袋仍然栽回刚刚生成的大坑里面。
艰难地抬起头来,吐出又一口血水,东子开始模糊的眼睛,忽然看到三颗裂开的牙齿滚到了肮脏的泥土地面。
天!
哆哆嗦嗦地捡起牙齿,瞬息之间,东子寒毛倒耸,无数的恐惧爬上心头,使他忘记了疼痛,也使他本已完全麻木的身体,忽然止不住地剧烈抽搐。
这是第一次被吴小雨打落牙齿。
同时,也是所有必须“比较有用”的猴子中的第一次。
或许是无数恐惧的缘故,或许是剧烈抽搐的原因,东子的身体深处,忽然重新生出了一股新的力量,帮助他缓缓地支起上身。
毫无问,这是一个极其缓慢,也极其艰难的过程,当东子的脑袋终于全部从刚刚生成的大坑全部爬出的时候,走出了十几步的吴小雨已经停下脚步,正准备转回身体。
正是正午时分,太阳的光辉无私倾泻,从恰好的角度照射着吴小雨的侧脸,经过改造的光滑皮肤,微微凹入的太阳**位,正将一道明亮的光线,反射到东子已经隐约有些模糊的瞳孔深处。
忽然之间,一股同时出自于内心深处,潜层意识,本能反应的高昂**,倏地控制了东子的脑袋瓜子。
下一刻,这只猝然暴躁的猴子忽然力贯右臂,伸向腰间倍星条国特种部队的速度,猛然拔枪,瞄准了吴小雨存储着无数残暴念头的该死脑袋。
看着吴小雨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的微笑表情,没有丝毫停顿,没有丝毫犹豫,东子恶狠狠地扣下了手枪板机。
“砰!”
“砰!”
几乎是同一个瞬间,两支同样型号,同样规格的手枪喷出了火花。
下一个瞬间,死亡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个训练场地,除了前仆后继的阳光继续冲入地面,整个训练场地,就连日夜不停的微风也似消失——
努力构思,认真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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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九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二)
乎是同一个瞬间,两支同样型号,同样规格的手枪喷。
下一个瞬间,死亡一般的寂静笼罩着整个训练场地,除了前仆后继的阳光继续冲入地面,整个训练场地,就连日夜不停的微风也似消失。
短暂的两点五秒之后: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仿如暴风骤雨一般,十八声连绵不绝的枪声再度响起,然后又忽然再度回归死寂。
这一回,死寂的时间,延长了许多许多。
石台旁侧,猝不及防的其他五只野猴,全部放下了手头同样没有完工的各式螺丝零件,目瞪口呆地杵立原地,忘记了所有的动作,不敢出任何的声音。
从烧烤银河系的饲养密室,到昭云苗英区的训练场地,可怜的猴子们,陆续遭受了吴小雨的无数次残酷刑罚。
猴子们并不知道,这些换上几千年间青史留名的暴君,大名鼎鼎的酷吏,大约也会觉得太过残忍无道的残酷刑罚,出自于1A7489的记忆角落,经过了1A7489的调整改良,全部都是特意针对碳基猴子生理构造的爱心产品。
不过。猴子们已经隐约察觉。这些能够令人抛弃一切尊严。逐渐对耳光、口水甘之如饴地残酷刑罚。似乎同时具有某些诡异隐蔽地刺激效果。能够缓慢。却又没有上限瓶颈地提升自己地力量、反应、速度、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