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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左拓熏愕然失笑。
“是啊”,贺兰颜也笑了起来,“我爸说我是满天麻雀都想抓,不过人生苦短,总有很多事想去做,而且没个职位都有体会不到的意思,所以能学的时候就用力的学,不过到最后还是继承了家族事业”。
“那你讨厌吗”?
“为什么要讨厌”,贺兰颜摇摇头,“我已经很成功了,没什么讨厌或者遗憾的”。
左拓熏会心的露出微笑。
“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吧”,她淘气的拍拍他脑袋,左拓熏身心都酥麻了,越了解她,似乎她越有别人所不知道的一面,也是有可爱的,孩子气的。
他动容的拥紧她,闷在她秀发里久久的不语。
“那你为什么要学钢琴,喜欢吗”?
“还好吧,是我的一个目标”,左拓熏说道:“你还记得吗,以前资助过我读书的姐姐,她送过我一个音乐盒,盒子里有个小人偶在弹着钢琴,那首曲子鼓励了当时的我,所以我才有决心学钢琴,我想把我音乐里的快乐带给每一个人,分享我的心情”。
“是吗”?她呵呵笑着,“原来是因为女人”。
“你别误会,只是一个小时候不可能触及的梦罢了”,左拓熏不好意思的解释,“如果不完成,总觉得有点小遗憾,再加上我这人也没什么其他目标”。
“既然这么牵挂那位姐姐,那要不要我帮你找到她当面感谢她”?她捏了捏他脸颊,笑的有点狡黠。
“不要啦”,左拓熏摇摇头,“兴许这只不过是人家许多助人为乐中的一件小事,如果我再大费周折去找她不是会给她带来许多麻烦”。
“看不出你这么善解人意啊”,她挤眉弄眼。
“你不高兴吗”?他疑惑的问。
“没有啊”,她翻翻白眼,她干嘛不高兴啊,不过怎么会有属于自己的饼被人咬了一口的感觉。
“没有就好,我觉得我现在很快乐”,左拓熏安静的说:“你信不信,我总觉得现在很不真实,你说要给我过生日,我很高兴,可我怕就这一次,明天你又会变得不一样了”。
“不真实吗,那现在觉得真实了吗”?她使劲捏了捏他脸颊,他吃痛的叫痛,她乐得哈哈大笑,像个有着一副坏心肠的妖后,可单纯的他为他狠狠悸动。
带着点负气的他咬住她笑的灿烂的红唇,她抗议的反咬他,两人来回的捉起了迷藏,最后主动的她犹是没有逃过他的掌心,媚眼中透着如丝的笑意。
“你好美”,左拓熏忍不住口干舌燥的伸了伸舌头,轻轻舔润了一下她的樱唇,她躲开,跳下舞台,笑盈盈的瞅着他,“小色鬼,又想干嘛”?
左拓熏心口压抑的火苗瞬间被他点燃成了一把火炬,烧的喉咙干涩,身体不敢妄动,只能面红耳赤的看着她。
“下来吃蛋糕吧”,贺兰颜没再取笑他,招招手,直接拿出勺子插在蛋糕上,舀了一勺心情不错的吃起来,红唇抿着,撑着下巴,“嗯嗯,这味道不错”。
“你不是一向不吃这些的吗”?左拓熏望着被她挖开的蛋糕,恨不能自己变成这点心,被她吃进肚子里。
“那是因为今天是你生日啊”,贺兰颜耸耸肩,“就我和你,如果我不吃的话那你一个人吃多没意思,来尝尝看”,她舀了一勺给他,眼角笑的比天上的弯月还好看。
“很甜”,左拓熏咬了一口,两人围坐在蛋糕边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有一次她喂他的时候趁他不备抹在他鼻尖上,然后看着他滑稽的模样欢畅大笑,还拿出手机拍他。
左拓熏摸了摸鼻尖的奶油,猛的站起又抹上她的下颚。
她躲闪着,手指伸入她下颚,痒的她咯咯直笑,反倒把她的手指夹的紧紧,左拓熏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狡黠的捏了好大一块奶油弄上他胸口,黏黏的贴着他衬衫,化为一缕岩浆焚烧进心坎,再看看面前笑颜如花的她,左拓熏头脑发热的扑过去吻住她大笑的小嘴。
她身体僵了一下,也反手抱住他,聪慧美丽的眼蒙上了薄薄的**。
左拓熏便什么都不顾了,颀长的身体压过去,亲吻着她脖子上的奶油。
“好吃吗”?她闭上眼睛,右手抚摸着他后脑勺,笑的慵懒迷人。
“好吃”,她不讨厌他这样对她,他能感觉到,左拓熏悄悄喘息着,像个贪吃的小孩匍匐在她身上,轻咬着她耳垂,啃着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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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胆大包天()
!校园居“别吻这里,好痒”,她娇笑着躲闪,脸颊与他摩擦,双手抵在他胸口,那里有一大片奶油,被她触及,滑滑的散开在四周,似在抚摸一样,左拓熏难以支持的低吟一声,身体变得发热,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她。 懒
迷糊中推开她的衣服,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让他眼睛发亮,她美得如同妖精,修长的手指和薄唇慢慢颤抖的抚上。
她也跟着颤抖,面色酡红,“你不怕,这可是在外面,随时会有人进来”。
“我怕,可我等不到回去”,他的声音更加嘶哑,可能因为紧张,手指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衣襟的窸窣声混着压抑的喘息交织在夜里,轻轻荡漾,如同天籁。
他匍匐在她身上,她彻底靠在瘫软在他怀里。
他笨拙的在她腿间摸索,牛仔裤被他退至脚裸间,模样急不可耐,他好几次试图将她放进椅子里,可两人的话身体又太宽,她不适应的疼着呻吟。
“不行,这样不行”。
地毯上他怕不干净,他难受的满头大汗,“怎么办,我很想要你”。
他无厘头的嘀咕了两句,臂弯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舞台上,环在腰上,她轻喘着,娇笑的咬着他耳垂,“真的是越会使坏了嗯”。
“这样你会不会舒服”,他怕她腰会疼,双手延伸过去垫在她腰后,他总是这样为她着想,尽管是在最需要的时候,他也不会忽略她的感受,贺兰颜咬着唇吃力的摇摇头,用力勾住他脖子。虫
“不会,很舒服”。
他满头大汗的脸颊顿时在情潮中惬意的笑开了,腰间一个挺身,展开有力的律动,将她带进天堂。
她双腿发软,发丝沾满了汗水,靠在他身上轻轻喘着气,身上的衬衫被褪下了一半,这样的她让左拓熏微微的心动也微微的心疼,但又有些羞耻,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大胆的和她在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虽然这里已经包下来,但是也难免会有服务员随时进来。
“看不出来啊,你平时斯斯文文的,干起这种事来就”,她淘气的咬了他一口,笑:“变得像野人一样”。
左拓熏大窘。
“刚才那动作哪里学来的,嗯”?她挑挑柳眉。
他抿紧唇别开脸,吭不出声。
“电影里学的,嗯”?她眉挑的更高了,啜着他胸膛,“看不出你这么坏,披着羊皮的小色。狼”。
“以前被人拉着看的,好奇吗,我都说了,你别老把我看小孩子”,左拓熏憋红了脸,“我也不小了啊,知道这种事也不稀奇,难道你不喜欢吗”?
“”。
“你别不说话啊,你刚才都说舒服来着”,他支支吾吾的说完后两个人都安静了,贺兰颜也难得红了脸。
“好啊,现在敢调侃我了”,她打他,他往后一躲,她腿顿时发软的倒在地上,左拓熏连忙蹲下去扶她,一滴液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划下,两人都尴尬的面红耳赤。
“喂,是你的——”。
“我不是故意的”,左拓熏连忙拿衣袖帮她擦干净,为她拉上裤子,无地自容的不敢正视她,“对了,我们这样会不会怀孕”?
“不清楚”,贺兰颜摇摇头,原来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要怀了怎么办”?
“怀了我当然乐意啊”,左拓熏高兴的不得了,“你愿意有我的孩子吗”。
“还好吧”。
“什么叫还好”?左拓熏像小狗一样的凝望着她。
“怀了就生呗,还能怎么样,傻子”,使劲揉了揉他的脸,她无奈的笑。
“真的——”?左拓熏呆滞。
“不愿意”?
“没,我是太激动了,我没想过你愿意为我生孩子,真的没想过”,左拓熏狂喜的自言自语。
她笑而不答,只是没想到为他生个孩子会让他这么开心,男人不是都不喜欢小孩吗,而且他还这么小,不觉得有个小孩会觉得麻烦吗。
他就这么爱自己吗。
“小拓,抱我回家吧”,她轻叹了口气,抱住他胳膊。
“好”,左拓熏横抱起她一步一步离开了酒吧。
“想不到你力气挺大的吗”?她捏捏他肩膀。
“还是觉得不大好,以后我会更卖力锻炼的”。
“那可不好”,贺兰颜调皮的朝他耳朵吹气,“要是你体力太好了,那我迟早不会被你累死”。
“贺兰姐”,左拓熏又窘。
“呵呵开玩笑啦”。
夜晚,大床上,身边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贺兰颜望了望窗外的月光,她竟然失眠了。
今天一天的事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晚上对左拓熏所做的一切。
杜凯丰说会等她离婚,但她能离婚吗?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潇洒转身后和另一个男人恩爱。
她轻轻叹了口气,旁边的男子翻了个身,熟睡中朝她肩膀依赖的又贴近了几分,注视着他纯净的容颜,贺兰颜悄悄起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出杜凯丰的电话,僵了几秒后,果断的删掉。
就这样吧,杜梦娜说的没错,既然她和左拓熏已经亲密到这份上了再想着其他男人都是不对也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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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社,一场紧张的摄影正准备着。
贺兰颜时而和身边英俊的男子有说有笑的低声交谈,时而男子眯着眼睛宠溺的望着台上穿着潮流最前端的衣服准备拍着的美丽柔和女子。
“真想不到,事隔几年,天晴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贺兰颜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笑道:“以前我就和你说过,她是天生的发光体,想不到几年之后她还能有机会和我们杂志社合作,想必这期杂志销量应该会剧增”。
“如果是别人我当然不会答应”,卓少飏笑道:“不过是你我放心,而且也不过是拍几张照片,又不是拍戏”。
“瞧你小气的样”,贺兰颜捏着嗓子模仿他的口气,“不知道是谁当年说拍戏接吻又怎么样,不过是两块肉碰在一起有什么大不了的,结果比谁都嫉妒的要命”。
卓少飏蹙起眉头,又笑开,“你就会拿我开刷,我大老远的来连杯茶都没喝到,有你这样的朋友吗”。
“总裁,摄影师路上堵车恐怕会晚点到”,赵静影急急的走过来说,“服装和造型都准备好了,可能要多等会儿”。
“多等会儿是没问题”,卓少飏看看手表,“可是我和天晴已经约好七点和透宸、漫兰碰面”。
“那就叫他等会儿喽”,贺兰颜笑道:“反正他也巴不得分分秒秒和漫兰在一起”。
“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也不晚了,下午过来的时候一直赶来这里,我担心天晴肚子会饿”。
“你这老公可真贴心”,贺兰颜笑笑。
“相信每个爱妻子的人都会这么心疼自己的老婆”,卓少飏微笑的眼神错开她,玩味的盯着某处,“你看,我说的是不是很对”。
贺兰颜一愣,回过头去,全身牛仔衣裤的身影捧着一个纸袋灵活的穿过工作人员顿在她面前,从头到脚的蓝色,头带鸭舌帽,阳光俊美的让不少工作人员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左拓熏灿然的笑脸在察觉到卓少飏时愣了愣,礼貌微笑的点点头,他见过他一次,自然知道他和贺兰颜关系匪浅。
“给她送吃的来了”?卓少飏探了探身子,睨了他一眼手里的纸袋,“松塔”?
“刚才来的路上顺便买的,怕你工作太忙累的肚子饿”,左拓熏不好意思的放上桌,“我买了很多,可以一起吃”。
卓少飏兴味的挑挑眉,“看,我没说错吧”。
贺兰颜瞪了他一眼,唇角似怒似喜,左拓熏疑惑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贺兰颜将纸袋递还给他,“这些东西你拿去给天晴吧,少飏现在非常担心他老婆饿肚子了”,但见他眉目失落,愣了愣,又拿出好几块出来放进嘴巴里含糊的推推他。
左拓熏眸光一喜,卓少飏诧异的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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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赌气()
!校园居“是那个在准备拍照的那位漂亮姐姐,快去吧”,贺兰颜拍拍他背,“给她就行了”。 注视着左拓熏身影远去,卓少飏笑笑:“你变了些”?
“行了,你能不能别说这么老土的对白”,贺兰颜不自以为的撇撇唇,一口咬到嘴里的松塔。懒
“我是说你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卓少飏轻轻一笑,“就拿这块松塔来说吧,以前的你会在意他高不高兴那点小细节吗,就算察觉到了,也不屑于去顾及”。
贺兰颜白了他一眼,“你刚没看到他讨好我的样子吗,如果我拒绝又会伤到到他”。
“所以说吗”,卓少飏努努嘴:“你开始会在意他的感伤,证明他在你心里已经有一定的地位了”。
“够了够了啊,别说的自己是情圣一样”,贺兰颜制止他,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目光流转,但见左拓熏和天晴正聊的不亦乐乎,过会儿又转身拿着相机在朝天晴拍摄,和卓少飏愣了愣,两人皱起眉头走过去。
“拓熏,相机不能乱碰的,这里是拍摄的重要地方,不是你平时打工的地方”,贺兰颜一手插腰的定在她面前,神情有些没好气,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家长了。
“我没玩,我也学过一阵子摄影的,天晴姐说她那样打扮着很累,所以我帮她拍了”,左拓熏拿相机凑到她面前,“不信你看,这是我刚才拍的”。虫
贺兰颜瞅的了一眼,一旁的卓少飏颔首点了点头,“好像还可以,既然他行的话就让他拍了算了吧,天晴穿着那么重的衣服很累”。
“贺兰姐,你要觉得我不行就算了”,左拓熏赌气的说。
“算了算了,反正摄影师还没来就你吧”,贺兰颜冷嗤,摆摆手,走到一边。
左拓熏望了她一眼,双目润出后悔,但很快重新打起精神为天晴拍照。
“你脸色能不能稍微好点”,卓少飏敲了敲她脑门,“看你狰狞的把他都吓到了”。
“有吗”?贺兰颜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只是突然有点烦躁”。
“因为他刚才那句话赌气的让你不舒服”?卓少飏挑眉,“人家到底是男人,你当着这么多人轻视他,尤其是你,他的自尊心多少会受伤害”。
“我不是让他拍了吗”,贺兰颜不自然的说,明知道卓少飏在夸他,还说出后面那句话不是让她下不了台吗,拜托,她可是摩登的大总裁啊,这间杂志社的大老板。
“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小心眼的啊”,卓少飏笑道:“以前我刚去世的时候,天晴说就因为你在我公司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