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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周芷若就是此次事件之后被送到峨眉当弟子,结果灭绝师太那老尼姑将其硬生生逼成了心狠手辣之人,如今石帆既然穿越到汉水,自然不愿让周芷若再走上原著老路。
周芷若闻言颇为心动,她年纪虽小,却也听过江湖高手们飞来飞去、行侠仗义的事情,如今自然心动。周芷若看向艄公:“爹,这位公子说要教我功夫,好不好?”
周父正在撑船,没有注意到石帆与女儿之间的交流,闻言讶异道:“公子您会武功?”
石帆含笑点头,“在下的确会武功,观芷若骨骼清奇,乃是习武的好胚子,所以动了收徒之念,不知周大哥可否允许?”
周父连道:“不敢不敢,能入公子法眼是小女的福气,芷若,还不拜见师父?”
周芷若闻言大喜,跪下给石帆磕了三个头,就算拜了师。石帆笑道:“你是我第二个弟子,我门下还有一个你的师姐,不过现在不在这,以后你就会见到她。入我门下,规矩不多,须行侠仗义、不得欺师灭祖就行了。”
周芷若点头道:“是,师父!”说完眼巴巴的看着石帆,不知石帆会教她什么武功,眼睛里满是期待。
石帆略微思忖,从戒指空间中取出一本剑谱和一本心法,却是笑傲世界的《华山剑法》和《华山心法》,这套武功用来筑基最为合适不过,等到芷若修炼有成再将五岳剑法传给她,到时配合《小无相功》,练成之后必然成为顶尖高手!
《小无相功》石帆已经练习到大成圆满了,如今他早已明白《小无相功》不是筑基最好的选择,进境太慢。练到大成之后的石帆,发觉自己以前一直遗忘了其功一个特点就是模仿能力堪比写轮眼,石帆一直当其为单纯心法,完全没用过其复制对方武功招式的功能……
不过到了如今这境界,石帆却发现自己歪打正着,不用其复制之法而专心功力提升才是正道,毕竟无论《小无相功》复制多么完美,都不是自己本身的招式,便如空中楼阁、镜花水月一般没有根基可言,君不见原著中鸠摩智修炼《小无相功》之后,仅仅在少林寺用过一次复制七十二绝技,最根本的还是他自己的火焰刀法;李秋水更是从始至终都用自己的看家本事白虹掌力……
不提石帆心中想法乱飘,周芷若接过两本秘籍,甜甜道:“谢谢师父!可人家看不懂哎~~~”
石帆笑道:“没事,师父这就教你!”
此时船到了对岸,石帆如今收了周芷若做徒弟,就带她在岸边练剑,教导其基础剑招,周父看石帆教的认真,也不去打扰,又撑着船前往对岸继续摆渡……
一大一小正练剑渐入佳境,石帆心中暗赞周芷若天资聪颖,一套剑法短短时间就掌握的七七八八,《华山心法》虽然还未练出气感,但也已经背熟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修炼出内力。
忽然,河对岸传来一阵喧闹,石帆和周芷若从练剑中惊醒,石帆这才想起来周父此次有难,连忙让周芷若在原地等候,自己则如同大鸟一般跃向河对岸。
河中此时张真人带着一个病恹恹的少年正与一大群元兵斗在一起,还有个大汉也相斗其中,正是常遇春!
只见石帆衣袂飘飘,一跃就是数丈,脚尖在水中一点,又是数丈,片刻便到了战场。石帆顾不得其他,先寻周父。
只见周父左腿中箭,鲜血染红了衣裳,正倒在船中,疼得满头大汗。石帆叫道:“周大哥,你没事吧?”
周父忍痛答道:“我~我没事!”石帆见其暂时没有大碍,左手一抄将其揽在怀中,向周芷若处奔去。
周芷若看见周父受伤,顿时泪眼朦胧,手足无措。石帆安慰道:“芷若别担心,你爹没有大碍的。”说罢手上用力,将断箭从肉中拔出,周父一声闷哼,这才虚弱道:“没想到公子武功如此高强,渡河如履平地,小女能成为您的徒弟真是三生有幸!”
石帆帮其止住血,吩咐周芷若看好周父,这才又纵身前往战团。
等到石帆再次到对岸,却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元兵留下一地尸体仓皇逃去。张三丰长须飘飘,笑道:“老道张三丰,这位公子武功如此了得,不知何方神圣?”
石帆谦虚道:“哪里哪里,在下石帆,无名小卒。张真人修为震古烁今,在下佩服不已。”
此时常遇春擦了擦身上血迹,抱拳感谢道:“在下明教常遇春,多谢张真人、石少侠援手!”
张三丰慨然道:“不须多礼,老道生平最喜杀鞑子,来一个杀一个!”
石帆肃然起敬,这老道比前代丘处机等人强多了,光这份气节,就足以让石帆肃然起敬了。想想宋代全真教,创立者王重阳乃是抗金义士,门下弟子丘处机却不远千里奔赴蒙古为铁木真讲道,反而置南宋于不顾,啧啧。怪不得张三丰创建的武当一直是武林泰斗级的门派,而全真教则在丹阳子之后就四散分裂,华山派就是全真七子郝大通创立的……
常遇春看了一眼病恹恹的张无忌,问道:“张真人,这小兄弟看起来好像气色不太好啊?”
张三丰苦笑道:“唉~我这徒孙中了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老道一直用自己的功力为他驱除寒毒,奈何力有不逮,这才带他出来寻医的。”
常遇春笑道:“正好在下知晓一处,必能医好小兄弟,那就是蝴蝶谷!医仙胡青牛!如若张真人信得过,便将小兄弟交给在下,在下正要赶往蝴蝶谷,小兄弟与我一起便是!”
张三丰眼中燃起希望,他虽因五徒弟张翠山之事对天鹰教明教都没甚好感,但今天见到常遇春拼死救幼主还是颇为信任,知道其必是忠义之人,便答应下来,将张无忌交给常遇春,他自己不便与明教中人结交,就不陪同了。
张无忌见张三丰就要离去,眼泪连连,从小父母双亡,自己命不久矣,想到这更是悲从心来。张三丰安慰道:“无忌,你且随常兄弟前往蝴蝶谷,数月时间就能回武当了,一定要听常兄弟的话啊!”
张无忌含泪点头,石帆知晓医仙胡青牛医不好张无忌,但至少将他的性命延长了几年,直到学会《九阳真经》才彻底医好,也不点破,反正这次周芷若与张无忌已经偏离了原著命运,这就可以了。
张无忌随常遇春前往蝶谷求医不提,石帆则在周父养好伤之后带着周芷若径直赶往昆仑,寻找《九阳真经》,石帆如今身负《小无相功》、《北冥神功》两门顶级道家心法,《九阳真经》乃是佛门至刚至阳的心法,他打算寻来看看能否三门齐修,甚至融合成为容纳佛道两门特点的独属自己的心法。
绝世境界之后,石帆渐渐明悟到再想前进就得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而要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看看张三丰穷极毕生之力才走出自己的太极之道就知道了。石帆想做到这样的宗师,就必须多去涉猎他山之石,从而发现属于自己的武道。
第二章 昆仑之谷()
却说石帆带着周芷若一路向西前往昆仑,边走边教导周芷若武功。石帆这回学乖了,不想让周芷若变成犹如曲非烟一般只会撒娇的小懒货,严格敦促芷若练功。
周芷若自小生在艄公之家,生活困顿,穷人孩子早当家,更何况她与周父相依为命,靠摆渡讨生活,自然吃得了苦。
如今,石帆临走前留下了许多金银,足够周父生活所需,自然不需要他再去摆渡,芷若感激师父,练功格外用功。
两人一路也不乘马,步行丈量,以此来练习芷若轻功,虽然只是寻常的华山身法,但久而久之,芷若随着功力渐深,身形也逐渐轻灵起来。
石帆心中暗赞芷若懂事,知晓练武如逆水行舟之理,再想起她那个惫懒的师姐,仰望苍天默默无语……都怪自己宠那小丫头,行走江湖时都是背着她的……
两人迤逦数月才到昆仑地界,花费时间如此之久主要是整日教芷若习武,赶路时间少。这不,数月时间,小姑娘已经将华山剑法练得炉火纯青,心法也到了江湖二流,堪比原著武当派三代首徒宋青书出场时的功力了,进境如此迅猛,让石帆心下大悦,对芷若的资质更是满意之极。
昆仑山,自古以来号称“华夏龙脉祖龙”,巍峨绵延,雪峰皑皑。如今虽是盛夏时节,昆仑山顶依旧积雪不化,阳光照耀下甚是耀眼。
石帆带着周芷若来寻《九阳真经》,根据原著描写是在朱武连环庄附近的一个山崖下,有个山洞,里面的一头近百年的老猿身体里。仅仅这点线索寻找无疑大海捞针,不过石帆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首要的就是找到朱武连环庄,这倒不难,石帆和芷若在昆仑地界多方打听,很快便找到了朱武连环庄所在地。
知晓庄子里的都是大理一脉的传人,不过到得这一代早就变得蝇营狗苟,石帆根本不屑去结交朱长岭那种小人,打听庄子所在只是为了寻找《九阳真经》而已。
石帆两人在附近客栈住下,交代芷若认真练功,石帆便开始了寻经之旅。日复一日,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周围的大大小小的山峰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原著中写的那个山洞,石帆不由有些心灰意冷。
这一日,石帆正在山中寻找传说中的山洞,久久无果,暗叹一声准备回去明日再来时,耳边忽然风声响起,石帆顿时惊觉,向前一跃,便避开了飞来之物的袭击。
石帆转眼看去,却是一只小白猿,扔来之物却是一块小石头。石帆不怒反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小白猿肯定与那老猿是一个族群,自己跟着它不就行了?
石帆想到就做,运起身形向小白猿跃去,小白猿转身就跑,身形颇为敏捷。一人一猿,一追一逃,不觉奔出数里,忽然小白猿纵身一跃,攀爬着几株藤蔓到一处断崖中间消失不见。
石帆大喜,心知那就是原著中的洞穴,连忙纵身运起跟上,他如今功力深厚无比,一跃数丈高,到最高处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时长剑一插进山崖,再借力而上,不多时就瞧见了上方一个石台。
石帆一跃而上,发现果然有个小山洞,露出一个幽深的洞口,甚小。石帆确定了位置,当下不着急,先返回客栈。
回到客栈,石帆带上芷若,径直前往山洞。
芷若一路踏雪,不明所以,“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石帆笑道:“去找宝贝!”
两人到得山崖下,石帆吩咐芷若少待,自己攀援上去之后垂下一根准备早就备好的绳子,叫道:“芷若,抓住绳子上来!”
芷若当即会意,抓住绳子攀爬,石帆在上面一边拉,片刻之后芷若也跃上石台,微微有些气喘。
石帆也不多言,拔出真武剑,朝着洞口一顿乱砍,累了就盘坐下回复一下真气,久而久之,终于将其扩大几分,可以匍匐进去了。
石帆示意芷若后边跟上,自己则先进去探路。爬进去数丈,眼前一阵阳光耀眼,石帆定睛一看,果然是个花团锦簇的锦绣山谷。
芷若随后进来,见到谷中百花盛开的奇景,不由叫道:“哇!这里好漂亮啊,师父!”
石帆含笑点头,洞穴之后,清幽花香,鲜果悬枝,四周高山环绕,仿佛亘古以来从无人迹。
举目四望,只见远处一群猴子正跳跃嬉戏,之前那只小白猿也在其中,石帆大笑道:“小白猿,决计没想到我会跟到这儿来吧?”
众猴听到石帆声音,顿时吓得四散,唯有小白猿忽而眼中含泪,奔到石帆跟前抓着他的裤腿往里拉。
石帆自然知晓为何,也不抗拒,随着小白猿前行。芷若看的啧啧称奇,也跟着一并向前走。
走了大概一千米左右,只见前方山崖上一道瀑布飞流直下,阳光照耀下显得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芷若哪里见过如此仙境,看的目不暇接,石帆也暗赞不已。
两人跟着小白猿一直走,忽然看见前方草丛里卧着一只白猿,体形颇大,正在那里虚弱的卧着,不时传出一声哀嚎。
石帆心知这就是体内藏着《九阳真经》的白猿了,这白猿也是福缘深厚,当年之事之后,偶然间到了此地,吃了那昆仑异果蟠桃,生机旺盛,竟活了近百年还活蹦乱跳,只是如今藏着真经的创口恶化,才虚弱至此。
石帆笑道:“芷若,看到没,这小白猿带我们来这就是给那只老猿看病的呢~~~”
芷若心疼道:“师父,那我们赶紧帮它啊,你看它痛的。”
石帆不懂医术,凭着现代读书时学得简易医疗手法,先用真武剑小心割开当年尹克西等人封好的线头,老猿早已略通人性,知道石帆在帮他,虽然哀嚎不止,却一动不动,任由石帆施为。
石帆切开线头,只见白猿腹中藏着一个油布包好的包裹,“芷若,这就是白猿痛苦的根源,将它拿出来!”
芷若闻言小心翼翼的将包裹取出,石帆将恶化的腐肉切去,再缝好伤口,又撕下一片衣襟将其包好。
芷若好奇打开包裹,只见是四本经书,歪歪扭扭却不认识,打开一翻,发现都是看不懂的异国文字,不由问道:“师父,这经书好怪啊,字都不认识……”
石帆帮老猿处理好伤口之后,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你没仔细看。”说罢接过经书,将其打开指着字里行间道:“你看,这不就是藏着汉字呢么?”
芷若闻言凑上小脑袋仔细一瞧,果然,每一页的怪文字中间都藏着蝇头小字,好奇道:“师父,这是什么啊?”
石帆笑道:“嘿嘿,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宝贝,乃是一本秘籍,名为《九阳真经》!”
第三章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石帆带着芷若萝莉耗时数月终于找到了《九阳真经》,昆仑之谷内景致又格外美丽,与昆仑一带的皑皑雪峰迥然不同。
石帆便与芷若在这四季如春的山谷中准备好好修炼一番,饿了就去河中捉鱼、树上摘果,还有小白猿送来的异果蟠桃,吃过还会增加内力,两人就安心在山谷中住了下来。
数月以来,芷若在石帆的悉心教导之下,华山心法筑基成功,打下了深厚的基础,石帆心下欣慰之余,便将计划好的《小无相功》和诸多五岳剑法倾囊相授,让芷若自己去慢慢修炼,石帆则开始闭关细心研习《北冥神功》。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北冥神功,其典故也就是汇聚的含义,既然是海,也就是暗喻丹田气海,重点应该是内功。其实别被其吸收功力的表象所迷惑,往深处想,应该是极其高深玄妙的内功心法,分为两个步骤:化功与吸收,融会为己用,并且第二步骤应该是非常困难的。
石帆手中秘籍里面与天龙中一样,同样有三十六幅画面,段誉所练仅仅是第一幅图手太阴肺经的吸功和与之对应的贮功任脉第二幅图而已,而且还是最根基的两幅图,也就是说段誉所练不会超过全套北冥神功的2/36,全套北冥神功的惊人威力可以想象。
石帆读到最后面,却是心凉了半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