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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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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彩依见那信使不依不饶,柳眉倒竖,正要发怒,已听白彩霞道:“彩依,既然有紧急要事,你便同阿飞一起去吧。我和云天两人对付凌清,实已绰绰有余。”说着眼望了一下丈夫,两人心意相通,薛云天便已明白妻子的用意,倘若自己夫妻两联手都敌不过凌清的话,那白彩依和段飞同去也不过是白白送了两条性命。

    白彩依跺了一下脚,急道:“不行!我们要一同前去!”薛云天摇了摇头,道:“彩依,你姐姐说得对,凌清那女魔头诡计多端,人去多了反而坏事,到时候顾此失彼,凶险更甚。”

    白彩依秀眉微蹙,心道:“这倒也是,我和阿飞的武功比起姐姐姐夫差了十万八千里,去了只怕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多添麻烦。”思及此,白彩依道:“那好吧,姐姐姐夫,那你们可要小心了。”白彩霞“嗯”了声,道:“好了,你和阿飞赶紧去吧,我和云天也要动身了。”

    白彩依和段飞互望了一眼,都有忧愁之色,但还是转身去了。

    待两人去远,院子里重又恢复了沉寂,薛云天和白彩霞双手紧握,他们两人虽经历大风大浪无数,但此刻依旧心中发颤,他们情知凌清诡计多端,自己这一趟前去必定凶险万分,但爱子既在她手上,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那也由不得自己了。

第5章 针锋相对() 
薛鳞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觉寒风刺骨,周身一片冰凉。缓缓将眼睛睁开,只见眼前景物白凯凯一片,向后不断掠去。他心头一惊,也不知到了哪里,只觉一只大手正抓着自己后颈,提着自己窜高伏低,似乎是在飞奔上山。

    薛鳞大怒,小腿乱蹬,便想脱离那人的束缚,却见抓着自己的那只大手稳如山岳,却有哪里能够。只听凌清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你小子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吓死了呢?”薛鳞大怒,破口骂道:“你放屁!贼女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凌清哈哈笑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这大雪山便是你一家三口的葬身之地!”

    薛鳞极是不解,怒道:“女魔头,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害我?”凌清脸色陡转严厉,哼声道:“你是没得罪我,可你的父母却杀了我最心爱的人,仅凭这点,他们就该死上千次万次!”

    薛鳞大声道:“你那心爱的人一定是个大坏人,否者爹爹妈妈绝不会杀他!”凌清道:“那又如何,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总之他们是杀了我的夫君,我这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今日天助我也,你们一家三口必定葬身在此地!”

    薛鳞怒火升腾,扬声道:“我爹爹妈妈武功天下第一,你这是自寻死路,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我,到时候还饶了你一条性命!”

    凌清忽的纵声大笑,笑声震耳,直激地身旁雪花飞舞,眼神四射,扫向薛鳞,恶狠狠地道:“我若不能为无极报仇,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今日不是我死便是你们一家三口葬身此地!”

    薛鳞见凌清说话时双眼满含怨毒,近乎癫狂,也不由心头一震,不禁为自己父母担忧起来。

    薛鳞被凌清带着又奔行一阵,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昏昏欲睡了起来。他被凌清带着长途拔涉,途中又未进食,当真是又冷又饿,他从小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如此苦楚,眼见雪花不住扑打在自己面门上,饶是他胆大气粗,此刻也不由大感害怕,双目一酸,几欲滴下泪来。

    但他情知凌清就在身侧,自己露出怯态必定被她嘈笑,当即勉强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敢背脊剧痛,已被凌清一把狠掷在地。薛鳞痛呼一声,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已无法动弹,原来早已被凌清点了穴道,四下一望,却见自己身处一座雪山峰顶,四周悬崖万丈,白气生腾。怒道:“女魔头,你又搞什么把戏?”

    凌清笑道:“小子你就好好在这呆着吧,等着你父母前来,而我也该去准备准备了!”说完一阵哈哈大笑,身形一晃,向北方峰下飘去。

    薛鳞大骂道:“女魔头,你别走!有本事将我的穴道解开,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我现在虽敌不过你,但只要再过十年,我一定胜你!”却见风声呼啸,带起片片雪花,却哪里还有凌清的半点影子。薛鳞心中气恼万分,勿自不停叫骂,骂声混合着呼呼风声,一个十岁小儿在这孤无人际的雪山峰顶上,更显孤寂凄凉。

    “鳞儿!鳞儿!你在哪里?”在这座孤寂的大雪山上,此刻却响着一男一女的两种呼声,语声回荡山间,久久不绝,显然喊话之人内功高强。

    这两人自是薛云天和白彩霞无疑了,两人赶到大雪山,便即寻找薛鳞和凌清踪影。薛鳞隐隐约约听到父母的呼叫,灵台一清,随即醒转,他被凌清点了穴道,丢在这雪山峰顶上一天一夜,此刻身上白雪片片,早已被冻僵。他喜出望外,张口便欲大声呼叫,却又哪里能喊出话来,原来不知何时,凌清又将他的哑穴给点了。

    却听薛云天和白彩依的喊话越传越近,显然是正在逼近此地,薛鳞心头大喜,泪水却不由得模糊了眼睛,这两日内,他受尽了委屈苦楚,只想扑在爸爸妈妈怀里,好好大哭一场。

    忽听前方峰下传来一阵哈哈大笑,正是凌清的声音,薛鳞心头一凛,情知凌清已然和自己父母碰面。

    薛云天和白彩霞一见凌清的面,随即厉声道:“凌清!鳞儿呢?他在哪里?”四下张望,却见四下白雪皑皑,哪里有半点薛鳞的影子。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薛鳞便被凌清藏在在前方百米处的峰顶上,只需他们上到峰顶,细细一寻,便可找到。可是此刻两人心痛爱子,早已慌了神,白彩霞见凌清一人独自出现,担心薛鳞已遭到了不测,嗓子沙哑,泪如雨下。

    凌清静静看了两人半响,这时方道:“两位放心,你们的宝贝儿子一根寒毛也没少。”白彩霞颤声道:“当真?”凌清脸露不屑之色,冷笑道:“我骗你们做什么?你们两位当年威震武林,何其神勇,如今只不过被我抓了儿子,便露出如此怯态,哼哼!看样子我是太高估你们了。”

    薛云天双眉一扬,厉声道:“我们这一代的恩怨不要牵扯到鳞儿身上,你有什么怨仇尽管冲着我来!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当年赵无极作恶多端,我们杀他实属替天行道,当日我们念在你年幼识浅,放过了你,希望你能明白,为何十年后,你竟还是痴迷不悟,还要来找我夫妻的麻烦。”

    凌清双眼望天,一阵凄厉大笑,笑罢才道:“我潜心在这大雪山修炼十年,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取你们二人的性命。其实在你们两人未曾杀无极之前,我对你们夫妻两的所作所为,倒也极为佩服,可是你们却杀了对我最重要的人。当初我想你们也以不记得了,你们放过我时,我看着你们的那眼神,那眼神充满怨毒、愤怒、绝望、哀痛,当时我便下定决心,今生今世,无论如何也要取你二人的性命为我那心爱之人报仇!”

    说道“报仇”两字时,凌清眼神蓦然凌厉,口气极为凶狠,长发突然四散飞舞,飘荡在面门,神情极为可怖。

    薛云天和白彩霞心头一凛,情知凌清已要动手,当即握住剑柄,便要反击。只听凌清高声道:“当年我完全不是你们的对手,不知如今我苦修十年,练成了‘雪极功’之后,再与你们交手却又如何?”话一说完,身子一纵,内力所及,脚下雪花四溅,凌空两掌,分击薛云天夫妇两人。

    薛云天和白彩霞两人见掌风劲急,心头也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十年不见,凌清的武功竟精进如斯,当下不敢大意,长剑出鞘,迎上凌清双掌。凌清见两人剑法有如雨点打下,无隙可进,掌势偏转,拍向白彩霞肩头,白彩霞身子不避,左掌倏出,对上凌清手掌。

    两人单掌相对,只听“怦!”的一声,地上雪花四溅,各自退后三步,这一下比拼内力却是难分胜败。

    凌清心头一惊,向后倒掠两丈,双手击地,霎时雪花四溅,白气蒸腾,在她周身萦绕,紧接着双掌奋力拍出,无数缠绕在她周身的雪花如雨点般般打向薛云天夫妇,攻势极为骇人。

    这正是“雪极功”中最强绝学“霜天雪舞”。练成之后可用气机牵引周身雪花攻敌,雪花轻若无物,但被内力说激,发射出去无异于绝强暗器。薛云天和白彩霞自识得厉害,长剑罩出一片光幕,护住全身,任她凌清攻势如潮,也是奈两人不得。

    蓦听薛云天大喝一声,剑气四射,直向凌清逼来,凌清见状大惊,向后急跃,却见薛云天和白彩霞双双抢到,双剑同施,直迫的凌清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只听薛云天喝道:“凌清,快把磷儿交出来,我们恩怨一笔勾销,否者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

    凌清樱唇紧咬,不吭一声,脸上透出一股青气,待斗到五十招,凌清终于无法支撑,心中寻思道:“倘若我与其中一人单打独斗,胜负尚难预料,但他们两人联手,我却绝非其敌,幸亏我早有准备,抓了他们的儿子,否者今日之仇是无法报了。”哈哈一阵大笑,双掌拍起地上雪花,迷离薛云天夫妇两人视线,趁机向后一个纵跃,转眼便在数丈之外,只听凌清大笑道:“想救你们的儿子,便跟我来吧!”足不点地,径直向峰顶飞去。

    薛云天夫妇一惊,喝道:“哪里走?”随即双双追赶,三人的轻功都在伯仲之间,既然凌清抢先一步纵跃数丈,后两人想要短时间追上她,却也是不能。却见凌清身形在峰顶上一落,随即拔起,又向东侧峰下飘下,只是手中已提了一人,正是薛鳞。

第6章 雪山陨命() 
凌清拍开薛鳞的哑穴,有意让他叫唤求救,来纷乱薛云天夫妇的心神。

    果然薛鳞哑穴一解,便即大哭叫喊:“爹爹!妈妈!快来救我呀,鳞儿好难受!好难受!”薛云天夫妇见爱子在凌清手上,心神也是骤紧,白彩霞秀目中更是泪如泉涌,叫唤道:“鳞儿别怕,爸妈这就来救你!”

    薛云天见爱子被擒,被凌清提着在半山腰上奔行,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觉心惊万分,可一时间却又追不上凌清,听得薛鳞越哭越凶,不禁脸肌抽搐,双目中滴下泪来,只得叫道:“鳞儿,别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可薛鳞哪里理会,越哭越是厉害,薛云天夫妇两人心如针扎,一颗心全放在了薛鳞身上,只觉脸上雪花扑面,混忘了身在何处。

    凌清见薛云天夫妇果真跟着自己奔行,心中已是大乱,不觉狂喜,心道:“果真如我所料,他们两人果然中计了。无极,今日清儿便要为你报仇了。”想着脸上露出痴迷神色。三人奔行一阵,此刻已来到一处峡谷上空,凌清一手提着薛鳞,足下不停地围着谷中上沿转了一圈,一手不断变化着方位拍动斜立在山壁的岩石,那几块岩石面积虽有丈余,但立地不稳,被凌清掌力一拍,数块岩石纷纷带起大片雪花向谷底滚落,一时间只听轰隆声不绝,好似山崩地裂一般。

    薛云天夫妇心头一惊,四下望去,却见山谷四周积雪纷纷而下,披扬流洒,越聚越多,纷纷向谷底急冲而下,而更令夫妻两吃惊的是,凌清却是提着薛鳞急冲下谷,好似不要命了般。

    听的凌清刺耳的大笑声传来:“想要救你们的儿子,那就来啊!”薛云天夫妇明知大雪冲进谷底,若然进谷定是危险万分,但此刻爱子在她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双双跃下。

    凌清见薛云天果然向谷底跃下,心中大喜,情知对方已然中计。原来凌清十年在这里修炼武功,对这大雪山一草一木均已了如指掌,而这山谷面积虽并不甚大,但四周山壁因是斜坡,因此这些年来积了无数层大雪,只是被山谷四周的一些大石挡住,才不至于向谷底冲下。

    凌清故意将薛云天夫妇引来这里,再将拦住积雪的大石打落谷底,积雪无所阻挡,自然倾泻而下,越聚越多,最终形成雪崩,砸向谷底,在这磅礴的自然灾害面前,谷中人任是你武功在强,也非得送命了不可。

    场中三人尚未落到谷底,四周积雪已纷纷向三人砸下,这山谷本是上窄下宽,上方之人自当首遭其冲。

    凌清见状哈哈笑道:“你们一家三口就都陪我命丧谷底吧!”薛云天大怒,眼见已离凌清不足一丈,当即怒发一掌,拍向她后背,厉声道:“还我鳞儿!”凌清此刻神智大乱,没有丝毫防备,顿被击中后背,狂喷一口鲜血,双手一松,同薛鳞分别向谷中落下。

    薛云天急忙伸手抓住薛鳞的手臂,将他提在了怀里,舒了一口气。

    却在此时,猛听白彩霞一声尖叫,倏地抬眼看去,只见自己三人头顶上空大雪遮云蔽日,向三人冲击而下,而此刻身处半空,已无能力躲避,只能闭目等死。

    电光火石之间,薛云天解开薛鳞穴道,双臂运足内力猛地将他向右上空一掷,口中叫道:“鳞儿!好好活下去!”话一说完,大雪轰然而下,将两人湮没。

    薛鳞撕心裂肺地叫道:“爹爹!妈妈!”只见大雪伴随着震天动地的轰响纷纷泻向山谷,白气蒸腾,薛鳞跌落在一处厚厚雪堆里,倒也无事。原来薛云天当时虽在万分紧急的时刻,却依然头脑不乱,眼见右上方山沿上是厚厚一层积雪,便将薛鳞掷了过去。

    薛鳞穴道一解,虽然四肢僵硬,但依然快步爬到谷边,向下张望,撕心裂肺般地叫道:“爹爹!妈妈!你们快上来,快上来啊!”叫了半天,除了大雪倾泻的轰隆声,哪还有半点回声。薛鳞心神大乱,只觉眼泪都已哭干了,脑中一空,昏了过去。

    已不知何时,薛鳞头脑一清,昏昏沉沉的醒来,却见自己已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四下一望,竟是自己的房间。薛鳞心头大喜,心中想到定是爹爹妈妈将自己带到家的,当即翻身下床,叫道:“爹爹妈妈!”便向外厅跑去。

    薛鳞刚奔进大厅,却见白彩依和段飞两人正站在厅中,双眼红肿,神情极是凄凉。薛鳞大是不解,道:“小姨,段叔叔,我爹爹妈妈呢?”说着四处张望,神情渐渐变得焦急。却见两人身子一颤,眼中都滚下泪来。薛鳞已隐隐感到不对,可他不愿意去想,神情有些僵硬道:“小姨,段叔叔,我爹爹妈妈呢?他们到哪去了?”

    白彩依看了薛鳞一眼,满脸哀痛之色,语带哽咽道:“鳞儿,姐姐姐夫”说到这里,呜咽一声,泣不成声,伏在段飞怀里痛哭起来。

    薛鳞一时间只觉天昏地暗,他已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双眼蓦然间充满泪水,踉跄退后几步,双目空洞无神,但还是凄声道:“说啊,我爹爹妈妈怎么了?”段飞双眼红肿,眼中泪水不绝落下,低眉垂目道:“好,鳞儿,我可以告诉你,但你须给答应我,知道真相之后,不要过度悲伤,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薛鳞身子僵硬,面无表情道:“我明白,段叔叔,你说吧。”段飞喉音滞涩,默然半响方道:“姐姐姐夫都不幸遇难大雪山了,我和彩依赶到时只发现了你。”

    薛鳞霎时只觉天昏地转,发了狂般地怒吼道:“凌清,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吼完几句,全身再也无了力气,跌坐在地上,精气神似乎也被抽走了,当即又晕了过去。

    接连几天,薛鳞不饮不食,身子日渐消瘦,任凭白彩依和段飞如何开导劝慰也是豪不管用。第二天,方绮得到消息,也赶来看薛鳞,以前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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