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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道:“我叫赵欣怡,薛大哥你称呼我为欣怡就行了。”说完脸上飞红一片,撇过脸去。
薛鳞知这少女极为羞涩,也不在意,又道:“对了,欣怡,怎不见伯父伯母?”赵欣怡眼眶一红,叹道:“我一生下来就没有爹了,从小与娘相依为命。可在我十三岁时,娘亲也得病去世了。”说道这里,几欲滴下泪来。
薛鳞吃了一惊,混没想到这少女身世竟然如此凄苦,与自己身世倒有一拼。大起同病相怜之意,也不由长叹一口气,道:“想不到你同我一样,也失去了双亲。”
赵欣怡睁大了一双美眸,吃惊道:“薛大哥你竟然竟然也同样”薛鳞点了点头,道:“我在十岁时,我的爹妈便因我而死,今日与我交手的那恶女人便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赵欣怡轻轻‘啊’了一声,才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在桥上大打出手,哎,原来薛大哥也同样可怜。”眉梢眼角尽是痛惜关怀之色。薛鳞又道:“欣怡,你十三岁时失去了母亲,你一个人岂不是活的很辛苦?”
赵欣怡叹道:“是啊,当年妈妈去世时,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没一个亲人,真想一死了之,可后来岁数渐渐大了,还是撑了下来。因我从小读书,还算有点文化,因此在十六岁时做了私塾的老师,解决了衣食之忧。”
薛鳞默叹,心中对这女孩佩服万分,心道:“我在十五岁时虽也亲人尽丧,可已有了一身绝顶武功,随便捉一些江洋大盗,在朝廷领些赏银便可度日,可她一个小女孩,生存定然十分不易。”想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暗佩她的勇气。
两人聊了一阵,赵欣怡道:“对了,薛大哥也饿了吧,我立刻去给你做饭去!”转身进屋。
薛鳞道:“我同你一起。”可薛鳞从未做过家务,笨手笨脚,又怎会做饭,不时把盐放多了,又倒了一小锅油,只听欣怡笑道:“哎哟!薛哥哥,你倒的油够我用十几天了。”闹得薛鳞脸涨通红,手忙脚乱。好在二人忙活了半个时辰,终究将一顿饭做好了,薛鳞边吃边赞,道:“欣怡,你做的太好吃了,比那些名楼大厨做得还好吃!”
赵欣怡低头轻轻一笑,道:“我因这些年来一个人过,无所事实,所以常在吃的这方面下功夫。”
薛鳞拍手笑道:“说得是,我也因此才不断找别人比武,哎,只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这时,只听外面淅淅淋淋,竟下起雨来。
赵欣怡笑道:“薛大哥,看来老天是不让你走了,要留你在我这里过夜呢?”薛鳞不知怎的,心头一喜,但想到夜晚在单身女子家里过夜,始终不好,既想留下但又觉于理不合,他本来行事果断敢决,但此刻一见这女子便觉心头异样,忸怩不堪,半响才红着脸道:“欣怡,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赵欣怡扑哧一笑,当真明艳动人,美得不可方物,直把薛鳞看的呆了。“薛大哥,你说什么呢,我自然知道你是好人,否者我怎会将你领进家。”说着晕生双颊,脸泛红潮,声音渐低,低下头去。
薛鳞自从长大后从未跟女子接触过,自然不知眼前这少女对己已然动了情,但也明白这少女显然对自己极有好感,他本是极为磊落率性之人,明白此理之后只觉心中畅快,再也无原先羞涩木讷,笑嘻嘻凑上前道:“欣怡,那你是要留下大哥了?”
赵欣怡见他突然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态,有些不解,她从小生在书香诗礼之家,本对男女之防,礼节看得极重,却不知今日为何头脑一热,竟会领一个大男人己家里,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她生性内向,一生很少与人接触,忽见薛鳞笑嘻嘻的凑上前来,一时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吞吞吐吐道:“我我”她心中极意想将薛鳞留下,但又觉太过羞涩,说不出口。
薛鳞极为聪明,早已看出这少女想讲将自己留下,但他童心忽起,故作一脸黯然,叹气道:“看来你也不想收留我,我薛鳞只好还是过着从前那般风里来,雨里去的生活。欣怡,告辞了!”说完便站起身来,作势欲走。赵欣怡见薛鳞要走,芳心焦急,再也顾不得羞涩,忙拉住薛鳞右手,冲口而出道:“薛大哥不要走!留下来吧!”
第19章 黑山老妖()
薛鳞何曾想走,见她出口挽留,自然欣喜万分,情不自禁地回握她的小手,柔声道:“好,大哥不走。”
赵欣怡心中一喜,只感觉薛鳞手上的温度不断向上传来,小女儿家的芳心当真羞不可仰,忙抽出自己的纤手,呐呐说不出话来。薛鳞也是脸上一红,一时间连手脚也不知该往哪放了。
大雨淅淅沥沥,直下到清晨还未停歇。薛鳞早已醒来,站在屋中窗户旁,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他不知怎的,自从到了这里之后,有一种家的温暖始终在包围着他,仿佛一朵飘忽的蒲公英终于找到了落脚之地。他心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莫非这便是爱情吗?
自此之后,薛鳞便住了下来,恍恍惚惚之间,半年已过。赵欣怡依旧还是往返于私塾与家之间,给学生们上着课,而薛鳞仿佛则成了家庭主妇,经常打扫房间,将饭做好等欣怡回来,虽说他做的饭并不好吃,但对于欣怡来说,即便再难吃,也是无上的美味了。
这一天傍晚时分,薛鳞正在厨间做饭,忽听门外“啊!”的一声,声音熟悉异常,急带惊慌,正是欣怡所发。
薛鳞大惊,情知她遇上凶险,从窗口一跃而出,举目四顾,但见一黑人正裹着赵欣怡向前飞掠而去,离自己已有三丈之遥。薛鳞惊骇异常,瞠目喝道:“什么人?放下她!”纵跃而上,向他凌空击出一掌,掌风凌厉,掠过数丈之遥,落向黑衣人后背。
那黑衣人也当真了得,头也不回,身子向右一斜,轻轻巧巧的便避过了薛鳞的掌风,身法极为诡异。
薛鳞心中慌乱,运足内力又是凌空一掌劈了过去。那黑衣这次却不闪不避,将赵欣怡向自己背后一挡,显然是要让她做挡箭牌。薛鳞心中大骇,“啊”的叫了一声,完全没有想到黑衣人会出这招,眼见掌风便要落在欣怡背上,只觉一刻心似要碎裂。
却见那黑衣人回过头来,哼了一声,眼神中有一丝不屑。右掌倏出,荡开薛鳞掌风,左手一带,又将欣怡拉回身前。薛鳞见到那人脸面,惊呼一声:“黑山老妖!”
“黑山老妖”裘正邪并不回声,带着欣怡迅速向前飞掠。而薛鳞这次却不敢再次发掌相击,深怕裘正邪再将欣怡当做挡箭牌,自己收势不及,伤了自己心爱之人。
裘正邪看出他心意,此刻却反守为攻,不断遥控向薛鳞发出掌击,薛鳞被搞得狼狈不堪,非但没能追进敌我双方距离,反而越拉越远。
裘正邪哈哈一阵大笑,向后一纵数丈,再落足时,已与薛鳞相隔三十米开外。薛鳞怒发欲狂,便要狂追,蓦听裘正邪大喝道:“薛鳞,你再敢上前一步,我立马扭断这小娘皮的脖子!”说着一手掐住赵欣怡细嫩的脖子,手指深陷她白嫩的肌肤上,只需稍稍一用力,赵欣怡非当场送命不可。
薛鳞惊慌失措,慌忙止步,连声叫道:“好!我不动,你千万不要伤她!”
裘正邪见他一脸惊慌神态,哈哈一阵大笑,道:“薛鳞,你不是自诩为天下第一吗?如今你的命门还是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小子,我告诉你,要想成为天下第一就必须无情无义,那样才是无敌的,否者若敌人抓住你的亲人威胁你不是无法了。”
薛鳞青筋突起,怒道:“黑山老妖,枉你也是一代高手,竟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你要向我寻仇便单独来找我啊,我随时奉陪,何必牵连一个无辜的女子。”
裘正邪哈哈笑道:“我的外号不是叫黑山老妖吗?既然有一个‘妖’字,自然是卑鄙无耻了,哈哈!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达成目的,我是不则手段的。”
薛鳞大喝道:“裘正邪!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我,便是要报上次败在我手下之仇吗?”裘正邪脸显傲然,哼声道:“我裘正邪还不至于无耻到如此地步,那次我们两人是光明正大的比武,我输在你手上,无话可说。这次我对付你,要怪便怪你是我情人的大对头,只因这一点,你便必须得死!”
薛鳞冷笑道:“你那情人是谁?我又如何得罪她了?”裘正邪冷笑道:“怎么,不认识吗?半年前你在这里跟谁决斗来着?”
薛鳞心念一转,双眼蓦然充满杀气,冷然道:“你说的是凌清那女魔头?”裘正邪笑道:“正是!”薛鳞冷笑道:“想不到那女魔头当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竟然和你联手用如此下三滥的法子!”
裘正邪冷笑道:“别误会,清儿可不知道此事,是我擅自做得主张,我知道她恨你如骨,因此这次便要给她个惊喜。”
薛鳞冷笑道:“裘正邪,我劝你还是打消这念头吧,那女魔头生性残忍,只怕你尚未一亲芳泽便已一命呜呼了!”
裘正邪大怒,一手抓住赵欣怡左臂,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一把扭断这小娘皮的手臂!”
薛鳞见他一脸杀气,只怕立马便要动手,吓得魂飞天外,双手乱摆,急忙道:“好!好!我不说,你千万别冲动!”裘正邪见他一脸求饶神态,哈哈一阵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道:“我听说狂侠天不怕,地不怕,今日一见,才知纯是胡扯,根本他妈的是一个懦夫!好!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是这小娘皮死,要么便是你自废武功,你自己看着办吧?”
薛鳞听他如此嘲笑,心中怒不可仰,自从他艺成而来,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而如今裘正邪只因抓了心爱的女子,便将自己制的无法动弹,这口气当真无可咽下,蓦然大喝一声,双眼猛睁,情绪失控,大步向裘正邪走去,全身散发出无穷杀意,面色森然道:“裘正邪,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她,我让你走!否者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
裘正邪身子一颤,道:“你你不顾这小娘皮的性命了?”
薛鳞冷然道:“我即便自废武功,你也不会放过欣怡,与其我门两人齐死,不如保全一人,你敢伤她,我便将你碎尸万段!”
裘正邪冷笑道:“小子!你休想吓我。你以为我当真怕你?哼!说什么我不会放过这小娘皮,这不过是你的推脱之词,说到底,终究是你怕死罢了!”突然间猛喝道:“好!薛鳞,竟然你不顾这小娘皮的性命,那我便让她先下黄泉!”说着勒住欣怡脖子的手加劲,欣怡顿觉气息难窒,脑中昏沉。
薛鳞刚才怒发欲狂,头脑一片空白,只想将裘正邪杀了,浑然不顾一切。
这时突然见到欣怡痛苦的脸色,蓦然间想到这少女本来无忧无虑,只因认识了自己便遭此大劫,心中自责万分,万分杀气霎时转便成了无穷悔意,忙停步叫道:“不要!不要动手!有话好说!”只因说得过急,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哈哈哈!你还是怕吗?既然如此,就不要在装了,立刻给我废掉武功,我可是没有耐心的!”裘正邪此刻也算是真正看出了薛鳞的命门,顿时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哈哈大笑起来。
“裘正邪,将那女娃给放了,我的事无须你来插手!”
就在此时,一句清脆的女子嗓音响起,极为的冷漠,天空中一道白色丽影,直接降下,正是凌清。
“清儿,想不到你也来了,真是太好了,看我怎么替你出气,好好玩死这小子!”裘正邪见到心爱的女子来到他面前,更是得意交加,志得意满,大肆的表现欲望。
“裘正邪,我再警告你一句,‘清儿’两字,不是你有资格叫的!”凌清的一双秀目,看都不看他,冷冷的声音道:“你还真不愧是素有老妖之名,行事果然不择手段,竟然抓这个兔崽子心爱的女子来威胁他,虽然管用,可惜太过无耻,我凌清杀人,虽然什么手段都用,可是绝不会需要外人的力量,你滚吧!下次不要自作多情了,否者别怪我不客气,薛鳞的命,只能由我来取,明白吗!”
说道最后一句话,凌清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警告。
“清儿,我的心意,为何你始终不明白呢?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啊。”黑山老妖裘正邪,难得露出一丝黯然伤感。
“哼!白痴!就凭你,也配?在我的心中,除了我的夫君之外,天下间任何的男人,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过,不要痴心妄想了!滚吧!”凌清根本不看裘正邪一眼,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吧,我走,但是我对你的心意,却是永远不变的。”裘正邪落寞的一叹,转过身去,向着远处一飞而去。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否则哪天我心情不好,你很有可能成为我发泄心情的炮灰!”凌清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酷,无情,就像冰天雪地的寒流,足以令人凉到心底。
“凌清,看来你还没有裘正邪卑鄙,哼!我们的事,确实无须外人来插手。”薛鳞将赵欣怡护在身后,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现在的他,终于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安心的面对凌清了。
第20章 天外有天()
“你错了,我也很卑鄙,如果我不卑鄙的话,又岂能杀了你的爹娘?”凌清哈哈大笑,声音凄厉,似哭似笑,状若疯癫。
薛鳞忽然发现,这个眼前的仇人,似乎在她的夫君死了之后,她就丧失了自己的本性一般,每次一提起自己的爹娘,她的表情就会变得瞬间凄厉,又带着无比的痛苦,非常的疯狂。
由此可见,当年赵无极的死,确实对当年天真善良的凌清,彻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薛鳞简直有些难以相信,爱情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不过对于双亲之仇,那是不共戴天,薛鳞自然不会去多想什么,他心中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报仇!立刻击杀凌清!
“欣怡,你先回去,这个女人,是我今生最大的仇敌,上次我将她放跑了,这次绝对不能再次令她逃走!”自从不久前见到凌清,发现她竟然没死之后,薛鳞对她的恨,那是无以复加,以前他还以为当年凌清,和他父母功归于尽了,却没想到,原来这个最大的仇人,根本没死。
每次一想到这里,他就痛恨自己,竟然让凌清平白无故的活了这么久!自己空有一身神功,却连双亲的仇没有报!
这次再见面,他是非要分出个死活不可!
“哈!小子,看你的表情,是要跟我拼命了,真是可惜,我还不想这么快杀你,否则就太没有乐趣了,你若是想要跟我死战,就得看你可不可以拦得住我了。”凌清忽然一笑,如凌波仙子一般,身子向后飘飞,速度极快。
“可恶!又想逃吗?”薛鳞也是没有想到,凌清竟然没有跟他一战的意思,顿时大怒,身子一纵而出,顿时在二三十丈开外,迅雷疾风掌展开,向着凌清遥空轰去。
“咯咯咯!小子,虽然你实力强大,但是社会阅历太浅,你想作为我的对手,还差些火候,想要杀我,更是不可能。”凌清非常悠然,身子东飘西晃,在空中随风飘舞,就像一片树叶一般,来去不定,显示出了极为高深的轻功。
或许她的速度,并不比薛鳞快出多少,但是其身法的灵活性,却是令薛鳞有些自愧不如,不管薛鳞如何攻击,对方总能化解,面对凌清,他确实没有什么优势。
“怎样?小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