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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如果你也有赌博的习惯,哪天不赌博,心里就难受的话,你就找点什么事让自己去不了,不要搞成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赌博了。有个伟人是把喝咖啡的时间都用来写作了。你不能把喝咖啡的时间用来赌博了。
吉星子的一点魂魄犹豫了下,也离开赌馆,随着狗剩和杨发瑞往雎县县城飘去。
“狗剩哥哥,我都有些怕见我的恩人,他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杨发瑞到底心虚。
“真的不知道。我在张家只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事。不该我打听的我也从来不关心。”狗剩说。
“难道一点风声也不知道?”杨发瑞不弄明白不罢休地问。
“我家少爷又不是你的什么长辈,也不是你的什么亲戚,他怎么找你你就这么害怕。我现在相信人们说的做贼心虚的说法了。”狗剩揶揄杨发瑞说。
杨发瑞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了,心里在盘算,如果张其危问自己最近在干什么,就说自己在跟着朋友学做生意,四处跑。
做什么生意呢?
自己别的不懂,就说自己在做老本行,只不过没有店面,主要搞贩运。自己别的是门外汉,说到丝绸生意,多少还懂点。
刚强与散淡从生活中发现了一个规律性的东西,人之所以撒谎,不是天生的,而是在无奈的情况下出现的变类。换句话说就是被逼出来的。有人面对某种情况,无法交账了,只好撒谎来过关。
杨发瑞最近应该属于交友不慎,和吴世干,辛艳雀之类鬼混,不光踢腾完了家产,还陷身赌博,设套出千。害人害己!
狗剩是骑着马来的,杨发瑞和吴世干几人四处游荡,骑马是很方便,但这马还需要吃草,天下没有会跑不吃草的马。开始杨发瑞也还是骑马的,后来嫌麻烦,就改成雇轿子。现在他就和狗剩骑着狗剩骑来的马。
杨发瑞现在的心里就像后来的一首歌儿中唱到马儿耶你慢些走哦慢些走……
再慢也是马,很快就到了雎县,来到张家门口,两人下马,杨发瑞都感觉自己的腿发软。
张其危正在他常议事待客的第六进院子的堂屋里和赛吴用说着什么。
杨发瑞见了张其危就很懂事的行了一个跪拜的大礼,也对赛吴用行了个礼。
杨发瑞的父母能够风光的安葬,自己的权利能够得到维护,靠的就是这两个人。所以杨发瑞对张其危是打心眼里的敬畏。
对张家,杨发瑞也不是很熟悉,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来答谢过张其危和赛吴用,当时他也只是感到张家的宅子大,气派,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现在杨发瑞看张其危的样子也不是疾言厉色,心里平坦了些。杨发瑞到底社会经验不足,有很多人表面上看很和气,让人觉得很亲切,可是你永远走不进他的内心,你们就是泛泛之交。而有的人就是快意恩仇类的,虽然你感受到的是他的粗鲁,但你们可以交心,成为好朋友。
杨发瑞平息了下呼吸,张其危也和赛吴用说完了话,就转过脸来看着杨发瑞,也不说话,莫说看茶,就是看座也没有说。
杨发瑞心里开始发虚,两条腿就有要弯下的冲动。自己才行了叩头的大礼的,总不能再行一个吧。
第126章 127,穿帮()
昨天开始出差,生活规律被打乱了,上传有时候就不能按时了,我还是尽量保证一天一更!
就在杨发瑞要再次下跪的时候,张其危说话了:“最近在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想做生意,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杨发瑞说了话后,深深吸了口气,人在紧张的时候最怕对方沉默,只要开口说话了,紧张的气氛就会缓和。
“好像不是吧?!”张其危说。
杨发瑞又紧张了,他不知道张其危掌握了什么。他也知道张其危能帮他,也能管住他。
“还在考察,有时候和朋友在茶馆打打牌。”杨发瑞避实就虚说。
“只是有时候,我怕快成职业了。我还听说你在变卖家产。是吗?”张其危问。
“那是为了筹措做生意的周转金。”
“你项目都还没有确定,就在准备资金,你是在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恩人呢。”杨发瑞声音虚虚地说。
吉星子恨不得大声喊:“他就在骗你!”
但现在阴阳两隔,吉星子就是想揭穿杨发瑞的面目也只有找另外的途径。
“我也只是想提醒你,至于你听不听的进去,也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想这个世界多一个正常的人总是好事,多一个坏人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伤害。好吧,你去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吧。”张其危见杨发瑞这么说,自己也是道听途说,他也不是自己的至爱亲朋,犯不着自己对他过于投入感情和时间。
杨发瑞听张其危这么说,忙叩了个头就出了张家,现在季节已经是夏季,天气已经很热,杨发瑞出了张家,才发现浑身湿透,那是冷汗使然。他擦了一把汗,出了口气,站了一会儿,定了定神就又租了匹马往花树镇赶去赌了。
吉星子跟着他,也飘到了花树镇那个赌场。
现在吴世干和辛艳雀两人和另外两人还在赌,这两人是新上的,已经斗垮了一个。他们两个面前已经堆满了筹码。杨发瑞不知道的,他们已经用筹码兑换了几百两银子了,现在桌上的筹码又可以兑换几百两银子了。
杨发瑞走的时候就用自己的筹码兑换了一百八十六两银子。
杨发瑞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肥猪被宰成了老鼠大小的了。
见杨发瑞想上,有个人把这把牌打完就不打了。
杨发瑞就上了桌子,吉星子想,这次我是要让他们穿帮的。可是怎么让他们穿帮呢。就在这时,吉星子发现杨发瑞起牌后把牌换好了,又是筒一色差两张牌,那两张是一张万字,一张条子。他故伎重演,把牌掉到地下去捡牌的时候,吉星子在后面把杨发瑞的样子一推,杨发瑞一个趔趄,就听见地下又响了两声,原来是还有两张牌落下地,正好是两张筒子。
“怎么回事,你掉了四张牌在地下?”那个还在场上打牌的只在注意自己的牌,是那个输苦了的人,下了桌子在那看牌,发现不对头,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各家的牌,发现杨发瑞和辛艳雀两人的牌明显都短了一截。再看地下掉了四张牌,就发现有猫腻,固有此一问。
“我掉了两张牌在地下。本来我是拿在手中的,不知那个撞了我一下,才是这个结果。”辛艳雀忙掩饰着说。
“是呀,我就感觉谁在后面推了我一下。”杨发瑞也说。
“哪个推你了,你后面哪有人呢。”那个还在打牌的发现有些蹊跷。
第127章 128,揭穿()
起个早床,五点多钟就起来,先把上传的完成,再去做别的事情。OK。各位书友,应该被我的勤奋所感动吧!
杨发瑞回头看自己后面没有任何人,就是那个把位置让给自己的也不是站在自己后面,他就奇怪了,在自己蹲下去假装捡自己掉的牌时,手刚要接触到吴世干的手中牌,自己就向前面被推了一把,那一瞬间,怎么也反应不过来,最后就把牌掉到地下了。
“是的,这是一个误会,你看,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动作,我总是把要打出去的牌拿在手中,这样出牌就会快一些。没有想到他捡地下的的牌时脚滑了,把我撞了。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四个人就继续,因为这牌无法判断是谁的两张牌,于是牌被推翻,重新洗牌。经过这么一次折腾,杨发瑞三人大约心情受了影响,一时牌都比较平稳,没有特别好的牌型出现。
慢慢的三个人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桌面上的筹码一来一去,也大致平衡。吉星子在桌下监视三人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异样。
好在这吉星子是冤魂,从桌下钻出来看四人的出牌,又在桌下监视四人有没有小动作。吉星子发现现在他们三个没有做小动作的时候,牌型都正常,少有那种可以和很多张牌的牌型。
就在吉星子觉得监视没有意义的时候,他发现四个人起好牌的时候,都在重新排列自己的牌,杨发瑞好像伸出,不应该是翘起了拇指。另外两个人没有动作。
吉星子把杨发瑞的牌一看,原来杨发瑞手中的牌有八张万字,三张筒子,三张条子。因为现在是杨发瑞的庄家,所以他有十四张牌。杨发瑞把三张筒子拿出去和其他人交换。
吉星子看见吴世干有六张万字,坚定不移地把四五六一句话的万字拿出去换了。
辛艳雀手中有五张万字,他也把万字拿了出去。还有那个被宰的肥猪手中的牌就是五五三的牌型,就是五张筒子,五张条子,三张万字。他也毫不犹豫地把万字拿了出去。
现在按照规则,杨发瑞掷骰子只要不是把自己的牌拿回来,换任何一家都是有利于自己成大和的。只是他的三张筒子要是被那只肥猪换去了,也许会派上用场。
杨发瑞骰子一掷,是二点,他要拿下家的牌,也就是拿吴世干的牌。吴世干拿那个肥猪的牌,肥猪拿辛艳雀的牌,辛艳雀拿杨发瑞的牌。
这下吴世干和那只肥猪换回来的都还是万字,杨发瑞和辛艳雀两人按行话说就是换到了牌。
吉星子发现杨发瑞这把牌就是不搞小动作,其他人的万字也多数会打出去,他万字会是宽床,也就是一家做大。
不好,杨发瑞把手中的三张条子拿着放在自己的腿侧,靠近吴世干的那面,吉星子见吴世干又拿出了三张万字用左手准备和杨发瑞来个二次换牌时,吉星子马上用力把桌子抬起拿开,这个变动让四人都吃了一惊,四个打牌的和现在有几个看牌的人都感到意外,桌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飞起挪开,同时大家都发现了杨发瑞和吴世干一个左手一个右手,两人手中的牌正在交换。
“啊!”看牌的,打牌的都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第128章 129,赌馆()
出差干活白天盯电脑显示屏目不错珠八小时,早晚就对拿住鼠标键盘的感觉特别不好。这是负面情绪,我要正能量!我白天在电脑前干活一整天,早晚还能继续创作我的小说,让我的人物在我的手指敲动下活起来,我真棒!
杨发瑞和吴世干专注于出千换牌,听到一声“啊!”才发现遮挡两人暗箱操作的手的暗箱——打麻将的桌子被移开了,两人换牌的手正定格于其他人的眼睛。还有什么话说呢。
“怎么办?”“揍他们!”“剁掉他们的手指头!”
赌场有赌场的规则,打牌的人最痛恨的是出千。可是好赌之人总是一个关系没有搞清楚。在赌桌上如果几个人的牌技相当,那就是赌火气,也就是赌运气。如果长期是固定的几个人在一起打牌,时间越长,大家的输赢应该是平账。但是如果在赌馆打,时间越长,大家就会都成输家,因为赌馆要抽头,这抽头短期类感觉不到,但细水长流,也会流成大江大河的。而且不同的赌馆抽头的比例也不一样。
打牌的人对先抽赢家的大和这种做法普遍认可,因为赢家认为这是赢的,无所谓,输家认为这钱反正是要出出去的,又不多出。实际上这种算法极不公平,因为你如果是先赢后输的话,你赢的部分被抽头了,后面输的是真金白银。后面赢的也是实在的很。
刚强与散淡闲暇时也与人打牌,就发现这中间就这个不公平,不如采取按筹码抽取,封顶,这样也公平,或者是按人抽取。
还有的赌馆按照你打牌的大小抽取,就更不合理了,这就好比你如果到餐馆吃饭是要收取桌子使用费的。你吃大餐就要多出,吃一般的菜肴就少出一样不合理。
开赌馆的一般提供茶水,有的有点瓜果点心。
开赌馆的还有两个作用,一是维护赌场秩序,调解赌场中赌客的争议和矛盾。二是为本钱准备不充分的赌客提供资金支持。有些豪赌的还要在提供支持的时候,抽取利息。这利息是按日计算的,按百分之五计息。你比如借的是一百两银子,借据上写的是一百两,到手就只有95两了。第二天或者当天翻本了,偿还还是一百两。第三天就要多付五两,依此类加,俗称割草。这草被割得就心疼呢。
赌客输惨了,急于翻本,就会不计后果借这个钱,赌馆称这叫放码。
吉星子就是这样着了道的,最后输的倾家荡产,丢掉了性命,当然折的是阳寿。
所以刚强与散淡要奉劝好赌的朋友,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败家。世上有几个人是赌博发了财的。除非你会出千,把赌博当职业。可是你出千时也是有风险的,你总是赢,就会有人注意你,怀疑你。
你成了大家关注的对象,这千出的难度就大多了。
刚强与散淡有一个好朋友,经常请刚强吃饭,然后刚强就与他和他约的人打麻将。每次刚强都会输,而且输的很惨,这人在快要结束赌局的时候对刚强挂他的账也不计较,有时候还故意返还刚强一点第二天过早的钱。刚强就认为这人很讲义气,够意思。包括刚强在内的另外几个赌友都认为这人对自己不错,挺关照的。
刚强的另外一个朋友看过刚强和他打牌以后就提醒刚强不要再和这人在一起打牌了。
刚强不理解,那人也不明说,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才让刚强明白。
第129章 130;牌品()
那天,刚强与散淡起了一把牌,打了一会儿,就只要钉到2筒就筒一色听牌了。这时上家挖了一张牌打了,刚强与散淡挖了一张牌打了,下家挖了一张牌打出一个二筒。当时二筒已经被打出了一张,刚强非要钉这张牌不可,所以刚强就喊了声“钉”。可是刚强的对家也在喊钉。
“怎么有六个二筒?”刚强充满疑问的问。
“不是,我是钉你上家刚才出的牌,你们挖牌,出牌的动作太快了。”于是刚强的下家和刚强都把刚才起到的牌放还原。
接着又出了一圈牌后,刚强的下家二筒没有打出来。刚强就想这是守株待兔了,而且这只兔子一定会出现,而且就出现在这个树桩前。
刚强摸牌来了张二万,就打了出去,下家说:“和了,清一色。”
刚强一愣,你手中的二万还和的起,而且是万一色,那你那张二筒呢。
按照血流成河的规则,和了诈和一是要退钱,二是要罚款的。刚强就把自己的牌往桌上一扣,起牌就出,也不在手中选牌打出了。
刚强出的牌人家要和就和,反正这时刚强就只说,欠一手欠二手的。垛子上的牌起完了,刚强就说下家,你和了诈和,赔钱吧。
“我怎么是诈和?你们看我这是不是清一色?”刚强的下家把牌翻过来。
大家一看,确实是和万一色。
“你们还记得刚才他打出二筒的时候,我要钉了听牌,对家要钉我上家的牌,他把二筒捡回去了,我就一直守着这二筒。这二筒呢?你们看我的牌。”刚强把牌翻过来。
“这不是二筒吗?”刚强的下家把牌桌上的两张二筒捡到了一起。
“你什么时候打的?”刚强质问下家。
“我早就打了。”
“按照打牌的规矩,你这样犯规是要剁手指的,念在同事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你们玩。”刚强就下了桌子。
从此就再也不和下家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了。你手脚太快,我防不胜防,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辛苦那么累?本来打麻将的要诀就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