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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瑶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怎么可能?”
“呵呵。。。看来夏姑娘对我们地煞门的误解颇深,某跟方师傅也算是老朋友,夏姑娘又是方师傅心腹之人,某就直说吧。。。”
欧阳候天一句‘心腹之人’立刻将夏雨瑶心里说得又甜又羞,对欧阳候天的观感顿时有了一些改观,方石抿嘴一笑,这个老狐狸也会拐弯抹角的给夏雨瑶灌**汤,不过他却不会去揭穿,这个**汤是灌给夏雨瑶的,但是得了好处的可不仅仅是夏雨瑶,欧阳候天这叫做一举两得。
见到自己的方法凑效,欧阳候天笑得更得意了:“地煞门虽然名头偌大,传承也久远,但是地煞门的修炼方法特殊。想要寻找到合适的修炼之地也不容易。近代。我们已经将寻找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世界,但是能找到的地方也不多。”
“咦?那秦陵那样的好地方为何会轻易放弃?”
“因为已经不行了,秦陵历经两千年,地下的龙脉已经近乎耗竭,虽然阴煞和死气还非常的浓郁,但是已经不是那种容易炼化的能量了,所以不得不放弃,最后做个废物利用罢了。”
夏雨瑶怔了一下。废物利用尚且如此,这地煞门真是丝毫不容小觑,看来方石一直以来对地煞门小心翼翼的果然还是有道理的。
“因此,我们地煞门面临最大的问题是核心人员数量难以提高的难题,所以每一个核心人员都是地煞门的宝贵财富,我们绝不会轻易的折损核心人员。”
方石心里不以为意,这种话也就是说给心思单纯的夏雨瑶听听,什么叫数量难以提升?有一千个也叫数量难以提升,有一万个也可以说数量难以提升。
不过,夏雨瑶倒似乎采信了欧阳候天这个说法。或者说,她更在意的是欧阳候天刻意表现出来的低姿态。
“这只是条件。并非结果。”
欧阳候天赞赏的扬了扬眉梢:“夏姑娘说得对,某只是告诉夏姑娘一个事实,那就是地煞门并不会轻易的出手,更多情况下,我们地煞门喜欢用情报优势来操控布局。”
“那也没法证明地煞门没有在背后算计我。。。我们。”
“哈哈。。。夏姑娘,认真说来。我们双方其实还处于对立阵营,正邪不两立啊!因此,互相算计应该是理所当然的,某在算计方师傅,方师傅又何尝不在算计某?不过,这也不会妨碍我们双方的合作,正如阴阳二气,互相对立又互相增益,夏姑娘,某的说法可对?”
“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是你门刚刚还想要害死我们,转眼却又来谈什么合作,讲什么交情,你不觉得这有些太无稽了么?”
“所以,某能理解夏姑娘的感受,而且某可以保证,地煞门从来就没有想要致两位于死地的计划,事实上,某是十分敬佩方师傅的,地煞门别的不敢说,对情报的重视在玄门之中可以说是登峰造极,我们更明白方师傅的存在对整个玄门意味着什么。地煞门虽然是邪道,但是毫无疑问也是玄门一份子,方师傅的是能够让玄门大兴的人,我们保护还来不及,绝不会去伤害方师傅的。”
夏雨瑶想了想,还是不甘的说道:“这话你自己信么?”
“确实很难让人相信,不过这却是事实,夏姑娘最近可见到我地煞门的人出没在你和方师傅周围?那天事发的时候,可见到地煞门的术士参与此事?”
“这。。。也不能证明地煞门没有参与此事!”
欧阳候天笑着说道:“如果地煞门真的参与了,方师傅和夏姑娘未必能全身而退啊。”
夏雨瑶看了方石一眼,撇了撇嘴不说话了,经欧阳候天这么一番解释,夏雨瑶心里的火气确实消散的了不少,这跟是否采信欧阳候天的解释没有关系,而是因为欧阳候天认真的态度,这让她心里舒坦多了。
其实正像她自己刚才所说的,道理她也是明白的,青城山和地煞门之间还是明面上的敌对关系,是斗争与妥协的进行时,因此互相算计是平常的事情,大可不必为此而情绪化,相反,情绪化还有可能带来不好的后果,夏雨瑶绝对不会希望这个不好的后果会落在方石的身上。
所以,欧阳候天的解释其实就是给她搭的下台的台阶。
见夏雨瑶不说话了,欧阳候天悄悄的松了口气,这个夏姑娘好打发,可是眼前笑眯眯的方石可没那么容易的打发,地煞门没有参与算计方石这种话,方石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欧阳候天又一次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继续跟方石谈谈符纹封印阵局的交易。
。。。。。。
在方石和欧阳候天坐着的咖啡馆对面,直线距离大概两千多米的江对面的一间房间里,严局长正坐在木制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冲着功夫茶。
他的对面坐着徐立权。不过他并没有关注严局长行云流水的冲茶手法。而是关注着侧面的一个显示器。上面显示的正是方石等人坐着的咖啡馆阳台,可惜这个摄像镜头距离相当远,所以摄影的效果就不怎么样了。
“严局长,我有些不明白。”
严局长端起一杯指头大的茶杯,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满意的呼了口气,然后一抬手将茶水倒进了嘴里,品咂了一下之后才吞咽下去。
“你说的是关于欧阳候天?”
“是。明明我们这次能抓住他,为什么却不动手呢?”
“呵呵。。。不能动!”
“为什么?”
徐立权不解的问道,既然已经下决心要对付地煞门了,现在地煞门的门主就在眼前,可不就是擒贼先擒王的绝好机会么。
“你想过没有,地煞门内部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呃。。。不知道,事实上我们对地煞门的了解太少了。”
“没错,不过我们可以稍微猜测,不,推测一下。地煞门能让欧阳候天频频的出现在方石面前。曝光在我们的视线中,难道就从来没有担心过方石或者我们会将欧阳候天扣住么?”
“这。。。难道说欧阳候天并不重要?”
严局长放下茶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点了点头,不过,似乎他并不是在赞同徐立权的猜测。
“不知道,或许重要,或许不重要,不过我可以肯定,欧阳候天我们抓不住,方石也不敢轻易动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不敢保证地煞门不会因为欧阳候天而作出鱼死网破过激举动。”
徐立权一怔,随即有些明白了,欧阳候天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有恃无恐,他或许不可怕,但是背后的地煞门可能发动的报复才可怕,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安全局和方石都不会去冒这个险,这就是个成本和收益问题。
“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对地煞门采取行动了。。。”
“那是因为地煞门发动在先,我们的反击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与其说我们对地煞门采取行动,还不如说是地煞门在行动,而我们在阻止他们的行动更贴切。”
徐立权大惊:“严局长,您是说。。。地煞门是故意跳出来的?”
严局长冷冷的一笑:“我们在利用地煞门,利用方石,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呢?地煞门或许也是想要接我们这把刀来排除异己,震慑不服吧。”
“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太。。。”
“邪道的阴狠你没见过么?事实上,他们杀自己人才是最狠的。”
“那。。。我们就甘心被他们利用?”
“为什么不呢?反正我们也是要削弱地煞门。”
“可是,这么做或许反而帮助了他们整顿内部。。。”
“是么?原本是这样的,不过有了封印阵局的话,事情就未必如地煞门所愿了,方石恐怕也是乐见其成的,想要帮助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将地煞门的人挖过来,然后成为我们对付地煞门的利器。”
徐立权沉默了,严局长说得已经很明白了,现在安全局的目的除了借着这个势头完成对沪上外来势力的清扫,就是想方设法的寻找地煞门的人,然后用封印阵局解除他们的铭誓心咒问题,再控制这些被地煞门抛弃的人,反过来对付地煞门。
这算盘不可谓不精,可是徐立权却没法轻松起来,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不管是地煞门还是方石,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哪有那么容易对付。
事实上,他认为严局长错了,方石根本就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地煞门门主那种枭雄,他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修士,严局长他们应对方石的方法是错的。
当然,这不是因为严局长他们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他们太聪明了,所以想得太多了,其实方石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
严局长扫了徐立权一眼,忽然翘了翘嘴角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做错了。”
“是。。。啊,不是,我。。。”
严局长难得的呵呵一笑道:“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未完待续。。)
。。。
第八百五十章 局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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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权不解的看向严局长,严局长脸上露出一丝感慨,眼神有些飘渺的开口道。
“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相信人性,毕竟我们自己就是人,我们自己就有人性,不管我们平时工作中多么无情,但是我们内心是柔软的。”
徐立权想到自己曾经的经历,想到那些活着的死了的战友,那些被自己所杀的人,那些自己索要保护的人,一时间竟然有些情难自已。
严局长似乎也沉浸在过往的缅怀之中,房间里安静了半晌,严局长才长叹一声继续道:“但是,我们身上担负的责任却没法让我们用个人的喜怒来评判我们所面对的问题,我们,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身后的那一群人而被选出来的刀锋,刀锋的作用就是杀戮,除此之外,刀锋是不需要感情的。同样,有刀锋就有握刀的手,他们一样,为了保护整个肌体的健康,他们没法用个人的意志来左右国家和民族整体的意志。所以,凡是带有感**彩、个人好恶的分析结论,不管客观上它对不对,这个过程已经错了。”
徐立权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仔细的思索着自己对方石的判断是否是带有个人好恶在其中,不过,他思来想去,仍然认为自己是对的。
“可是严局长,我认为我并没有被自己的感情所左右,我作出的判断依据仍然是将国家民族的利益放在最高位置上的。”
严局长摆了摆手:“你错了。我不是说你。我是在说方石。不。准确的说,我是在说你对方石的看法,你认为方石不是一个政客,不会将青城山的利益和他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更珍惜的是感情,对吧?”
“是。”
“所以,你认为我们应该用感情来拉住他,而不是用博弈平衡的方式了牵制他?”
徐立权用力点头。严局长微微的摇头。
“所以说,你的判断错了,方石可能确实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是他身边的人呢?青城山的人、他在鹏城的那些朋友,还有鹏城玄门门派等等,凡是跟方石有关系,有交情的人,组成了一张网,形成了一个利益团体,当这个利益团体跟国家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你觉得方石会站在哪一边?”
徐立权张了张嘴,严局长的问题不能称之为问题。因为那个问题的答案的是唯一的,方石肯定会站在亲友那边。不过,严局长的这个假设本身就是一个逻辑陷阱,徐立权还是能看出来,严局长假设了会出现以方石为代表的利益集团会跟国家利益发生冲突,但是,这个冲突真的会出现么?方石是那种为了私利而罔顾国家利益的人么?
徐立权明白了,其实归根结底这就是个立场问题,从某种意义上,国家利益也是自利的,因此掌权者会认为所有控制之外的力量,都是潜在的敌人,必须加以制衡。
‘当你将他当作敌人,他就是敌人。’
可你不将他当作敌人防备着,自己心里却难以安生,更何况,这不仅仅是自己,而是整个国家和名族的利益,负担之重,谁能不患得患失?
严局长看了看沉思的徐立权,继续道:“当然,你也看出来了,我的假设只是一种可能性,所以,我们对方石的态度是设置一个底线,然后尽量的朝好的一方面努力。因此,你的存在就非常重要了,当然了,我们还有陈海缨这一条线,将来或许还有更多,我们会努力的将国家利益与玄门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将人情和感性融入其中,才能逐渐的消弭彼此的防备和不信任。”
徐立权彻底明白了,也就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嘛,自己是红脸,想方设法的拉近跟方石的关系,弥合因为白脸所作所为造成的裂痕,这个工作,真是有些不好做啊!
“我明白了,可是严局长,仅仅依靠我个人的能力,还有陈上尉的能力,恐怕很难达到您所期望的目的,这里面还有双方配合的问题,拉与打的力度需要紧密的配合,我觉得我们能提供的力度实在是太小了。”
严局长微微一笑:“你想说的其实是我们打的力度太大了是吧?”
徐立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力度大了自然要收一收,只是。。。你觉得方石想要什么?”
“啊?什么?”
“我是说,你认为方石希望得到什么,从我们这里?”
徐立权皱起了眉头,这就是最大的问题啊!
难道上面在决策之前,就没有想过能给方石什么好处么,只想着能从方石这里拿走什么?徐立权跟着方石这么长时间,他确实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上面的那些决策者可能习惯性的认为以国家之力,绝对能拿得出相应的交换代价,可问题是,人家如果原本就没有什么欲求呢?你拿什么去完成所谓的交换?
不要变成了单方面的夺取,那么到最后多半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徐立权下意识的挺直了腰,很严肃的回道:“严局长,我并不知道方石想要什么,或者说,他基本上没什么欲求,现在他最大的愿望估计是能赶紧的将夏雨瑶娶回家,然后安安心心的搞他的研究工作。”
严局长一怔,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明白了徐立权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那么。。。青城山需要什么呢?”
“从方石这个角度了解,青城山似乎也没什么需求,青城山的重点在玄门内部,而且现在青城山占据着非常主动的位置。现在他们只是嫌人手不足。恐怕也没有更多的想法了。”
严局长向后靠在木沙发背上。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一只指头杯,眉头紧紧的皱着。
“这么说,他是无欲则刚,我们没有能打动他的东西?”
徐立权苦笑了一下:“说实话,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有时候我也很纠结,我到底是希望他有野心呢还是希望他无欲无求?”
严局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很紧迫的问题。
这次他们利用方石来布局,而且还半强迫的要求方石给他们设置几个符文封印阵局,虽然那方石什么都没说,可是方石越不说似乎麻烦就越大。
“那。。。就欠他一个人情吧。”
徐立权怔住了,这也行。
。。。。。。
“那,就欠你一个人情吧,另外,方师傅想要什么也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的满足。”
方石笑着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