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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星子就见廉才到了句垭镇的当铺。
难道他也要典当了才行?他应该是不缺钱的。他的赌馆虽然不是日进斗金,日进升银还是可能的。
廉才刚到当铺门口,当铺的门就开了一扇。廉才闪身进了当铺。
吉星子也随后进了当铺。就见当铺的伙计迎向廉才。
第121章 122,复仇()
说来是星期六,该是休息的,但到了菜园子,看见那么多农活等着就不敢懈怠,一天忙下来,腰酸背痛,本来不想再码字了,但一想到人只要一松懈,就会懈怠下去,每天都会找到偷懒的理由。不能松劲!
“廉老板,我们花老板等着你来喝喜酒呢!”当铺的伙计对廉才说。
“好。我是要讨花老板一杯喜酒喝,祝他心想事成。”廉才说。
“这还不是要感谢廉老板呀。”伙计讨好廉才说。
“就是吉星子蒙在鼓里。”
吉星子听见他们说到自己的名字,原来他们的喜事和自己有关,那么就是自己的伤心事了。
吉星子跟着廉才进了当铺的里面相当于会客厅的地方,当铺的掌柜正在选酒。见了廉才进来满脸堆欢说:“我听你的伙计说,吉星子在我这典当的银子已经全部输了出去,也就是已经无力赎回他的房产和地产了?”
这花老板叫花信,说这话时还有要求证的表情。
“是的,他现在还欠下我的一大笔银子,不光你这的不动产的抵押没有办法赎回,就是家里的动产也要改姓了。”
“真是这样,廉老板,按我们开始说的。事成之后,房产归我,地产归你。我是会履行诺言的。”
“那就是花老板吃了亏。”
“老弟,给你说实话吧,我只要把那吉星子任意一处房产就够本了。吉星子是一个糊涂蛋呀。老弟,我们先喝酒庆祝一下。”花信说。
“想来这吉星子也太悲催了,几世积攒下来的财产转眼间就被他踢腾光了。我们这开赌场的罪孽深重呀!”廉才说。
“廉老板就不要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我们只是要注意教育自己的子孙千万不要涉足赌博。”廉才说。
“真是稀奇,开赌馆的人劝戒赌,真是很有说服力呢。哈哈!”花信的心情好,就和廉才开起了玩笑。
两人说笑一回,酒菜就准备好了。
两人各据一方坐下,当铺的伙计就酌酒。
“你说这吉星子把房子地都抵押了,我都有些不信呢。”
“你看了,我给你先看看这房地契。”花信就去拿房地契。
吉星子一听,就知道他们要欣赏自己的财产了。
花信拿来一个锦盒,盒子是绿色的,里面有很多纸张的东西。花信在里面翻了会儿就拿出了一张纸:“你看,这就是那个败家子的房契。”
吉星子听他喊自己是败家子,就恨不得上去对着花信报以老拳。
“还有地契呢。”廉才看了房契后把房契递给花信后说。
“老弟别着急。喝了酒我给你在盒子里拿出来。”
两人就边喝酒边议论着怎么样将吉星子一步步引向深渊的。吉星子在旁听得义愤填膺。原来自己着了他们的套还不自觉。
吉星子猛然想起现在自己是鬼魂,他们看不见自己。就把那个锦盒拿起,出了门。飘回了家。吉星子看着眼角有泪痕的子女,心里万分愧疚,然后就把锦盒里自家的房契地契拿出来放在自己和老婆知道的地方藏严实了。剩下的别家的房地契等抵押的文件,吉星子逐一翻看,都是句垭镇的邻居。
吉星子就将这些抵押文书悄悄送回到这些家里。
吉星子做完这一切,想到原来这廉才和花信狼狈为奸,陷害自己,还有那三个虽不是廉才一伙的,但出千骗自己。怎么也要找找到他们,揭穿他们。
第122章 123,锦盒()
吉星子要找到杨发瑞也不是容易的,因为他不知道杨发瑞和他的同伙的名字,这样就无法向人家打听了,只能去凭自己的记忆去找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吉星子拿走了花信的锦盒。花信浑然不知,廉才此时的注意力也就在桌子的酒菜上。
等两人酒足饭饱,坐地分赃的时候,发现装赃的锦盒不知去向。
花信首先想到的就是在旁服侍的当铺伙计。可是这个伙计从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伙计伙同上菜上酒的佣人,先由这个伙计拿了锦盒交给传菜的。传菜的接到锦盒以后马上转移出去再藏起来。
可是这伙计自小就被花信收养,教他学做生意,并承诺送他一个店铺,他没有盗拿锦盒的动机。花信还是对伙计的住处进行了搜查,搜查完了以后,见没有任何可疑的线索就对伙计说:“搜一遍对你我都有好处。”
伙计嘴上应承着是是,心里却连连呸着,既然你相信我,何必来搜查一番呢。
“还是告官吧?”廉才提议道。
“老兄,我就是认了栽也不会去经官动府。老弟不知道现在的官是无能又贪婪。我这事告官的结果是案子没有破,钱财没有追回来,但给官府的打点用去的就会不在少数了。这是个吃亏不讨好的想法。”
“哪我们的损失怎么办?”廉才说。
花信这下听出了廉才的弦外之音。
“老弟,该给你的不会少你的。我们明天到吉星子家去看看,是不是吉星子将这些文书请高人偷去了。”花信说。
“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第二天一大早,廉才就找到吉星子家里,吉星子家里乱成一锅粥了。吉星子好赌,但晚上也会归家,昨天他的老婆寻死觅活的,今天没有见到人,看见廉才就抓住他说,昨夜吉星子到了廉才的赌馆后就失踪了,现在见了廉才就找他要人。
“我还来找他讨债的,怎么找我要人?”廉才分辨说。
吉星子的二哥吉烟子本身就是一个很喜欢歪扯的人,平时家里被吉星子控制着,这下老大失踪,他在家主事,就说廉才:“你是不是贼喊捉贼呀?!你谋害了我大哥,现在倒打一耙。你还我大哥来。”
“我怎么会谋害你大哥,谋害了他,我这么大一笔外债找谁去收。”廉才说的是实话。
“肯定是我大哥在你那赌博赌输了,欠了你的外债,你就欺负他,把他谋害了。”吉烟子说。
“我哪有时间去谋害你的大哥,昨晚我在这花老板家喝酒。花老板可以作证。”
“不对,我大哥在你那赌博时你还在场,有在你那打牌的人作证。然后我大哥走了,你也就随后出了门。你有足够的时间谋害我大哥了再到花老板家去喝酒,故意造成一个不在现场的假象。你还我大哥!”吉烟子叫嚷着说。
吉烟子的胡乱联系让人觉得很有道理,马上有好事的就扭住廉才要去告官。
“各位兄弟,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们问花老板。”廉才说完就望向花老板。
令廉才没有想到的是哪有花老板的人影子。廉才就不明白了花信为什么会弃下自己跑了。
第123章 124,寻仇()
花信丢下廉才跑了,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跑的,他给廉才使了眼色,只是廉才被吉烟子纠缠住了,无法脱身,也无法关注周边情况。等他要找花信时花信却不在这里给他证明。
花信知道自己设套让吉星子参赌,他是心虚,如果见官把自己扯进去就会惹祸上身。所以先溜之大吉。偏廉才反应慢了半拍。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信,在一个水库里见到一具浮尸,看样子是吉星子。
吉烟子这下越发不放廉才了,咬定是他谋财害命了的。
吉烟子要自己三弟带人去把浮尸打捞了看是不是大哥,他在家坐镇,也要把廉才控制,怕廉才跑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是吉烟子的大哥吉星子的遗体。现在打捞起来,正在收殓了再说。
“不行,我们要报官。不要忙着办后事。”吉烟子就和家里的人扭着廉才往雎县县城赶去。
吉星子的一点冤魂在空中飘呀飘。一会儿就飘到了花树镇。在花树镇的一间房子里传来打牌的声音。
吉星子知道这是有神灵再给自己引路。吉星子的魂进了那间屋子。
吉星子见了屋子里有很多人在赌博,有一桌的格局和在句垭镇自己赌博的形式一样,就是四人中有三人是他熟悉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替下了自己的。这个坐在三人当中的那个人面前的筹码也没有什么了,而和自己打牌的三个人的面前,筹码堆得像座小山了。
原来这三人真是一伙的!我就要看看他们是怎么赢钱的。
吉星子就站在三个人的身后。
这里要交代一句了,吉星子现在就站在吴世干的身后,吴世干的上家是杨发瑞,下家是辛艳雀。对家就是猪和羊了。
吉星子见吴世干的牌是四张筒子,四张条子,五张万字。这在换三张中是典型的屎牌,也就是牌型决定他很难打成大和,一般人拿了这种牌都不好决定把什么牌换出去,像这种牌一般是把成句或成对的牌留着,换的牌是散牌才行。有时候就要撞运了。
现在吴世干的四张筒子是一筒三筒,六筒和九筒,完全不靠。条子是二条四条七条和九条。也是不靠不成句,不成对。就是万字好看的一点,是四个三万,一个六万。
吉星子见这样的牌就是自己去打也不知怎么办。就见吴世干头左右扭动了下,吉星子站在吴世干的身后,看不见吴世干左右扭头的表情,就见吴世干把二四七条拿出去交换。
吉星子见吴世干换回来的牌一翻过来四五七万。吉星子见吴世干把换好的牌码好后把四张筒子拿在手里,就听见噼里啪啦,有牌落在地下。吴世干就到地下去捡牌。
吴世干将掉在地下的牌捡起来放到桌面上,吉星子一看,目瞪口呆了,现在吴世干手中的四张筒子就变成了一二八九万,也就是他手中的牌型是123333456789万,现在牌是下叫了,但是是屁和。只要把手中的九条换成一张万字就是万一色了。
而且根据吉星子打牌的经验,这万字如果来的是一万的话就可以和147万。如果是2万的话就可以和124万,是4万的话就可以和14725万,如果是5万就只能和45万,6万的话就可以和369万,3万已经有四张,也就是只有69万了。如果是7万的话也是可以和147万。8万的话可以8万,是9万的话也就是69万。这样一排列组合,来一张4万是最理想的,可以和五张牌。
吉星子已经明白一半了,原来他们三个一伙的,一定有什么小动作出千,吉星子就见该吴世干挖牌,吴世干动作很夸张地在空中转了一圈,或者说是在空中画了一个美丽的弧线,挖了一张牌起来,吉星子一看,傻眼了。原来是张8万。牌听了,万一色,独和8万,还有两张牌和,这是在人家不带牌的情况下。走了一圈,又该吴世干挖牌了,吴世干又来了一个花哨的动作,起了一张牌,吉星子在后面一看,又是一张8万。和了!
让吉星子不明白的是吴世干没有喊和牌,而是打出去一张牌。吉星子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清一色自摸了不和牌。
第124章 125,偷牌()
吉星子马上想起,这牌不能和,和了就损失大呢,就见吴世干打出去一张9万,这牌型就成了1233334567888,这个牌型自己不是也成过吗,只不过当时自己是筒子,这是万字,这种牌是见万字就可以和的。
吉星子这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了。三人斗一个人,就是三打傻呀。我要报仇,可是怎么报仇呢,自己现在也不能说话,说了人家也听不见。就在吉星子还没有想出辙的时候,吴世干就把牌一扣,准备和牌了。
吉星子见状,灵机一动,在吴世干抓牌的时候,因为袖子的遮挡,吉星子在他身后就把吴世干的牌摸了一张,一看是一万,也不把牌放到桌上,而是顺手塞进了辛艳雀的荷包里。
吴世干开始和牌了,和一张牌就把那张牌朝上排着,牌起完了。吴世干这把牌和了十六张,有的是怎么的,有的是人家点的铳。
按规矩打血流成河牌抓完了,和牌了的要给人家检查是不是该这样和。没有下叫的则要赔。如果是三门牌的话,就叫花牌,花猪,那要翻倍地赔的。
“我是九莲宝灯的牌型。”吴世干边说边把自己扣住的牌反过来。杨发瑞和辛艳雀是不会认他的真的,但另外一个输的惨兮兮的,就很认真地查牌。
“你是一个小相公,怎么和得牌?”那人很兴奋地按住吴世干的牌。
吴世干自己一看也傻了眼,愿赌服输,吴世干尽管觉得莫名其妙,最后还是按规则先退和牌收的筹码,然后赔偿。
吴世干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哪出的问题。
四人把账清算完了后就又开始码牌,准备下一局。可是牌码完了却差一张牌,有一个缺口。四人就在桌子底下,椅子旁边四处寻找,就是那张牌不知去向,又把每个人桌子上,放筹码的抽屉,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踪影。
看看我们的衣服上会不会夹的有牌。辛艳雀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一张牌,吴世干拿过来一看,正是一张一万。
“好哇,是你摸了我的牌,害我成了小相公。”吴世干说。
“我偷你的牌干什么?有毛病吗?”辛艳雀说。
“天知道。哼!”吴世干说。
本来那个被吴世干三人打的像个傻瓜的已经怀疑三人在出千,现在经了这一出,疑虑顿消,还劝两人不要伤了和气。
吉星子好不气恼,本是陷害吴世干,不,应该是让吴世干出丑的,现在倒好,帮了他们三个。
吉星子就只好另外想辙。就在这时,外面进来应该十七八岁的后生,他走到杨发瑞的身后对杨发瑞说:“杨少爷,我家少爷有请。”
杨发瑞回头一看是张其危的贴身跟班,相当于儿子的狗剩兄弟,张其危帮他的时候,他们就熟悉了,主要是年龄相若,更好接近。
“张少爷吗?他找我干什么?”杨发瑞问。
“我也不知道,到你家找不到你的人,现在我们在各个集镇找你呢。我算运气好在这里找到了你。跟我一起回县城吧。”狗剩面子上似乎是征求意见,实际上是不容置疑,不能转寰的态度。
“恩人找我,我理当马上就走,可是这盘牌还没有打完,走了不好吧。”杨发瑞口说身难动。狗剩一看,不耐烦了,就把桌上的牌一扒拉。
杨发瑞见这样了只好站起来随杨发瑞走了。心里还在发毛,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很害怕见到张其危。在他心里总觉得张其危有股正气让他不能乱来。
第125章 126,心虚()
杨发瑞的离开,打牌就成了三差一。在赌馆打牌有句话最恰切,前赴后继,赌桌上永远不缺人。有个经常光顾某赌馆的人和赌馆老板闹了矛盾,赌气不到该赌馆去玩,心里想的是我这个常客不去,这家赌馆就会关门。
这人在家闲了几天,就忍不住去那家赌馆看是不是要关门了。令他意外的是那个赌馆和原来一样的热闹,不说人声鼎沸,也是人满为患。他就感叹说:“天朝没有三条腿的蛤蟆,但绝不缺两条腿的人。”
还让他意外的是,原先只要有点空闲,都要跑到赌馆去赌几把,这回一赌气,竟然把赌博的瘾戒掉了。
各位书友,如果你也有赌博的习惯,哪天不赌博,心里就难受的话,你就找点什么事让自己去不了,不要搞成把所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