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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放回何秋然那里,自他进入了女院后,就一路被路过的女弟子不是摸头就是捏脸,很受欢迎。以前何秋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是知道了,这应该是木牌的“副作用”引起的。自他修炼了《魔仙体》后,就像是激活了木牌,使得每个遇到他的异性都对他异常友好。
来到余月盈的门前,何秋然刚要伸手敲门,门就突然的打开了,接着余月盈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刚好就是一个照面。
“你来干什么?不疗你的伤了吗?”
余月盈看到何秋然来了,盯着他语气不好的问道。
何秋然摸了摸鼻子,笑着说:
“余师姐,我的伤好了,是来找你去烧烤的。”
听到何秋然的伤好了,余月盈有些惊讶,那伤虽然不重,但也是要休息几天才能好的啊。在惊讶过后,余月盈又是冷冷的应了一句,就绕过何秋然走了。
“哦,走吧。”
“呵呵”
何秋然在原地笑了声,上前把余月盈的院门关上才追着余月盈跑去。路上他又是被那些师姐的魔手不断揩油,余月盈的原本紧绷着的脸更是布满里不爽。
到了秦奶奶那里,余月盈的脸总算是变了,她笑着上前抱住秦奶奶的手臂,撒娇的说:
“秦奶奶,何秋然他欺负我。”
“呵呵,你这丫头不欺负小秋然就好了,他还欺负你?”
秦奶奶笑呵呵打了一下余月盈的头,嘴里说出了真相。
“哎哟”
“秦奶奶,你偏心。”
余月盈捂着头,不爽的瞪了一眼何秋然,继续随着秦奶奶撒娇。
“小鱼儿你就别装了,快些去玩吧,不过再别去后山打扰你们的师兄师姐了,就到小秋然他们院子里吧。”
秦奶奶显然是不吃她这一套,而是叫和何秋然二人去玩。
“哦,那我们走了,秦奶奶再见。”
余月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就奔奔跳跳的走在前面,心情是好上了不少。
“额,秦奶奶再见。”
何秋然对秦奶奶行了一礼才和曾牛向余月盈追去。
看着三个活泼的孩子,秦奶奶慈祥的笑着:
“年轻,真好。”
第二十七章悠悠九年,美人情深()
白骑过隙,悠悠一晃就是九年春秋,何秋然也从当年的小孩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少年郎。
九年时光里发生了许多的事,在思过崖下来后,何秋然、余月盈、曾牛三人继续过了两个月潇洒的生活。每天就是游山玩水、嬉戏谈笑,在顺便调戏调戏九皇子,很是快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百日筑基的时间就那么悄然而来,余月盈和曾牛两人已经开始练气,而何秋然依然是停留在筑基之境,没有任何要进入练气镜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秋然与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少。余月盈与曾牛二人因为练气好就要为自己的道途而努力,不停的东奔西跑历经修仙界的洗礼,何秋然却是留在外门筑基弟子中呆着,静心等候道体的觉醒。
就这样,第一年过去了。何秋然的道体还是没有觉醒,而余月盈因为被当年在炼丹阁的吴长老发现有炼丹天赋带入了内门。此后,她与何秋然、曾牛二人相见的次数每年不过三两次,渐行渐远。
第二年,何秋然依然没有觉醒,外门已是议论纷纷,南玄天君也来看过他一次,查看原因,然而无果。
第三年,曾牛觉醒“蛮荒灵牛体”,而后被一尊元神天君收为亲传弟子,震动白玉京。何秋然也被南玄天君带回南玄宫。
第四、第五年没任何事发生,只是何秋然与余月盈、曾牛二人断了联系,没再相见。不过倒是听说那九皇子得到一位六转金丹真君的传承,小小的在内门出了名。
第六年,南玄天君带回了一个小孩,收为二弟子,再次撼动十六位天君。只因那小孩是“先天道魂”,与先天道体相当。何秋然也于这一年突破《魔仙体》第二卷“搬山倒岭”,可硬撼练气镜。
第七、八年,与何秋然一代的人,成了白玉京里的风云人物,被人称为“白玉九子”,与何秋然相识的就有三人。
第九年,何秋然十七岁,在南玄宫里出来六年。这六年,除了师尊与师弟还有南玄宫中的侍女的陪伴外,就再没与他人联系。
。。。。。。。。。。。。
“师兄师兄!”
“小诸葛,怎么了?”
何秋然放下手中的书籍,用手摸着在一旁喊他师兄的小孩的头。何秋然身旁的小孩叫做诸葛明,是南玄天君在三年前收的弟子。
“师兄,月盈姐姐又来找你了。”
诸葛明的小脸憋得通红,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何秋然皱着眉头向诸葛明说道,并且发现了诸葛明的小动作。自一个月前余月盈发现何秋然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回了世俗,而是呆在南玄宫中后,就天天来找他,非要见他一面不可。
“嗯,不是叫你告诉她不要再来找我了吗?她怎么还来?还有你的手放在身后的是干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没,没什么东西啊,就一颗糖而已,这是侍女姐姐给我的。”
何秋然皱着眉头向诸葛明说道,并且发现了诸葛明的小动作。自一个月前余月盈发现何秋然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回了世俗,而是呆在南玄宫中后,就天天来找他,非要见他一面不可。
在听到诸葛明欲盖弥彰的话后,何秋然倒是哑然一笑,这分明是收了余月盈的好处的样子。看诸葛明这幅样子,何秋然将摸着他的头的手转摸为拍,打的诸葛明捂头叫痛。
“哎哟,师兄你打我干嘛?”
“打你?打你算是轻的了,说,你是不是有收了你月盈姐的好处了?”
“没,我才没有呢。我先走了,去告诉月盈姐姐你这个服心人还是不肯见她。”
诸葛明见何秋然发现了他的小秘密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了,临走前还损了何秋然一句。
“这小子,不过就是认识了余师姐一个月就成了这样。”
何秋然摇头笑道,显然,他是对余月盈的教育能力是有深深地体会。
在笑过之后,看着诸葛明离开的方向也陷入了深思,自己是不是该见余月盈一面了,好断了她的念想。毕竟,自己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与她有联系。还是趁着现在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去见她一面吧。
想明白之后,何秋然也迈出了脚步,随着诸葛明的方向而去。
“月盈姐姐,师兄他还是不愿来见你。”
在何秋然才刚刚走出房门,诸葛明早就跑到了余月盈那里。
“他还是这样子吗?”
“小诸葛,你说你师兄会不会是生我的气了,才不愿意见我?”
余月盈听到何秋然依然是不见自己,眼睛变得有些红了,眼角湿润的对着诸葛明说着心中所想。
“啊?我也不知道师兄为什么不见月盈姐姐,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生月盈姐姐的气。”
看到余月盈像是要哭的模样,诸葛明慌了,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既然没生我的气。那他为什么不见我,他分明就是生我的气,讨厌我了!”
余月盈鼻子一抽一抽的,语气里带着哭音,估计就要哭出声了。
“月盈姐姐,你看,谁来了。”
“谁来了?”
诸葛明拉了拉余月盈的衣袖,手指着门外。余月盈顺着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站在那里,正笑对着她。余月盈呆在原地,随后脸就冷了下来,踏出脚想要离开。
“余师姐,你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了?”
何秋然无奈的伸手拦下余月盈,无疑,她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
“你不是不想见我吗?我先走就走!”
“余师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
余月盈已经红红的停了下来,对着何秋然冷声说道。
“唉,算了,你走吧。”
“何秋然,你混蛋!”
余月盈听到何秋然不解释了,没有像何秋然想象中那样离开,而是一把抱住他,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咬下,哭了。
“唉,余师姐你这是何必呢?这样子对你不好啊,我们不适合。”
何秋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原以为时光会淡忘一切,可却是没想到余月盈的情会那么深。
人生只若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二十八章迷茫()
站在当初南玄天君为自己筑基的山谷里的小河边,何秋然双眼楞楞的看着河水,就如一个没了灵魂的躯体似的。
“师尊,师兄这是怎么了?”
南玄天君与诸葛明在木屋门口处,看着何秋然。诸葛明看到何秋然的样子,有些担心的向南玄天君询问。要知道平日里,何秋然是对任何事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不会让他又过激的反应。而如今何秋然现在。。。
“你师兄没事,你不要去打扰他,他过些时日就会想明白了。”
“哦”
诸葛明听到南玄天君的话后,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只是,何秋然真的会是像南玄天君说的那样没事吗?
“你师兄这段时间是不能教导你学习道藏了,以后就由我来教导你,你随我来。”
南玄天君注视何秋然一会后,就带着诸葛明走出了山谷,独留何秋然一人在河边。
“仙念,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修成的,然儿,你能渡过此劫吗?”
南玄天君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对于何秋然现在的情况,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因为“执念”,是心灵之念,是机缘也是心魔。
一日过去了,第二天的阳光透过山谷的阵法,洒在何秋然身上,他依然是一动不动的,对着河水看了一天。
“师兄,吃些东西吧。”
诸葛明手里吃力的提着一个装着饭菜的木盒,怯生生的对何秋然说,现在的师兄让他有些陌生与害怕。
何秋然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诸葛明,然后点了点头,就没了其他的反应。
“师兄,我先走了,师尊让我给你送完饭后就回去学习道藏。”
见何秋然点头,诸葛明小心翼翼的放下木盒,然后就是一阵小跑的出了山谷。
一月过去,何秋然离开了河边,但他仍旧是神魂落魄的模样,有时候一座就是一整天,并且他已经是一月没说话了。
何秋然始终想不明白“仙”是什么?
那天,他在表明自己的心意后,余月盈猛然的推开了他,冷笑的说道:
“心意?是你那所谓的‘执念’吗?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真仙,你就要变得太上无情?
何秋然,你以为你谁啊?你只是一个‘苦灵根’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谈真仙!你现在连修炼都做不到,却还是这幅可笑模样,何秋然,你把自己想得太完美了!”
余月盈脸上带着泪痕,眼神冰冷,身躯微微的颤抖。
“余师姐,我。。。”
“别叫我师姐,叫我月盈!”
“好”
何秋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月盈打断,看余月盈那几欲倒地的样子,何秋然犹豫一下,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
“月盈,你既然知道我的‘执念’,有知道我是苦灵根,哪又何苦为难自己呢?我们,好聚好散!”
原本余月盈在看向何秋然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点的希翼,但随着何秋然的最后的一句话落下后,她一句切底绝望了,对着何秋然一字一字的说道:
“好,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她在说完后转身就走,没有一丝停留,可以想象得出余月盈在说出上面那句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与绝望。
在走到门口时,余月盈停了下来,背对何秋然说:
“何秋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的声音平淡,不像是在说仇恨,而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是一样。何秋然看着余月盈的后背,缓缓地说出一个字:
“好”
在何秋然说话后,余月盈唤出一把飞剑,冲天而起,向着不知道何处飞去。只有属地泪水落下,刚好落到何秋然的脸上。
“我,做错了吗?师尊。”
感觉嘴里那咸涩的泪水,何秋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因为那里也有余月盈的泪。
“错没错在于你,在于你对‘仙’的理解,如果你认为真仙就是绝情断性的话,你就没错。”
南玄天君凭空出现在诸葛明的身边,回答何秋然的问题。
“仙?师尊,仙在你的心中是怎么样的?”
“我心中的仙是无敌的,不会限于任何的束缚,也不会失去任何的情感,仙即是人。”
南玄天君淡然的说他心中的仙,和何秋然所认识的仙完全不同。
“仙即是人吗?”
“师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何秋然喃喃的说道,像是想到什么,又像是信念被打破了的模样。他晃晃悠悠的走了,走过了无数的宫殿,走过了剑竹林,走到了山谷的河边停下看着水中的自己。
然后,何秋然就陷入了这种状态持续到了今天。
一日,何秋然坐在剑竹林里,依然是傻傻呆呆的,眼睛与一月前的清澈明亮根本不可比,完全就是混沌一片。他在竹林里已经坐了半天了,诸葛明来过一次,为他送餐。
“何秋然,这就是你的‘执念’?”
一声冰冷的女声传入何秋然的耳朵,是他抬头看了看,然后就又低下了头,不作理会。
女子一袭白衣,神色冷漠,手里牵着一个小孩,望着何秋然低下的头。
“月盈姐姐,该怎么办啊?”
说话的女子正是余月盈,是诸葛明求了她十天才请过来的。诸葛明看何秋然在见到余月盈来,却还是那副模样,有些急了。
余月盈沉凝片刻,对诸葛明说:
“小明,你先走开,我和他说会话,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好的,师兄就靠你了。”
诸葛明立马就答应了,他现在是对何秋然真的是害怕了。
在看着诸葛明走后,余月盈坐到何秋然的旁边,一手撑腮的看着何秋然。过了一个时辰,余月盈也看了一个时辰,两人一动不动的僵持着。最终是何秋然开口了:
“你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就像是久病的老人说话的声音,只是没那种虚弱感。
“是你师弟带我来的,不过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还真是让我不爽啊。”
余月盈在听到何秋然说话后,改为双手撑腮,对着何秋然。
“你知道吗?那天我回到炼丹阁,我师尊差点就要打上南玄宫,找你的麻烦,要不是我拦着,你这南玄宫就不得安宁了。”
“哦,谢谢,可你不是说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帮我?”
“因为,我更喜欢你啊。”
余月盈大大方方的的承认了喜欢何秋然,没有一点别扭。
“喜欢我?你为什么喜欢我?”
何秋然在说话的时候一把拉过余月盈,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支撑起上身,脸正对着余月盈的脸,距离不足三十厘米。
在何秋然吧自己压到身下后,余月盈原可以轻轻地一挣扎就能摆脱何秋然的控制,可她却是没有,而是选择回答何秋然的问题:
“何秋然,你不觉得你对女性有很大的吸引力吗?我与你相处数年,有怎能不动心,并且在思过崖之后我的心就有一半是属于你的了。”
“原来是这样