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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深深地叹息一声,默然无语。
过了一会儿,我们收回情绪,开始谈工作。
“易克,我这几天想了,2010的报纸发行,除了党报之外,其他生活类报纸的征订,我想基本的思路是优化订户结构,在确保征订总量稳有升的前提下,改变单纯追求份数的做法,在加强有效发行上做章,”秋桐说:“只有把有效发行做好,才会真正让报纸的发行和广告衔接起来,真正起到对广告的推动和拉动作用,对年末的广告代理才会起到强大的催化剂作用。”
我点点头:“嗯……有效发行除了能拉动广告,还能节约自身的发行成本,避免不必要的资源和纸张浪费,目前,我们的零售业务开展地很顺利,份数一直很稳,几乎占到整个发行量的半壁江山,这些零售,都是有效发行,是真正走向市场的,卖出去的每一份报纸,都是能收到实效的……
“固定征订这一块,有一部分是单纯为了追求份数,为了征订而征订,没有找到对具有针对性的读者群……要想优化订户结构,提高有效发行的分量,难度还是不小的,首先要解决三个问题,一个是完成集团党委给发行公司下达的任务和优化订户结构之间的矛盾,另一个是各发行站在完成公司下达的任务和优化订户结构之间的矛盾,再一个就是发行员完成站上下达的征订任务和优化订户结构之间的矛盾。
“公司、站、发行员这三者,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既想提高发行质量,又要确保数量,特别是发行站和发行员,没有数量,直接危及自己站的利益和发行员的收入,如果一味强调发行质量,会打击发行员的征订积极性,对各位站长的工作积极性也会带来打击……
“所以,如何解决好这个矛盾,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大问题……而且,什么样的订户是有效发行,什么样的不是有效发行,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没有那么明晰的界限。”
秋桐认真地听着,点点头:“嗯,这的确是个难题……既要提高发行质量,还不能打击大家的工作积极性,不知这鱼和熊掌能不能兼得……你刚才说的,也是一直困扰我的难题。”
说完,秋桐带着征询的目光看着我:“你有什么好办法没?”
我看着秋桐:“说好办法,我没有万全之策,不过,我倒有个想法,可以尽可能在保持发行站和发行员征订积极性的前提下,尽可能优化读者结构……尽可能提高报纸的有效发行率。”
“说说你的想法!”秋桐专注地看着我。
我说:“零散征订的主体是发行站和发行员,这一块,不要打乱布局,还是按照原来的方针办,你让发行员自己去优化读者结构,是办不到的,发行员都有征订任务,都有任务考核压力,站长也都有,他们为了完成任务,是不会发自内心主动给你优化的,只要有订户就会去订,你不能要求站长和发行员都有和你一样的觉悟,具体岗位不同,所处的位置不同,对工作的认识是不同的……
“目前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集体征订上做章,我们不能掌控零散订阅的结构和质量,但是,可以控制集体订阅的方向,集体订阅的对象,我们可以进行调整,只针对城市市民阶层,这是报纸有效发行的主力军。
“而那些偏远的乡镇和农村,不是我们广告客户的主要消费阶层,可以有余地地控制,比如那些晚报村,就是典型的无效发行,广告商最不看的就是那一块,下一步就可以控制发展,毕竟,都市类报纸的主要针对人群是市民阶层,不是农民,农民也不是报纸广告客户所要针对的主要客户。
“这样说虽然名义上听起来不大对,觉得小瞧了农民兄弟,但是,从有效发行的角度,从广告客户实际的针对角度,却是很现实的,我们集团有一份星海《农民科技报》,这份报纸才是农民真正喜欢的需要的,完全可以在农村扩大这份报纸的发行,没必要去捣鼓晚报……
“毕竟,广告商花了钱,是要达到最大的广告效应,广告商也都不傻,他们做了广告,也都会去做市场调查的,现在的广告商都是很精明的,他们不会仅仅相信我们自己宣传的报纸发行量,他们也有自己的办法去调查广告实际效果……
“所以,单纯追求发行份数,不是一个具有远见的策略,是一种报业经营上的短视行为,广告商做完广告,收不到他们想要得到的效果,以后就会逐渐减少甚至停止广告投放。”
秋桐沉思着,点点头:“嗯……的确如此……你的思路很开阔,很有远见。”
我又加了一句:“做经营工作,要实效远比走形式要重要的多!党报的征订,很多是在走形式,强制摊派,那是没办法,我们也改变不了,但是,在都市生活类报纸上,我们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秋桐沉思着,没有说话。
我又说:“在报纸大征订时期,搞好报纸发行,不能仅仅依靠单纯的送赠品上门推销,还要举办各种各样行之有效的活动,以活动促销售,举办好的活动,一来可以扩大报纸的影响力和知名度,二来,可以实实在在促销,收到直接的实惠。”
秋桐眼睛一亮,看着我。
我继续说:“报纸就是商品,既然是商品,那么,在市场经济时代,促销商品的最佳途径就是举办活动……去年的报纸大征订,我们搞过一些活动,但是,还远远不够,真正要对商品的销售起到有效的促销活动,要有一系列的有影响力的大活动,要激发起市民参与的热情……
“当然,举办这些活动,要考虑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双丰收,特别是要搞好成本核算,前提是不能赔本,咱们是生意人,赔本的买卖是绝对不干的……至于社会效益,任何活动都会有社会效益,只是大小不同而已,不用多考虑。”
秋桐眼里闪出兴奋的表情,和我热烈讨论起来。
我们一直谈论到下班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谈话,彼此都觉得思路明晰多了。
讨论出真知,看来这句话不假。
临走的时候,秋桐随意拿起今天的晚报看了下,说:“哎——看,这个一版报花位置的广告登了好久了,还在做啊,看来,那个不留名救人的好人还没找到。”
我知道秋桐说的是那个重金寻人的关于黎嘉诚的广告,笑了下:“哎——提供线索就要一万元的酬金,这家人看来是钱多的没地方花了。”
秋桐说:“这家人看来是要想报恩啊,看来是想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哦……只是这做好事的,似乎并不是施恩图报之人。”
我说:“看来应该是,施恩图报,我不赞赏,也不看好,这似乎违背了做好事的本意……这样的人,最没有意思。”
我一副说者无心的样子,其实是有心。
秋桐看了看我,似乎是说这无意,听者有心,似乎是我的话让她有所联想,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接着说:“好了,不说了,走吧,我回家给小雪做饭去。”
我也不再说话,离去。
下班回到宿舍,刚打开门,闻到一股菜香,厨房里飘过来的。
海珠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
我走过去,海珠见到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扑上来,抱住我兴高采烈地亲吻着:“哥,我回来了……哥,想死你了……哥,抱紧我……”
我抱着海珠的身体,心里感到一阵阵温暖和温馨,我们紧紧拥吻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我体会到了这句话。手机请访问:
第585章 落入她的圈套()
第585章落入她的圈套
我们兴致勃勃地在厨房里做了。
做完,清理之后,我去洗澡,海珠继续做饭。
等我洗完澡,海珠已经做好了饭菜。
我们一起吃饭,海珠边吃饭边兴奋地和我汇报这几天的收获,我认真地听着,原来海珠在哈尔滨开完会后,又跑了周边的好几个城市,去了好些家旅行社,拜访了很多客户和同行,学到了不少东西,结识了很多新朋友,大大地长了见识,收获确实不小。
我为海珠感到高兴,说:“阿珠,三人行必有我师,快提升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拿来主义,把别人成功的经验和做法学过来,再结合自己的情况进行创新,这样,工作起来,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懂不丢人,不会不可怕,但是不懂装懂不会装会很丢人很可怕,那样只会贻误了自己的发展,损害了自己的事业,一无好处,我们就是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大力博采众家所长,师夷长技以制夷。”
海珠点点头,边给我夹菜:“嗯……小妹就是秉承哥哥的旨意去做的,去学的,嘻嘻……”
“来,为你此次出去的收获,干杯!”我举起酒杯。
和海珠喝完一杯酒,海珠问我:“这几天星海这边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
我点点头:“嗯……都很好。”
“秋姐也还好吧?”海珠说。
我不知海珠为何又单独提起秋桐,又点点头:“她也很好。”
“我这次去哈尔滨,专门给秋姐买了一件风衣,很漂亮的风衣……她穿上一定很好看。”海珠说。
“哦……”我看着海珠:“你还专门给她买了衣服?”
“是的——小别胜新婚也。”海珠说。
“什么意思?”我说。
“你懂的。”海珠看着说。
我的心跳了一下,我知道,海珠一定是明白那件我从上海带回来的套裙是秋桐给她买的,知道不是我买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海珠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我说:“看来,我猜对了,果真是秋姐给我买的,刚才之前其实我不能肯定是她买的,我只是怀疑,刚才我是故意说这话来看你的反应……果然,我猜对了,果然是秋姐给我买的……看来,我这件风衣是买对了。”
无意,我落入了海珠的圈套。
我笑了下:“她是好心好意给你买衣服,但是又怕你有别的想法,所以……”
“所以她就装作不懂,所以你就装作你给我买的样子,是不是?”海珠说:“你俩可真会演戏。”
我尴尬地笑了下。
“秋姐倒是个细心的女人,打着你的旗号给我买衣服,借用你来给我送人情,不过,这人情可是给你了,”海珠说:“那么,你说,我给她买的这件风衣,要不要你去给她呢,说是你给她买的呢?”
海珠带着讥讽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阿珠,这个……没必要吧,还是你给她的好,我平白无故干嘛要买风衣呢。”
“哼,我给就我给,我可不会平白无故拿人家的东西,不说她给我买那件衣服,就单凭她帮我们公司拉的那客户,我给她买10件风衣都不屈。”海珠说:“这几天我出差,你和她是不是都很高兴啊?”
“阿珠,你说什么呢?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吗?”我有些不高兴。
海珠看了我一眼,又拿起筷子吃菜:“好了,惹你大爷不高兴了,我不说这个了,行不行?”
我不说话了,默默地吃菜,心里有些沉郁。
海珠吃着菜,边不是偷眼看我,接着又说:“今天冬儿去我们公司干嘛?”
我看着海珠:“这个,你也知道了?”
“当然,我每天都要和公司里打好几遍电话,我人虽然在外面,公司里的大小事我也都是知道的。”海珠说:“我一听小亲茹描述那人的模样,就知道是冬儿,她还是你带进公司来的,你带她到公司里干嘛呢?”
原来小亲茹是海珠的小密探。
我说:“我不是带她来,是她在公司门口遇到她的,既然来了,就邀请她进来坐坐。”
“哼,有什么好坐的?我看她来这里是不怀好意,这几天我在外面,一直在想上次那些照片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这是她捣鼓的,她肯定是想借机从作梗搞破坏,她就是看不得人家的幸福……当然,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
海珠似乎还是对我和秋桐一起南下之事耿耿于怀,我苦笑一下,然后说:“她就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我和她在办公室谈了半天,然后她就走了。”
“走就走呗,干嘛还哭着走的?”海珠又说。
看来小亲茹汇报的够详细的,这个超级小密探。
我说:“话不投机呗。”
“嗯……”海珠似乎有些满意我的回答,说:“我猜她一定是不死心,借我不在的时候来纠缠你,让她哭着走就对了。”
我无语。
海珠继续说:“是实在的,我不认为冬儿是个不好的女人,但是她对我似乎很有敌意,既然她如此对我,那我就没有必要一再忍让她,我不是没给她过机会,我不是没让过她,但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自己错失了机会,这能怪谁?
“不管是谁,现在我谁都不让,我凭什么让,想想当初我甚至都后悔,觉得自己傻的可怜,别的东西可以让,爱情能让吗?对女人而言,爱情永远是自私的,是不能分享的,现在你是我的,谁也甭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除非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不要我了,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死死纠缠你的。”
我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自顾吃菜。
“哥,你还爱我不?”海珠看着我。
这是女人最喜欢问的话题,百问不厌。我看着海珠大大的眼睛,郑重地点点头:“爱——阿珠,我爱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此时说的是心里话,虽然我脑子里不时涌起秋桐,涌起浮生若梦。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面对不可改变的严酷现实,我必须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无论从哪一方面说,海珠对我是无可挑剔的,她是真爱我的,而我,心里对海珠是有着真情实意的。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我不能辜负海珠对我的爱,不能做出对不住海珠的事情,我必须要对得住海珠在我落难之际对我的不离不弃,对我的执着眷恋。虽然这念头时不时会陷入难言的困苦和纠结之……
海珠笑了,深情地看着我:“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我爱的不是你是否有钱,是爱的你的人,这样的爱,才是长久的……知道吗,哥,其实我不希望你很有钱。”
“为什么?”我说。
“因为,男人有钱就变坏!”海珠笑嘻嘻地说。
“你怎么这么没自信?我是有钱就变坏的人吗?”我说。
海珠呵呵笑了:“是的,你说的对,或许,我是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当然,我愿意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海珠的笑果真看起来不是那么自信,她最不善于掩饰自己。
我的心里不由又叹息了,想起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恒久的幸福,也没有谁不能离开谁。散了就是散了,也许无言才是最好的安慰,傻瓜都一样,谁都不懂逃过悲伤。有些缘分注定要失去,有些缘分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不由有些忐忑。
吃完饭,我赖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海珠收拾我换下来的衣服准备去洗。
“哎——哥,你裤子口袋里有一封信……我幸亏检查了下,不然,就给洗了。”海珠在卫生间里喊道。
我这才想起我装在口袋里的三水集团的那封信,说:“那是我上午在你公司里拿来的,还没来得及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