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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她脸上”,贺兰颜淡淡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伊丝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贺兰颜,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贺兰颜眯了眯眼睛,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查到的”,伊丝缩了缩身子,流着泪说:“该说的我都说了”。
“到现在还嘴硬”,贺兰颜冷冷的嗤笑,“你父亲还算德高望重怎么生出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儿出来,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拓熏以后再也不能弹钢琴了,他两根手指被摩托车压断了”。
伊丝凄惨的面孔呆了呆,颤抖的摇头,痛哭失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只想对付你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他”。
“你想还是不想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贺兰颜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看似平淡,实则透着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的恨意,“如果你再不说,我就会让人把你父亲抓过来,我会砍掉他两只手,再把你的手也砍掉,然后再把你送去非洲,你知道的,我有好几个朋友在那边做生意,正好最缺的就是女人”。
“不要,不要,我已经很惨了”,伊丝哆嗦的往后爬,不敢靠近他,“我我说还不成,是gy的总裁弗里达叫我这么做的,她知道你是独乐的总裁,也知道我喜欢拖熏,嫉恨你,可是他告诉我你就是贺兰颜,我不敢妄动,他说他可以帮我,但是如果想真正除掉你的话就只有除掉你,他拖人帮我找了几个飞车党,跟踪了你两天,直到今夜趁你身边没有保镖跟随时才会趁机动手,呜呜,动手之前我说过千万不要伤害拓熏的,我没想到他会这样不要命的保护你”。
贺兰颜心里酸了酸,“拓熏早就和你说的明明白白了,为什么你非要这样死缠烂打,你以为我不清楚艾娴娅其实也是你找人动手的,我只是看在查德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除去我们他就会喜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是我没办法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伊丝捂着脸大哭起来,“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就因为你和艾娴娅的出现他再也不理我,我打他电话也不接,甚至连我的面都不想再见了”。
“那你就该死心了”,贺兰颜站起身来,最后低声问道:“弗里达怎么会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也许我们公司有内奸”,凯罗尔皱眉道出真相。
“公司好几位高层都知道”,贺兰颜看向伊丝,“既然你把什么都说出来了,那就干脆把你所知道的、所怀疑的都说出来吧”。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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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我早就爱上你了()
!校园居“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伊丝爬过去抱住她的腿,“贺兰颜,我已经很惨了,我再也不敢跟你抢熏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她看起来是的确不知情”,凯罗尔说道。
“你放心,我贺兰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贺兰颜薄唇在脸上拉出一道美丽的弧度,“我不会砍掉你两只手,也不会对付你父亲,不过”,缓慢的蹲下,泛着寒气的眸子透着邪恶的笑意,“做错了的事就要付出代价的”。懒
伊丝全身涌上阵阵绝望的寒意。
贺兰颜一脚踢开她,“你千错万错最错的就是不该惹上我,不自量力,拓熏两根手指毁了,那我也同样毁掉你那根手指让你尝尝他的痛苦,再也不能碰钢琴的痛苦”。
顿了顿,冷漠的眼神看向身边一排排的男人,“这个女人,身材还不错,你们想玩的话大可以玩个够,不过要记得留条命送去非洲,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就让男人把你玩到死”。
“不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是弗里达的情人吗,肮脏的婊子,就你也配得到拓熏”,贺兰颜轻嗤一声,再不管后面的女人叫的多惨,还有男人扑上去的声音,扭头走了。
“我一直还觉得你是个还算善良的好商人”,凯罗尔走在她身边笑道。虫
“我从来都是个好商人”,只要他们别触碰她的底线。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毕竟潜规则这行又有谁能说得准”。
“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哦,对了,一定要把公司的内鬼给揪出来”。
凯罗尔为她打开车门,“你看起来还是很愤怒,该怎么要才能让你泄恨呢”。
“我要弗里达家破人亡,一无所有,不择手段,随便你找人怎么做,总之我要gy一个星期之内从这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消失”,她说完,狠厉的甩上门。
凯罗尔挑挑眉,耸肩,看来他得破例做一次违法生意了。
黎明时方才回到市里,车子从稀少的道路上穿过,割裂静谧的清晨。
“刚才医院打来了电话,左拓熏已经醒过来了”,凯罗尔拿着电话说。
贺兰颜定定的望着窗外,时间飞快的流逝,只有冰凉的指尖悄无声息的压进掌心里。
她好恨,还是好恨,为什么把伊丝折磨的那么惨了还是会如此的愤恨呢。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稳时,她好像出神了没发现,也没人敢打扰她,直到暗灰的天色终于放亮时,她才自己打开车门走下去。
病房的门口没有大吵大闹的声音,而是医生苦口婆心的奉劝声。
“左先生,求你好好合作好吗,你身上还有很多处受伤了,必须得打针,不然我们会被院长责怪的”。
“你再不合作骨头受伤的位置会带来后遗症,到时候可能走路都会有严重的影响”。
“你要再不愿意,那我们只要用强的了”。
“”。
贺兰颜轻轻叹了口气,推开门走进去,左拓熏一动不动的侧躺着身子,她投去的目光只能看得见他僵硬无神的侧面,像脱了灵魂的躯壳,几个医生见到她,都投去求助的目光。
“小姐,他”。
“你们先出去”,贺兰颜疲惫的挥了挥手,待到房门关上的时候,她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才好,她第一回遇到这种事。
沉淀了好久,她才慢慢道来:“袭击我们的人都已经抓到了,是伊丝,还有gy的总裁弗里达,他们俩都想对付我,拓熏,真的对不起”。
他仍旧是侧着身一动不动,留给她一头绒绒脆弱的黑发。
没有丝毫声响,病房内的空气在这一瞬间被紧紧的压缩,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又是长久的静默,足足长达十来分钟。
再次响起的不是说话声,而是他压抑不住的低泣声和抖动的肩膀。
“抓到了又怎么样,我的手已经废了”,浑浊的声音终于从他低哑的喉咙里沉痛的说出来。
“怎么会,只是两根手指而已”,贺兰颜强自压住自己的眼泪,绕过去走到另一边,才发现背对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眶里脸上早就布满了痛苦的泪水。
“只是两根手指,你知不知道没有了这两根手指我就等于没有了未来,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左拓熏红着眼朝她大吼,“我再也不能弹钢琴,我真正的一无是处,我是个废人”,他抱住自己的脑袋,“我根本没资格责怪你,是伊丝,都是因我而起——”。
“我不觉得你是废人”,贺兰颜试图拉住他的手却被他狠狠甩开。
“你别骗我了”,左拓熏冷笑的说,举起缠着纱布的右手,“就因为这两只手我才有今天,你才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以前你不是总觉得没用吗,现在好了,我真的比从前更不如了,你走吧,我不会再勉强你和我这种废人在一起”。
“啪”,贺兰颜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巴掌,指着他,娇躯发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以为我当初让你走是因为你嫌弃你没用吗,我只是想让你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希望你不要整日沉浸于儿女私情,你以为我就舍得你离开吗,左拓熏,我告诉你,我也舍不得,但是我是自私了,今日你的一切我付全部的责任都不为过,可我从来不觉得你断了两个指头就是废人,所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怨也好要恨也好,都冲我来”。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不是你愧疚的弥补”,左拓熏捂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大喊,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不会怨你也不会恨你”。
“是吗”,贺兰颜握住他颤抖右手,红着眼眶大声坚决的说:“可是我相信,如果再遇到昨天的事就算你废掉的是这只手,你都会不顾一切的冲出来保护我,你断的不是腿,更何况就算是腿你也会爬出来保护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这世上唯一愿意牺牲保护我的男人,你觉得我还将你推开吗,如果是愧疚,我大可以给你一笔钱,可我留在这里不是因为愧疚,是因为你对我好,你已经把我感动了,感动的让我真正的喜欢上你,爱上你了”。
左拓熏呆呆的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她爱他,爱他。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呆愣的他脸上掉出来,为了这句话他等了多久,从第一次相逢再到分开再到重逢,经历了千山万水。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是爱你的,可是我不敢承认”,她哽咽着,“我总觉得我贺兰颜怎么可以去这么认真、刻骨的去爱一个男人呢,而且你还这么小,我内心无法去承认,我总是想着办法去欺骗自己,直到昨夜看到你倒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我真怕你会有什么事,你知道吗,医生说你只是两根手指断了的时候,我是庆幸的,庆幸只是两根手指,不是你的命——”。
左拓熏好想说句话,可是他已经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继续听她说着。
“昨晚你生我气走掉后,我把你扔地上的戒指捡起来带了进去,我已经想通了嫁给你的”,贺兰颜缓缓将握住他手的右手展开,无名指上套着一枚熟悉的钻石戒指,“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发生了那种事,你都已经求婚了,我也接受了,你觉得能这样不负责任吗”。
“贺兰姐”,左拓熏早已泣不成声,“我我配不上你真的,我这个样子,我成不了名,以后也不能弹钢琴,甚至连你的手也不能握得紧紧”。
“那就握用左手吧,我会永远站在你左边”,贺兰颜握住他的左手,手指交叉,“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成不了名那就别成名了,正好现在就有点麻烦了,每天都有那么多记者跟着我们,真的挺烦的,再说我们拓熏这么厉害,谁说非要弹钢琴才算成功,音乐家啊,不是有很多种吗,就算未来再困难我都陪你一条条的走,不好走了,再陪你走回来,总有一天能走对路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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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乖乖打针()
!校园居“可是那会花很长时间”,左拓熏黯淡着双眼说,“和我在一起,别人也会嘲笑你”。 “谁说的”,贺兰颜眼睛盯牢他的眼,一笑,“你想想,我都这么大了,还能找到这么年轻帅气的男人,老牛吃嫩草,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懒
被她说得,左拓熏黯然的脸也忍俊不禁破涕为笑,想不到一向严肃的贺兰颜也会说出这些话来,是为了安慰他还是逗他高兴吗。
见他笑了,贺兰颜也松了口气,“笑了就好”,除了小时候哄过透宸之外,已经太久没有哄过别人了。
“不会啦,别人最多也只是说我这个小白脸傍富婆”,左拓熏不由自主的反握紧她的手,低着头,就像从前一样。
“所以说啊是公平的对不对”,贺兰颜柔声的说:“有人说你也有人说我,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只要咱们自己心里高兴就行了”。
“你会开心吗”?左拓熏落寞的说:“这样的我和从前有什么区别呢,说来说去,到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好吧,既然你非要这样想”,她无奈的抿了抿唇,“那我就等你再去做件了不起的事,然后大不了我等你,等到四五十岁,头发也白了,牙齿可能也掉光了——”,她边说边起身。
“别——”,左拓熏连忙坐起来焦急的去拉她,结果牵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虫
“哎,别乱动——”,贺兰颜连忙扶住他,他顺势着急的抱紧。
“不要走——”,他将脸部埋进他怀里。
“不是你要我走的吗”?
“我没说让你走啊”,左拓熏闷闷的嘀咕,“我很乱,真的很乱”。
“我知道”,贺兰颜坐回床边,小心的拉开他的脸劝哄的扶着他躺下,“我不离开你,听医生的话好好打针好吗”?
“打了又怎么样,我的手也医不好了”,左拓熏涩然的说。
“是啊,是好不了,可是你希望其他地方也留个什么后遗症吗,你的背上被双节棍打了好几下,医生说骨头都差点断了,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以后我老了谁背我”,她面带责怪的轻轻说着,红红的双眼温柔,左拓熏第一次瞧她这样,又感动又难受,也很后悔。
“贺兰姐,你别内疚”,左拓熏用水蒙蒙的大眼注视着她说:“其实昨晚我也有责任,都是我自己招惹的伊丝,是我不该和你吵架,不应该惹你心情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否则说不定我们早就回去了,根本不会被人袭击”。
“话也不能这样说,昨日不袭击我说不定还会有下次”,贺兰颜安慰着他叹了口气,“总之你好好养好身体,身体好了咱们就去结婚”。
“结婚”?左拓熏眼睛变得亮晶晶又灰了下去,“不要了,你还是再想清楚吧”。
“没什么好再想的,你要不愿娶我我就老了”,她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秀发,手指在光滑的额头上抚摸一阵,低下头去印下一个吻。
“贺兰姐”,闻着她芳香,左拓熏的心咯噔一跳。
“怎么这么傻呢,不过还是要向你说声谢谢”,她在他耳边低低的诉说:“若不是你冲出来不顾一切的保护我,说不定我早就死了”。
“我也吓呆了,真的”,左拓熏揽住她的腰,“我从没这么害怕过,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得了,为了你,就算死也愿意”。
“别在说这些傻话了,现在你救了我,从今以后我也把自己的命交给你,这不是偿还,是我相信你”,来自胸腔的真心字句,贺兰颜唇边露出真心的笑意。
“相信我吗”?左拓熏喃喃道。
她轻轻颔首,起身,他紧紧拉住她。
“去哪”?
“我去叫医生进来”,贺兰颜扑哧一笑,见他唇努了努,连忙抵住他的唇轻斥道:“不许再说不,要乖乖听话”,说罢推开他的手,打开门让一直守在外面的医生进来。
医生先帮他背部的伤口换了药,粗大的针筒亮出来是,左拓熏吓了一跳,“能不能换个小的或者打吊针也行”。
没想到他竟然害怕打针,贺兰颜发觉他的模样挺可爱好笑的,“这个好的更快,听医生的话”。
“麻烦你把裤子稍微脱一下”,医生严肃的说道。
“这个”,左拓熏尴尬的红着脸望向贺兰颜,为难的嗫嚅着。
“不好动手吗,需要我来帮你吗”,贺兰颜明知道还走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