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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左拓熏摸了摸脑勺,搞不懂她怎么总是能这么镇定呢,虽然这是好事,不过娴娅总和自己有段怪怪的关系,她连一点醋都不吃的,不是,是根本没见过她吃醋。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左拓熏和贺兰颜坐一边,冯远哲和艾娴娅坐另一边。
“哇,远哲,你的厨艺又进步了,幸好我今晚来了,否则错过了这么丰盛的晚餐,那我肚子可会怪我的”,艾娴娅叽叽喳喳的笑着,显得特别开朗。
“娴娅,你客气点,贺兰姐都没有动筷子”,冯远哲一副大哥哥的样子轻敲着她筷子,眸子含着宠溺。
艾娴娅俏皮的嘟嘟嘴,“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外人,对不对”?
“对”,贺兰颜微微一笑,吃着菜,气氛顿时缓和下来,“我常听你爸提起你来着,他说你小提琴弹的很不错,秦泊朗也亲口夸赞过你”。
她像个大姐姐一样说着,艾娴娅不由得愣住了,“弹的再好永远都比我有更好的”。
语气里含着一丝自嘲,贺兰颜喝了口汤,笑了笑,“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在剧院总是有点不大好,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加入我们公司,可以多向秦泊朗学习,而且公司安排你演奏的机会也比较多”。
“贺兰姐,你怎么走到哪都忘不了工作啊”,左拓熏笑嘻嘻的说。
贺兰颜严肃的用筷子敲了他的手一下,左拓熏吐吐舌头,立即道:“娴娅,其实贺兰姐说的也对,你可以考虑一下,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间公司,平时也有个照应”。
“谢谢”,艾娴娅感激的对她说,“我会认真考虑的”。
四人又聊起了一些其它事,中间,冯远征忽然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复婚”?
贺兰颜怔住,左拓熏看着她。
艾娴娅美眸紧了几分,又张口大声道:“喏,这次办喜宴一定要邀请我们啊”。
“现在不是复婚的时候”,沉闷的,贺兰颜淡定从容的说了一句。
众人没想到她这么干脆的回拒了,都愣了半天,左拓熏无奈的朝他们耸耸肩,知道这两个朋友是为自己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艾娴娅霍的出声,深吸的几口气,带着一股豁出去的架势,“拓熏对你这么好,公司又是你开的,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和他复婚,难道在乎外界对拓熏的看法吗,他自己都不在乎”。
“这是我们的事”,贺兰颜眯起了眼睛。
“好吧,那我们只是作为拓熏的朋友替他说两句”,艾娴娅凝眸瞪着她,“你可能不知道,拓熏最担心的是你没办法等下去,你已经不小了,再过几年就——”。
“娴娅——”,冯远哲急忙用力扯了扯她手臂,紧张的朝贺兰颜看去,但见她脸上始终带着一陈不变的笑容,只是眼睛已经漆漆黑黑,不得不佩服艾娴娅胆子大,对于女人来说最忌讳的就是谈年龄,尤其是贺兰颜这种女人,光看她打扮就知道平时肯定是爱美的,“抱歉,娴娅她总是这样子,平时口无遮拦的,你别介意,我们都只是在关心拓熏而已”。
“我知道,看的出来”,贺兰颜仍旧平静的微笑着,没说什么。
吃过晚饭,左拓熏挽留她今晚在这里过夜,但是被她一口拒绝了,无奈,左拓熏只好送她回去。
维也纳的夜晚很美,寂月皎皎,树影婆娑,两人一同牵着手走在街上,迎面而来的凉风打在脸上,刚才吃饭时带来的阴霾也吹散了许多。
左拓熏望着路灯下的影子,她向一步,他也跟着一步,可影子走势在他后面点点,是因为位置的关系吗。
尽管站在了她旁边,肩并着肩,却总是走不到一排。
贺兰颜走了好一阵,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松开了手,没有跟上自己,回头一看,他站在路灯下静静的看着自己,“怎么啦”?
“你一直走了二十步才发现我”,左拓熏一步步走回她身边,“连我放开你的手也没察觉”。
“我在想事情”。
“在想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吗”?他凝视着她。
贺兰颜沉吟一阵后点点头。
“那就不用想了,我们要结婚,而且得越快越好”,左拓熏迅速的从裤袋里摸出一枚钻石戒指,“这枚戒指在我们和好的第一天我就买好了,我一直期盼着能亲手带进你手里,以前我们结婚连结婚戒指都没有一个,你知道吗”。
“你一定觉得钻石很大,太俗了对不对”,他自顾自的低头说道:“可以前总想要买一颗大钻戒给你,因为自己没什么钱,现在有钱,还是想这么做,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知道像这种漂亮的戒指你首饰盒里多的数也数不清,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会是你最重要的一枚,你能一直带着它到头发白了”,左拓熏缓缓屈膝单脚跪在地上,微仰起头,灯光下,深情的眸子如梦似幻。
“嫁给我——”。
一辆辆轿车从身边开过,夜晚三三两两路过的行人朝他们投来讶异的目光。
“拓熏,你先起来——”,贺兰颜扶住他双臂。
“嫁给我——”,左拓熏执意的一动不动,“我在向你求婚,这是我第一次,也许地方不够浪漫,台词也不够感人,可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
一辆辆轿车从身边开过,夜晚三三两两路过的行人朝他们投来讶异的目光。
“拓熏,你先起来——”,贺兰颜扶住他双臂。
“嫁给我——”,左拓熏执意的一动不动,“我在向你求婚,这是我第一次,也许地方不够浪漫,台词也不够感人,可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
“你别这个样子,现在不是结婚的时候,太快了——”,贺兰颜痛心矛盾的注视着他。
“还快吗,已经拖了整整六年了”,左拓熏捏紧戒指,因为这么跪着让他过于费力,脖子上爆出粗筋,“娴娅有句话说的没错,我可以等,可是你不能等下去了,既然都肯答应和我在一起,既然也说过以后不会离开我,为什么就是不肯和我结婚呢”。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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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再不嫁就要老了()
!校园居“现在难道这样不好吗”,贺兰颜苦恼的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的对婚姻没什么信心,难道你就不怕事情又重蹈覆辙吗”。 “我为什要怕,既然有勇气娶你,就有勇气照顾好你”,左拓熏款款深情的说:“怕的是你,贺兰姐,我不要这样子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做夫妻”。懒
“我们现在和夫妻又有什么差别吗”。
“既然没什么差别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嫁给我”,左拓熏忍无可忍,大声道:“我不信你看到别人夫妻两成双成对,看着人家一家三口的幸福模样心里就一点都不羡慕,你明明也孤独不是吗——”。
“左拓熏——”,贺兰颜脸色一变,好像脸上带的薄薄面具被击破了一样。
“难道我说错了吗”,左拓熏所幸豁出去了,“凯罗尔说过这几年你都很少回爱丁堡,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因为你不想看到漫兰姐他们一家人幸福的情景,你嫉妒,所以你宁可选择去逃避——”。
“你闭嘴——”,贺兰颜俏脸一寒,指着他,樱唇缠了缠,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扭头就走。
“贺兰姐——”,左拓熏拉住她,“我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逃避,不就是结个婚吗,有什么好怕的,我认识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你说够了没有,是,我是羡慕又怎么样,可是我不想结婚,不想结婚——”,贺兰颜大怒的甩开他。虫
左拓熏腿跪的发麻,被她手上的力道推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是,你是不想结婚,因为你不想和我结婚,你和我在一起,可是你还是没真正弄清楚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以前不同,因为我只是你找来演戏的工具,可是现在结婚了我就是你丈夫,你不希望一个比你小这么多的男人做你丈夫,来管你,约束你——”。
是这样吗?她瞪大眼,一时竟说不出话,她问了自己无数次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答应他的求婚,明明自己也不只一次认识到该成家立业了。
左拓熏见她不说话,伤心、气愤更甚,“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还是不肯和我在一起,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和我结婚,就是不想敞开你的心来爱我——”。
“你还想让我怎么做”,贺兰颜生气的说:“我对你已经算是够好了”。
“好有什么用,你到现在都没说过你爱我,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嫁给我——”,左拓熏一怒之下什么都顾不得,狠狠将戒指砸向地面,扭头绷紧脸,负气的迈开步伐跑开了。
这什么跟什么,脾气大成这样。
贺兰颜气得身体发了会儿抖,这大概是她唯一一次被男人丢在街上,而且还是她从来没想到过的人。
她望了一眼地面上躺着的戒指,晶亮的光芒静静的发着光芒。
钻戒的确是很大,显得有点俗,但是戒身分成两个小环,很精致,小巧,看得出主人细心挑选。
真是的,这家伙,现在有钱了,就能随便乱丢东西吗。
忽然之间没那么生气了,蹲下身去捡起戒指,冰凉的触觉在指尖绽开,她恍惚的重新回忆起他刚才说的话。
也许被她说对了,她现在的确是挺想结婚的,可是又矛盾着,该不该和他结婚,向她求婚的男人很多,只是都被她拒绝了,完全没想过要去和谁谁结婚,唯独他,有想过,去却不敢去做,一方面是担心两人年龄之间的距离,另一方面也担心着会像两年前那样,相处久了,矛盾爆发了,最后不得不分开,这些是理由,但他说的不想让一个这么小的男人来管你、约束你也是一个理由吧。
她是贺兰颜啊,就算再怎么在乎他,怎么能因为他变得一再不像自己呢。
说真的,她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第二个尤天晴或者裴漫兰,像个小女人一样,不想被感情的俘虏。
有多少人把
爱情当做她们的命、她们的天,甚至连友情、亲情都可以不顾,所以她从小抗拒着,她不要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她要做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女子。
所以她爱人永远是爱的理智的,就算是左拓熏也不会例外。
但是他还真是个好男人呢,她也不记得以前裴漫兰和她说过左拓熏这样的男人啊,真是全世界所有女人都想嫁的好男人,可是有几个人能真正找到、遇见呢。
她其实是幸运的吧。
“再不嫁就要老了吗”,她慢慢的将戒指套进无名指,尺寸刚好,唇角里溢出低低苦涩的笑意。
她抬起手,眯着眼睛站在路灯下,仰望着,好像还蛮适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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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沿着刚才走回的路往回冲,脚步越来越快,接近奔跑,到最后又回到他住的公寓楼下。
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
他疯了,竟然一怒之下对她说出那种话,她肯定又生气了,不会原谅自己了。
明明知道她那么爱面子,自己还说出来,不是中伤了她的自尊吗。
“熏,你怎么回来了”?艾娴娅和冯远哲讶异的从楼道里走出来,讶异的看着他。
“我”。
“贺兰颜呢”,冯远哲观察着他神情,“你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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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孤单()
!校园居左拓熏苦笑着,不吭声。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艾娴娅盯着他失魂落魄的眼睛轻声说道:“该不会因为结婚的事”?
这两个朋友长了透视眼吗,左拓熏只得点点头,“她不愿意,我一时激动就——”。懒
“丢下她回来了”?冯远哲又好气又好笑,“你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丢下女人先走是最没礼貌的行为吗,你也真做的出来,这大半夜的,吵架归吵架,不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她身边应该有有保镖暗地里跟随的”,左拓熏愣愣的嘟囔,可心里却有些害怕了。
“你傻啦,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让一群保镖跟着”。
“是啦”,艾娴娅又忙道:“而且你和她最近的绯闻闹的很厉害,记者们可能会纠缠她,还要伊丝肯定也知道,她上次还能那样对我,说不定也会对——”。
还没等她说完,身边的人已经朝小区的门外奔去了。
一路上,左拓熏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他真是该死,怎么能将她一个人丢下走呢。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刚才两人争吵的地方,晕黄的灯光下,别说没有她的影子,连路人都少之又少。
地上的戒指也不见了,应该是被路人捡走了,他真傻,精心挑选的戒指怎么能说扔就扔了呢。虫
这下好了,又得去买戒指。
他在路灯下转了一圈,拿出手机打她电话,已关机。
站在大街上,左拓熏茫然的往四周看了一圈,一股揪心的惶恐忽然将他全身笼罩着。
“贺兰姐,贺兰姐——”,他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害怕,害怕她会出什么意外,如果她出什么事了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当然,他也会二话不说随着她去了,绝不苟且偷生。
他沿着酒店去的方向寻了好一阵,也没有她的踪影,他怀疑她也许打的士回酒店了,于是连忙拦车赶去酒店,敲了大半天的房门也没人应,一问前天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来。
不可能啊,都已经过了四十分钟了,没道理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他刚才坐车来的路上也没看到过她的踪影。
对了,她肯定是去酒吧坐了,平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去坐坐,单身她对这里又不是很熟,很有可能是在走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了一间。
左拓熏又返了回去,沿着街上一家家的酒吧寻找。
贺兰颜的确是进了酒吧,左拓熏离开后,她便心烦意乱,生他的气,也为自己烦恼,她叹了口气,等到一抬头,前面便有加“夜色撩人”的酒吧,装修还算优雅、高档,看着让人觉得舒服,便进去点了两杯酒。
感受着酒吧低迷的气氛,再酒入喉咙,惆怅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出了酒吧,已经十点,一股冷风吹来,她将衣服拉拢点,忽然没那么冷了。
身处异地,陌生的城市,又忍不住回想起爱丁堡温暖的情形,整个世界好像变得只有她一个人。
她孤单,孤独,内心空空的。
那种感觉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恰好路过公用电话亭,她没想到走了进去,拨出了老爸尹赫莲的号码,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
“喂——”,电话响了半天,她听到老爸尹赫莲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多了一股苍老的味道,贺兰颜忽然想起幼年时趴在爸爸肩上,尹赫莲飞扬跋扈的笑容,年轻英俊的容颜,那时她觉得自己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看的男人,而她肯定也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宝贝女儿,可是从何时开始她的爸爸头上有了白发,声音苍老了,她却从来好好留意过。
“爸”,她唤了一句,喉咙很痛。
尹赫莲愣了愣,“你是小颜”?
“嗯”。
“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尹赫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