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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在怀,他好不容易压制了心中的‘欲’望,然而安文夕轻轻地撩拨瞬间让他所有的克制全部土崩瓦解。
北宫喆喉结暗滚,他一把捉住了那张勾人的小手,声音暗哑道:“别惹火”
谁知,安文夕低喃道:“北宫喆,我想你了。”
这一声似娇似嗔,让北宫喆所有的意识顿时‘迷’离,他立即翻身将安文夕压在了身下。
“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北宫喆,把你的面具摘了吧。”安文夕小心翼翼的祈求道。
然而,这一句犹如一盆冰水,顿时熄灭了北宫喆眼底的‘欲’望。
怪不得她会主动来勾引他。
北宫喆看了眼满含期待的安文夕,抿了抿‘唇’翻身躺在她身侧,淡道:“睡吧。”
“北宫喆……”
“夕儿,听话,好好睡觉。”他说着,将安文夕紧紧锁在怀中。
安文夕似乎是委屈的咬了咬牙,抬手覆到北宫喆的青铜面具上,浅声道:“北宫喆,我不害怕,让我看看,好么?”
“夕儿……”
北宫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文夕捂住了嘴巴,她挣脱了他的桎梏,爬到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脖子里落下一记细密的‘吻’。
“喆,别拒绝我,好么?”
“真是个妖‘精’”北宫喆低吼一声,这样魅‘惑’的她,让他如何拒绝?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覆到他的青铜面具上,轻声道:“很丑。”
“我不怕。”
“好。”北宫喆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她的手穿过墨发,‘摸’到系着面具的带子,轻轻拉下。
“拿下来吧。”
安文夕抿了抿‘唇’,缓缓从北宫喆脸上取下青铜面具,待看到那几乎遍布整张脸的烫伤皱皮,眸光轻轻颤了颤。
“这么丑,吓到你了吧。”北宫喆眸光轻垂。
“没有,一点都不丑。”安文夕微微笑着,眼底却湿润了。她的指尖轻轻扫过北宫喆脸上的伤疤,生怕触疼了他一般。
北宫喆闻言,嘴角慢慢弯起一道弧度,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依旧那么的耀目。
“疼不疼?”
安文夕伏在北宫喆‘胸’膛上,轻轻的‘吻’了‘吻’北宫喆额头上的伤疤,依次流连到他的薄‘唇’上。
这些伤,一点都不可怕,她只是心疼他所受的伤
北宫喆低喃一声,和她缠绵起来。
“夕儿,朕想要你”北宫喆猛地翻身将安文夕压在了身下,‘吻’去眼角的泪水。
须臾之间,二人身上的衣服早就滑下了‘床’榻,安文夕如白瓷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盈盈光泽,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
北宫喆伏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夕儿,可以么?”
安文夕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双臂攀着北宫喆‘精’瘦的腰身,浅浅点头,嘴‘唇’里溢出一声娇呼,“好。”
得到她的许可,北宫喆再也忍不住,逐渐开始攻城略地。
‘床’幔轻摇,掩了一室旖旎。
第二日,安文夕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北宫喆的臂弯里,心头蓦地涌出一阵安心。
昨天那一切都不是梦,他就在她的身边,真好
安文夕朝着北宫喆的‘胸’膛靠了靠,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动静,北宫喆收紧了手臂,轻声道:“醒了?”
安文夕点点头,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依旧窝在北宫喆怀中。
北宫喆的大手放在安文夕的纤腰上,感受到那只大手越来越不规矩,安文夕一把推开了北宫喆,嗔道:“不正经,我要起‘床’了”
北宫喆长臂一伸,将安文夕再次圈到了怀中,“再睡会。”
安文夕看了眼桌上的沙漏,嗔道:“都辰时了,还不起‘床’,你不怕一会月清绝来敲你的‘门’?”
北宫喆倒是没再折腾她,取过了她的衣服一一为她穿上reads;。
刚下了‘床’榻,安文夕发觉浑身酸胀不堪,没好气的瞪了眼正在起身的罪魁祸首。
“你先洗漱,朕让店小二将饭送过来。”北宫喆说着再次带上了青铜面具,出了房‘门’。
安文夕点点头,洗漱完毕,还不见北宫喆回来,心中放心不下,忙出了房‘门’。
结果,刚走了不愿,她被身后的人不小心撞到,身子一个趔趄。
“怎么出来了?”
“我来看看你。”
“朕又丢不了。”北宫喆上前揽住了她的纤腰。
“赶紧走,再不走我们都得死”一个粗哑的声音刺痛了安文夕的耳膜。
另一个‘妇’人啜泣道:“这里是我们的家,有我们的祖宗,现在我后悔了,我不想走,我要回家”
前面的那一个汉子急道:“你不走,要等着要妖怪来吃你么”
“这是怎么回事?”安文夕看着眼前这一幕蹙了眉。
北宫喆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淡道:“这一带晚上有妖怪出没,专‘门’吃人心肝,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他说着,已经揽着安文夕进了房间。
对于有妖怪的事情安文夕是知道的,她抿‘唇’道:“人们口中的妖怪有什么特征?”她自然是不相信世上有什么妖怪的。
“听说是一个‘女’人,但是没有人见到过她的真面目,因为但凡见到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女’人,难道是她”
“夕儿也猜到了么?”
安文夕点点头,“我只是有些不确定。”
她突然抬眸对北宫喆道:“不如,我们晚上去守株待兔,我们不是刚好也在找她么?”
“朕也这么想,你晚上老实待在客栈,朕去察看虚实。”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
“这太危险了,夕儿,听话。”
“不,失去你的那种痛苦,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安文夕决绝道。
北宫喆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安文夕拥在怀中,抿‘唇’道:“好,朕答应你一起去,不过你得答应朕老实待在朕的身后,绝不能逞强。”
安文夕皱眉,“我是不知分寸的人么?”
入夜,清幽的月光洒下,周遭的景物都渡上了柔和的月华,四周一片幽静,只有低低的虫鸣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安文夕和北宫喆已经在这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啊”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凄厉的声音,顿时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北宫喆眸光一凛,握紧了安文夕的手,轻声道:“走”
“凌瑶,你杀了我吧”一声悲凉的‘女’声传了出来。
弋阳白衣墨发,脸上‘露’着绝望。
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猩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污了她的一袭白衣。
然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右手上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此时在她的手心中似乎还在跳动。
她的脚下,是一具男人的尸体,因为死前太过惊悚,他的双目大睁,死不瞑目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是你那颗慈悲心又发作了,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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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无处可逃()
弋阳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原本绝丽的面容有些苍白,灵动的双眸也一片死气沉沉。 ' 超多好看小说'。访问:。 。
看着弋阳一副绝望的神情,凌瑶无声的扯出一抹讥笑。
“当年在你的手上死去的人何其之多,你可有眨过眼睛,反倒是现在区区几条人命就受不了了,弋阳,你可真是虚伪”
凌瑶看着弋阳手中还跳动着的心脏,嘴角绽开一抹狠戾的笑,“你看,它还在跳动,你刚刚就是这样活生生的将它从那人的身体里掏出来的”
弋阳闻言,她握着那颗心脏的手顿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紧紧咬着下‘唇’。突然,她蓦地收紧了右手,扬起一道触目的鲜红,仿佛是使出了极大的力气一般,身子正微微发颤。
然而,她最终还是没有扔掉收掉手中的心脏,就被凌瑶及时制止。
凌瑶看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弋阳,从袖中‘摸’出一只泛着森森寒光的骨笛,她爱不释手的‘摸’着,嘴角勾起一抹‘阴’狠。
“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乐器了,你总能这笛子吹出动听的曲子,当然,你还会用它来控制人”
“我这个骨笛是由肋骨所制,小巧玲珑,我可不会从哪些俗不可耐的小曲儿,我只会用它来‘操’控人”凌瑶走进弋阳,然后缓缓将骨笛放在‘唇’边。
笛音起,一阵冰凉森寒的笛音顿时缠住了弋阳的耳膜,让她无处可逃。
尽管离得远,安文夕也被那‘阴’寒的声音所摄,心里一阵发寒,涌上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有两只大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安文夕扭头去看北宫喆,他的双眸微眯,紧紧盯着前方。
“这就是南昭的祭司?”安文夕指着凌瑶道。
北宫喆略略点头,“是她。”
“没想到她们之间竟然有这么深的积怨。”安文夕喃喃,能够想到用这样‘阴’毒的法子折磨人,这凌瑶也是个狠角‘色’
就在她思忖之间,前方已经发生了惊变,她刚刚抬眸就看到了令人惊恐的一幕,只见弋阳将原本捧在手中的心脏一口一口吃掉,她脸上的表情带着挣扎,痛苦不堪。
她的嘴角猩红一片,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花’颊汩汩流下。
凌瑶扬起一抹明丽的笑容,她‘唇’边流泻的笛音更加急促了起来,而弋阳的动作更加迅速,几口就将那颗心脏全部咽下。‘唇’齿之间透着血腥。
安文夕眼睁睁的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忍不住脸‘色’发白,下意识的握紧了北宫喆的手reads;。
“我们回去吧。”北宫喆立即用力挡住了她的视线。
“没事,我无碍。”
“听话,走”北宫喆抓紧了安文夕的手,紧接着长臂圈住她的腰。
“我想再看看……”
“什么人”正专心吹着骨笛的凌瑶似乎发觉了这里的动静,蓦地转过身来,却只看到地上多了几片落叶,却不见任何人影。
她的双眸迸出一阵杀意,眸子微眯,飞快的扫了眼四周,没有发现异样,再次转过身子。
“呕”没有了笛音的控制,弋阳已经脱离了凌瑶的控制,此时正不停地往外吐着刚才被她吃下去心脏。此时,她的脸上尽是泪水。
“都吃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能习惯,看来要多吃一点才好。”
弋阳双肩微微颤抖,俯下身子不停地吐着,仿佛是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一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圣‘女’,你分明是一个魔鬼”凌瑶狠戾道。
半晌,弋阳才长长的喘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她紧盯着凌瑶道:“够了么?”
她不仅‘逼’着她做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而且每次还要发狠的羞辱她,并且以此为乐,她真是个疯子
“当然不够,这才是个开始,怎么能够了?”
弋阳眸光微敛,盯着凌瑶,眼底不经意间划过一抹杀意,等她再次抬眸时,蓦地折断拇指,然后飞快的冲着凌瑶而来,速度快到令她来不及反应。
她不仅天生具有灵力,而且她的体制特殊,通常断掉的指节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便会完好如初,对她而言,她的十指,是最锋利的武器
“噗——”凌瑶来不及躲避,眼睁睁的看着那节拇指化作一枚利剑直直‘插’进她的心口,然后融进她的心脏reads;。
她刚刚动了动身子,就发现心脏被扯得瑟瑟生疼。
她咬了咬牙,抬手一掌砸在弋阳‘胸’口,弋阳的身子立即被狠狠的抛了出去,然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浅笑。
“这个,已经和你的心脏融为一体,你也是取不出来的。”
“该死”凌瑶大怒,直接抓起地上的弋阳,向着幽深的夜‘色’中隐去。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回到客栈,看着她微微走神,以为她还陷在刚才那一幕中,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吓到了?”
安文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那弋阳也是个可怜人。”
她顿了顿又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那个‘女’人十分警觉,这次被她发现,只怕下一次再想守到她就难了。”
安文夕点点头,“我想,最近妖怪吃人一说被传得越来越广,只怕如今已经传到了凤凰城,那南昭王应该可以猜得出是谁人所为。更何况,他那么在意弋阳,更加不会不管,我们只需要等着便是。”
北宫喆点了下安文夕的鼻头,赞道:“越来越聪明了。”
“对了,华宇单是……南昭王和弋阳的孩子你知道么?”
北宫喆淡淡点头,安文夕一阵惊讶,“这是南昭皇室最机密的事情了,你竟然知道?”
“不只有你在南昭埋了暗桩。”
安文夕很快敛了心中的惊讶,狐疑的扫了眼北宫喆,他的探子可以打探到这种皇室秘辛,真是好本事
“朕去见过南昭王了。”北宫喆老实答道,他到了南昭,就首先去了见了南昭王。
“你们……说了什么?”
南昭王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透‘露’给了他
“你觉得在‘床’上跟朕讨论这个问题合适么?”北宫喆的大手渐渐来到安文夕腰间的腰带上。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床’榻上,安文夕立即按住了腰间的腰带,身子往后一缩。
“到底是什么事情,别给我转移话题。”安文夕敛了敛眸光。
“家国大事,你要听么?”
北宫喆长臂一伸,直接将安文夕禁锢在怀中,指尖翻动,安文夕的腰带已经被他挑开,下一瞬,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离。
“我跟你说正事呢?”安文夕将他的手打开。
“你不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给乐乐添个妹妹么?”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安文夕身上的衣服又一件被北宫喆褪去,只剩下了大红的肚兜。
北宫喆看着她如‘玉’的肌肤,直接‘吻’了下去,不容她拒绝。
他的眸中划过一抹黯‘色’,南昭王说南昭如今已经没有忘情蛊本的解‘药’了,就连‘药’方也早就被毁掉了,这要他怎么对她说?
过了两日,在附近果然没有在发现被掏去心脏的尸体了,可是众人心中越来越惶恐,巨鹿山一带百姓越来越少,大都逃去了别处。
就连他们所住的客栈也越来越冷清,店小二已经下了清客令,再过十日,这客栈就要封了,客栈掌柜要去凤凰城投奔亲戚。
一处清冷的院子里,弋阳刚刚冰魄毒发,此时被冻得浑身麻木,整个人有力无气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眼中‘露’出了渴望。
在这里,凌瑶从来不许她去外面晒太阳,也不给她任何保暖的衣物,任由她被寒冷折磨。
然而每每入了夜,就会控制着她去杀人,去挖心掏取肝脏,而且还‘逼’着她一点点吃掉,这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
她想,她一定要早日离开这里
“吱呀——”
房‘门’被打开,弋阳微微垂了眸光。
自从凌瑶被她所伤之后在,这几日更加疯狂的折磨她。
她想不明白,这凌瑶是当年父皇和母后好不容易才从民间找到的拥有灵力的‘女’子,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而且从前的她那么善良,为什么现在这么嗜血残暴?
弋阳感到头顶上方的视线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