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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是四个人在场上继续投注,有三个是看了牌的。诈金花有两个口诀,一个是睁眼睛打瞎眼睛。另外一句话就是闷牌无大小,也就是有时候一些人火气特别好,没有看牌,但牌却很大。现在武鑫斐表面是没有看牌,实际心里有数,也是一个睁眼睛。
另外三个互相撬牌后,就剩下一个人还在场上,武鑫斐就假装要人家撬他的牌,那人说我的牌太小,不撬你。
武鑫斐见桌上的筹码也有上十两银子的样子了就说:“我撬你。”
那人把牌一翻说:“我是一潖大尿。”
这一潖尿就是牌是顺子,AKQ。
“你的牌还是真大。”武鑫斐故意说,就把牌一张张翻过。金花,梅花的金花。
这下武鑫斐心里一默算,估计有二十多两银子了,就想还玩一把了就闪人。
没有想到的是武鑫斐这次没有闷,而是看。武鑫斐一看自己给自己发的牌是三个A,也就是豹子,比金花还要大,而且是最大的豹子,这种牌只怕最小的牌,就是花色是几种,牌点是235的,其余都打不赢他。武鑫斐就打算不撬任何人的牌。
一切都很正常的进行,大家闷了几手后就有人看牌,撬牌了,最后都败在武鑫斐的豹子下。唯独一个人自始至终把牌闷着,只是不断投注。
武鑫斐是看了牌的,每次都要出十分,那人只需出五分。
武鑫斐想你不撬我,我这把天大的牌,我是不会撬你的。最后武鑫斐把所有的筹码全部投完了,无奈撬了那人闷的牌。
武鑫斐把牌翻开时大家都吃了一惊:这么大的牌!
此时牌桌上所有的筹码如果去换成银子的话,可以换一百多两了。
那闷牌的无精打采地翻开牌,他自己想,这把牌拖人家,把自己拖进去了。
牌翻开后,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因为这牌正好是235,专打豹子的235。
按照规则,有豹子出现,在场的人都要给豹子十分的喜钱,如果豹子被235打垮,那么每个人还要给235的持有者翻倍的喜钱,也就是二十分。
现在武鑫斐莫说赢的筹码,就是用十两银子换的筹码本钱也输的干干净净。现在还要给人家喜钱。没有了。那有235牌的人很大度地说,你做了这么大的贡献,你的喜钱就算了。
武鑫斐只好灰溜溜的下桌子,心里想到的就是,输钱都为赢钱起!
自己赢了就该收手,贪字和贫字就是孪生兄弟!
现在该怎么办呀?去见相好的,身无分文。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句话他是知道的。
武鑫斐出了赌馆就在街上徘徊,就见很多人在街上看海捕文书,原来是悬赏捉拿张其危的海捕文书,赏格是纹银二百两。
武鑫斐就起了贪心,忙急急火火赶到县衙。徐深吉正在为张其危救出了自己那么多人的事挨司马铁树的训斥。
“知县老爷,我有张其危这些刁民的消息。”
“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徐深吉高兴地问。
“是的。他们的藏身之地我知道。”
“在哪里?”
“大人是不是先要把赏银先付给我。”武鑫斐怕县官骗自己。
“人还没有抓到,谁知道你的情报是真是假。”徐深吉说。
“大人先付一半也可以呀。我给你们带路,如果情报是假的,你也可以再要回去呀!”武鑫斐说。
“你把赏银都给他,量他也不敢骗咱们。”在旁一直一言不发的司马铁树说,他见武鑫斐那样子也不是一个老油条,再说凭自己和手下的人,也足以对付这个武鑫斐。
第60章 60,卖主()
徐深吉就把二百两银票给了武鑫斐。武鑫斐把银票看了几眼后就揣进了怀里。
“他们有多少人?”徐深吉问武鑫斐。
“连庄丁一起有一百多号人。”这时武鑫斐还不知道张其危已经将张家其他各房人等遣散,就是几个老婆也都回了娘家,就留了蔡招弟一个在夜红山,这些事是武鑫斐走了以后才发生的,所以,他还不知道。
“我们人手明显不够?”徐深吉说。
“什么人手不够,第一,这些人好多是老人妇女儿童,根本就没有战斗力。第二,我们不留活口,全部把抓到的人就地正法。”司马铁树说。
因为司马铁树是钦差大臣,有如朕亲临的权力。皇帝是有生死予夺之权的人,所以可以这么说。
“如果这样也就简单了。”徐深吉说。
“没有如果,只有必须。”司马铁树说。
武鑫斐听他们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后悔了,毕竟都是人命呀,再说张其危和张家对自己这些人也不差,自己怎么能够为了这二百两银子将一百多条人命出卖呢。一条人命也就只值一两多银子。
武鑫斐想到一条人命就只值一两银子,马上一阵寒凛:“大人,我不要赏银,你们去找别人。”武鑫斐说完就掏出银票。
“你可以不要银子,但路你是必须带,要不然就要你的小命。”司马铁树恶狠狠地说。
现在武鑫斐懂了什么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意思,现在将自己的小命和张其危的一百多条人命相比,他还是先要保自己的命。
司马铁树和徐深吉的差役,捕快也是一百多人,都骑着马,武鑫斐在前面骑着马带路。
现在武鑫斐多么希望自己骑的马是神驹,可以将司马铁树等人甩掉。
莫说他骑的马是不是神驹,就是是神驹也跑不掉,因为马缰绳被徐深吉叫一个捕快牵着。
武鑫斐边走边想招,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自己贪小利而导致的灾祸消弭。武鑫斐仿佛看见自己熟悉的张家的人的头一个个落地,夜红山就是白天也成了红的,那是张家人的鲜血染红的。
武鑫斐感觉自己的背上汗津津的了,那是急的。
从雎县县城到夜红山也就四十几里路,骑马也就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到了。快到夜红山了,武鑫斐还是没有想出一个办法来。
走到夜红山冲口,天已经暗下来了。武鑫斐张大耳朵想听一听张其危营地的动静,可是那山坡上的窝棚里安静极了,不像昨天,里面人声鼎沸,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司马铁树指挥他的人马和徐深吉的人马把张其危搭的窝棚团团围住后,司马铁树就指挥人冲进第一个窝棚,里面没有人,最后只在中间窝棚里抓住了留守的蔡招弟和两个庄丁。
“你们的人到哪里去了?”徐深吉问蔡招弟。
蔡招弟实际上也不知道张其危带着人到哪里去了就说:“不知道。”
司马铁树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三个药丸,捏开蔡招弟三人的嘴,把药丸逼着蔡招弟三人喝下。
“你现在吞下了我的神药蛭酥。这药发作后你浑身先是红肿,然后肉会一块块地溃烂,最后就会露出你的骨头,然后肉会一块块地往下掉,最后你会痛苦不堪地死去。在三日内服下我的解药,你的小命才可以保住。现在要救你自己的命,只有让你丈夫到县衙投案自首,我就会把解药给你。”司马铁树说。
蔡招弟自己是医生,她也知道吞了这些要命的药只有解药才有效:“我的丈夫不会上你们的当的。用我的命换丈夫的命,你们休想。”蔡招弟很坚强地说。
“你就猪头肉煮烂了牙把骨还是硬的吧。我们走。”司马铁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武鑫斐一直躲在暗处不敢直面蔡招弟三人,现在也乘着夜色和司马铁树等人走了。
蔡招弟就告诉另外两个庄丁把手指插向自己的喉咙。想把药干呕出来,可是直等到干呕的涕泗横流也没有把药丸弄出来。
现在蔡招弟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张其危想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夜红山傻等张其危等人回来。
张其危等人包围了南宫秋的房子,把南宫秋房子周围的所有的水沟都弄成了干沟以后就挑了十几个人和王清,史敬驾着神皮如意飞进了第三进院子,两个人就从里往外把门打开。
张其危带人冲进屋里就只有南宫秋,没有看到假司马铁树和他的手下,在马房里还搜出了四具小孩子的尸体,都是手腕有伤口。
从床上被揪出来的南宫秋见了张其危手中的兵器战战兢兢地说:“张英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怎么这么待我?”
“谁和你是自家人?!你勾结吸血帮,危害乡邻,我们是来找你算账的。”张其危对南宫秋说。
“什么吸血帮?没有听谁说过?你看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勾结什么吸血帮?”
“昨天你和吸血帮的头目就坐在这石桌边共饮美酒,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你会和吸血帮的妖精勾结在一起。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他们又到哪里去祸害人了。”张其危说。
“张英雄说的我是真的听不懂。”
张其危使了个眼色,史敬就把南宫秋的一个七八岁的儿子拉过来:“马房里的死的小孩子和你的孩子差不多,你要是还不说,这些妖人就会继续残害和你这个小儿子差不多的人。我们要让你尝尝失掉孩子的滋味。”
史敬的几句话将南宫秋吓得脸色发黄。
“张英雄,小孩子是无辜的,你们有什么就冲着我来!”
“你的一条老命不值钱!你的孩子是无辜的,那些被吸血帮吸尽了血液死亡的小孩子就是该死的吗?”张其危义正辞严地驳斥南宫秋说。
“主人,不要和他啰嗦,他这样的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让我先干掉他这个孩子,再将他的子女一个个杀掉,让他饱尝失子之痛。”史敬故意恐吓说。
第61章 61,来历()
“各位英雄,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呀。这司马锡树行动怪异的很,疑心也很重,从不相信任何人。他的行踪也是飘忽不定。”南宫秋说。
“你刚才说这吸血帮的头子叫司马锡树?”张其危觉得有意思了。一个叫司马铁树,一个叫司马锡树。难道他们是五弟兄?
“是呀,他是叫司马锡树。他们是孪生五弟兄。老大叫司马金树,老二叫司马银树,老三叫司马铜树。老大,老二,老三都在行走江湖时被人杀死后乱箭穿心风干了。”南宫秋说。
“人被杀死后还万箭穿心,这有什么意义?”
“张英雄,我把他们的相关信息都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饶了我?”南宫秋开出条件保命。
“这要看你说的情报有没有价值。”
“绝对有价值,只是他们的行踪我确实不知道。张英雄。我和司马锡树不一样,我本身是一个人,是一个正常的人。本来想凭正常的途径进入官场,我从小就立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可是当我满怀信心,想报效国家时,却得不到朝廷的重用。就在我受到打击时,司马锡树到了雎县,我和他一见如故,也慢慢知道他本身并非人类,是由水蛭,也就是我们雎县说的蚂蝗,经过很多年修炼才可以转化为人身的。这些水蛭在修炼中的罪过就是要用十岁以下的小孩子的血喂功。开始我也很讨厌他们这种功法,后来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而且他们也帮我练功,让我长生不老。我就逐步陷进去了。”南宫秋说到这里歇了会儿。
“后来我从司马锡树的口中才知道他们是孪生五弟兄。现在活着的还有一个叫司马铁树,是大内侍卫的头。他们五弟兄外貌都是一模一样的,区别很小。一般人是分不清的。不过司马铁树我没有见过。据司马锡树说。他们五弟兄的功力是递减的。也就是司马铁树比司马锡树要高很多。”南宫秋说到这里又歇了。
“他们有什么厉害的功法?”张其危问。
“首先是他们都会变化,第二都会跑,只要旁边有水,他们就会水遁。第三,他们使的兵器是像铁环一样的东西,一个人有两个。据说就是他们的吸盘的外圈。平时不用就放在吸盘里。要用的时候才会取出来。在和敌人交战时,他们会抽空叮敌人一口,只要被他叮了就会全身奇痒,马上失去战斗力。据说他们还从自己的毒液中提炼了蛭酥。这玩意他们没有给我看过。也就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一人一瓶随身携带。”
“你知道他们的短处吗?”
“他们的短处好像怕烟熏。也怕盐水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可以不找我的麻烦了吧。”南宫秋说。
“我现在可以不知你的罪,但从现在起,你要和吸血帮划清界限,他们有什么阴谋你要告诉我们。”
“行。我一定和吸血帮划清界限。配合你们消灭他们。”
“这是一帮祸国殃民的妖怪。除掉他们就是为民除害,是善事。”张其危和手下见花树镇没有司马锡树的信息,就把人撒出去四处打探有没有丢失小孩子的事件。张其危就和赛吴用等人回夜红山。
回到夜红山,蔡招弟和两个留守的庄丁正眼巴巴地望他们回来好救命。
蔡招弟见了回来的丈夫,满脸疲惫,就不好先说今天的遭遇。
张其危过了会儿感觉蔡招弟的神色不对,就问怎么了。
蔡招弟本想掩饰,但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滚滚而落。
“老婆,到底怎么了?”
“我的理想是执子之手,与你偕老。但看样子我做不到了。”蔡招弟说。
“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说这样的话?”张其危今天是感觉蔡招弟一反常态,她原先是一个心胸开阔,阳光灿烂的人。今天心事重重的。
“今天你们捉住了吸血帮的妖怪了吗?”
“没有,不知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早晚还不是要抓住他们的。你怎么今天关心这个了。你原先对这些可是不感兴趣,一门心思只钻研你的医术。”
“再精的医术有什么用,最终医者不能自医。”
“你病了?”张其危说完摸了下蔡招弟的额头,正常得很,“是不是在这山沟沟里,白天无所事事就胡思乱想?”
张其危见蔡招弟摇摇头就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早点休息,我也要养足精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吸血帮的消息,我就要赶过去消灭这帮害人精。”
蔡招弟也没有说什么,就和张其危歇息了。
半夜时,张其危猛然看见床沿坐着一个人,心里一惊。
第62章 62,血树()
张其危仔细一瞧,原来是蔡招弟在那抹眼泪。
张其危怕吓着蔡招弟就先翻身,有了动静后才开口:“怎么了,娘子?半夜三更的抹眼泪?”
蔡招弟本来不想现在告诉张其危自己中毒的,想等到那毒性发作了再说,可是人在夜晚很多事情都会被放大。各位书友不知有没有这种体验,放在白天是屁大的小事,但在夜晚,往往就像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有人说无事莫凭栏,我要说的是深夜莫想事,特别是不幸的事情。
“我多么想和你一起慢慢老去,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唉!”蔡招弟还没有说话,先来了个抒情。
“到底怎么啦,娘子?”张其危很着急地关切地问。
“今天你们去找吸血帮的时候,县长徐深吉带着一帮人来捉拿你,没有捉到你,就在我们三个留守的人身上下了毒。说如果要解药就让你去自首换。我知道你只要去自首,就一定是一条不归路。所以我打算不告诉你的。可是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就忍不住掉眼泪。还是被你发现了。”蔡招弟说。
“他们给你下的什么毒?你自己就是郎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