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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一般大户人家的女眷只是和自己的内亲见面,像张其危等人这样擅闯人家内院的,是很不礼貌的。也不符合当时的社会规则。
“我们就是他们的亲戚,只不过是穷亲戚,他们就这么势利,不见我们这些穷亲戚。说起来王久丹还是我的侄孙呢。”张其危说。
“鬼扯,王大人的父亲,祖父,还有曾祖父都是单传,哪会有什么你们这样的家人。”门房看样子对王久丹家里的情况还是清楚的。
“这还会假?”张其危说完就使个眼色。王清和史敬就向前控制住了那个门房。
张其危就接着进了三道院子。
知府衙门也就三道院子。第三道就是内眷居住的地方了。
王久丹的老婆和一个妾就住在后院。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三岁。还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
张其危把他们完全控制住了后就将三个门房拉过来,对他们说:“我们也不会对知府的夫人,如夫人,公子,千金怎么样。但是,如果王久丹伤害了我们张家的什么人,我也就像他一样拿他的家人开刀!你们到雎县给王久丹说,我们在雎县的老县亭子山等他的消息。这几天就委屈王久丹大人的家眷了。”
“你们有本事和知府大人较真,怎么欺负人家的家眷。”那三个个门卫当中还有一个有点气节。
“我们有师傅呀,我们这些都是跟知府大人学的。他能够利用职权欺负良民,良民就会跟着他学。”
“他是秉公执法,对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就要用雷霆的手段。”
“好,我们没有权力,不是官府,但是我们也要让你们尝尝受欺负的窝囊。”张其危稍微一使眼色,上来一个庄丁就对那个伶牙俐齿的门卫一顿耳光。
那个门卫没有想到张其危等人还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耳光扇在脸上是真的疼,现在后悔了,大约心里想的是增广贤文里说的烦恼皆因强出头。挨打也是因多嘴。
张其危见那个自以为是的门卫老实了,就说:“你也不要耍滑头,还有你们三个,马上到雎县去给你们的主子送信。三天后,雎县张家没有一切恢复如旧,后果要他掂量掂量。财物的损失也要照价赔偿。”
张其危猛然想起赛吴用说的官兵在自己家里打砸抢,家里肯定像过了大水一样。
过大水就是雎县的方言,就是遭了洪水的意思。
现在自己开价如果太低,将来人家还价了,自己岂不被动。
这几天,王久丹在张宅里将人家的家当自己的家,那些官兵也是一样,见张家几辈人积攒的财富,个个想方设法弄到自己手中,然后想办法送回自己的家里。
至于这几天的生活也是快要开成满汉全席了。
王久丹过了几天滋润而又舒心的日子,就在这时,三个门房寻来了。
王久丹一听傻了眼。现在人家拿他的家人做人质,这是他接受不了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就来个玉石俱焚!”
第84章 85,谈判()
“大人,万万不可,张其危的家人怎么能和大人的家人相比呢,他们就是用三条命,也抵不上大人家人的一条命。石能焚,玉可不能焚呢。”王久丹的师爷叫贵集舵的说。
这贵集舵原先是王久丹读书时的私塾老师,自己参加科举考试屡考不中,教的学生王久丹第一次参加考试,一直考到进士,没有考过第二回,王久丹进士及第后先是在一个一个小县当知县,慢慢爬到知府位置上。
这贵集舵从陪伴王久丹参加考试开始,就和王久丹没有分开过。后来就给王久丹当刀笔师爷,处理往来公文,顺带助纣为虐出些坏主意。
这次司马铁树给王久丹传递一个命令,说雎县有个大户人家的子弟聚集人众,谋害知县,意在谋反,乘他们还未曾成气候,要迅速剿灭。
王久丹本来不相信雎县会有人谋反,贵集舵极力拾掇王久丹到雎县去剿灭张其危。
那时候的刀笔师爷最喜欢有人打官司,这样这些刀笔师爷就有生意来了。虽然这些师爷在当时没有戴大盖帽,但对原告被告却是照吃不误。更何况这是有人要谋反,罪名成立就会灭他们的九族的。这些人的九族灭了,财产就缺了继承人了,贵集舵就只有委屈一下自己,懆懆心,帮人家管理一下财产了。
贵集舵当然不会说我们去侵吞人家的财产,而是说这是极好的建功立业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王久丹本来只是犹豫了下,但搞清楚张其危只是雎县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少爷。张家在朝廷也没有什么过硬的关系,王久丹不用投鼠忌器。
现在令王久丹和贵集舵没有想到的是会遇到张其危竟然有如此胆量。现在竟然敢绑架知府大人的家眷,来和官府讨价还价。
王久丹心里很是窝火,但又无可奈何。
王久丹从很多迹象和对街坊邻居的调查了解,张其危绝对是一个良民,他不可能去想谋反。但现在这样的老实人,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也敢铤而走险,只能用一个老古话,官逼民反来解释了。
王久丹现在知道自己骑到老虎的背上了,要下是下不来的。不下也是不行的。
“师爷,你说怎么办?”王久丹问计于贵集舵。
“我看先要保证贵夫人和令公子,千金的安全,只有欲擒故纵了。”
“怎么个欲擒故纵。”王久丹问。
“先答应张其危的条件,我们要找他们张家的茬还不容易。用句老古话说,我们是刀和砧板,张其危这些人都是鱼和肉。我们想怎么剁,怎么砍都行。”
“可是我们放了他的人,再抓就不容易了。”
“你看他们张家一百多口人,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
“可是我们抓了张其危的家人,他又报复,抓我的家人呢。”
“下次我们就要瞅准机会,等他们全部不提防的时候来个一网打尽,这样就会一劳永逸了。”
“现在只能这样了。哪个到老县亭子山和贼人张其危见面呢?”
“为了探听虚实,我去吧。”贵集舵说。
王久丹见贵集舵在这危难时刻能够挺身而出,很是感激,但又怕贵集舵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贵集舵第二天一早就骑着一头毛驴到老县亭子山见张其危。
张其危为了预防王久丹耍诡计,由赛吴用驾着神皮如意在西门河监视城里的动静,如果有大队官兵出现则迅速回来报信。
贵集舵到了亭子山,见了张其危,要张其危带着他见到王久丹家人是安全的,就回去撤掉包围张宅的官兵。
“你不要给我打马虎眼,我们的条件不仅是保证人身安全,还有财物安全,你们想抓人就抓人,想抢物就抢物,抢完了还屁事没有的一句撤掉官兵就完了,没有那么简单。要你们完璧归赵我估计你们也做不到,但我们的损失你们照价赔偿却是应该履行的。”
“我们答应和你们谈判互相放人,已经给你们天大的面子和机会了。”贵集舵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你们不要还有什么优越感,现在我们是在谈判,你如果还以这样的态度来跟我们谈判,你就请回。我们不惜玉石俱焚。这个事情也不是我们挑起的,我们没有要你们恢复原样已经够通情达理了,你还像是对我们的恩赐,我们只好和你们斗到底了。我们走。”张其危作势要走。
“等等,你说的条件我还不能做这个主,等我回去通报了再和你们谈。我们怎么联系?”
贵集舵也知道对话渠道断了就麻烦了。
“三天后还在这里。”张其危说。
第85章 86;赔偿()
今天太累,电脑还没有修复,码字很受影响,今天就上传这么多。见谅!
贵集舵心里很窝火,什么时候除了王久丹,还有哪个能够和自己这么说话。现在自己受制于人,也只能这样了。
贵集舵边往回走,边想怎么想个办法,扭转这被动的局面。
可是到了雎县还没有一个好主意。
“怎么样?见到我的家人了吗?”王久丹迫不及待地问。他最担心的是他的几个儿子的安危。
“没有。张其危不让见,并承诺保证夫人和公子的人身安全。”贵集舵说。
“他们什么时候放人?”王久丹问。
“张其危要求被损坏的物品要赔偿,被弄丢的要找回,找不回的也要赔偿。”贵集舵知道这是绕不过的坎,但是不说,最终无法收场,问题不得解决,还是会被王久丹怪罪的。
“什么,岂有此理。这么多兵,怎么约束?再说他要是讹我们,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岂不可以漫天要价了?”王久丹接受不了张其危的条件。
“这点我想倒是不会,问题是那些兵丁掠走宝贝,却由我们买单,我们岂不成了冤大头。但是不答应他们,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
“现在我们受制于人,也只有这样了。好在这些捕快,兵丁都还没有回去过,现在要他们都交出拿的张其危的物品。”
“这事还要抓紧。还有,从现在起,我们应该约束队伍,不能再让他们登堂入室穿堂入户了,要不然还会有新的损失。”
“好,我们现在就去集合队伍,然后我们就在张宅外面驻扎。”
当王久丹将队伍集合完毕后就宣布:“我现在给大家交个实底,你们在张家顺手牵羊拿的宝贝也好,还是普通的瓷器也好,都要交出来,我们要成为一支秋毫无犯的纪律严明的队伍。第二,从今天起,我们就在张家外面驻扎,任何人不得再进入张家。有谁违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现在大家把拿的张家的东西都交出来。”
“我们没有拿呀,只是他们反抗的时候用那些坛坛罐罐砸过那些不老实的人。”
“是呀,哪个拿过他们的一针一线呀。”
……
那些捕快兵丁都不愿意把到手的东西交出来。
王久丹也没有办法,法不责众。现在只有自己掏腰包,舍财免家人的灾了。
王久丹和贵集舵商议,回复张其危,让他回家看有多大的损失,提出一个数来赔偿了。
三天后,贵集舵再次和张其危在亭子山见面。
“你家到底有多少物品损坏,请你回家清点以后提出一个具体的数目,当然,你也不要无中生有,漫天要价。”贵集舵说。
“我也不相信你们能够把我家的东西原物奉还。我们也不会漫天要价。好,你先回,我会给你们报一个具体的数字的。”张其危说。
张其危在晚上驾着神皮如意悄悄回家,查点损失,共计一万三千五百两的损失。考虑到还有一些物品被清漏就提出要二万两银子的损失。
“什么?二万两,他家有这么大的家当。”王久丹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第86章 87,激将()
王久丹不认为张其危的损失有两万两,但不相信归不相信,自己说出来要照价赔偿的也只有赔偿,当然还是要坐地还钱的。贵集舵就又担负着联络任务,好不容易讨价还价到一万五千两银子,王久丹正准备支付的时候,司马铁树来了。
“什么,照价赔偿?不行!,我就看这张其危反贼敢怎么样。你被他要挟了,现在就被动了。我们就来给他个玉石俱焚。”司马铁树说。
王久丹听司马铁树这么说,很是反感,现在被拘做人质的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可是他又是上级,不听他的乌纱帽可能就戴不成了。听他的,自己老婆孩子就有生命之忧。
王久丹决定自己偷偷的妥协张其危的条件。可是司马铁树动了杀机,不顾王久丹家人的安全,擅自冲进张家,杀了张其危的元配,并逼着贵集舵将张其危元配的首级送到亭子山。
张其危见了自己老婆的首级,脑壳一热,二话不说驾起神皮如意赶到夜红山,把王久丹的老婆拉过来,要她看了自己老婆的头颅对王久丹的老婆说:“一命抵一命!”
王久丹的老婆见了一个女人的首级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显得很从容地对张其危说:“古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到来各自飞。我今天相信了。我也知道我在我丈夫心目中的地位,我现在死而无憾,请动手吧。冤有头,债有主,我没有话说!”
张其危见王久丹老婆有如此胸襟倒生了恻隐之心,没有动手杀掉王久丹的老婆,只是要王久丹的儿子写了一封自己母亲被杀了的家书送到王久丹手中。王久丹见了,不恨张其危,对司马铁树这样铁石心肠非常恼火,给皇帝上了一封密奏后就撤兵回到府里。
司马铁树现在有司马金树,司马银树铜树和锡树撑腰,无所顾忌。还想进一步激怒张其危时,冲进张家,张家的人已经被张其危用神皮如意全部转移了,司马铁树扑了个空。刚刚张口喷出一股火的时候,就见多大一根水柱从天而降。
原来是司马铜树来了,见司马铁树要烧张宅,就用他的看家法术神水浇灭了司马铁树的神火。
“三哥,你怎么扑灭我的神火。”司马铁树很不高兴地责问司马铜树。
“人们都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你把人家和尚的庙烧了,这个和尚就没有什么挂心子草了,原先投鼠忌器,现在没有了器,他就可以不计后果了。这不计后果的人就最可怕了!”司马铜树说。
“哥哥到底是哥哥,见识就不一样。我就没有想那么远。”
“想问题和个人经历有关,想把问题看全面,经历丰富的人就看的更深刻一些。要不然人们怎么说老头是老怪老怪,越老越怪!”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和张其危纠缠,而是要将我们的阵法练到家,然后实现我们的抱负。”
“可是这张其危总是以我们为敌,影响我们的大事呢。”
“干大事要有大局观,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要围绕主要的事情去做,也就是抓大放小。”
司马铁树在司马锡树面前表现得似乎很有章法,但是在司马铜树面前就显得有些稚嫩。所以司马铜树教训司马铁树也就是像成人教训小孩子一样。好在那时候的教育是要讲究长幼顺序的,弟弟就是弟弟,没有资格和哥哥对抗,万一当弟弟的和哥哥对着干,或者不听兄长的教诲,就是没有遵守悌的规范,是会被社会所批评的。
“抓大放小。嗯,我们现在是不能横生枝节了。张其危,让你多猖狂几天!哥哥,我们走。”
张其危在夜红山每天注意雎县的动静,见围着张宅的官兵撤了,后来司马铁树也撤了,他还是不踏实,怕其中有诈,先按兵不动几天。见风平浪静,就准备回到张宅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消息。
第87章 88;银票()
张其危听说王久丹和司马铁树闹翻了,原因是王久丹不愿和自己把怨恨扩大,于是和自己谈判,并准备妥协的时候,是司马铁树杀的自己的老婆。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张其危也在庆幸没有把王久丹的老婆杀掉。现在理亏的是王久丹,自己一方就更加主动了。
张其危和赛吴用商议,现在自己的敌人还是吸血帮,不消灭吸血帮就无法为民除害。王久丹现在应该是可以争取的力量。
赛吴用就主动要求去和王久丹接触,解开他和张其危的疙瘩。
“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杀了张少爷的元配,张少爷杀了我的老婆,我们扯平了。我们现在也全部撤出了张家,也就是恢复了张少爷一大家人的自由,我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