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今晚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弄来的”,杜凯丰扬扬眉,“尝尝看,吃牛肉的话味道更不错”。
“可是牛肉我吃多了”,贺兰颜笑。
“可人们到最后吃的最多的还是牛肉,你也知道牛肉有很多做法,可以炒着吃,也可以煎着吃或者吃火锅都可以”,杜凯丰笑的风趣,“最重要的是小颜你想吃什么牛肉”。
贺兰颜盯着他只笑不语,直到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盯的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才低头喝了口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可是我有信心你和我在一起会让你收心找到爱的感觉”。
爱的感觉,贺兰颜又喝了口酒,赵静敏说的爱的感觉她的确在杜凯丰身上发现过,但真的合适吗,和左拓熏离婚。
左拓熏,对了,她好像答应过他今晚早点回去的。
“我得回去了”,贺兰颜放下酒杯,“我还有事,你让人把船靠岸”。
“小颜,你别再逃避”,杜凯丰大掌牢牢抓住她,将她逼迫的后退几步,抵在栏杆上。
“谁逃避了,我今晚还有约”,贺兰颜推着他胸膛。
“有约,和谁,有是那臭小子”?杜凯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够啦啊,他有名字”,贺兰颜不悦的道,“放手”。
“他又不是你孩子,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杜凯丰黑眸里头一次透出悲伤,“为了今晚我都准备好几晚,你就不能多陪陪我,他你可以经常见到他,可是我和在一起就这一天”。
贺兰颜宁愿他大吼大叫,面对这样的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待回过神来,已经被杜凯丰强行押回原来的座位。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生日”?贺兰颜愣道。
“是啊,不然我干嘛非约你今天和我见面”,杜凯丰招招手让一个服务员推上来一个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我希望今天的生日你能陪我一起过”。
“刚才对不起”,想到刚才自己的冲动,再面对杜凯丰的深情,贺兰颜心底一片内疚,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况且左拓熏让她回家吃饭总重要不过人家的生日,和杜凯丰吹完蜡烛后,贺兰颜借口去了趟厕所,给左拓熏打了个电话。
“小拓,今晚我一个朋友生日,我会晚点回去,你别等我了”。
“这样啊”,望着满满的一桌丰盛的菜和大蛋糕,左拓熏雀跃的心突然之间似被泼了一桶冷水,他不敢和她说其实今天正巧也是他生日。
“是不是今晚有什么重要的事”?
“哦,没,你好好陪你的朋友过生日吧,不过你能尽量早点回来吗”?要他说出来有这么巧的事,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而且也会让她为难。
“我尽量”。
“嗯”。
“我挂了”。
“贺兰姐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端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贺兰颜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之间有点颤抖,嘴唇动了动,“小拓”。
=、=============
今日更新完毕看完记得:/user/x
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user/x
放入书架。
【贺兰颜VS左拓熏】心碎()
!校园居电话那端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贺兰颜握着手机的手突然之间有点颤抖,嘴唇动了动,“小拓”。 “没事啦,我挂了”。
“嗯,怎么还不挂”。
“你先挂吧,男生先挂女生电话不礼貌”。懒
“呵,傻瓜”,贺兰颜拿开电话,犹豫了一秒,还是按下挂键,脸上的笑容褪去,一时竟出神的发起呆来,她这样对他会不会是太残忍了。
夜继续安静着,左拓熏坐在地毯上呆呆的看着手机里“通话结束”的屏幕,五十秒,他们通话的时间似乎永远也超不过一分钟,每次拨过去的是满腔紧张和期待,但每次挂掉后都是失落和无止境的惆怅。
左拓熏起身望了望这间别墅,算了,能住进她的家,能插足她的私生活,能抱她、亲她,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他不该有更多的奢求,从前每个生日她都没有陪自己度过,今年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再等几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吗。
拍了拍牛仔裤,他起身走到两米长的大桌旁,为了自己切了块蛋糕放进盘子里,上面还用红色的果酱写着“生日”两个,他笑了笑,这世上大概只有他一个为自己买蛋糕过生日的人,很小的时候他就想为什么人人都有父母为他过生日,而他却没有。
吃了口蛋糕,满满的都是草莓香味和甜的味道,是她最爱吃的草莓香味,如果贺兰姐也在就好了。虫
以前他从不觉得孤独,可是在这样的特别日子里,就算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直到手机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急忙拿过一看不是她,而是音乐学院的好朋友冯元哲问他有没有空,系里的朋友为他办了一个party,叫他和贺兰颜一起过来,事先他早就推拒了所有的约会,说是今晚会在家过,可是这群好朋友还是没有忘了他,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贺兰颜并没有回来。
左拓熏望了望时间才八点,贺兰颜每次和朋友去外面玩从没在十二点之前回来的道理,于是便一口答应了,问了一下庆祝的地点便开出赶过去。
为他庆祝的地方是一间大型的ktv,当左拓熏走进去时,尖叫的尖叫,放气球的放气球,唱歌的唱歌,玻璃桌上还摆着一个四层的蛋糕,一间四十平方的包厢里聚集着二十多个人,全是平时和自己玩的还算不错的朋友。
“咦,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老婆呢”?大家早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冯元哲搭上他肩膀,脑袋往门后面探,“常听你说起你老婆,今天总得让我们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啊,到底有多漂亮,要我们的左木头神魂颠倒”。
“别看了,她没来,她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让她在家休息”,左拓熏讪讪的带上门,他不想自己的朋友对贺兰颜有任何的偏见。
“是不舒服还是人家根本没把你的事放心上”,一名长的混血模样的美女举着包装好的精致礼物说道。
“娴亚”,冯元哲使眼色。
“我说的是实话吗,实在看不下去,喏,礼物”,艾娴亚把礼物塞进他手里,大家也纷纷把礼物送上来,一时弄得左拓熏应接不暇,两手堆的满满,好不容易放下,艾娴亚立即攥着他切蛋糕。
“你看我们这群可比你那个挂名老婆够意思吧”,艾娴亚得意的说。
“知道啦,知道你们最够意思了”,左拓熏捧着手里的蛋糕两眼弯弯的笑笑,心口被添的实实,幸好他还有这群朋友。
切完蛋糕后,大家都是唱歌又是喝酒,不过大家都是读音乐的斯文人,喝酒倒是很少,唱歌大家都争着当麦霸,左拓熏性格安静,和大家吵了会儿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这群在一起几年的好朋友。
“我听娴亚说上次在你家门口见过你老婆”,冯元哲抽出空坐在他身侧,眼睛注视着不时往这边偷瞄过来的艾娴亚,“她根本没承认是你老婆,娴亚问她是不是你姐姐,她也一口承认了”。
“是吗”,原来还有这回事,左拓熏心里头有些难过。
“拓熏,离婚吧”,冯元哲拍拍他肩膀,“上次你替我们交响团即兴伴奏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尤其是你,在小提琴的造诣已经是出神入化,听院长说钢琴演奏家查德很好看你,维也纳那边的学校可能会把你招过去,到时候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天地了”。
左拓熏愣了愣,“这也是听说,还没证实,而且我们学校有才能的人太多了”。
“但是那也要看有天赋啊,弹钢琴很多人都会,不是谁都能弹的像你一样出色还有机遇”,冯元哲认真的劝道:“我知道你很爱那个女人,可你要想想她有爱过你吗,而且你还这么年轻,你自己看看,我们这么多人当中,有谁像你结婚结这么早的,趁现在没孩子还能抽身,到时候你的舞台是全世界,不仅仅是这个澳洲,难道你希望在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选择留在家里陪着妻子照顾孩子吗”。
“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左拓熏苦恼的皱紧眉头,他也知道自己和贺兰颜年龄、性格都差太远了,而且他还有许多梦想,他想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能配的上她,但是如果哪天站的高了,又失去了她有什么意思,“元哲,你不明白,我很爱她”。
“那是你年轻,你除了她之外不去正眼看过其她女人,当然只会爱她一个人”,冯元哲完全不赞同的摇摇头,“你看娴亚就很漂亮,小提琴也谈的很不错,家庭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好,你也知道她喜欢你,以你的外形将来要找什么漂亮的女人完全能够找到的,三十岁结婚完全不成问题”。
“我爱她不是因为她漂亮,是因为她就是她我才爱的”,左拓熏苦笑的说:“我就像是鱼,她是水,鱼没了水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冯元哲震了震,最后无奈的摇摇头。
“为了她牺牲任何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真是没药可救了”。
“是,喜帖正请人去做了,到时候亲自给你们送来”。
“好,可要记得哦”,冯元哲用手肘捅捅他肩膀,两个人相视笑笑。
深夜十二点,一群人陆陆续续从ktv走出来。
“今天谢谢大家哦”,左拓熏抱着满手的礼物,朝大家露出真切的笑容,“今天的生日过的很开心,希望明年我们还能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
“开心就好,明年我们当然还会聚在一起,不管在何地”,艾娴亚第一个发话,大家陆陆续续附和,一一和左拓熏打招呼离去。
“怎么样,我们三要不要再找个地好好玩玩”,最后独留下冯元哲和艾娴亚两人。
“不去了,贺兰姐要是喝醉了又没人照顾”,左拓熏笑笑,“你们俩好像没开车,要不要我送你们”。
“喂,熏,你快看——”,艾娴亚突然大叫了一句,抓住他胳膊,指着马路红路灯前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车子说道:“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那不是你老婆吗”。
左拓熏被她拉得转过身去望向那辆黑色的轿车,车窗未关,酒红色的长发刺的人眼睛如刀割般的疼,只得震惊的睁大眼睛,望着车里相拥着激情拥吻的两个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而她的手也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肩膀。
呼吸顿时逆流,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惊呆了,待他们的车后一阵阵滴滴的声音,绿灯通行,那名男人才放开她,抬起头的瞬间,那张脸,那朝他投来的邪恶眼神让他全身不可思议的抽搐起来。
是那个男人,那天在商场遇到的男人,杜凯丰。
怪不得那天他会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怪不得他会像调查户口一样并且用那种轻蔑的口气与他对话,怪不得她会迫不及待的带他离开。
他脚步艰难的上前一步,那辆车子已经迅速的开走了。
他握紧拳头,脚如扎根般顿在原地,用通红的双眼死死瞪着那辆车子远去。
“熏”,艾娴亚同情心痛的拍拍他肩膀,“那真的是”。
“别说了”,左拓熏嘶哑低沉的开口,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还可以痛成这样吗,但不只是心痛,还有一种被深深侮辱的窒息伤痛。
前几天他还沉浸在被她亲吻的欣喜之中,可是今日又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热吻。
原来他们早就有私情,一对地下情人在商场里无意偶然相遇,她被他支开,他像个傻子一样,怪不得那时她嘴巴红红的,怪不得他的嘴角好像被人咬了一口,原来是这样,是他傻,是他蠢,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他是那么的相信她,纵使他早就知道她是个花心的女人,但结婚这两年她从没惹过任何绯闻,在他心里她是那么的圣洁、高贵,不容人侵犯,所以他尊重她,他不惜放低自尊,当她投向自己怀抱时他根本无法估量自己有多高兴,以为终于熬出头了,以为她终于正视他们的婚姻了。
原来不是,自己只不过是她**的发泄物,她心情好时可以亲亲自己,说两句好听的话。
说什么有朋友过生日,原来也是陪那个男人。
一种被背叛的痛苦深深的纠结着他,他不是没有愤怒,但愤怒过后是无尽的悲哀。
“熏,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啊”,冯元哲推他,“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这个女人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带绿帽子了”。
脚步被他推的动了两步,他却没有动。
“熏”。
“我有什么资格追究,质问,是我误会了,是我自以为有希望,她从来都没有给我任何承诺”,左拓熏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婚是契约,上床是她一时兴趣,更何况也满足了两个人,如果他去吵、他去闹能吵出个什么问题出来了,只会离婚,离婚?是他所希望的吗。
“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冯元哲难以置信,气愤的简直想揍他,“左拓熏,你稍微像个男人点”。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背不背叛的问题,是爱不爱的原因,左拓熏从心底发出嘶哑咆哮的声音,扭头奔跑向黑夜的街头。
他突然好怕,她不爱他不要紧,可是她怎么可以和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接吻。
他不想,他不愿意,他是那么的不能接受,但是那个警察,她们身上散发出那种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他开始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如果她要和他离婚,如果他要离开他怎么办。
“左拓熏,你怎么这么没用”,他抱头痛苦呓语。
夜晚的悉尼大道上,杜凯丰透过后视镜里望了望远远消失的人影,再看看旁边副座椅上熟睡的女人,摸了摸还沾着草莓香味的唇角,勾出出一抹幽深且无奈的笑容,如果不是她喝醉了,如果不是他先一步发现那个男人,也无法演出刚才那场好戏。
“小颜,既然你舍不得那就由我帮你做决定吧”。
---------------------
清晨,鸟儿落在阳台上鸣啼。
大床上熟睡的人翻个身,习惯的伸手去抱身边暖暖的身躯,摸住了一个结实的身体,下意识的朝他胸口蹭了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意识也一点一点的清醒,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猛的睁亮眼睛坐起来。
“嗨,宝贝,早安,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俊逸潇洒的迷糊轮廓在她面前放大。
贺兰颜吓得连连往后移开几寸,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上身**的男人,“怎么是你”?
“不是我是谁”?杜凯丰不悦的挑挑眉,虽然心里早已经清楚她究竟是把他当成谁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和那个小子发展到那种亲昵的关系了。
糟糕!糟糕,没有比这更混乱的事了。
贺兰颜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被换了,如今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还没穿内衣,再看看面前的男人,她凌乱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又拍拍脑袋,“我的衣服——”。
“我帮你换的”,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杜凯丰一副看好戏的点点头。
“你无耻——”,贺兰颜气得朝他脸上甩去,被他牢牢握住,“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下三滥的男人,放手——”。
“我是下三滥又怎么了,昨晚是你自己抱着不放手来着”,杜凯丰逼近她,危险的气息喷上她脸颊。
“我——”,贺兰颜呵笑的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