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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帆点点头,旋即走到商秀珣身畔,“你不是在休息么,怎么这时候出来了?”
商秀珣秀眉一挑,抬起光洁的下巴道:“怎么,我就不能出来转转了么”
石帆含笑道:“当然可以如今竟陵守住了,寇仲应该提出结盟了吧?”来竟陵之前,双方已然有君子协定,只要龙剑盟成功在竟陵站住脚,双方便结为生死同盟,守望相助。
如今大战平息,想必这事情也该水到渠成了。果然,商秀珣一听是公事,立马恢复了场主范儿,点点头道:“没错!我已经传令回去,让柳宗道带一千匹战马过来,顺带还有一批粮草。”
石帆闻言郑重一礼,“谢过商场主!”竟陵如今千疮百孔,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况且周围群狼环伺,说不定下一刻又有大军来袭,商秀珣此举正是让竟陵能够迅速恢复战斗力,不由得石帆不真心实意的感谢。
商秀珣白了石帆一眼,芳心中既是幽怨又是无奈,“既然结盟,何须言谢!对了,过几****便回牧场了,你有何打算?”
石帆闻言一震,旋即笑道:“帮寇仲在竟陵站住脚,便由他去。之后我准备再去江湖上转转,磨练自己的精神心境,如今我的武功到了瓶颈,单纯的修炼功力却是不足以让我突破了,还得去多寻机缘才行。”
短期之内,寇仲在竟陵还是以巩固为主,石帆在这里却是没什么用了,等到寇仲将根基夯实,开始征战天下的时候,便是飞龙在天之时。
三天后,石帆在众人的目送中飘然北去,而同一天,商秀珣也带着商鹏商鹤两大元老返回牧场,牧场那边的物资正源源不断的送往竟陵,竟陵军士已然归心寇仲,自称少帅军!
龙剑盟,少帅军!
这个来自竟陵的势力向天下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襄阳城,石帆到襄阳之时发现这个城市还有些混乱。原本竟陵危急之时,襄阳便是风声鹤唳,乱成一团,襄阳钱独关更是魂不附体,夜不能寐,生怕江淮军破了竟陵之后就掩杀过来
这两天,钱独关总算放下心来,江淮总管杜伏威铩羽而归,在竟陵碰壁,襄阳无忧!如今,前一段时间的混乱还未平息下来。
石帆瞧着对岸的人影火光,心中泛起有心无力的无奈感觉。不论自己的武功练得如何高明,但在跟前这种情况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当天下归于一统,政令才可以确切执行,使一切重上正轨。
自己应否助寇仲达到这一个目标呢?石帆坚信,寇仲绝对会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不会变成另一个杨广。
东南方一片树林后有喊杀声传来,石帆心中一动,放开脚程,全速奔去。
直到此刻,他仍摸不清楚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片晌后,石帆赶了近三里路,把襄阳城的灯火拋在后方,喊杀声更接近了。提气增速,不一会穿林而出,来到林外的旷野处,剑气刀光立时映入眼帘,似是十多簇人正交手拚斗。
再定睛一看,登时惊讶不已,原来这十多簇加起来达三百多的武林人物,只在围攻一个人,此君正是跋锋寒。
上次见跋锋寒时,他正出道中原,与寇仲一战成名,还想要挑战自己,匆匆一别之后,再次见面却不曾想跋锋寒正被三百多人围攻!石帆心道:“跋锋寒怎么是一个人,为何却不见傅君瑜呢?”
在高举的火炬下,林外旷野中十多簇显是份属不同帮会门派的人,井然有序的分布在四方,把跋锋寒围在中心处,正以车轮战术不断派人出手加入围攻的战圈去。
跋锋寒身上有两三片血渍,神情虽略见疲倦,但仍是行动如风,在七、八人围攻下进退自如,手上宝剑反映着火炬的光芒,闪跳不已,剑锋到处,总有人要吃亏。
地上已伏了十多条尸体,当然是他的杰作。不过敌人后援无穷,若他不能突围逃走,始终会力竭身亡。
“当!当!当!”
跋锋寒剑光忽盛,挥剑进击,声势暴涨,漩飞一匝,两名与他对手的灰衣大汉,凌空拋飞,又为地上添加了两具死状可怖的尸骸。
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道:“宜春派二当家请派人出手!”其中一组人立即扑出四个人,两矛两斧,展开一套绵密柔韧的联手招数,把正要逃走的跋锋寒硬是困在原处。
石帆循声望去,只见发号施令的是位秀发垂肩的白衣女子,身形匀称,风姿绰约,在熊熊火光下,双眉细长入鬓,肤色如玉,颜容如画,煞是好看。(。)
第八十八章 混战()
这白衣女子身旁尽是女将,八名年青女子英气凛凛,都是黄色劲装,背挂长剑,把她护在中间。
而她显是策划今次围攻跋锋寒的总指挥,只看她调动人马,恰到好处的拦截着跋锋寒,便知她是个厉害人物。
“这女子不简单!”石帆暗道,她每次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刚好补上空缺位置,看似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久攻不下,实际上真正能到跋锋寒身边的也就七八个,若是一拥而上,恐怕自己误伤更多!而保持着同样的压力,绝不给跋锋寒回气或者逃走之机,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蚁多咬死象,更何况是三百余武林中人!
石帆正思忖间,女子又发话道:“清江派、苍梧派退下,江南会、明阳帮补上。”
围攻跋锋寒的立时大部份退下来,只剩下那四名宜春派的高手缠死跋锋寒,而另两组人立即加入战圈,杀得跋锋寒连喘一口气的时间也欠奉。
跋锋寒显因刚才力毙二敌,耗用了真元,竟无法趁机脱出战圈,又陷入苦战之中。“啊呀!”跋锋寒宝剑掣动一下,剑茫倏隐,宜春派一名使矛高手应剑送命。
不过好景只像昙花一现,众新力军刀剑齐施,人人奋不顾命,把战圈收窄,跋锋寒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险象横生。
女子叫道:“巴东派陈当家请亲自出手!”话声才落,一名持杖大汉腾跃而起,飞临跋锋寒上方,照头一杖打下去,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
石帆此时心中也不禁为白衣女子高明的眼光点赞。跋锋寒冷哼一声,幻出重重剑浪,硬把围攻的人迫开,接着往上反击。
“呛!”巴东派的陈当家连人带杖,给他震得拋飞开去,还喷出一口鲜血。不过跋锋寒亦是好景不长,围攻他的人趁机合拢过来,一阵刀兵交击的声音后,两人中剑跌毙,跋锋寒亦一个踉跄,给人在肩背处打了一记软棍。
三刀一剑,分由四个角度朝失了势子的跋锋寒劈去,都是功力十足,劲道凌厉。
眼看跋锋寒要命丧当场,这小子忽然雄躯一挺,画出一圈虹芒,护着全身,敌人的兵器只能劈中剑光,随即跄踉后退。
另六人立即补上,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
白衣女指示其它人退下,接着点了四个人的名字,不是派主就是龙头当家的身份,杀得跋锋寒连叱叫怒喝的气力都失去了。
跋锋寒此时一改先前硬拚抢攻的打法,剑法变得精微奥妙,紧密防守,觑隙而进,不片刻再有两人溅血倒地,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没有余力突围,才会转采守势,希冀能延长被击倒的时间。
石帆也不再偷看,而是一声长笑,呛啷一声,金鹏墨剑出鞘,抢先扑上。
那些围攻跋锋寒的人像早知会有人来救援般,在白衣女一声令下,最接近澍林的两组人各分出四人,迎了上来。
石帆冷笑一声,“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金鹏墨剑化作漫天绿芒,怒潮般往敌人卷去,气势如虹。
跋锋寒闻声精神大振,剑光骤盛,把四周的敌人迫得慌忙跌退,进手一劈,又一人应剑拋跌,死于非命。这才有空看向来人,只见剑光闪烁之间,不断有人命丧当场,那个身影!
跋锋寒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洛阳会上见到的那个给自己的压力如同毕玄一般的男人,“是他!”
此时白衣女子面色大变,料不到来人竟然如此厉害,仓促之间已被石帆斩杀了十几个好手!
最使他们吃惊的是对手的剑气带着一股无坚不摧的锋锐,极之难测难御,碰着即伤,磕着即残!
此时群敌再不能保持先前的从容姿态,乱作一团,毫无法度的朝石帆杀过来,白衣女子在后面连连娇喝也毫无作用。
跋锋寒何等高明,压力骤松下,倒撞往后,宝剑若风雷迸发,先磕飞了一把大斧,接着切入另一人刀光里,以剑背把一名黑衣中年汉扫跌于寻丈开外,长笑道:“阁下果然是跋锋寒的朋友。”围攻他的战圈登时冰消瓦解。
石帆淡笑道:“朋友么?呵呵,也好!”石帆此时杀得四周的敌手人仰马翻,剎那间已和跋锋寒会合一起。
整个战场乱作一团,由先前的井井有条,变得各自为战,连白衣女的娇叱发令也没人有闲情去听。
白衣女子面色铁青,恨恨的看着搅局的石帆,瞪了其一眼之后,无奈选择了撤退,跟在她身边的七八名年轻女子见状连忙飞退。
少了白衣女子,群敌顿时胆寒,只见不一会地上已然躺下了数十人,哪里还敢打下去,纷纷四散奔逃。
石帆两人也懒得追,相视一眼,石帆笑道:“跟我来吧!”
襄阳城西十五里一座山谷里,石帆与跋锋寒在一道从山壁隙缝飞泻而下所形成的小潭旁喝水休息。
跋锋寒此刻累得半死,缓缓解下上衣,露出精壮坟起的肌肉和三处伤口,忽地摇头叹道:“兀那婆娘真厉害,使我一时疏神下,几乎栽在她手上。”跪在小潭旁,掬水洗脸,冷水流进颈项里,痛快之极。
石帆闻言道:“你说的是否那白衣女子,生得挺美的,究竟她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么多不同帮派的人听她指挥?”
跋锋寒这时脱得只剩短跨,雄伟如山的躯体移进潭内,往飞瀑涉水走去,漫不经意的答道:“这婆娘叫郑淑明,乃前大江联盟主江霸遗孀,你听过大江联吗?那是结合了大江附近十多个大小门派的一个联盟,自江霸给我宰了后,郑淑明便暂时代替了江霸的位置,其实一向以来大江联的事务都是由这婆娘打点的。”
石帆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卓立潭边,瞧着任由水瀑照头冲在身上的跋锋寒,皱眉道:“为何要杀死江霸呢?”
跋锋寒耸肩道:“这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他要代人出头,找上了我,又技不如我以致掉了性命,就是如此而已。咳,刚才杀的还真是痛快,寇仲他们武功大半都是你教的吧,我此时却是不如你!”
石帆哑然失笑道:“你还真聪明。”(。)
第八十九章 请求()
水潭中,跋锋寒指着左臂一道长约三吋的刀伤,叹道:“这刀是明阳帮副帮主谢厚画的,他的刀法专走险奇,在群战中每生奇效,当时若我能不那么心切杀人,剑势不去得那么尽,谢厚就伤不了我,也不用因我的反击而身亡了。生死就是那么的一线之判。”
石帆仰首望天,谷上的夜空已是残星欲敛,天将破晓,淡淡问道:“你今趟来中原,究竟是否只为了撩事生非,妄逞意气,大开杀戒呢?”
跋锋寒离开水瀑,立在潭心,一派威压天下的气势,哈哈笑道:“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是放手而为,迈向自己立下的目标;凡挡在这条路上的,任他是武林至尊、天皇老子,都要一剑劈开。我跋锋寒岂会无聊得去撩事生非,更不屑与凡夫俗人打交道。剑道只能从磨练中成长,我到中原来是本着以武会友的精神,可是败于我剑下者总不肯心服,遂变成纠缠不清,不择手段的仇杀,但我跋锋寒又何惧之有呢?”
石帆眼里露出一丝赞许之意,跋锋寒如今的快意恩仇,战尽天下高手的想法与他当初从华山下来时有何不同呢?石帆叹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当年我也是如你这般,甚至比你还要狂妄,三个月间连挑七十二派高手,打的江湖上全是仇家!嘿嘿”
跋锋寒闻言意外的看了一眼石帆,旋即道:“我有一套催发功力的霸道心法,倘一经施展,当时必可闯出重围,但事后必须调息六个月才能复元。所以我仍是很感激你出手帮忙。”
跋锋寒接着整个人浸进潭水里,冒出来时,一双虎目射出缅怀的神色,缓缓道:“我自懂人事以来,便是在马贼群中长大,只知谁的刀子锋利,就不用受别人的气。总有一天,我要达到超越毕玄的境界!”
石帆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和寇仲他们的姨姨傅君瑜一道的吗?为何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
跋锋寒苦笑道:“我和她失散了!”收起笑容,双目生寒,露出一个冷酷得令人心寒的笑容,沉声道:“我们是给阴癸派的第二号人物边不负截击于一座古庙内,他一句话都不说便动手,我独力架着他,让君瑜先溜走,但当脱身到指定地点会她时,却没有等到她。我怕她是给阴癸派的人算倒了。所以遍搜附近数十里的范围,最后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寻回襄阳来,岂知又遇上郑淑明那贱货。”
石帆闻言冷笑道:“魔隐边不负?嘿嘿,他算什么阴癸派的第二号人物!”跋锋寒自然不知道边不负曾经被石帆杀得跳水而逃,他此时武功比之洛阳见面时的进步也有限,与寇仲、徐子陵的进步相比,跋锋寒已然落到了后面!
毕竟有石帆调教,又有邪帝舍利元精灌体,这境遇非是跋锋寒可比的。跋锋寒听到石帆语气中的不屑之意,心知眼前这高手根本瞧不上边不负,苦笑一声:“嘿嘿,在你面前,恐怕也没几个人能自称高手了”
石帆瞥了一眼跋锋寒,只见其抬头望天,目光中有一股不屈不挠的坚韧,心下不由暗叹,“不愧是大唐世界的三号主角,这份心性天资,比之寇仲子陵丝毫不差!”石帆心中一动,却是浮现出一个想法来。
第一道曙光终于出现在东边的天际处。
石帆哂道:“我理他是魔隐还是屁隐!若你遇的是真正的第二号人物婠婠,包保待会的太阳光没你有照上的分儿。”
跋锋寒闻言神色凝重的道:“阴癸派的传人终于踏足江湖了吗?可否告知详情呢?”
石帆遂将婠婠的事情说给跋锋寒听。当跋锋寒听到寇仲与徐子陵武功大有进境之时不由得眼里露出强烈的战意,可当听到两人联手也差点不是婠婠的对手之后,跋锋寒神色更加的凝重。跋锋寒沉声道:“想不到阴癸派这一代的传人厉害至此,跋某倒要见识一下。假设能把她拏着,便可向阴癸派作任何交易了。”
石帆淡淡道:“阴癸派为何要劳师动众来对付你?”跋锋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理该最清楚,婠妖女既和长叔谋、杜伏威联成一气,去竟陵搞风搞雨,这便代表了祝玉妍和曲傲有携手借老杜打天下的协议。而我和君瑜则竟然于无意间破坏了他们要对付飞马牧场的行动。魔教专讲以血还血,有仇必报,只是这点,已可使阴癸派不惜一切来杀死我了。”
石帆冷哼道:“你实不必过分担心傅君瑜,她乃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嫡传弟子,无论祝玉妍如何不把天下人放在眼内,也不会蠢得结下这种动辄可倾覆阴癸派的大敌。嘿嘿,她若是敢动傅君瑜,傅采林的怒火她阴癸派还承受不起!除非祝玉妍能够找到石之轩,并且摒弃前嫌联手,方可对付傅采林!”
大宗师的怒火,绝非一般人可以经受的!虽说石帆一直怀疑这个世界并非如同原书中一般最高只是三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