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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李菲无法辩驳,毕竟于凌都是一直隐忍,不曾动手。
而若真要动手,光一个小茹就够她们受的了!更何况他还有着可凌空施展的剑气绝技!
“可小丫头的质疑也不无道理,这金叶子的压印可以被抹去,而那酒坛子正如少侠所说,完全可以更换,所以依老儿之见,少侠若是方便,大可将自身金叶子以及酒的出处说明一下,如此误会就得解了。”
菜园子的话不无道理,一时李苏二人都将目光迎向了于凌,的确,他只需解释一下出处,那么误会就可消除了!
但于凌却是一扭头:“我不解释,但我就是没拿过她们家的东西。我的东西都是我凭本事赚回来的!”
这一句,直接把李菲给气得笑了,连连倒退出门:“好!好!好一个不解释,好一个凭本事赚回来的!我是打不过你,可你等着,自有人能收拾你!”
说话间已经笔直朝着山下冲去了。
苏唯沫急了,对于凌怒道:“你究竟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解释?难道真的心里有鬼?”
于凌道:“有些事解释不了,正如我要问你你究竟是谁,你如何回答?”
苏唯沫为之一顿,眼神极其复杂地看着于凌,好一阵,才朝下山的李菲追了出去。
一时于凌身边只剩了菜园子和小茹尚在。
于凌随即却端起了酒碗:“来,我们喝酒。”
“那他们”
“爱走就走,我管不着。”于凌道,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而后着小茹兑酒。
菜园子本想再说些什么,琢磨一阵,方觉此事自己管不着,接着一声叹息,只顾喝酒,这酒虽不纯正,却也是难得珍品,岂有错过之理。
推杯换盏,转眼两人各自喝了五六碗,菜园子的脸上就已露出些许醉态,于凌虽满脸通红,双目却炯炯有神。
“看不出少侠酒量端是了得。”菜园子称赞道。
“一般一般。”于凌含笑,接着命小茹兑酒,菜园子却连连阻止:“不可不可,再多就糟蹋了。”
“怎么会糟蹋,酒不尽兴那才乏味。”于凌道:“酒友难得,我打算不醉不归呢!”
菜园子却坚持道:“若是寻常烈酒那多少都无妨,不过是凭费些酒钱,一醉方休确是酣畅,可这木子酿却绝非寻常之物,多了真是糟蹋。”
“怎么说?”
“其中奥妙老儿早已于少侠说了,这木子酿乃是修炼内功的无上圣品,喝至半醉半醒之间,再施以内功心法修行炼化,酒劲就可化成内力,如此纯度之下,一日修行可抵平时十日至多,若是醉倒,岂不是凭白浪费酒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木子陈酿如此推崇了。”于凌笑道:“只可惜我什么内功心法也不会。”
“少侠说笑,你若不会心法,那隔空剑气可是如何施展出来的?”
于凌随之一愣,察觉自己失言。转而哈哈一笑:“既如此,这酒就到此为止了。你且修行,我也回去练一会。”
待到小茹收了坛子,于凌告辞,那菜园子起身辞行,并万分答谢享酒之情。
于凌对于菜园子心生一丝好感。没有打剩酒的主意,尚知承情,老头的性格其实还是醇厚老实的。
爽朗晴空之下,于凌踱步山间,随即却是问:“小茹,我的躯体改造还需要多久完成?”
小茹轻笑:“公子若不是整天惦记着游山玩水,在空间仓内营养液温养之下,半个月就可以完成了,现在小茹每天只能趁公子熟睡稍微改造一点,需要三年才能完成。”
于凌想了想,似乎是回想起什么痛苦事情来似的,打了个寒噤才道:“还是算了,我先玩够了再说。”
小茹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两人回了雅舍,却是发觉那边屋里亮着灯光,过去一看之下随即笑了,竟是那下山的两人又回来了。
苏唯沫正从李菲的房间里出来,尚未关闭的门内,正好能看见李菲已然入睡。
“厉害,你怎么把她给追回来的?”于凌打趣道。
“小声点。”苏唯沫把于凌推到一边,接着却也跟着笑了:“她怕黑。”
这理由绝了!
“那她怎么睡了?”
“哭累了呀!”
于凌再次轻笑:“那你有没有趁机揩油啊?”
“什么是揩油?”
“就是抓个胸什么的。”
苏唯沫顿时脸色一红:“无耻!”
“这有什么,若是成了夫妻,还不成天把玩。”于凌不屑,接着却道:“对了,你还没吃晚饭吧?”
苏唯沫一经提醒,顿时觉得肚子空空,却只抚摸着肚皮道:“算了,不吃了。”
“那怎么行?”于凌道,接着吩咐:“小茹,找点干粮出来。”
小茹迟疑:“公子,除了酒,没剩下多少干粮了。”
“怎么可能,我那只珍藏的吴琼鸡腿呢?”于凌顿时把小茹拉到了一边。
“过期了。”
“扔了?”
“还没。”
“拿出来,反正她不知道什么叫过期。”
小茹侧过身,伸手在头顶一摸,而后掏出一个物件。
于凌信手接过,三两下撕去包裹之物,递到苏唯沫手中:“给,充充饥。”
苏唯沫眼睛发亮,接过忍不住道:“好香啊,你究竟怎么变出来的?”
“这你就别管了,快吃快吃。”
苏唯沫这才吃了起来,咬了一小口又道:“真好吃,这也是你做的吗?”
“额!算是吧!”于凌应付,接着小声嘀咕:“要是拉肚子就别怨我了。”
苏唯沫当然没有听到,因为饥饿,没几下就把鸡腿给吃完了,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指舔了一下,顿时把于凌看得呆住了。
苏唯沫脸色再次微红,头不由自主地别到一边,却忽然又扭头正色问:“老实交代,她家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于凌一顿,接着也正色:“不是。”
第17章 大有来头的姑凉()
翌日清晨,执事长老率众一路慌张地朝着雅礼峰这边奔了过来。
而于凌几人早已洗嗽完毕等候了。
常天青几人被捆绑在庭边的大树上,脸上都是通红浮肿,也不知究竟遭了多少耳光才达到了这种程度。
而李菲挥着小手仍旧在意犹未尽地赏赐着巴掌。
地面上数团毛发随风飘扬,有的笔直,是从几人头顶上削落下来的。
前日还风流倜傥的常天青众,此时却一个个被削成了光头的和尚。
小茹的手艺显然也不是很好,不少人的头上还露着血痕印子。
有几团毛发却是卷曲的。
常天几人每每见之,就忍不住要哀嚎一声,天知道这一晚他们究竟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这究竟是”仇芳几人入得院内,见得绑在树上的那几个和尚,好一阵才瞧出那是自家弟子。
于凌悠然而立,伸手一拱对仇芳道:“昨天晚上这几个牲口悄悄滴潜入院里,甚至还动用了迷香,亏得在下睡得惊醒,及时察觉方才没有酿成大祸。而那些棍子以及场地上的脚印就是证据,长老若是不信,大可去查证那棍子上的指纹。”
仇芳又怎能不信,他这几个弟子的品行他再清楚不过,平日里仗着人多势众已闹腾过不少是非,没少挨掌门与他的训斥,只是不曾想,这一次真是摸到了老虎头上了。
只是眼见一个个弟子被剃光了头,而且还打肿了脸,怎么着心中还是会凭生愤怒的,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之上啊,怎么可以由得外人来管教。
“阁下的做法可是有点过分了。”仇芳冷声道。
“过分?”于凌的笑脸一冷:“那依长老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啊?”
仇芳一瞥众弟子,却是回道:“既已识破他们的诡计,此事就应当别论,不过是几个后生闹着玩而已,怎可如此计较。”
这番话不禁让在场诸人均是一愣,眼前这个长老的态度相比前一天那可是天壤之别啊!
于凌可不愿息事宁人,眼见执事长老有意袒护常天青等人,竟也不怕捅了这马蜂窝,顶道:“是啊!闹着玩的,连人家小菲菲衣服都给扒光了,若不是我们洪福齐天,搞不好都得玩出人命来。”
常天青闻言顿时喷出一口唾沫:“你胡说!长老定要替我们做主啊,昨日我们不过是施了迷香之后就着了这小子的道,根本就没行猥“琐”之事。”
“你给我住口!”仇芳厉喝一声,接着冲于凌道:“如此阁下是不愿化干戈为玉帛咯?”
说话之间,眼神已示意随来诸人将小院围拢起来了。
于凌怒道:“我说你这个老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到今天就不讲道理了呢?现在谁是贼人你那狗眼硬是分辨不出来了对吗?”
如此公然怒骂,顿时让王魂身边的苏唯沫一声叹息。于凌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张狂的个性硬是得改一改,这分明就是往火上浇油啊!对方本就有了成见,这下倒好,不打起来都不太可能了。
那仇芳却是好忍性,被骂之后竟仍旧含笑:“老眼确是昏花了!虽然瞧得那几个孽徒没干好事,可是你们几个,似乎也个个都来历不明啊!”
只此一句,顿时叫于凌几人呆立当场,于凌身份固然可疑,可苏唯沫跟李菲两人分明也是隐藏了身份出行的,而且苏唯沫的身份更是不愿透露的秘密。
几人都没料到,这老头竟是好深的城府,之前刻意挽留,没想到竟是打听他们的身份去了。
见几人迟疑,仇芳悠然含笑:“既各位觉得自己有理,不若报个家门名头,我等也好做个参考,如此才能分辨你们究竟是不是贼人。”
于凌几人没有应答,那仇芳似早有所料,依旧从容道:“既不敢表露,莫不是在江湖上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亦或是为祸江湖的大盗?如此老朽纵然拼了老命也要替天行道了!”
“大盗”两字顿时激起了李菲的情绪,前一晚跟于凌嘴斗气怒尚且未消,这日起来更是察觉自身衣衫不整,而且胸处隐隐生疼,似被人狠狠搓揉过似的。虽已查过自身贞操未失,且小如一再表明衣衫是她给重穿起来的,但那种莫名的屈辱却是叫她的愤怒如熊熊烈火一般窜烧,之前赏赐了那些贼人无数巴掌才得以暂时卸愤,此时被那仇芳一激,怒火又烧起来了:“谁是大盗?老东西你说话最好有分寸,本姑娘可不是见不得光的角色,乃是江南景菲钱庄掌柜李逍遥之女,师承峨眉派外事长老如烟。你要替天行道,有本事你把峨眉派也给灭了!”
“如如烟!”此声一出,在场诸人顿时变色。
除了于凌之外,其他人竟是都听过这个名号。
当今天下除了朝廷一统天下之外,江湖之中就属武林盟势力最为浩大了,而武林盟每三年都会举行一次盟主选举大会,以武功最强者得任,虽武林盟声称江湖中无论门派大小均可参与选举,然数百年来其武林盟主之位却始终是由三门四派弟子胜任的,可见三门四派实力之强。
三门,乃是神剑门,苍鹤门,以及少林佛门。
四派分为:武当派,峨眉派,晓月派,承恩派,其中四派之中,又以武当峨眉的年代最为久远,其势力之庞大,弟子分布之广泛甚至连朝廷都不容小视。
而如烟更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
因此此名一出,江湖侠客无不动容,一时之间仇芳淡定的脸色已成猪肝,望着眼前的李菲道:“小姑娘莫要打诳语,那如烟天纵奇才神功盖世,怎么会有你这种徒弟。”
李菲却是冷笑:“你们尽可不信,却可见过这种步法?”
当下李菲脚步飞掠,却是如燕一般在院内飞腾,其速度之快,竟是生生现出一个个残影,直叫人分不清真身何处。
那仇芳毕竟见多识广,见李菲轻功,猪肝脸色转而变白:“这是莲华步法?”
第18章 藏剑峰()
在场诸人虽未曾听过莲华步法,却也看出来李菲那轻功之巧妙,此轻功虽移动距离不甚远,然却是迅捷如电仿若残影,自可看出此轻功若是用于打斗,端凌厉无比。
甚至连于凌也微微动容,这几天来,他没少欺负李菲,只是却不曾想到这姑娘竟具有如此轻功。
想来这丫头应是受了师父不可轻易展露身份之类的戒条,之前才一度忍耐没有声张,而如今展出实力,更显其怒意之盛。
莲华步法显是属于如烟独门武功,因此此番仇芳脸色颓然,再不敢对几人有所刁难。
那如烟这小门小派当真惹恼不起。
“既如此,此事本派决定不予追究,几位尽可放心离去。”仇芳叹息道。
“不予追究?说得好像倒是你们吃了亏似的。”于凌却没有罢休的意思。
仇芳动怒:“你们安然无恙,孽徒你也教训了收拾了,你还待怎地?”
于凌想了想,却是笑道:“我不想怎样,反正我没啥损失,你问问她们,她们没意见就行。”
说罢嘴角一努那边的李菲。
李菲眼望着几个光头恨然道:“我要你将这几个家伙逐出门派。”
仇芳迟疑一下,随即道:“这是自然,即便姑娘不提,本派也已没这几人的容身之处了。”
一时需要表态的就只剩了苏唯沫与小茹。
小茹没意见,苏唯沫也属于不愿多生是非之人,于是此事就此有了了结。
常天青几人被松了绑,而后若流浪狗一般被赶下了山。
而后于凌诸人就此告辞,仇芳诸人不愧是老江湖,一张脸上顿时洋溢起热情,甚至似有些不舍之色,将于凌几人送至山脚,甚远尚在挥手告别。
只是待到于凌几人离去,仇芳的一张脸才冷了下来。
座下一名弟子不禁道:“师傅,难道就由着他们这么闹了去了?”
仇芳叹:“还能怎地,那李菲乃是如烟之徒,我们怎惹得起,那白衣男子虽未表露,依为师揣测也绝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少打听的好,倒是那少年,如此年少张狂,定有他万劫不复的一日,已无需我们动手了。”
弟子赶紧附和:“师傅远见!”
“你那常天青师兄虽已被我驱逐,只恐过不了几日又会重新回来罢。哎!但愿师姐出关之后会严加惩治,否则本派是非怕是难断了。”
“小徒以为不然,常天青师兄吃此暗亏,定不会尚罢干休,定会求援寻那少年复仇。”
“那是他的事!”仇芳一声叹息:“不把本派卷入是非,那就再好不过。”
且说于凌几人下山之后,却是再次同行起来。
那李菲虽前日与于凌结仇,但经过苏唯沫从中调解解说之后,也是暂时压下了对于于凌的猜忌。
而于凌既是承诺替其找寻贼人,那几人的目的可谓是一致。只要当真能抓得贼人,那么之前间隙自然顿解,而若贼人迟迟未曾抓到,李菲自会追于凌为贼人,定然不容逃脱。
于凌却不在意,荒野之中,能多两个美女相陪,那也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要去那藏剑峰。
去那藏剑锋却不是为其他,只是为了印证一个传说,因为那里有一个天下大门。
身为三门四派之一的神剑门,其实却只出过一个武林盟主,却也是第一个一统江湖的神话人物。
几百年前,此人凭借一柄神剑,只身独影仗剑江湖,却不为争强好胜,只为铲除世间肮脏邪恶,随着年岁的久远,祸患虽未除尽,然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