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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在亭子山把我当过坏人?!我是张其危。”
“嗯!我们知道雎县有个张其危少爷?你是张其危?你怎么现在在这里?我们又什么时候和我们见过面,我们现在才第一次谋面。”司马铁树说。
张其危仔细辨认,发现叫司马铁树的说话声音和在亭子山遇到的司马铁树不一样。
第37章 37,承诺()
“我今天晚上就被一个自称叫司马铁树的抓去过。可是他们说自己是宫廷侍卫,奉皇上密旨来雎县办一个大案的。”张其危说。
“他们给你看过这个没有?”司马铁树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张其危接过一看,就是宫廷侍卫办案用的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有如朕亲临的字样。
张其危就问:“你们在这办什么公务?”
“我们在这办别的案子,听说了另外的一件事,所以现在来将紧急的事情做了再说。”
张其危听了司马铁树的话才想明白自己在亭子山遇到的司马铁树可能是李鬼而不是李逵。
当年是李鬼假扮李逵打劫,不幸遇上了真的李逵,李鬼说上有老下有小,李逵就放了他。然后继续前进,途中饿了,在一个人家留下吃饭,不幸这是李鬼的家,李鬼从外面回来,没看见李逵,大声嚷嚷今天看见李逵了,以及怎么骗他才得以逃生的事,而且恩将仇报,想要谋害李逵,李逵听见了,拿斧子把他砍死了。
张其危转念又一想,这个司马铁树有令牌,但如果他盗取了真司马铁树的令牌。在亭子山遇到的司马铁树是真的皇宫侍卫的话,他也就拿不出令牌,所以也就无法给他展示令牌而获取信任了。
古代的一些证明材料很容易造假,像令牌这样的东西是相当不靠谱的,还有什么令箭。尚方宝剑等。就是一撕两半的房契地契也同样造假。调兵的虎符印信虽然相对科学,但还要两个人来对咬合情况,对于第三者而言就无法甄别了。
张其危现在多了个心眼,要听其言,观其行,甄别这些人是不是朝廷派来的。
“各位大人,不知你们来办什么大案,又发现了什么?”张其危问司马铁树。
“你是当地士绅,本不该瞒你,但我们的专案是秘密行动,不能对外宣扬。我们的主要案子你就不要关心了。发现的另外一个案子是西域的一个邪恶组织,练了一种邪恶的功法。据我们推断是吸血大法的传人窜到中土内陆来练这功法。”司马铁树说。
“吸血大法?怎么个邪恶?”张其危问道。
“这吸血大法和吸星大法有相似的地方。吸星大法是吸取练功人的内力,从而增加自己内力。面对的还是成年的练武之人。人们还好理解,你练武就有可能丢掉性命,但你是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而吸血大法就不一样了,他所吸的是不满十岁以下孩子的鲜血。这是没有独立行为能力的人。而且,吸星大法不要人性命。而吸血大法还要小孩子的性命。这就是吸血大法最邪恶和最恶毒的地方。朝廷只要发现有练这种功法的人就要将其抓捕,并将其绳之以法!”司马铁树说。
张其危一夜之间听到了两个司马铁树对吸血大法的介绍。两拨人都堂堂正正要办这个要案大案。张其危也无法判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管他哪个是朝廷派来的,还是假冒的,只要他们为民除害就行!
“现在有眉目了吗?”张其危问。
“在这夏家花屋里有吸血大法的堂口,我们今晚就准备围捕他们的,但包围圈还没有形成,你就在这放火报警,让我们功败垂成。现在采取行动只会打草惊蛇。”司马铁树脸露责怪的神情说。
“这火不是我放的。我是看见你们这么多人准备围住夏家花屋,而且都是陌生面孔。我准备看情况采取行动的。”张其危心里在后悔,嘴上知道这火燃的事情如果自己认账了,也许会惹麻烦。
“难道这火自己会燃?”司马铁树反问道
“自己肯定不会燃。我躲在这水坑里就见稻草堆有一个小火星,后来被风把火星吹成了大火。”
“你这虽不能自圆其说,我们看在你前些时候做了一些好事的份上,暂时不找你的麻烦。但你要有将功折罪的想法才行。”司马铁树说。
“你要我干什么?”
“你组织一些人手,采取蹲守的方法,只要发现有小孩子被掳,你就要蹲守的人找到吸血大法人的巢穴就把他盯紧了,向我报告。我们一举捣毁这邪恶组织。”
张其危想,这基本上和在亭子山遇到的一拨人说法一样,但自己如果发现了吸血大法正在作恶,这时该向哪个做报告。万一里面有吸血大法一伙的,我这样去报告岂不就是通风报信。
张其危打算这事自己铁了要管。只不过管的时候不能去向他们报告就行了。这样虽然违背了和他们的约定,但保证了发现的线索的作用。
“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就回家了。”张其危向司马铁树说。
“好,我们就按照约定的方式去做。”司马铁树说。
张其危告辞宫廷侍卫后就想快点回家,今天遇到的事情太诡异了。张其危感觉这个晚上的奇遇是前半辈子没有经历过的。他很想和赛吴用等人交流下对一些事的认识。
张其危回到家时,赛吴用等几个人都候在大门口。
“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跑在大门口守着什么?”
“我们等着你回来呀!”赛吴用说。
“你们怎么知道我不在家?”张其危感到很奇怪,自己的行踪看样子还有人关注。
“主子出了门,还没有回来,特别是半夜三更了,也没有交代到哪里去了,没有见到人,史敬和王清两人都带着人出去寻找你去了。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人回来联络,看你回来了没有。”赛吴用说。
“原先我出门回来晚了你们没有像现在这么重视。”张其危嘲笑赛吴用说。
“主子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光棍越玩越老,胆子越玩越小。我们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以后,才反思前些年幸亏没有现在复杂,要不然早出事了。现在又听说总有小孩子不断失踪,我们也怕什么时候就祸及到成人了也不可知。所以现在我们都没有休息,不把主子找到绝不停歇!”赛吴用说,“主子,今天狗剩和名畴监视的岳嫂回家了。”
“什么,岳嫂回来了,好!好!好!”
第38章 38,县城()
张其危听说岳嫂回来了,就把探寻的目光扫向狗剩和张名畴。
狗剩就说:“是的。今天,现在应该说是昨天晚上,岳嫂回来的。”
“她一个人回来的?”张其危问。
“她坐着一个马车,有一个赶马车的。马车上装了不少物品。其中还有几大袋子很重的东西,看样子是粮食。”狗剩说。
“那个赶马车的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们还专门请了管家去看了的。”狗剩接着说。
“我也想到这赶马车的可能是土匪,就上前故意问了一些问题,从他的回答来看,赶马车的不可能是土匪。”赛吴用补充说。
就在这时外出寻找张其危的王清和史敬都回来了,他们各带了两个手下的兄弟,见了张其危在家,都有放下心的表情。
“主人,刚才我和史教头分别去寻你的时候,他往南,我往北,我往北一直寻到老县,没有找到主人老爷,但有了新情况。在老县的地方,昨晚又有小孩子丢失,而且丢失了三个。”王清说。
王清刚才所说的老县就是昨晚张其危遇到第一个司马铁树的地方。说到这里还有必要给各位书友介绍一下雎县的沿革。在很早的时候,雎县不叫雎县,而叫靠雎县。县城还在距现在县城二三十公里的土坪镇的一座山上。那山叫夜火山。
当时选中夜火山为县城所在地是因为那山每到晚上都会发出红光。有人说那是祥瑞之气。当时县城的规模还不是很大,县城的人口也不是很多。
在夜火山这个地方做县城最终的结论是不吉利。人们本来是趋吉避凶的。夜火山那个县城总是出现火灾。一把火经常把城里的好多房子烧毁。隔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
开始的时候以为是人祸。可是没有抓住任何人祸的证据。
在这地方是住不长了,人们就寻找更安全的地方。但对夜火山的火灾原因,官府和受害人就没有停止过调查。就是找不到原因。直到很多年以后,搞地质资源普查,夜火山之谜才解开。
这夜火山蕴藏着大量的磷矿,而且这磷矿资源的品位很高。每当夏季高温天气,地下就释放出的磷和炽热的空间接触,就出现了自燃现象。
而且夜火山做县城的时代,大多民居的屋面是极易招惹火灾的茅草屋面。这几个条件结合在一起才出现了这个灾难。这是后话,人们在研究风水时的依据实际更多的是自然条件。
雎县县城就搬到现在叫做老县的集镇。取名为临雎。当时的县衙就建在亭子山上。
这亭子山四周都是由于地质原因形成的冲积扇平原。亭子山三面都有两三丈高的峭壁。县衙建在上面,只留一面有缓坡的出入。
这县城是很安全的。老百姓就围着亭子山建房做屋。
夜火山招惹火灾。这亭子山紧靠雎河。就是发生火灾了,也比夜火山取水要方便多了。
没有想到这老县镇作为县城也是风水不好的地方。因为这里除亭子山外,其他的地方地市较低,人们那时对水患的防治能力不强,所以经常面临水灾。雎河春季开始有春汛,夏季就更不消说的,秋季的秋汛也是洪水汹涌。一年当中有四分之三的时间要担心洪涝灾害,老百姓怎么能够安居乐业?
县城搬迁就成了当时的热门话题。
后来一个游方的道人给当时的县令说:“用木排顺雎河往下漂流,在什么地方停下不再漂流,新县城就建在那里,绝对是风水宝地。”
于是县官就安排人手扎了一个木筏,顺水漂流,县令就和几个人乘船人紧跟木筏。
这木筏就在现在的县城的一个河岸停下。
当时县令还是有些犹豫,这地方到底怎么样。县官的师爷说:“老爷,您看,这里河道是直的,没有形成回水的潭,也不是浅滩,木筏停下来不是天意是什么?!”
于是雎县县城就在这里建起。果然是块风水宝地。这里建了县城以后,真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老百姓在这里安居乐业。特别是地方官在这里干满三年都被朝廷升迁为知府以上的官职。
雎县在张其危还没有出生以前,这里的百姓就这样和和美美的生活着。
正如苏东坡在一首词里写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太平日子久了就会出现变故!
先是出现了匪患。本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但富庶之地也并不能做到所有的人全部讲礼仪,知廉耻。
现在又闹起了丢失小孩子的令人恐慌的事件,说明雎县这地界也慢慢在人心不古了。张其危后来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开放的程度越高,鱼龙混杂也厉害!
单纯的人只活在那些山大人稀的地方,张其危的人生经验得出,在大山里。信息闭塞,人和人交往困难,所以只要有人到了这山区,都会受到山里人的热情接待。
再个就是对于土匪的认识,雎县人由于长期以来风调雨顺,太平日子过久了,也不愿意冒险。就是有几个胆大妄为的,在这个社会背景下,哪个也不愿铤而走险。
就是营子山的土匪,除了土匪头子吴鄂作外,像点子多这样的人,也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上次点子多为了谈判,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就只能在营子山上老老实实待着。
吴鄂作也不是生下来就当了土匪,他也有自己一肚子苦水。
吴鄂作有个姐姐,模样十分俊俏,在当时的雎县可是出了名的美人。
雎县有个姓谢的大户人家,这个大户人家有一个独生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不务正业,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有次无意识中撞见了吴鄂作的姐姐,谢国忠就是那个谢公子的大号。谢国忠见了吴鄂作的姐姐后就挪不开脚步了。
谢国忠跟踪的结果是知道这是吴家的大小姐,谢国忠就央人说媒。结果谢国忠大失所望!
第39章 39,子嗣()
吴家大小姐根本就没有看上他,不同意这门亲事。
谢国忠就和自己的一帮混混兄弟强抢吴恶作的姐姐成亲。当时吴恶作正巧不在家,等他回家闻听这强抢民女的事情就到官府去告谢国忠。
谁知官府护着谢国忠,不接此案。吴恶作一怒之下,夜晚潜入谢家杀了谢国忠及全家,然后要救出他的姐姐。他姐姐见有这么多命案,寻空自尽。吴恶作为了躲避追捕只好流落他乡,最后上山为匪。
吴鄂作上山为匪虽不是完全的逼上梁山,但与官府的关联还是有的。
张其危听说岳嫂回来了,就打算找岳嫂谈一次正邪的事情。
第二天吃罢早饭,张其危本来是准备就去找岳嫂的,但大清早去又有些不妥。就按捺住自己,突然想起那本无字天书,就翻了出来,打开看时,里面还是看不见一个文字和图画。
张其危百思不得其解,但想到那个乞丐给自己说的都一一在验证,也许是自己的功德还没有达到可以阅读无字天书的程度,就把书收起。在家里转了一圈。
这些天忙于雎县发生的一些事情,也没有到几房太太那里去看看了。
前面交代过,张其危没有子女,就想到广种薄收,娶了九房老婆。
他的发妻和张其危年龄相比,比张其危要大四五岁,实际上是张其危的童养媳。当时张其危娶这个老婆时才十岁,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他的老婆已经十八岁了,虽不懂男女之事,但意识里有种朦胧的觉醒,无奈张其危太小,根本不解风情。
正像许多大户人家一样,这童养媳都是给公公娶的一样。张其危的发妻揭开男女之事还是张其危父亲帮的忙。他的发妻在张其危还不能和他同房或者叫圆房的时候就怀了孕,这毕竟是会闹笑话的,于是在那时医疗还不是很发达的情况下,躲躲闪闪让她流了产。
张其危当然是被蒙在鼓里。就是在他成人以后也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也许是发妻流产造成了不孕症。张其危从十六岁和童养媳圆房到二十岁还没有子嗣。张其危的父亲就为张其危张罗了第二门婚事。
张其危的第二个老婆是雎县尉氏家的二姑娘。长大银盘大脸,一副富贵相。尉二姑娘嫁到张家,算是高攀。因为尉二姑娘的娘家是个小裁缝家庭。靠手艺吃饭。张家之所以看中尉二姑娘是因为她家兄弟姊妹有九个,是个人丁兴旺的家庭。张其危的父亲就考虑这样家庭的子女生育能力应该是很强的。而且尉二姑娘的姐姐嫁到雎县的李家后两年生了三个儿子。第一胎是一个儿子。第二胎是双胞胎。就在尉二姑娘出嫁后的那年,尉大姑娘竟然又生了个龙凤胎。
这个喜讯让张家也着实兴奋了一段时间。尉大姑娘和尉二姑娘的长相身材不相上下,都是银盘大脸不说,也是那种骨盆很大的体型,据说女人骨盆大的会生育。
张其危哪段时间鹿茸虎鞭没有少吃,可就是只问耕耘,不见收获。两年过去了。张其危看着平平肚皮的尉二姑娘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