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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儿啊……可是他的呢!
想到这里,南曌就觉得心头一阵兴奋。他何德何能,何其有幸,能与她相遇!能爱上她,更能得她之心?
南曌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了一吻。
但瞧着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他又站直身,将手落在了她腰间的碧玉红鞓带上。
不过他的目光,却直勾勾盯视着她的眼,一点都不曾移动。
下一刻,他的手慢慢懂了,一点点将那碧玉红鞓带解开,最后,猛地一拉,往旁边一丢,紧接着,手有些急切地落在她的腰间,将那外面的红色长袍,徐徐撩开。
长袍顺着夏侯舒的身子,慢慢落下。
站在他面前的人儿,那一袭张扬的气质,又豁然转变了另外一种味道。
因为这红色长袍的里面,穿着的,乃是一件雪白内衬。
这内衬乃是蚕丝而制,周边绣着银色滚边云纹,虽然也有些宽大,但,却因质地很薄的缘故,在微光的照耀下,可隐约瞧见其中的玲珑曲线。
还有那胸口,隐约凸起的小山峰。
此时此刻的夏侯舒,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温婉绝艳,美得真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一口……
南曌的眸子,豁然深邃。
可他却很自然地,拿起了软榻上的雪白袍子,然后抬起夏侯舒的手臂,很耐心地伺候她,一点点穿上。
穿戴完毕。
第318章 318:皇叔竟怕,被调戏()
眼前的少年,在雪色的衬托下,宛若从雪中走来。
同方才那身着红衣的耀眼少年,俨然是两种风景。褪去了那股火色,换上了一袭流云飘逸。
但,很明显的,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南曌心头的烙印,永远不可剥夺的深刻印记。
他的眸光又深邃了几分,喉咙几不可见的轻轻一动。
天知道,他得多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能让自己的理智不被冲动的魔鬼所击倒,不至于立刻冲上前去,将她扑倒,再狠狠啃食!
在他深邃的眸光注视之下,夏侯舒更加紧张了,微微敛眸,不敢瞧他,轻轻问道:“……皇叔……这一件,这一件好看吗?”
不是平日的张扬跋扈,傲然狂妄,而是一种,只有他才可看见的女子姿态。
这个人啊。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上天眷顾的,是幸运的,是没有被抛弃的。
南曌的心里,是一片无可代替的温柔长情,眷恋无边。
可他的面上,却是十足的认真肃然:“恩……还行,不过,却总觉得少了什么。我们……再试一试另一件吧!”
南曌很是自然地,又从软榻上拿起另一件黄櫨色的长袍。
这件长袍的边角,绣着银灰色的图腾,也甚是精美华贵。
南曌如方才一样,将夏侯舒身上的雪白长袍脱下之后,又将这件黄櫨色长袍给她缓缓穿上。
身着黄櫨色,夏侯舒给人的感觉比之前沉稳了许多,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耀眼夺目。
“这件也不好。”南曌盯着那一张从不脸红的脸,悠悠道。
当然,他的一颗心,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那双往日里总是冰冷的手,手心竟然奇异地冒出了热汗。
紧张啊……
南曌也知道如今自个儿做的这事儿乃是小人行径,可这等一件一件地脱,一件一件地穿,一点一点品味她不同字之美的过程,简直是太刺激了……这老脸即便不要,他也得继续下去啊。
南曌继续拿起了另一件。
“恩……这一件还是不好。”
再换。
“不好,不好。”
继续换。
“哎,怎得就选不出一件好的呢?”
再来!
“不合格。”
……
接连摇头换了几件,南曌干脆连话也不说了,直接给夏侯舒穿上了又扒掉,穿上了又扒掉,穿上了又扒掉……
扒到最后,长臂正要继续从那榻上拿外袍,却发现……已然无新的衣裳可以给自己拿了。
顿时手一顿。
心头暗暗低骂:这夏侯翎好生小气,给自家小东西准备外套,才准备这么几件,这似乎也太少了吧?完全不够,完全不够啊……
而夏侯舒,若是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自家皇叔打的什么算盘,她就真的是那类‘为爱情冲昏头脑’的超级笨蛋了。
瞧着此刻南曌微愕然的表情,她不禁揶揄地一笑,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眉毛一挑,笑道:“皇叔,虽然新衣没有了,但柜子里还有些才穿了几次的衣袍,您要不再帮我瞧瞧,这些衣袍,衬不衬我?”
竟有这等好事!
意犹未尽地南曌顿时沉下脸来,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点头道:“好!”
可当他偏头朝着夏侯舒看去,同她那双漆黑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他这正人君子的表情,也有些保不住了。
因为夏侯舒那看好戏的表情……是多么明显啊。
顿时,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圣王大人,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心虚,什么叫讪讪。
尴尬地勾唇笑了笑。
前不久还羞涩不已,一脸小女子模样的夏侯舒,眼里火光一闪,邪邪一勾唇,朝着南曌的方向便倾身而上。
她主动出击,他则难得地往后仰了仰身,微微退避。
待两人的脸靠得极近时,便听见夏侯舒轻笑道:“皇叔……您方才可是劳累了,如今,要不我帮帮您老脱几件?”
夏侯舒的气息迎面而来,简直比火山口喷发的岩浆还要炙热,南曌瞳孔收缩,只觉得自己心底的一根弦,已经在濒临崩溃之际了。
为了不让它溃败头像,他坚决地抿唇,半晌冷冷吐出一个字:“不。”
“哦?但我瞧着……皇叔明明便很热呢。”夏侯舒调侃说着,身子又慢慢回到了原味。
南曌顿时生出一种又放松,又遗憾的心情来。
可他还没感叹完毕,便瞧见夏侯舒的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腰带出,然后玉指纤纤,猛地一调。
噢,腰带掉了。
夏侯舒适时继续道:“既然皇叔不愿,可我热得紧呢……那我给自己脱,总行了吧?”
南曌微微瞪眼。
他……他的确很想,很渴望,但,说真的,他从来没想过,是如今这个时候啊!
因为,他早便决定好,要在一切平复之后,一个最佳的时机中,光明正大地迎娶她,给她一生一世的呵护。
虽然要等很久,可他愿意。
所以,在这一天到来之前,无论再如何,他也会克制。
但现在是啥情况?
他克制住了自家小东西克制不了了?
正惊讶着,夏侯舒的手,已经徐徐伸出,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外袍掉落,身着内衬的她,抬起长腿,朝他靠近了一步,再继续抬手……
眼瞧着那内衬徐徐往下往下往下……
露出雪白的锁骨,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肩膀。
南曌豁然一咬牙,转头,匆匆小跑出了内室,到达外室窗口:“你……你你……且换上那一身炎色袍子吧!”然后施展轻功,逃一般地飞走了!
屋内,夏侯舒将衣服拉好,低低笑了起来。
想着自家皇叔方才那可爱的模样,笑声不禁越来越大,最后变得格外敞亮,在这秋水阁,徐徐回荡。
原来,喜欢调戏自个儿的皇叔,也有怕被调戏的时候啊……
笑了良久良久,夏侯舒面上的笑容这才缓缓收敛着,她转身,视线在地上一扫,准确地瞧见那一袭炎色长袍,眸中温柔至极,勾唇一笑:“既然你喜欢,那便选这一件吧!”
第319章 319:捕猎开始,谁是狼()
殊不知,其实,南曌最喜欢的,乃是那一袭火红的袍子,只不过,他跳过火红袍子,却选择了这一件的原因乃是
嗯哼,那墨家妖孽的象征色不就是火红吗?
自家舒儿,怎么能穿和他一样的颜色!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
夜,慢慢降临。
不过皇都盛城不同于以往,一入夜里,便渐渐静谧下来,今夜的盛城,仍旧是人声鼎沸,沉静在帝皇大寿的盛会之中。
豪华的皇都城啊,在那城内火红的灯笼照亮下,散发出火红的光泽,宛若燃烧的烈火,直接照亮了大半天空。
而伫立在盛城中的豪华皇宫,更是一片灯火璀璨,耀眼至极的景象。
精致的琉璃屏画宫灯从入皇宫大门开始,便每步一盏,高高挂起,明晃晃的灯光,将宫廷大道一路照亮。
这个时候,帝皇寿宴已经要正式开始了,从宫门口开始,排列如长龙的马车,正在等候着禁军守卫的严格筛查,获得入宫许可。
帝皇寿宴虽然年年有,但这次的满‘五’小宴好歹也是五年一次,比起平常的帝皇寿宴还是要隆重一些,因此,各家各户等待着入宫的心情都是颇为急切的。
似乎能进入得快一点,便能得到帝皇不一样的青睐一样。
与这宫门前挤着前来的众人不同,此时此刻,盛城之中,有几处宅府中的主人却有着不同的心情。
首先,是圣王府。
雪泓院,岸中央。
南曌站在岸中央上建立的回廊之上。
眼前,是圣洁的白色雾霭袅绕,身后,是七名身着黑衣,面带黑巾的体型修长的男子。
天下第一楼,楼姓九兄弟,乃是南曌麾下最强的九位高手,如今虽只聚集了七位,却也是很不得了!
现场的七人都知道,但凡他们之中共同聚集之人超过六人,都必定是有要事安排,所以表情一直都很是严肃!
等了好半晌,站在他们前面的南曌,才徐徐转过身来,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染着冷冽的光辉:“今日,本王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无论是谁,都不得伤了本王的小东西。这样的不轨之徒,一经发现,杀无赦!”
“是!”
紧接着,是墨家古宅。
即便盛城之中,热闹无比,可这墨家古宅,却还是给人一种静默幽森的感觉。
那暗沉的光芒之下,修建在古宅之下的密室之中,墨长空、墨长圳,正面对面站着。
两人的眸光,一个凌厉,一个是仿佛什么都未曾感受到的温润。
半晌,墨长空缓缓眯起眼睛,看着墨长圳,沉沉道:“我知晓,在你心中,墨家的利益,必定不是第一位的。可墨长圳,你要知道,只有你为墨家办好了事,你的亲弟弟,那位顽劣不堪的墨长情,才能活得久一点!”
“我不管那夏侯舒在墨离夭心目中是何地位,我只要你明白地转达他,告诉他,若是今日,帝皇寿宴出了什么意外,我要他,不知不觉杀了夏侯舒!并且嫁祸给南悻!”
墨长圳听到此话,瞳孔不禁微微一缩,好半晌,他才勾起一个儒雅的笑容来:“大哥,这次的计划很是缜密,夏侯王府的对立面不仅站着帝皇南悻,还站着圣王南曌,不仅如此,还多了一个荣国侯……除此之外,他们自个儿家里,还有一位对世子之位虎视眈眈的菁侧妃。”
“在这样的夹击之下,夏侯王府焉有活路?大哥,离夭今日,便不用前去皇宫了吧?”
墨长圳很明白,劝服墨离夭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儿。
虽然这个孩子即便是在污秽的墨家生长长大,还能有着一颗无人可比的纯洁之心,可他的无尘干净,并不代表他不明事理。
相反的,正因为他的心思干净,所以他比许多人都看得透,看得明白。
而凡是他认定的事儿,从小到大,便从未改变过。
但是听到墨长圳这样说,墨长空却神色微冷:“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夏侯翎可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如若不然,夏侯舒恐怕早就死得不能在死了!若是今日,夏侯翎保全了夏侯舒,并在这暗涌中找到一片立足之地,又当如何?”
“若出现那样的情况,夏侯王府不能得以剿灭,便杀了夏侯舒,引起夏侯翎的滔天巨怒便是最佳选择!”
“二弟,你做事一向谨慎,喜欢为自己留一条活路,可今儿是怎么了?”
墨长空微微眯眼:“二弟!无论是你,还是墨离夭,我想,你们都不会忘记,若你们不断他人活路!就是在断你的亲弟弟,他的亲生父亲,墨长情的活路!”
“你!”墨长圳温润的眼中,也不禁泛起了冷冷波澜!
再然后,是夔家。
夔家的大伙儿此时此刻可没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一个个瞧着眼前眼泪汪汪的夔惜月,都是头疼不已。
今日的帝皇寿宴,水可颇深,经由夔家高层们的一致商量后,大伙儿都很同意,将夔惜月留在别院,并留下部分夔家精英看管。
可自家这位小祖宗,听到这个决定之后,便是大哭大闹起来,毫无形象可言……
呜呜,被关了这么久了,她要去见夏侯世子夏侯舒,呜呜……
眼瞧着那双眼都要哭肿了……
夔重壑这才揉了揉眉心,松口了:“罢了罢了,就让你去吧。”他又看向夔兮容,“你便跟在你妹妹身边,可万万不得让她出了事,如若不然,拿你是问!”
同时。
一直很是低调甚少露面的南宫家,以及最后到达盛城的花家,豪华的马车几乎同时驶出了自家别院,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这两大世家的马车刚出发后不久,很快,凌家的马车,左相府的马车,还有濮阳侯府的简陋马车,也徐徐驶向最终的目的地。
最后,是荣国府。
伫立在盛城中的荣国府,今夜也显得很是安静,偌大的侯府里,竟然只点了几盏微暗的灯。
在微光的照耀下,荣国府显得格外空旷和寂静。
而在这幽静之外,距离荣国侯大门不远处的一条巷道两侧的屋顶之上,几双眼睛,正闪烁着捕猎者的幽暗光辉,一动不动地盯视着前方。
第320章 320:夜困荣群,她威胁()
这几人已经在这里匍匐许久了,像是在暗夜里静静等待猎捕食物的狼。↗。66。↘
好半晌,荣国侯府那紧紧关闭的大门,才从内至外缓缓打开,紧接着,一名身着墨色长衫,很瘦很高的男人,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从中慢慢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荣国侯荣群。
大门外的微弱灯光,照亮在这位荣国侯的脸上,让他本就偏瘦的脸上,看上去染上了些许阴沉之色,那张薄唇更是紧紧抿着,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儿。
走出来之后,荣群径直上了马车,很快,那装载着他的马车,便缓缓朝着前方驶去。
这马车并没有走明亮热闹的主大街,而是调转马头豁然一转,直接拐入了临近正街的一条小巷之中。
瞧着这一幕,屋顶上等候已久的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位,不禁勾唇一笑,内劲传音与周围之人:“荣群果真胆儿小,如今做了决定要与夏侯王府为敌,心头却还是怕得紧,到了这个地步,竟还有空心虚不过,这倒是天助我也。各位,行动吧!”
说这话的人自然便是夏侯舒。
她带着人在这里等了许久,一直在等荣群出来。
毕竟,荣群可是她能够树藤摸瓜,找到那罪魁祸首究竟是谁的关键所在。
如今这个时间点,各方都在往皇宫之中狂猛涌入,即便是那背后之人,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候采取行动!
所以,此时不动手,又该何时动手?
夏侯舒的眼里,忍不住升起了一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