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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那么多干嘛,都结婚了。
贺兰颜走进浴室里,蓝色的脸盆里已经装好了热水,里面浸泡着一块毛巾,白色的玻璃杯里装满了水,上面横放着一个抹了牙膏的牙刷。
一切准备的十分妥当。
那小子。
有了褶皱的柳眉微微松开,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
洗漱完毕后,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利落的刘海,黑色休闲的长袖勾勒出宽阔的肩膀,蓝色牛仔裤,脚踏运动鞋,一双大大的明眸晶晶的直视着她,以前还可以说是美少年,这样看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又漂亮又性感啊,别说她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能这么养眼的,就连她公司的艺人也没谁能比得上他这份自然,要是把他拉进公司。
“贺兰姐,你在想什么”?左拓熏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俊脸微红的问。
“呃没什么”,贺兰颜拾起一块纸巾擦擦自己嘴巴,“对了,你硕士读的怎么样了”。
“还好”,左拓熏有些高兴她突然关心起自己的事来。
“你不要上课”?
“上午十点有节课,还很早”。
“是吗,看起来你每天挺闲的”,贺兰颜心念一动,“你有没有想过找份什么工作,其实你身材不错,脸相也很好,可以来我们公司当模特或者可以栽培你,你很有潜力”。
“我对这些没兴趣,当公众人物多麻烦,到时候我每天忙着录影拍照什么的,连陪你的时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聊的时候帮人拍拍照、兼职多好”。
“唉,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学拍照有什么好的,又赚不到什么钱”,贺兰颜叹了口气。
“那有什么关系,活的开心就好”,左拓熏朝她露出灿烂的贝齿,打开门,顺手牵住她的手,像是再自然不过,可当贺兰颜讶异的瞧他看过去,还是看到他的紧张。
“这样才像啊”,左拓熏鼓起勇气拿起她的手晃了晃,牵的紧紧的,有种似乎一辈子都不打算放手的气势。
一直到楼下他都握得紧紧,食指交叉,贺兰颜都有点恍惚,这样的牵手放手如初恋般,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被人这样牵过了,踏入社会以来,无非是拥抱,接吻,上床。
和左拓熏呆在一起,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心太老了。
坐上车的时候,他也一边开着车,平稳的车道上还能腾出一只手握着自己。
“贺兰姐,你想吃什么东西”?
“随便吧”,对于吃早餐她都无所谓,在街上买个三明治都行。
“就去那家吧”,左拓熏指着街边一家装修很新且整洁的餐厅,靠边将车子停稳,贺兰颜被他牵着走了进去,虽然很干净,但可能是早上,很多人坐在一起吃,贺兰颜自顾自的寻了处位置坐下,左拓熏跟着服务员去前面点单,这里都是先付钱的方式。
左拓熏回身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半撑着身子低头亲昵的在贺兰颜耳边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贺兰颜撑着下巴的嘴角缓慢的勾出一条纹路。
那条笑容让他升起一股嫉妒的火苗,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冷瞪着他们。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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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下次别让男人靠近你()
!校园居那条笑容让他升起一股嫉妒的火苗,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冷瞪着他们。 “那天没来,今晚有时间过来吗”?男人近的呼吸都吹动她耳边的发丝。
“她没空”,左拓熏忍无可忍将那男人拖开点,看向贺兰颜,见她只是风轻云淡的拂拂秀发,抱胸坐进椅子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感到恼恨,她这样算什么,昨晚都在一起了,也不知道避忌一下。懒
“他是”,男人像感觉到他的怒意,笑道:“你弟弟”?
“我是她老公”,左拓熏俊脸抽搐的挤出五个字,为什么人人见到他都说是她弟弟,有这么不搭配吗。
“你结婚啦”?男人愕了愕。
“是啊,她结婚了,你可以走了”,左拓熏冷着脸挡在贺兰颜面前,要是这个男人敢再过来,他肯定会打掉他大牙。
男人见贺兰颜没说什么,撇撇嘴遗憾的走开了。
“他是谁”?左拓熏回过头去懊恼的问,“你和他好像很熟的样子”。
“上次有个朋友聚会,一群人聚在一起就认识了”,贺兰颜有些讶异于他刚才的火气,没想到他还会发火的,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这家伙占有欲好像挺强的。
“他对你有意思”?左拓熏紧张的追问。
“对我有意思的人排队都能从这里排到爱丁堡去了”,贺兰颜看到他紧张的模样,玩味升起,摇摇手里的水杯,身体向前,摸上他脸颊,笑,“怎么?吃醋啦”?虫
被她碰过的地方顿时如火烧般,左拓熏僵直身子,俊脸鲜红,突地抓紧她的玉手,用哀怨的眼珠望着她表达了他现在的真实情绪。
“下次别让男人那么靠近你,我不舒服”。
贺兰颜微微拧起了眉心。
“小姐,你们点的早餐”,这时,服务员端着一盘炒粉和青菜粥过来,色泽香喷喷的味道勾回了她的神智。
“你想吃哪个”?左拓熏看得出她都喜欢问道。
“嗯还是喝粥吧”,贺兰颜欲伸手去端,左拓熏已经把粥放在她面前。
早餐进行时,两人都显得比较安静,耳边只有附近几桌传来的笑声,大概吃早餐能吃的这么寂静的夫妻也只有他们了。
贺兰颜微一昂头,左拓熏夹着几根金黄的粉丝放在她嘴边,原本是想拒绝,可是闻着那香味还是吃了下去。
左拓熏见状又热情的喂了她几口,贺兰颜见他碗里的粉丝本来就少,又被自己吃了几口,怕他吃不饱,只好舀了一勺粥递过去。
左拓熏高兴的咬着她勺子吃干净,漂亮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炫的贺兰颜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场早餐结束在无语之中,可却也并不讨厌。
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左拓熏为她解开安全带,恋恋不舍的说:“下班后我来接你吧”。
“为什么”?贺兰颜一时没明白过来。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一起回家啊,贺兰姐,你和我一起住吧”,左拓熏高兴的说。
“啊”?
“你不喜欢和我住吗,哦,你肯定还是喜欢住别墅,要吗我们回爱丁堡或者”。
“停停——”,贺兰颜制止住他继续说下去,“拓熏,你好像误会了点什么”。
“我误会什么了”?左拓熏一愣,还是继续深情的凝视着她。
“我想大家都是成年人”,贺兰颜尽量忽视那多干净的眸子,“你没必要那么认真,就当是一次简单的上床,没其他意思”。
“一次简单的上床”?左拓熏满脸朝气的脸上血色褪去许多,她间接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不过就是一夜情,“可是我们是夫妻”。
“当初说好的,互不干涉对方,你也知道我并不爱你”,贺兰颜面对他的控诉竟然有些心虚和不安,在这一刻,他看起来像个可怜的男孩,事实上,在她眼里,他或许就只是个男孩,看看从结婚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们像夫妻。
“那你昨晚还”,左拓熏难以接受道:“昨晚还主动亲我,你还”。
贺兰颜挣扎着要不要把家里逼她生孩子的事说出来,可这样会不会更打击、伤害他了。
见她沉默,左拓熏道出心底的那个想法,“你该不会想说女人也是有需要的,你想要个男人,所以就找我,毕竟我和你签了字,也算夫妻一场”。
“唉,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一大早的,要这么大吵大闹,她也实在没什么闲情逸致,贺兰颜懒懒的挥挥手。
“贺兰姐”,左拓熏看着她一步步走远,心越来越痛,一咬牙冲下车去死命抱住她,“贺兰姐,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要有需要就来找我好不好,别做对不起我的事,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去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贺兰颜被他说的呆住,哭笑不得,又觉得很感人,她并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可是拓熏你还年轻”,贺兰颜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去面对这个问题,“你不后悔”?
“永不后悔”。
字字决心,贺兰颜无奈的笑了笑,这些话也只有他这样年少气盛的男人还能说的出口。
“你应该知道我性格的,我要是”。
“你不是没有喜欢的男人吗,而且你也不想和我离婚,这样有什么不好”,左拓熏将她身体慢慢转过来,“贺兰姐,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得到你,可是我尊重你,我怕你觉得我轻浮,觉得我好色,直到你昨晚主动亲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你”。
贺兰颜勉强回过神来,暗暗惊心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渴望,她昨晚还以为他笨,原来他是根本亵渎自己。
“贺兰姐”,但见她一语不发,左拓熏微微的着急。
“好啦,我都知道啦,你不是要上课吗,再不去时间都要到了”,贺兰颜笑道。
“你一点都不”,左拓熏失落的垂下眼眸,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她竟然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打发她了。
“不是不能来让你接我,是我今天晚上有个案子要和人谈,快去吧,路上开车小心点”,贺兰颜边说边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头的刘海。
左拓熏呆了半天,在她转身的时候欣喜若狂的抱住她,大掌用力将她压进,薄唇略激动的吮啃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情难自已的滑动,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诉说他现在的兴奋之情。
从早上吃早餐开始他就想这样吻她了,可是方才四周都是人,现在要与她分开了,便开始好舍不得。
贺兰颜被他的激动弄得有点迷乱,显然第一次意识到他也可以这么热情的,是不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连胆子都变得大了。
“嗯”,无助的低息从喉咙里传来,她只能软弱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这样的动作似乎更方便他吻她,左拓熏吻着她微弱的兰息,胸口处好像有把可怕的火被点燃了,什么都顾不得让他更大胆的顺着她唇吻下去,贪婪的吸取她的颈项。
“嘟嘟——”。
停车场里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鸣笛声。
两人豁然一惊,贺兰颜稍冷静的将他推开点,侧开脸去看,只见身后的轿车里尹透宸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
两人顿时一片尴尬。
“姐,虽然这里来的人少,但好歹也是公家的地方你们也得注意点”,尹透宸打开车门跨出来,冲左拓熏坏坏的扬眉,“哟,真看不出来平时老老实实的,没想到骨子里比野兽还野兽啊,是不是我不来,你就把我姐给就地正法了啊”。
左拓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抬起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点。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什么都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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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再逢杜凯丰()
!校园居尹透宸盯着他,玩味的唇一勾,“想不到小姐夫思想比我还开放,看来以前是低估你了,连我都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你少拿他开刷啦”,贺兰颜笑了笑,挣开左拓熏的手,“不是要上课吗,快去吧”。懒
“那你记得打我电话”,左拓熏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慢慢转身上车离开。
“姐,你可真有本事,才几天的功夫就把这小子给摆的服服帖帖了”,尹透宸插着裤袋望着离开的车子笑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你担心什么”?贺兰颜好笑的瞥了他一眼。
“担心你放不下面子去找他喽,从今天早上的情形看来你已经成功得手了”,尹透宸瞄了她的肚子一眼被贺兰颜不客气的用包拍了一下。
“脑子里成天到晚装的都是不正经的东西”,贺兰颜没好气的转身,登入电梯,尹透宸敏捷的钻了进去。
“你不回云飏,又来干嘛”。
“我说担心你顺便来看看你又不信”,尹透宸嬉笑道,“你也特没良心了,我刚来就赶我走,连杯茶也没有喝”。
“少来,我这里是办正事的地方,不是云飏,我也不是少飏,任由你这个纨绔公子混的地方”,贺兰颜毫不客气的训斥,“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虫
“其实也没什么事,真的纯粹是担心你”,尹透宸正色下来,说道:“我以前也是不婚主义者,这点你清楚,直到遇到漫兰,再后来她有了宇谦,有了我们的孩子,我第一次做上父亲,才明白家庭的重要,也能理解妈和爸常劝诫我们那些话的含义,姐,我来也是想告诉你,未必得和左拓熏生个孩子出来不可,或许可以离婚”?
“离婚”?贺兰颜步出电梯,荒谬的看着他,“离婚爸妈又要逼我结婚,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么多闲心情折腾”。
“爸妈不是不可理喻的人,你好好说说,他们会逼你纯粹是因为你和左拓熏没感情,再这样下去毁了的是你和他,姐,现在你觉得没什么,是因为你年轻,还有资格玩,等过几年,你老了,你皮肤有皱纹,头发都白了,你玩不起的时候就觉得你现在做的一切有多荒诞了”。
“荒诞”?贺兰颜被他说的怒火上涌,“你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就因为要结婚了就说荒诞了”?
“那是觉得我们都不懂事,人只有经历一些事的时候才会明白幸福的真谛”,尹透宸也没生气,而是用无比认真的口气说:“姐,你自己想想,女人能有多少的青春挥霍,左拓熏多大,你刚都听到了啊,他还在读书,读书哎?听起来都觉得好笑,上上床还行,你和他过一辈子,会不会太好笑了,你们相差的又不只五岁、八岁,是整整十岁哎,一个年代哎”。
“哎哎,你能不能别大清早说这些话刺激我”,贺兰颜早上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坏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早就觉得你和他不妥了,只是懒得说,现在箭在弦上,爸妈逼逼你也没错,你仔细想想,要是到时候真有个孩子,你和他之间的结真成死结,打都打不开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离婚”?贺兰颜深呼吸了口气,稍微冷静点的挑眉。
尹透宸别开脸去,“我只是作为弟弟劝诫劝诫你,姐,有时候女人也不要心太高了,到现在追你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你又不是玻璃,总有动心的男人对不对”?
“臭小子,你说谁是玻璃”,贺兰颜气得一瞪眼。
“开开玩笑的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还有我和兰兰下个月结婚,你这个做姐姐的也得准备准备才行啊,我可等着你的礼物啊”,尹透宸嬉笑的说。
“知道啦知道啦,瘟神,一见到你就没好事”,贺兰颜好笑的赶他,尹透宸也没再进去,孩子气的做了个鬼脸又坐电梯下去了。
尹透宸这一走,贺兰颜回到办公室便无法冷静了,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无非也就是戳中了她从来不愿去深想的软肋,他这么说出来,让她再也找不出借口,避无可避。
离婚还是生孩子?
果然,她昨晚还是太冲动了点,要是真有了孩子该怎么办。
头,好像更痛了。
贺兰颜撑在桌上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